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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南时妤江景煜,由作者“轻卿辞”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抬手就要去拔发簪。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4-01-14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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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南时妤江景煜,由作者“轻卿辞”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抬手就要去拔发簪。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

《全集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后,南时妤就知道他大晚上给她绾发的意图了。

主卧沙发上,南时妤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怀里。

身姿挺拔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而被他箍着腰、压着双腿的南时妤,却眼角发红。

“……江景煜!”她推着他肩膀,想从他身上下去,“你松开!”

她膝盖撑在真皮沙发上,腿上刚蓄力,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下一秒,他忽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

南时妤一个不察。

身子一软,重新跌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自顾不暇,长腿趁虚而入挤进了她膝盖之间。

如此一来,南时妤就相当于跨坐在了他腿上。

这个姿势,暧昧又旖旎。

“你……”

她刚开口,掌控着她腰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

“昨天不是说好的?”

南时妤:“?”

他直直看着她,一双墨眸如夜色晦暗。

薄唇再启,吐出三个字。

“今晚做。”

南时妤:“……”

“夫人。”他脸上半分欲色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两家长辈催得急,我们是时候生个小继承人了。”

再次无言以对的南时妤:“……”

她不说话,江景煜似乎就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他看了眼她发上轻轻摇曳的发簪流苏,薄唇轻轻勾了一下,说:

“好不容易绾上的发,别浪费了,就先在这里吧。”

南时妤:“???”

不等她消化他这句话,裙子上的拉链就被他轻车熟路扯开。

大片的肌肤随之裸露在灯光下。

南时妤下意识勾住了下滑的裙子,压着呼吸瞪着他:

“去床上!”

他不慌不忙,仍旧从容:“待会再去。”

见她手指紧紧揪着裙边不放,江景煜也不强迫她,撩着下面的裙摆开始往上卷。

南时妤瞳仁微缩:“!!”

才第二次夫妻义务,他玩得倒是挺花!

十多分钟后。

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江景煜握着那截细腻绵软的腰肢。

掌心在那瓷白肌肤上轻轻摩挲。

南时妤被迫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蜷紧,因用力指骨都渐渐泛白。

头顶静谧的光线倾洒,质感冷晕的流苏止不住摇曳。

像那无边海面上的轻舟,摇晃翻涌,半分不由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南时妤掌心洇满细汗。

她嗓音藏着些许呜咽,整个人缩在江景煜怀里,脆弱又无助,惹人怜爱。

“江景煜……你欺负我!”

听着她话中的控诉,江景煜将人完全纳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唇畔勾勒着一抹笑。

“哪儿欺负你了?”

她咬紧下唇,清澈水眸湿漉漉的。

眼尾却越发红。

“……你松开,去床上。”

江景煜扶着她腰,以免她摔下去。

他目光掠过她脸颊,停在那摇晃不停的流苏上。

“等它掉下去,”他指尖拨了拨那流苏,“就抱你去床上。”

南时妤气急。

抬手就要去拔发簪。

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

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

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

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洒盈落一背,江景煜才抱着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大中午。

在前二十多年,就算南时妤再娇生惯养,她的作息一直都很自律。

每天九点之前,必定从床上起来。

和江景煜住在一起的这几日,硬是将她二十多年的作息规律全打乱了。

从床上起来,南家大小姐忍着腰酸腿疼,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梳妆台,打算找出那只碍眼的发簪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她在首饰盒中扒拉了半天,都不见流苏发簪的影子。

“在找什么?”

低缓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南时妤头也没回,“那只流苏发簪呢?”

江景煜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腿窄腰,靠在梳妆台一角,耐人寻味看她一眼,回了句:

“收起来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看她:

“江太太今日还想戴它?”

南时妤咬着牙。

戴它?

她想掰断它!

江景煜只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她问。

江景煜:“昨晚不是念叨狗?带你去看。”

南时妤:“?”

她昨晚是骂他狗!

大厅后面的草坪中。

南时妤刚一过去,远处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冲了过来。

它速度很快,南时妤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被它猛地撞一下,能直接摔地上。

这么想着,她刚想往旁边挪一步。

腿还没迈开,那只摇着尾巴浑身写着兴奋的白色拉布拉多主动在她一步之外停了下来。

它蹲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南时妤,一点都不认生,反而还很激动。

冲着她“汪汪”轻吠了两声。

南时妤低头打量着它。

小家伙不小的一只,看这体型,应该已经成年了,肉嘟嘟的,毛发水亮,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见她盯着它看,小家伙很会讨未来主人关心,胖嘟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狗脑袋朝着南时妤伸了伸,似乎是想让她摸摸。

瞧着它的动作,南时妤无意识伸出了手。

小家伙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手心蹭了蹭。

看着它尾巴摇得欢快的样子,南时妤心想:这还是一只不认生的狗。

难以想象,江景煜这样疏离冷淡的性子竟然还能养出这么自来熟的狗。

“它叫什么名字?”

江景煜原本是在看南时妤。

听到她的话,他淡淡瞥了眼地上深处浑身解数讨好女主人的拉布拉多。

眼底敛着谐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喉咙轻滚,吐出两个字:

“只只。”

知·南时妤·知:“?”

她手心一抖,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叫什么?”


