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沈晚萧越,是作者大神“楼台烟雨中”出品的,简介如下:,所幸没有堪堪错过了。”她记得书中隐约提到过萧越的生辰,就是在这个时候。“你生辰那天,我为你煮一碗面吧,难得两个世界生辰的风俗相同。虽然我的厨艺不精,但一碗面还是难不到我的。”沈晚虚着声音絮絮叨叨说着,萧越听着那掺杂了几分病气的娇弱女声,却觉得振聋发聩。......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等到反应过来时,萧越终究还是伸出一手,用强大的臂力从腰际拦住了下坠的沈晚,却再没有别的动作,依旧直挺挺地站着。
“来人。”萧越冷着脸,喊了一句。
立马有宫婢上前来,见到毫无生气地倚在萧越臂间的沈晚时,立马上来搀扶。
“公主殿下!”
“殿下您怎么了殿下!春夏姑姑!”
“快传医官!”
一行人手忙脚乱将沈晚扶走后,萧越才缓缓收回那只被沈晚倚着的小臂。
原来她那般轻么。
她明明那般恶劣!用着十分迥异的态度对待他,时而将他踩进泥里,时而将他捧在云颠。
也可恨他自己没能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心神被她时起时伏的牵动着。
但她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来搅弄人心,那副躯体却为何轻得如烟如云,仿佛一用力,就要碎掉了一般。
那晚花树下,沈晚的脖颈也是那般纤弱。
可他为何没能下得去手呢?
这几日萧越夜夜辗转,却始终想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她在血肉之躯上的孱弱与微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忍吗?
这是十七岁的萧越绞尽脑汁所能想出来的最合理的解释。
沈晚本就因为鲜血刺激晕了过去,梦中的场景便越发地可怖,比那个城楼上的梦还要鲜血淋漓。
梦中她将尖刀扎入萧越腹中,表情狰狞而可怖,但鲜血是从自己的七窍中流出来。
四周有无数面镜子将她囚困在其中,丑恶狰狞的模样暴露无遗,而后画面一转,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那半截尸首被乱葬岗的豺狼们撕扯,萧越冰冷地站在一旁。
“萧越...我不是..不是我...”
“萧越…”
沈晚惊厥睁眼,入眼是公主殿中缓慢摇曳的罗帐。侧过头,对上一双和方才梦境中别无二致的双眼,沈晚朦胧的意识立即清醒了大半。
“萧越...咳咳..你怎么...在这儿?”
萧越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沈晚,蹙了蹙眉,一句“公主若无事,我先告退了”又吞了回去。
春夏立马上前道:“公主梦中不安,时常呼唤殿下的名字,奴婢便擅自做主将殿下请过来了,可要让殿下先行退下?”
沈晚摇头,心里讪讪,倒是有些丢人了,被一个梦境吓得连声喊人家的名。
而且,她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萧越是来关心他的。
是她自己太心急了些,刚阴差阳错将人一条命都差点折腾没了,好感度哪有这么容易刷呢。
沈晚缓了缓有些昏沉到发痛的头,良久,有些虚弱地问道:“萧越,你的生辰是何时?”
庭院乍泄进寝殿内的春光中,萧越的神情闪过一抹清晰的错愕。
生辰二字,已经离他太远,但他始终记得是哪一天。因为在他十岁前,每年的那一天,他心里都怀揣着一个隐秘的期望。
只是在他为数不多还在强行乞求至亲之人怜爱的几载少年时光里,每一年等来的都只有失望。
殿内静默良久,萧越垂下眼,低低开口。
“三月十八。”
沈晚轻笑一声,“我问得真巧,今日刚好中旬开头,所幸没有堪堪错过了。”她记得书中隐约提到过萧越的生辰,就是在这个时候。
“你生辰那天,我为你煮一碗面吧,难得两个世界生辰的风俗相同。虽然我的厨艺不精,但一碗面还是难不到我的。”
沈晚虚着声音絮絮叨叨说着,萧越听着那掺杂了几分病气的娇弱女声,却觉得振聋发聩。
沈晚心下也立时奇怪起来,昨日见过的内侍不少,说上话的么...
难道是昨日遇见江辞的马车时那个答她话的么?
沈晚看一眼身后沈晚萧越,“罢了,见一面也不是什么事,随我去吧。”
到了门口,沈晚见那内侍果然是昨日与她说江辞那个。
“你有何事找我?”
那内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殿下,奴才实在是没法了,奴才见您昨日问过江大人,与他言语过几句,便想着殿下这里兴许有机会。”
听到江辞的名,沈晚一滞,“什么机会?”
“殿下!今日江大人入宫,被人扣在崇昭殿中,眼下崇昭殿又走水,宫中武卫也被拦着不让救火...”
