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之唐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将爱,埋藏在心底》,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爱,埋藏在心底》是作者“如火如荼”的倾心著作,沈延之唐佳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买一个?」我沉默。沈延之目光死死盯着我:「唐佳,你要是喜欢在这待着,就尽管乱说。」我不是没想过,跟他解释清楚。但想想都现在了,他就要结婚,有了未婚妻。那些事情再翻出来说,又有什么意思呢?但我也有些累了,反反复复骗他的话,我也不想再说。良久的沉默后,到底是沈延之起身再开了口......
《全章节阅读将爱,埋藏在心底》精彩片段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冷不防被人抽走。
沈延之的律师站在了我身后,拍下了全程。
律师又拍下了我手机上的照片,云淡风轻开口:
「唐小姐,偷拍是违法行为,可被拘留。
「至于敲诈勒索,可判三年以下。
「情节严重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挥了挥自己手上的手机:「人证物证,证据确凿。」
「唐小姐,是我报警,还是您跟我去警局?」
我一瞬没回过神来。
沈延之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不认?」
他的架势,不是开玩笑,是真要追究。
我要真去了警局,就算不至于被判三五年,少说也得被拘留几天。
但我爸现在情况不稳定,我离开一天都不行。
我气势一瞬弱了下去:「我……我只是说说而已。」
沈延之脸上的笑意散了,目光灼灼落在我身上。
「唐佳,成年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付出代价。」
我知道,他说的是多年前,我说过的话。
我说过我要跟他在一起,我说过我爱他。
后来我又说,谢谢他,对不起。
沈延之带着丽丽上车离开,他的律师拦下了我。
律师报了警,不多时,我被带进了警局。
沈延之控告我两项罪名。
一项是违法偷拍,一项是敲诈勒索。
敲诈勒索罪,还要等待核实审判。
至于违法偷拍,警局对我先处以五天的拘留。
当天傍晚,我待在拘留室里,终于沉不住气了。
我爸一个人在家里,也联系不上我。
他要是发病出了事,没有人会管他的。
我只能拖着哭腔求警察:「您帮我联系一下沈延之好吗?
「我可以解释的,我爸一个人在家,他身体不好,我怕出事。」
警察被我磨了半天嘴皮子。
终于出去,给沈延之打了个电话。
足足两个小时后,沈延之才慢腾腾地过来。
他带进来满身的香水味。
衬衣领口上一小块红痕,不知道是口红印,还是别的。
我匆匆瞥了一眼,就难堪地别开了视线。
我攥紧手艰难出声:「是我做得不对,我给你道歉。」
沈延之在我对面坐下来,视线落到我手腕处。
那里带着手链,遮挡着一处伤痕。
那伤痕,是当初我重度抑郁症时,神志不清留下的。
我下意识将手垂下去,有些着急道:
「只要你让我回去,你想要怎样,你可以说。」
沈延之漠然看向我:「回哪去?」
我没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解释:
「我跟我爸,现在租的房子住。
「我爸一个人在家,他这几年身体不太好。」
沈延之语带嘲弄:「跟陆淮,连婚房都还没买一个?」
我沉默。
沈延之目光死死盯着我:
「唐佳,你要是喜欢在这待着,就尽管乱说。」
我不是没想过,跟他解释清楚。
但想想都现在了,他就要结婚,有了未婚妻。
那些事情再翻出来说,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我也有些累了,反反复复骗他的话,我也不想再说。
良久的沉默后,到底是沈延之起身再开了口:
「走吧。我胃不舒服,你给我做顿饭,这事就算了。」
我不可能不答应,立马起身跟上他。
沈延之跟警察解释说是误会,并表示自己不再追究后,带走了我。
我的手机在警察那,沈延之拿到了他手里。
一直到了他家,他也没将手机还给我。
我想着反正他不知道密码,也看不到什么,就索性随他。
沈延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随手将我手机丢在茶几上。
他往沙发上一躺,跟个大爷似的指使我:
「去做饭。」
这一次,沈延之身边不止跟着他的未婚妻,还有他的母亲。
我很多年不曾见过他母亲了。
时至今日依稀还能记得,当初沈延之软硬兼施,要他母亲接纳我。
最终他母亲无奈妥协时,跟我说的话:
「我想来想去,努力了这么多年。
「其实也是为了有一天,自己的儿子可以有底气,选择他喜欢的东西。
「唐佳,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永远不会辜负他。」
