男女主角分别是祈念安季棠梨的女频言情小说《婚礼特别来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扫了眼我们交叠的手,发出了一声嗤笑,却没抽回手。“瞧你的那点出息。”祈念安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守在我的身旁。我感受着从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只觉得那颗空洞的心脏逐渐被温情填满。我觉得我要被祈念安给逼疯了。我本以为,那天是祈念安为了缓解我们之间的冲突找的台阶。好不容易生出了些亲近对方的勇气,就被对方狠狠地一耳光打回了现实。祈念安又像从前那样,开始早出晚归,整日流连于会所,夜店等场所。前几天,他还着一刻都没有停歇地给我挂号、缴费、陪我看医生、打针,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到半夜。这才过了几天?祈念安就又开始犯浑了。不知是该生气还是难过,我少见得生出了些茫然的想法。我想,祈念安或许只是对我失去了性趣。受家庭教育影响,我性格中难免带着几许古板。此生...
《婚礼特别来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地扫了眼我们交叠的手,发出了一声嗤笑,却没抽回手。
“瞧你的那点出息。”
祈念安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守在我的身旁。
我感受着从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只觉得那颗空洞的心脏逐渐被温情填满。
我觉得我要被祈念安给逼疯了。
我本以为,那天是祈念安为了缓解我们之间的冲突找的台阶。
好不容易生出了些亲近对方的勇气,就被对方狠狠地一耳光打回了现实。
祈念安又像从前那样,开始早出晚归,整日流连于会所,夜店等场所。
前几天,他还着一刻都没有停歇地给我挂号、缴费、陪我看医生、打针,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到半夜。
这才过了几天?
祈念安就又开始犯浑了。
不知是该生气还是难过,我少见得生出了些茫然的想法。
我想,祈念安或许只是对我失去了性趣。
受家庭教育影响,我性格中难免带着几许古板。
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未婚先和人发生了关系。
我与祈念安在一起三年。
在床上,除了偶尔的小小情趣外,大体上仍是规矩无趣的。
我猜想,祈念安大概是想要些新鲜感。
忍着羞耻将从网上买的清凉睡裙套在浴袍里后,我躺在床上等祈念安回家。
一直等到后半夜,祈念安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片刻后,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
浴室的门被人从内拉开,祈念安从浴室走出。
空气里漂浮着若隐若现的松木香,和氤氲的热雾。
我紧张地坐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暖灯。
祈念安见我还醒着,表情不禁有些愕然。
他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围了一条浴巾,正拿毛巾擦拭着自己打湿的发丝。
我光着脚跳下床,凑到祈念安身前,攀着他的肩膀送上了一吻。
祈念安愣了下,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回应我。
一吻完毕,我退后了一小步,红着脸主动解开了浴袍,向祈念安露出了里面精心挑选的清凉睡裙。
祈念安的目光顺着我的动作落在了我的身体上。
还未等我看清他的反应,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嗤笑。
祈念安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脸,戏谑地反问道:
和祈念安失联的第三天,我在会所的包厢里找到了他,他正喝得酩酊大醉。
我一脚踹开包厢门,径直走了进去。
这么大的动静,包厢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一个魁梧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冲着我破口大骂:“他妈的!你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想找死啊!”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站起来想把我赶出去。
“哪里来的疯婆子,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快给我滚!”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清我的脸后,突然哑了火,半天才干笑着说:“……原来是嫂子啊,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没理他,环顾四周,终于看到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祈念安。
包厢里光线昏暗,烟酒味刺鼻,喧闹的音乐震得耳膜发疼。
祈念安懒洋洋地半靠在沙发上,三四个美女围坐在他身边。
不时有女伴给他敬酒,祈念安没说话,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女生明白了他的意思,柔柔地依偎在祈念安怀里,轻轻把酒杯送到他嘴边。
祈念安熟练地搂住女生的腰,顺着她的动作,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喝完后,女生把酒杯放在桌上,笑着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理都没理她,眼睛死死地盯着祈念安。
祈念安顺势松开环着女生的手臂,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拿了一叠钞票。
他清脆地打了个响指,熟练地把钞票塞进女生低垂的领口里。
“给你的小费。”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期间,祈念安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包厢里的众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戏谑,就像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狗血剧。
我拼命压着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祈念安:“祈念安,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祈念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迷离,冷冷地反问:“老子出来玩关你什么事?是我求着你担心我的吗?季棠梨,我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少管我的私生活?”
听到这话,我都被气笑了。
他说得可真轻松。
我男朋友失联了整整三天!
打电话不接
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料之外的面孔。
祈念安伸手将我扶起,将冲泡好的药送在我嘴边,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
“发烧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你是想烧成傻子吗?”
他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声音却又放得很轻。
对方反复无常的性格,让我有些难以捉摸。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成了咳嗽。
闻声,祈念安连忙放下水杯,伸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也不自觉地微微收紧。
未等我舒出一口气,就听见祈念安不爽地低声骂了句脏话。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连人带被子地被人抱在了怀里。
我躺在祈念安怀里有气无力地问:
“你要干嘛?把我丢出去自己自生自灭吗?”