沈晚内心一惊,听这内侍的话,是有人要借走水除掉江辞。
朝中现下除了以江辞为首的清流一派外,余下无非两党——太子党与宦党。宦党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敢堂而皇之谋害命官,那必定是太子党了。
沈晚见这内侍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假的,此人应该是清流的人,倒是误打误撞找到她这里来了。
不过来得正好,江辞那般如明月一般的人,她觉得不应死在这些奸佞的刀下。
“带路吧。”沈晚吩咐道。
还未至崇昭殿,沈晚便能看见浓烟滚滚,两波卫兵在宫前殿交锋。太子想使暗手,此刻不在场,如此一来,救人便要简单许多。
“崇昭殿走水,都是瞎的吗?为何不扑火?”
“殿下,眼下火势已经大了,左右崇昭殿早已经是空殿了,不必牺牲兵力救火。但请公主放心,末将已经确保火势不会蔓延。”
沈晚紧紧盯着那说话的骁骑大将,“你这番说辞是好,那朝廷命官死于火舌之下,你不仅不为所动还拦着殿前卫救火,父皇降罪下来,你为自己开脱的说辞想好了么?还是你觉得,差你办事的人会保你?”
“这...”那骁骑大将显然没想到沈晚一个长居于内廷的公主居然能点出这般要害,一时语塞。
片刻后,那大将冷哼一声,“殿下的话,末将听不懂。末将已说了,崇昭殿,是空殿。”
沈晚见面前这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动声色蹙了蹙眉。
“空殿?是么?”沈晚缓缓踱了两步,“大人有所不知,昨日家宴父皇感怀先皇后娘娘,想来先皇后娘娘生平最爱在崇昭殿纳凉。时令还有几月便要入夏了,昨日父皇便差人将先皇后娘娘的牌位迁到了崇昭殿中,今日便一把火烧没了,大人猜猜看,此事能容得下你道御前辩驳到第几句?”
那大将心中大骇,一时也犹豫起来——谁人不知,先皇后在东芜帝心中是怎样一个不可撼动的存在。
沈晚听见崇昭殿中横梁烧断落下的声音。
没时间了。
沈晚对着被骁骑拦下的广陵卫朗声道:“救火。”
崇昭殿已是浓烟滚滚,在火势尚未蔓延的一处侧殿内,江辞额上因为灼热的空气浮了一层薄汗,神色却是疏冷从容至极。
修长的手指将一方名册藏匿在袖中拢好,江辞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外面烈火灼朱漆,手放在一方暗格上,正准备打开暗道,却听见外头一声阻拦——
“公主殿下,恐悬梁砸落,不可进殿!”
“殿下!不可进殿!”
江辞神色怔然一瞬,而后唇角噙起一抹笑,转瞬即逝。
江辞拿起侧殿已经燃了一角的锦帘,覆在自己的小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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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走后,又来了另一个倒霉蛋——饰官。
沈晚看着那饰官举着标尺,站在萧越面前束手无策泫然欲泣的模样,反应过来。
萧越脸上没表情,实在有些吓人。
沈晚上前接过标尺,叹息道:“罢了,你去门外候着。等会我将尺数告知你,你好好做几身衣服。”
饰官如蒙大赦,连声应下,脚底抹油出了寝殿。
春夏也十分会意,低头退出了寝殿。
她能看出,如今公主对那一位很是不一样,连脾气都好了很多,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公主不管变成什么样儿,她都会一直跟着公主。
沈晚拿着标尺,思量着要量三处地方,一个是肩宽,一个是腿长,一个是腰围。
萧越刚看完伤,还是坐着的姿态。于是沈晚不假思索,绕到萧越的后方,一手将尺子按在左肩,然后伸长了另一只手,按在右肩。
背后突然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萧越厌恶地将眉蹙起,可那如暖玉般的温度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
“好啦,肩宽量完了。你站起来吧,萧越。”
萧越要起身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他在这里被叫贱奴,贱种,野种,这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
他起身微微侧过头,背后的人正目光专注地盯着标尺,长睫抖动,浑然不觉地嘟囔着尺数。
就像一朵天然无害的小白花。
可惜剖开来,汁液是带有剧毒的。
萧越压下心中厌恶的情绪。
转过身直直地对着沈晚。
沈晚左右手各拿着标尺,不假思索地圈住了萧越的腰。
片刻后,沈晚才反应过来,她的脸几乎贴在了萧越的胸膛上,这姿势太过于…
而且二人都只着薄薄一层,近到连沐浴后的水汽都能闻到。
沈晚很担心又被一掌劈在锁骨处,没敢再动,有些紧张地呼吸着。
萧越察觉到身前的人滞住的动作,眼眸低垂一瞬,看到身下的人长睫扑朔,终是蜷了蜷袖中的手,没有动作。
沈晚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有些烫地洒在萧越的皮肤上,让萧越的眉蹙得更深。
沈晚见萧越没有动作,心下一横,动了动手,调整好标尺读完数字,立马收回了手。
接下来要量的,就让沈晚有些为难。她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还是认命地蹲下身。