南时妤指尖捻了捻。

目光落在前方车流中。

眸色冷凉,没什么温度。

“吃饭就不必了。”她拒绝得干脆,“最近比较忙,抽不出时间。”

对话另一端,池泽呈站在窗前。

眼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指骨收紧,两秒后,才声音不变地回:

“没关系,我之后会一直在海城,哪天有时间了,随时联系我,我等你消息。”

那边并没有再给什么回应。

很快,电话挂断。

听着话筒中的忙音,池泽呈眸色阴郁了两分。

记忆中,那个身娇体弱的姑娘,和现在似乎大不相同了。

路上。

江景煜单手控着方向盘,在她挂断电话后,随口问了句:

“谁的电话?”

“池泽呈。”

听着这个名字,男人面色不变,只除了,那悄无声息沉下来的眼神。

“和他很熟?”

“不算熟。”南时妤说。

这话倒是不假。

南时妤和池泽呈,其实,真的不算熟。

南时妤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每逢下雨变天,必然会病一场。

为了让她少生病受罪,南母在一座安逸静谧的小城中置办了一套很大的庄园别墅,专门陪着她养身体。

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一般不让她随意出去。

小城中人本来就不多,南母又是把别墅买在了远离市区的地方,再加上别墅面积很大,南时妤经常一两个月见不到外人。

久而久之,对于六七岁的南时妤来说,天天闷在家里,自然无聊。

后来不久,他们别墅的旁边,又搬来了一户人家,是一个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负责照顾他的阿姨。

两家离得近,南时妤偶尔在院子里玩,基本都能看到栅栏外面,旁边人家刚搬来的那个小男孩。

一来二去之下,两人渐渐熟稔了些。

在那个近乎与世隔绝的静谧小城中,两个孩子成了彼此的玩伴。

但这种时间并不长。

不到半年,池泽呈就被一群黑衣保镖接走。

旁边那处房子再次空了下来。

南时妤刚有了半年的玩伴也离开了。

再后来,池泽呈再也没去过那座小城。

南时妤身体养好之后,就随着南父南母回了海城。

等她再次见到池泽呈,便到了现在。

除去那半年儿时的玩伴情谊,南时妤和池泽呈,真的不熟。

她思绪还没从过往抽回,耳边便传来江景煜语调不明的声音。

“我记得一年前,江太太也曾说过,我们两个也不熟?”

南时妤靠着椅背,偏过头去看正在开车的江景煜。

男人侧脸棱角分明,一半面容隐藏在光线昏暗中。

她唇角漫起一缕清浅的弧度,并未多加思忖,便说:

“江总跟他怎么能一样?”

江景煜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他侧眸看她,追问:

“哪里不一样?”

两人目光有一瞬的相触。

南时妤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规中矩但也是现实的答案。

“我跟他,只有半年的玩伴交情。充其量,只算是一个小时候认识的陌生人。”

“但我跟你,可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夫妻。”

南时妤的这个回答,客观又理智,完全契合现实。

不存在任何刻意的迎合。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江景煜眉眼似乎有轻微的温色溢出。

就连那唇角,都勾起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弧度。

南时妤狐疑地盯着他。

然而还不等看清,他倏地踩下了刹车。

车子稳稳停在了红灯前。

温热干燥的大掌,落在她后脑勺,轻而易举将她脑袋转向了正前方。

末了,还来了句:

“夫人,别影响我开车。”

南时妤:“……”

她影响他了吗?

她只是看他一眼。

这个插曲过去,车厢内的气氛,不知不觉间松弛了很多。

那种若隐若现的凝滞和逼仄,消散得干干净净。

江景煜不让她打扰他开车,南时妤就自己打开了音乐,放了一首轻快的歌曲。

……

晚上陈管家准备的是全蟹宴。

餐桌上摆着各种做法的肥美大闸蟹。

旁边还有特意熬制的温和的粥,以免螃蟹性凉,吃多了胃不舒服。

南时妤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一只清蒸蟹。

刚拿进手里,旁边伸来一只修长手掌,从她手中接过了那只蟹。

“我来剥。”

南时妤:“?”

她家便宜老公真抽风了?

还没好?

她眼神太过直白,哪怕江景煜正低头剥蟹,也能感觉到她明晃晃看过来的视线。

他轻笑,并未抬头,“我脸上有东西?”

南时妤:“……没有。”

她只是纳闷,江家这位掌权人,怎么和外界传闻的不太一样?

很快。

完整的蟹肉被放进南时妤面前的餐碟中。

***

饭后。

南时妤在“盛霆”的小花园中溜达了十多分钟,很快回了房间准备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江景煜还没从书房回来。

她和平时一样护完肤,便拿着手机趴到了床上刷消息。

半个小时后,主卧门被推开。

江景煜反手关上门,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扯下领带走了过去。

南时妤下巴枕在臂弯,一双水眸氤氲着困意,手机屏幕亮着,在一旁放着音乐。

江景煜俯身,掌心在她露在外面的腿弯碰了碰。

一片冰凉。

他皱了皱眉,将快要睡着的姑娘抱了过来。

南时妤的睡意一哄而散。

她伸手推了推江景煜,下意识说:

“今天不行……还疼。”

听着这几个字,江景煜微怔,低头看她。

“既然疼,那今晚不做,明晚再继续。”

听到后五个字,南时妤彻底清醒。

她从江景煜身上下来。

曲腿坐在床上。

“明天?”她试探问:“这次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景煜扯过薄被,搭在她腿上,才问:

“走去哪?”

南时妤眨了眨眼,“国外啊。”

江景煜解开袖口上的扣子,眸色深暗地看着她,嗓音很淡:

“这次回来,就不用走了。”

南时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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