祈念安冷哼了一声,低下头与我平视:
“都开始说蠢话了,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你烧傻了吗?”
“送你去医院治治脑子。”
我不爽地挣扎了一下,鼻音很重地问命令道:
“我不去医院,放我下来。”
祈念安闻言直接被我气笑了,口不择言地反驳道:
“不愿意去医院,你就等着在家烧成傻子吧。”
其实,与其说是我不愿,倒不如说是我畏惧去医院。
每当想起那场车祸,祈念安失去的双腿……
想起医院下达的那纸病危通知书,和祈念安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的唇。
那种仿佛将要失去对方的错觉感,和从心脏传来的疼痛感都让我难以呼吸。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祈念安了,只能任由对方态度坚决地带我出门。
一路上,祈念安都压着限速的边缘跑。
到了医院,又一刻不停地忙着挂号、缴费,然后臭着一张脸陪我挂水。
医院的床铺空间很小,祈念安只能无奈地收着自己的长手长脚,勉强和我挤在一起。
平日里张扬霸道的他,此刻竟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可怜。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拍。
这种心悸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搭在了祈念安交握的手上。
他的手掌一如既往地温暖,我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握着对方的手指。
祈念安厉着一张脸,不咸不淡
听到祈念安第一次用最为冰冷阴鸷的语气说:“我恨不得落下残疾的人是她。”
我紧紧咬住牙关,泪水迅速模糊了我的视线。
本以为早就麻木的心脏更是泛起了一阵难言的钝痛。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在祈念安口中听到这些尖酸刻薄的话。
我压抑着凌乱的思绪,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这时,我听到祈念安身边那个女生福至心灵般拖长语调“哦”了一声:“那念安哥,你现在还缺伴儿吗?能优先考虑考虑人家吗?”
我强忍着泪水,将耳朵稍稍前倾,想听清楚祈念安的回答。
但门内没有再传来声音,里面的声调却陡然高了一档,起哄声震穿耳膜。
而我被隔绝在外,对里面的场景一无所知。
我惨白着一张脸盯着门缝处看了片刻,最终还是顺应本心地凑上前,向门内看去。
我凑在狭窄的门缝前,看见那个女生微微歪着头,亲昵地伸出手环住祈念安的脖子,跪坐在他大腿上。
祈念安低垂着头,掌心覆在女生后脑处,两人紧密相贴,缠绵地拥吻在一起。
这一幕,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里。
我浑身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在祈念安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而已。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去时,我独自一人,回来时,我依旧一个人。
不同的只有脸上新增的巴掌印。
我走在清冷的街边,脑子里全是这些年我和祈念安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到祈念安是在社团组织的聚餐活动上。
那时的他面容青涩,言谈风趣,轻易就能让人萌生出好感。
此后,我们几度不期而遇,自然而然地交换了联络方式。
从刚开始的陌生到熟悉,从相熟到相知,从朋友到恋人。
我不明白,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年少时的爱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吗?
或许是由于思虑过多,一觉醒来,我就感到全身肌肉酸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强打起精神给自己测量了体温,果不其然38.5℃。
吃了两片退烧药后,我又重新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当我重新睁开眼
,发消息不回。
这三天,我推了所有工作,发疯一样地找他。
实在没办法,我还去了警局报案。
好不容易在会所找到他,他却在花天酒地,开口第一句就是让我别干扰他的私生活。
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我直接伸手去拉他:“跟我回家,有什么矛盾我们回家再说。”
祈念安没说话,用力抽回手。
他坐直身体,站起来时身旁的女伴下意识地扶了他一下。
祈念安的表情没什么波澜,但那个动作却像一根刺扎进了我心里。
祈念安微微俯身,高大的身躯把我罩住。
黑色牛仔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腿型,紧实的布料下,裤管却显得有些空荡。
我知道,里面取代小腿的是一对机械假肢。
他垂眸看着我,声音懒懒的,带着酒气:“季棠梨,你能别像个妒妇一样追我这么紧吗?你存的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妒妇”这词一出,我心里的火腾地就燃起来了。
我忍无可忍,粗鲁地拉着他的衣角就要往外走:“你喝醉了,我不和醉鬼计较,等你清醒了再找你算账。”
祈念安站在原地没动,厌恶地皱了皱眉。
下一秒,一记耳光落在我脸上。
不怎么响,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收回手,平静地垂眸看着我。
祈念安身旁的女伴顿时发出矫揉造作的惊讶声,假惺惺地劝:“哎呀,念安哥怎么还动手了啊?嫂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念安哥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另一个女伴也开始附和:“我说句公道话,嫂子这事就是你办得不对了,你和喝醉的人较什么劲啊,你也别怪念安哥动手。”
“做人要大度一点,嫂子你赶紧跟念安哥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劝架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脑子一片混乱,茫然地看向祈念安。
祈念安不耐烦地抿了抿唇,嫌弃地看着我,口吻淡漠至极:“季棠梨,你闹够了没有?适可而止吧。要不是你逼我太紧,我至于躲到这种地方吗?你就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吗?”
祈念安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骂了句脏话:“妈的,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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