萧越直挺挺地站着,冷眼旁观沈晚能做到那一步。
然而看到沈晚蹲下身,任由昂贵的绸缎衣物沾染地上的灰尘时,他还是不由得一愣。
沈晚将标尺一头按在萧越的脚边,另一只手努力够了够才能按在萧越的腰际,她努力仰着头睁大眼,想要看清标尺上的字数。
这位次颠倒的局面让萧越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十分奇妙怪异的感觉。
平日里,只有他跪在地上仰头瞧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份儿,而她的眼神也满是轻蔑与不屑,看他就会脏了她的眼一般。
而此刻,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正伏跪在他的脚边,仰着头。
腰腹间的那只手因为发酸而轻颤,无意地挑动着萧越的每一寸神经,殿内前不久发生的事猝然旋上他的脑海。
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生出。
他真想,真想将她的头重重地、牢牢地按下。
让她的眼睛再也流露不出轻蔑与不屑,只能流泪。
让她的嘴再也说不出那些刻薄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只能不断地吞咽。
萧越眼底情绪翻涌,左侧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出几寸。
沈晚全神贯注,对萧越的异样浑然不觉,此时正好读完了尺数,站起身,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太好了,终于量好了。我马上吩咐饰官为你裁衣服。”
萧越陡然回神,生出一种对自己方才荒唐行径的唾弃。
即便他是烂泥里摸爬滚打的卑贱之躯,也不该自甘堕落对沈晚这个心若蛇蝎的女人起心思。
要报复她,不应该把自己搭进去。
方才那笑容出现在沈晚的脸上,他觉得简直讽刺极了。
沈晚记得原主是让萧越住柴房的,春寒料峭,萧越一身伤,衣物还是破的,实在冻得不轻。
于是沈晚把春夏和衣饰官都召进殿内。
“春夏,你将偏殿收拾出来。”
“是,公主。”
然后沈晚又对着饰官仔仔细细说了尺数。
“要选好一些的料子,近来穿的多做一些,春寒反复,再做一件薄氅吧。尺数你们要归档记好,等气候暖些,再做薄一些的春衫,夏衫。”
饰官连声应了。
沈晚又道:“明天能赶制一件出来么?”
饰官听了立马如打了鸡血一般,连连点头:“公主放心,明日晨间就能送一套过来。下官在宫中做了几十年的衣服了,上至天潢贵胄,下至婢子小厮,没一个人不满意的,那可是…”
沈晚:“好好好,很好,那你快下去做吧。”
“那…下官便告退了。”
沈晚刚穿过来就连轴转了这么久,感觉困意袭来。回过头看一眼萧越,边打呵欠边道:“你以后就睡侧殿,有什么事你就差个人来正殿找我就好了。”
萧越神色淡淡:“公主,奴当不起公主如此厚爱,奴还是睡柴房吧,看门狗的职责,奴一刻也没忘。”
困倦让沈晚有些神志不清,她语气带了些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嗔怒。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哄。我让你去睡偏殿,你就去睡嘛!我在这等着他们来回禀,收拾好了你睡下了我再去睡。”
萧越眉头一蹙,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沈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烛火因为燃到了底,灭了几只,光线有些昏暗起来。
沈晚迷迷糊糊起身,睡眼朦胧地走了两步却猝不及防撞上一片坚实。
“唔...对不起。”
沈晚呢喃道,揉着眼睛继续往偏殿走去查看情况。
萧越立在在昏暗的烛火中,影子被投在墙上浮浮沉沉,神情也变得十分阴郁。
三天前,沈晚为了杀鸡儆猴,眼睛都不眨一下将一根金簪刺进了一个婢子脖颈中。
血溅了他一脸。
现在的沈晚,越是装得人畜无害,他越觉得可笑。
他恨不得马上摆脱在这里沦为阶下囚的日子,亲自撕开她的面具。
让她尝一尝沦为玩物的滋味。
让她尝一尝人人尽可为刀俎,只有她为鱼肉的滋味。
前前后后收拾屋子折腾一番,睡下后已经快到子时了。
沈晚累得沾枕即睡。
而侧殿的锦被中,萧越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直直地打量着殿中的一切。
传闻东芜皇室暴虐无道,贪图豪奢,百姓赋徭沉重,水深火热。
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这里的物件儿样样精致奢靡。
只不过托这位公主的福,他平生第一次睡到这么软的榻上。
从前他在南樾皇宫人人可欺,后来他入了军营,夜间行军时,天作床地为被也是常事。
现在他沦落到东芜作阶下囚,竟因为那个残暴的公主一丝玩味之心得到了他年少最想要的东西——哪怕仅仅是一条柔软的锦被。
可惜,他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少时没有的东西,现在得到了,也再也不会欣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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