她算是为了她儿子,做了最大的退让。
所以后来,我跟别的男人的床照流出来时。
她才会那样恨极了地指着我的鼻子说:
「唐佳,你不配,你真的不配!」
他们眼看就要走到我面前来。
我一瞬慌乱,着急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
「陆医生,我来了医院,你要我送的东西,我给你同事了。」
沈延之面无表情走过我身边。
他母亲冷哼了一声,拉着身边的女孩子说话:
「这孕检可得每次都来做。你怀着延之的孩子,身体要小心娇养着。」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尖锐而突兀地刺了一下。
明知道他们走到这一步,理所当然。
可还是没忍住,鼻子里全是酸涩。
我没敢回头看一眼,带着我爸离开了这里。
一到家,我接到了经理的电话:
「唐佳,有时间来办下离职手续。」
我被沈延之的律师送进警局的事,被传出去了。
得罪了沈延之,生意场上谁都对我避之不及。
经理无奈地表示,他会给我一点离职补偿。
其他的,他也没办法。
公司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开罪了沈延之,断了自己的路。
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也没法再继续工作。
不断的幻觉跟幻听,让我有时候连看清楚电脑上的字,都困难。
我离开了公司,拿到的离职补助,不到两个月就花光了。
我爸的透析费,医药费。
房租,生活花销。
我努力在我爸面前,隐藏着自己的病情。
再偷偷想方设法,去凑钱应付我爸的治疗费用。
陆淮之前还可以借我一些。
但他现在跟女朋友谈婚论嫁了,自己也困难。
他女朋友母亲开了口,要二十多万的彩礼,另加名贵首饰,和市中心一套婚房。
我跟他都是普通人家,他现在又几乎丢了工作,自顾不暇。
我开不了那个口,找其他亲友拼拼凑凑,也没借到多少钱。
我爸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开始频繁地盯着我。
那天我在客厅里打电话,听着那边一个亲戚催债。
我爸坐在我对面,沉默地看着我。
我嘴上答非所问地回着:「知道了经理,那合同我再改改,明早之前发给你。」
那边亲戚有些恼怒:「唐佳,你装傻是不是?」
「之前虽然说好的半年,但我现在临时需要钱,你得提前还我。」
我白着脸,挤出笑脸:「好的,加薪的事情谢谢经理了,回头请您吃饭。」
我挂了电话,又发了信息过去:「钱我三天之内凑到还您。」
那边终于作罢,没再喋喋不休打来电话。
我爸在我对面坐着,突然说:
「佳佳,老陈找我跟他一起晨练。
「他说早上慢跑一会,练练太极,对我身体也有好处。」
我知道,他是心疼钱。
尿毒症,他现在的情况,每周就要透析两三次。
透析的费用加上开的药物,一次就得上千块。
他现在病了,挣不到钱,知道我难。
可这病极难熬,多透析几次,多少能减轻一点痛苦。
我抱紧他的手臂,严肃道:
「你就乖乖照医生的要求来。
「我手里一笔大单子快谈成了,到时候合同一签,我就能荣升主管。
「一千块,还不够我吃顿饭的呢。」
其实就算升了主管,一个月也顶多拿一万多。
但至少,我爸的医药费,就不用再到处去借了。
陆淮走到我们面前,笑着搀扶住我爸另一只手。
他声音温和:「叔叔就安心治疗吧。
「唐佳在公司挣钱厉害着,钱的事情您不用担心。」
我爸心疼我,但闻言眼底还是露出一丝自豪。
「我的闺女,一直都能干。」
办好手续后,我爸躺在病房里做透析。
已经临近下午一点,我下楼去食堂给他买饭。
刚出一楼电梯,我就被沈延之挡住了去路。
沈延之身边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他冷眸看着我,声线薄凉讽刺:
「恭喜啊,你们这是修成正果了?」
我手心里全是汗,着急绕过他身边要离开。
五年前跟他分开。
如今时隔五年,我还是提不起勇气,跟他好好说一句话。
每每想起那些事情,就像是还没结痂的伤口,被再一次狠狠撕开。
从头到脚,都是剧痛跟寒意。
沈延之伸手拽住了我的手臂,他不放过我。
「怎么了唐佳,当年亏心事做多了,现在连正眼看我的勇气都没了吗?」
我惨白着一张脸推他的手,声线压抑不住地有些抖:
「沈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请您自重。」
沈延之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失笑出声:
「自重?唐佳,你怎么能还有脸跟我提自重啊。」
我推开他的手,近乎踉跄地仓皇而逃。
跑出去很远了,我才敢顿住步子。
回头看过去,他并没有再追上来。
沈延之说得对。
时至今日最没资格跟他提「自重」的人,就是我。
我跟沈延之,当初分手得很不体面。
在他最爱我时,我背叛了他。
多年后我被迫求他,他指着楼顶的天台说:
「唐佳,你从那里跳下来,我就考虑。」
后来,我真的死了。
时隔五年再见到沈延之的那一刻。
