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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精彩片段
恭送画芷离开以后,袁广和寇松二人回到阁楼里面。
彼此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震惊和疑惑。
袁广开口道:“知行合一,能够开创一个流派的人,绝对是当世大儒,不会默默无闻。”
“可听那弟子所言,看到离开的白衣人是一个年轻男子,我觉得薛刚没有说实话。”
“而且墙上的字迹有点眼熟。”
“可薛刚为什么要说谎?”
寇松一脸不解。
“我也不晓得,寇老弟你不觉得那墙上的字体有些眼熟,和李清玄画上的字有些相似吗?”
“而且李清玄今天恰好来国子监赏景了。”
听到袁广的话,寇松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
许久以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那李清玄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开创一个学术流派。”
“有志不在年高,而且今日我观知行合一四字,感触颇深,觉得这才是我读书人的德性。”
寇松表情一呆,死死的盯着袁广,惊讶道:“袁兄,你踏入第三境了?”
袁广微微一笑:“心学现世,我以往许多疑惑之处豁然开朗,今日终于破入第三境。”
寇松眼中充满了羡慕与震惊。
得到袁广的肯定以后,才发现袁广身上的气质在不断的变化。
儒家也有品级,只是有别于武者的体系。
儒家分为文士,君子,大儒,贤人等境。
而袁广之前虽然被称为北地大儒,但那只是一种尊称,其实本身不过是君子境。
儒家所谓的境界,是指精气神达到某种高度,与武者的境界是截然不同的。
当然,这不代表儒家好欺负。
儒家大儒胸养一口浩然之气,传闻中前朝大儒,在江山飘摇之时,遭到刺客的刺杀,一声呵斥,竟直接将刺客震死。
“恭喜袁兄。”
寇松由衷说道。
…
李清玄离开国子监,返回洛城。
一路紧皱着眉头。
他总感觉自己当时写完那几个字的时候,那几个字好像发光了。
这也是他赶紧离开的原因。
把心学的思想写在墙壁之上,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可他发现这个世界的儒家,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回到城中,把马还给袁府。
李清玄到路边买了一只烤鸭,准备回去犒劳一下陈庆之以及云堂的弟兄们。
路过一家首饰店的时候,不由停下了脚步。
自己最近也没少挣银子,当初妻子跟着自己过苦寒的日子,现在在宫中只是一个婢女,肯定也买不起首饰。
这么想着,便迈步走进了首饰店。
挑来挑去,最终挑了一个璎珞。
老板说买首饰可以免费刻字。
李清玄便让老板在上面刻上:“赠吾妻画芷”几个字,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入首饰盒子里。
想象着妻子收到首饰的高兴表情,整个人也开心起来。
洛都。
行人匆匆,春意渐浓,天气越发暖和,路边的杨柳吐露新枝。
李清玄坐在画坊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油条吃的津津有味。
唯一的遗憾是,这个时代竟然没有豆浆,感觉油条失去了灵魂。
吃过早饭,也到了签到的时间。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功法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此功法施展之时,会呈现满天花飞的景象,绚烂异彩,可以用来迷惑敌人。】
李清玄看到葬花吟的介绍,直呼这狗逼系统绝对有病。
上一次给自己签到获得了一个斗篷就没什么用,现在连特效也给自己搞上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出手之时漫天花飞像话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一门功法。
李清玄直接点了学习了以后,便准备返回屋里继续修炼。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快看!大离使者团进京了。”
“大离人的服饰果真与我大夏有很大不同。”
李清玄站在门口遥遥望去。
只见重兵护送之下,一个队伍缓缓的走来。
领头的队伍高举着大夏的青龙旗,而后面则是大离的朱雀旗。
“大离此次进京,必定是不怀好意,恐怕这洛都接下来有热闹瞧了。”
陈庆之出现在李清玄的身旁。
李清玄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陈庆之还有些见识,毕竟要是李清玄自己就想不到这么多门道。
还是上次紫凰说完,他才知道大离来京的目的。
似乎看出了李清玄的想法,陈庆之昂首傲娇道:“我虽是武夫,但亦是读书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文武双全。”
李清玄笑了笑,没有答话,而是转身走进了屋里。
最近突破在即,他可没空看热闹。
…
大离有一个名满天下的白鹿书院,而国力各方面都不逊于大离的大夏,亦有闻名天下的国子监官学。
国子监坐落在东城近郊的东山之上,紫气东来。
大夏以东方青龙为图腾,能坐落在东边,可见国子监的地位。
大夏开国皇帝原本便是前朝的世家之人,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建国之后,便开办了唯一一所官学国子学,后来改名国子监。
在国子监毕业的儒生,不仅包分配工作,很多时候还“包当官”。
先帝便规定,“入国学者,乃可得官,不入者不能得也”。
换句话说,上了国子监就能当官,上不了便靠边站吧。
国子监的地位可见一斑。
袁广的授业恩师便是国子学的山长,属于儒家正统。
此刻,国子监的一处阁楼里,刚刚担任御史大夫没多久的袁广,皱着眉头。
旁边是袁广的好友,国子监祭酒寇松。
“袁兄,这幅画真的是送给我的?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写的真好啊。”
“那是当然。”
“寇祭酒名字里有一个松字,这画又画的是松柏,可是我专门找人为你画的,怎么样?合你的心意吧。”
“袁兄有心了。”
寇松和袁广乃是至交好友,年轻时两人曾一同在国子监求学,那时的国子监还叫国子学。
后来袁广游历天下,而寇松则担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二人各有所长,在士林之中皆属于泰山北斗式的人物。
“袁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刚刚入朝为官,日理万机,竟然会来拜访我,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袁广叹了一口气。
“大离使者团已经来到洛都,据我所知,除了三名九品高手以外,还带来一个儒家的才子孟宽。”
“恐怕是打着要在文武两方面皆压我大夏一头的目的。”
“那位号称儒家千年一遇的才子?我倒读过他的文章,的确很有建树。”
讲到这个话题,袁广和寇松皆陷入了沉默。
大夏和大离虽然如今没有交战,但同为当世大国,一直较着劲。
三名九品武者已经让大夏一筹莫展,若文道上面再被打压,将会极大的打击女帝的威望。
沉默了片刻,寇松开口道:“那不知道我能帮什么?”
“孟宽出手,无非是在文章诗歌几方面。”
“他是小辈,你我不好出面,所以我的意思是,想从国子监里物色几名青年才俊,挫一挫孟宽的锐气。”
寇松摇了摇头:“国子监内的确有一些优秀的学员,只是和孟宽相比,却不在一个层次。”
“一个都没有?”
袁广问道。
“一个都没有。”
寇松摇头。
“那可如何是好?我堂堂大夏,难道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孟宽的人才?”
说完,带着刘公子和王县令离去。
作为王县令的顶头上司,霍戈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而旁边的袁广却露出几分深思。
……
“真是好险啊!”
李清玄和袁广走出县衙,心中充满了感叹。
若是今天没有袁广和天衣卫出现,自己真的就要服用丹药,强行获取本该不属于自己这个境界的力量,而后逃出牢房,和琅琊阁离开京城,那再想见到妻子便是千难万难了。
刚刚走出县衙,李清玄看到人群中一道身影悄悄离去。
那是琅琊阁的弟子,李清玄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想必让他们知道自己平安无事,计划也会取消掉了。
宁远拍着李清玄的肩膀。
“李公子,大劫之后必有后福。”
“借你吉言。”
李清玄微微一笑,又向袁广行礼。
“多谢袁老出手相救。”
袁广捋了捋胡子:“你我颇为投缘,而且那王县令和刘恒的儿子狼狈为奸,别说是你,即便是个陌生人,老夫也不能袖手旁观。”
“不过小友啊,你与天衣卫指挥使薛刚是亲戚吗?”
李清玄:“???”
“实不相瞒,我与薛刚素未谋面。”
李清玄心里也正感到疑惑。
“无妨,你既然不愿意多说,老夫也就不多问了。”
“不过天衣卫风评很不好,你有这层关系也不要乱用。”
袁广叮嘱道。
他很欣赏李清玄,不希望这个自己欣赏的年轻人误入歧途。
李清玄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自己真不认识薛刚啊。
“好了小友,今日不谈别的,到我府上去喝酒。”
袁广以为李清玄在为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为难,及时转移话题。
袁广乃当朝大儒,他在京师的府邸虽然不是特别的豪华,但也绝对气派。
李清玄还是第一次来袁广的府上。
踏入大门便感觉浓浓的书香气扑面而来。
一进大堂,袁广就吩咐人准备酒菜。
李清玄看到墙壁上面挂的正是自己画的那幅《富春山居图》。
“小友,酒菜马上上来,不如我们先手谈一局如何?”
袁广上次输给了李清玄,回去冥思苦想,想出了许多妙招,今日忍不住想要和李清玄一较高下。
“当然没问题。”
与此同时,御史刘恒府上,传出一阵怒吼之声。
“天衣卫薛刚,欺人太甚!”
刘恒一掌拍在旁边的桌案上面。
下方周管家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刘恒久居高位,权柄滔天,年轻时本为军中将领,后来弃武从文,有了今天的地位。
周管家原本就是他的副手,论实力刘恒比周管家要强横不知多少。
此刻儿子被抓,刘恒发怒,周管家也感到心惊胆战。
“大人,我当时已经向薛刚求情,但那薛刚却丝毫不给面子,恐怕那李清玄和薛刚关系不一般。”
“而且他和袁广认识,能惊动袁广,薛刚同时出面,不好对付。”
“是啊。”
听到此处,刘恒怒气才稍微收敛,但脸色依旧阴沉到极点。
“能够惊动这两位,这小子的背景的确不一般,只是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北镇抚司的衙门。”
“可此事牵扯袁广和薛刚两位大人物,想要救出公子,哪有那么容易。”周管家皱着眉头说道。
“薛刚,袁广的确是当朝两大巨头,但不管他们的势力多强,也不过是女帝的一条狗,想要在这盘棋取得胜利,唯一的破局就是陛下。”
“试想一下,两个朝廷重臣,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同时现身于县衙,陛下的本意是让内阁和天衣卫相互制衡,这俩人若联手勾结,陛下岂能不忌惮,只要挑起陛下的不满,就是他二人的末日。”
“快,准备朝服,本官要进宫面见陛下。”
“袁广,薛刚,你们以为我刘恒好欺负我,便让你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县衙后院,刚刚送走刘公子的王县令,揉着鬓角,心中感叹着牢里的那个可怜蛋。
刚才刘公子和自己要走了进出牢房的令牌,恐怕那小子今天免不了要受一番折磨了。
这位刘公子也真够狠的,动不动就要人性命,不过若凭此搭上了刘御史的大船,以后自己在朝中也算有了靠山。
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衙役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前堂有一个老者指名点姓要见您,好像是为了李清玄的事情来的。”
没想到这李清玄家人来得倒快。
只是得罪了刘御史的儿子,谁来了也不管用。
“你去告诉他,就说本官忙着呢,没空见他。”
“大人,那老者说如果您不见他会后悔的。”
“啥?反了他了。”
王县令顿时就来了脾气。
“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身份,敢口出狂言。”
很快王县令就来到前堂,只见一个穿着皂袍的老者,正站在大堂里负手而立。
国字脸,笔直厚重的眉毛,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身边还跟着几个仆役,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同寻常。
王县令摸不准对方的身份,强忍着心头的恼怒,沉声问道:“听说你要见本官?”
袁广冷哼了一声。
“我的朋友李清玄,被你给抓了,我来问问,他犯了什么罪?”
“原来是为了那小子来啊,那李清玄当街行凶,罪大恶极,已经被本官关了起来。”
王县令看袁广并没有亮出什么身份,以为只是普通的富甲商人,腰杆顿时硬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看着这样的穿着,王县令也要掂量一下,毕竟这洛都里面满大街的豪门贵族,当官的更是数不胜数,说不定就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可这次他是替御史公子办事,就算得罪一些人也没什么关系。
对方还能大得过御史不成?
不等袁广开口,一名衙役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趴到王县令耳边低声道:“霍尚书来了。”
“什么?”
王县令打了个激灵。
刑部尚书那可是真正的实权派人物,而且是他的顶头上司。
不等他作出反应,就见身穿一身黑衣的霍戈,脚步带风的走了进来。
王县令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霍尚书,您老怎么来了?”
只是霍戈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来到了袁广的面前行礼道:“见过袁大人。”
“原来是霍尚书啊。”
袁广微微一笑。
论权柄,霍戈为刑部尚书,职位并不比袁广低,但谁都知道袁广的御史大夫一职不过是过渡,下一步就要升任当朝宰相。
而且如今深得女帝的信任,手里掌握着官职任免大权,霍戈也要受他的节制。
看到这一幕,王县令心“咯噔”一下。
再想到刚才霍戈称对方为袁大人,而当今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王县令基本都见过面。
唯一没见过的恐怕就是最近刚刚升任的那位御史大夫了。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袁广说道:“本官承蒙陛下看重,授予御史大夫一职,肃清朝纲,纠正不正之风。”
“而今日,听闻本官的一位好友,就因为得罪了朝中某位大人的公子,就被王县令直接押入大牢,连审都不审,所以特来问个究竟。”
王县令此刻已经有些腿软了。
谁能想到,那个叫李清玄的家伙竟然认识新任的御史大夫袁广。
自己这回真的踢到铁板了。
刘御史虽然官职高,但和袁广比,那差了可不止一筹。
而且袁广就是管刘御史的人。
能让袁广亲自跑到县衙来兴师问罪,可想而知李清玄在袁广心中的地位。
而此时,霍戈也才终于明白,袁广来的目的竟然是一个叫李清玄的人。
只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听这话还牵扯到了刘御史,顿时霍戈看王县令的目光有了几分不善。
王县令此刻脑子却在急速的运转。
看这形势,这李清玄是袁广的人,若现在自己直接把李清玄无罪释放了,万一这袁广以此为借口治自己的罪,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所以这李清玄要放,但不能直接放。
当即喉咙滚动了一下,开口道:“这李清玄当街斗殴,被抓回来以后下官还没有来得及查清真相,便先把他押入大牢,打算等查清以后再定夺。”
“既然袁大人和霍尚书都来了,那下官这就让人把那李清玄带上来,当场提审他。”
这王县令不愧是老油条,当场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反正自己不还没给李清玄定罪嘛,找个理由把他放了,哪边也不得罪。
而且现在那刘公子已经去牢里收拾李清玄了,他必须让人赶紧把李清玄给提出来,免得一会儿真把李清玄弄残了,那袁广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听到王县令这么一说,袁广微微皱眉。
虽然他得到的消息是王县令和刘公子勾结,但现在的确还没给李清玄定罪。
而且李清玄人没事,这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以后再收拾这王县令。
只是不等王县令下令,几名衙役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只见一群身穿黑袍,手挎绣春刀的人,直接气势汹汹的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大红纻丝飞鱼服的中年人,双目含怒,不怒自威。
正是天衣卫指挥使薛刚。
看到这群气焰滔天的人,王县令下意识的心头一抖。
即便连袁广,眼中也露出几分疑惑。
至于霍戈,虽然早就知道了薛刚要来,但也露出好奇之色。
天衣卫在大夏地位十分特殊,他们的品级或许并不高,但谁都知道是皇帝陛下手中的刀。
尤其是女帝登基,天衣卫可是出了大力。深受女帝的信任,拥有生杀大权。
朝堂之上,得罪谁也不愿意得罪天衣卫的人。
天衣卫素以手段狠辣而著称,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代表有人要遭殃。
今日,天衣卫指挥使薛刚竟然亲自来了,这背后的意味想想都让人感到恐怖。
薛刚来了。自然轮不到王县令说话,霍戈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薛指挥使前来所为何事?”
薛刚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本官来要一个人。”
听到这话,霍戈心“扑通”一跳,有了几分猜测,低声道:“何人?”
“李清玄,听说他被王县令押到了大牢里。”
又是李清玄?同时惊动天衣卫,御史大夫亲至。霍戈也是心惊不已。
而旁边,缉拿了李清玄的王县令,心里一凉。
他知道,这下闯大祸了。
“什么?”
刚刚踏入圣人殿的袁广,以及寇松赵长白等人均是眼前一愣。
此刻也顾不得大儒风范,转身夺门而出,往迎客的大殿而去。
大殿里面,已经围了许多学子。
正站在墙壁前指指点点。
墙壁上之前写着的“理学”二字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代之的则是一行又一行字。
“心即理。”
“此心俱足,不假外求。”
…
“知行合一。”
袁广,寇松,赵长白,孟宽等人全部出现了。
此刻在略显幽暗的房间里那一行行字熠熠生辉,似乎有紫气在飘荡。
“知行合一。”
袁广喃喃自语。
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脑海中忽然就像有一扇大门在向着他敞开。
理学说,理在世界万物的规律当中,为了避免人心迷失,所以要存天理灭人欲。
而这几行字却告诉人们,心即是宇宙的中心,理要向心来求,心中有良知,做到知行合一,便是道。
恰好与理学对立,却似乎比理学更加正确。
圣人雕像的震动并非是理学的问世,而是心学的出现。
之前孟宽讲理学的时候,袁广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此刻才知道,心中有良知,知行合一,这才是读书人的德性。
袁广这位北地大儒,此刻声音都忍不住的颤抖,眼睛却越来越亮。
而旁边的孟宽,赵长白,脸色却是煞白一片。
理学二字已经消失,这几个字得到了圣人精神的回应,他们此次国子监之行的目的完全失败了。
横空出世的心学,压了理学一头。
“这是谁写的?”
许久以后,稍微冷静下来的寇松,望向周边的人。
能写出这样的话,必是当世大儒。
“学生来之前看到有一个青衣男子从正门离开,因为距离较远,并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
“不过紧接着就看到薛指挥使从里面出来了。”
一名弟子说道。
画芷在杨玄机和薛刚的陪同下也来到殿前,但因为身份特殊,并没有进大堂,而是在外面远远的观望。
很快就见袁广等人走了出来。
画芷知道袁广肯定会向自己禀报,所以悄悄的离开,回到阁楼里。
果然,不久袁广和寇松一起来拜见。
将发生在前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画芷听。
画芷目光望向旁边的薛刚。
“薛指挥使,墙壁上的字究竟是谁作的?”
寇松,袁广包括杨玄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薛刚。
薛刚急忙弯腰作揖:“启禀陛下,臣前去的时候,那墙上已经有了字。”
众人闻言,顿时都失望的叹气。
薛刚看到画芷没有怀疑,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本来他是要禀报给画芷的,但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李清玄在画芷心中什么地位,薛刚比谁都清楚。
而杨玄机之所以反对李清玄和画芷在一起,是因为李清玄只是普通人。
可若李清玄是当朝大儒,甚至是开创一个流派,这样的人,那自然没有人再反对。
只是自己若是现在说出李清玄,李清玄恐怕明日便能入宫为王,成为女帝的夫婿。
可那对他并没有好处。
反之,现在只有自己知道李清玄写了那些字,这便是优势。
近水楼台先得月,提前打好和李清玄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这次论道史陵虽然输了,但最终心学出现,彻底的压倒了理学,大夏算是扳回了一局。
画芷心情也好了很多。
对旁边的薛刚吩咐道:“立刻着天衣卫寻找在墙上题字之人,还有,明日朕要接见大离使者团,你一并去安排。”
“臣领命。”
薛刚抱拳。
时间流逝,转眼就过去了半月。
李清玄生活依旧枯燥而又平静,每天按时签到,剩下就是修炼,遛狗。
要么就是站在门口,听着街坊邻居讨论着周围的八卦,好不悠闲。
而半个月的时间,武道境界也是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六品境界。
陈庆之的进步也很明显,已经成功突破了四品,先天剑体果然恐怖,一旦踏上修行,一日千里。
李清玄若不是有系统,速度还真比不上他。
这一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一件事情。
来自大离的使者团,有一个儒家天才孟宽,出尽风头。
听说还要上国子监去论道呢。
原来大离使者团来京,说好了五日接见,半个月都没见到大夏皇帝,大离知道女帝在故意拖延时间。
既然皇帝不见他,他们也不闲着,开始搞事情。
孟宽到处拜访洛都的才子,以讨教的名义比诗词歌赋,结果整个洛都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的,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听说那个孟宽才华横溢,在徐府宴上七步成诗,技惊四座。”
“更是写下诸多名句,如今整个洛城文坛的声势都被他压了下去。”
“下一趟他就要到国子监了,国子监是整个大夏文脉所在,若是论道中再输于他,那大夏文人的脸都要丢尽了。”
连坊间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唉声叹气,觉得大失颜面。
“李公子平日里经常见你吟诗作画,要不干脆你去把那孟宽比下去算了。”
杀猪的刘大爷说道。
李清玄只是笑了笑。
旁边人的在李清玄离开走远后,低声道:“李公子终究只是一个卖画的,那孟宽可是大离的才子,俩人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好不。”
“就是,洛城那么多才子都比不过人家,李公子哪里是对手?”
李清玄回到屋里,在宣纸上画下朵朵梅花。
上次答应袁广要把岁寒三友给他集齐了,隔了半个月也该履行承诺了。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
收笔,吹干上面的墨汁。
本来打算让陈庆之送往袁广府上的,但看陈庆之正在练剑,便干脆自己拿着往袁府而去。
只是刚刚来到袁府门前,就见宁远正牵着马走了出来。
见到李清玄以后:“李公子,你是来找家师的吗?”
“是啊,我作了一幅画要送给袁老。”
“家师现在在国子监,不如一同去吧,最近春光明媚,好多人在郊外踏青,国子监的景色也是很不错的。”
宁远到府里又牵了一匹马,和李清玄一同绝尘而去。
这年代的读书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像宁远身上也都是有功夫的,骑在马上,速度极快。
李清玄虽然是第一次骑马,但堂堂六品武者,没道理输给一个读书人。
夹紧马腹直接追了上去,与宁远展开竞赛。
…
国子监这个读书圣地,此刻却是嘈杂无比。
就在一个时辰前,孟宽递上拜帖,将在未时前来拜访。
说是拜访,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就是来砸场子了。
儒家传承千年,一脉相承,但却也分出了许多分支。
读书人一向以与同行论道而提高自己在士林中的威望。
尤其是大夏大离两个国家,文脉更是相争不断。
孟宽代表的是大离年轻一代,也代表着白鹿书院。
如果国子监输了,那从今以后整个国子监都要低于白鹿书院一头。
可是偏偏年轻一代中,根本没人能与孟宽比肩。
国子监后院的阁楼里,祭酒寇松和袁广正在陪同一个贵人。
若有外人在此,必定大惊失色。
大夏女帝竟然亲临国子监,只是并未有多大的排场,而微服前来。
就连国子监的学生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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