我的脑子里全是懵的。
沈延之带他的女朋友,来人民医院做婚检。
而我站在医院大厅的挂号队伍里,正跟一个中年男人据理力争。
我指责他不该插队。
而他怒斥我年纪轻轻不知尊老爱幼。
可他明明顶多五十多岁,看起来精神得很。
旁人指指点点,好像倒是我的错。
我今天心情不好,就不愿意退让这一步。
我跟他争执时,像极了一个泼妇。
我正要高声叫负责人过来处理。
一抬眼,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沈延之。
五年不见,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退却了少年阳光张狂的模样,如今西装革履,眉眼矜贵冷沉。
他身边跟着的女孩子,一头微卷长发,肤白貌美,模样乖巧。
女孩挽着他的手臂,有些害羞地问医院前台:
「请问,婚前检查要挂什么科?」
前台护士刚好朝我这边走过来,停住步子回她:
「婚检女方挂妇科,男方挂泌尿内科。」
女孩子红着脸,点头道谢。
护士再走到我这边来,劝中年男人去了后面排队。
中年男人很不满,骂骂咧咧说了几句什么。
我没听清,手脚冰凉,脑子里全空了。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睛在盯着沈延之看。
沈延之也注意到了我。
他对上我的视线,眼神清冷寡淡。
好像是不太记得我了。
女孩察觉到异样,歪头问他:
「怎么了,是认识的朋友吗?」
沈延之拉回视线,低眸时眼神多了层温柔。
「以前读书时的一个同学,不算熟。」
女孩点头,又多看了我一眼。
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很难堪地仓皇侧开了视线。
沈延之牵紧女孩子的手:
「中午了,先去吃饭,下午再来排队。」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丢在了大火上烤。
好在人潮汹涌又喧嚣,让我能努力将自己隐匿其中。
我浑身发僵,直到一身白大褂的陆淮走过来。
他抬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带上叔叔跟我走,这会儿上午的号你排不到了。」
说完,顾及还有旁人在场。
他将我拉开了些,才压低声音道:
「我帮你想办法。」
我猛地回过神来,很感激地连声道谢。
我爸还坐在后面座椅上,一张脸苍老而灰白。
我走过去叫他时,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
我努力轻松地跟他开玩笑:
「上午的号挂不到了,陆医生帮我们开后门。」
我爸局促地站起来,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佳佳,要不透析少做几次吧。
「做太多了,我觉得不舒服。」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
我爸那么了解我,他肯定是知道我出事了。
我是打一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
我的什么事情,又怎么真能瞒得过他呢?
我抖着手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可他将手机落在家里了,老陈也根本不知道,他会去了哪里。
我疯了一样找他。
直到上午十点多,突然收到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唐明生的女儿吗……在长盛家具厂这边,遗体麻烦您过来认领一下。」
我是被老陈,搀扶着打了车过去的。
到家具厂时,我爸的遗体,被盖上了一块白布。
在他的身旁,有一块厚重的床板。
床板上的血迹,猩红而刺眼。
我的身体,一瞬栽倒到了地上。
警察跟我说明情况:
「初步推断,您父亲是扛着旧床板,打算去里面切割,再做新的家具。
「因为身体突然不适,被床板压倒。」
家具厂的老板,一脸恐慌地解释:「我们不知道他身体有病。
「他过来的时候,就说家里困难,想找点事挣钱。
「我就是看他可怜,干活也老实勤快……」
「我们厂房的钥匙就放门外。
「工人来得早的,可以自己开门进来,再按干的活,来算薪水。」
我不知道,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
模糊看到警察查了监控。
这一个月下来,我爸每天都是凌晨四点左右,就过来了。
可我这一个月被疾病折磨。
从未早起过,也从未发现过。
我身体哆嗦颤栗,双目猩红死寂。
老陈替我掀开了那块白布,看清楚底下的那张脸,老陈身体一颤掉下了眼泪。
我死死捂住嘴。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我感觉我的天,彻底塌了。
我看到在我爸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份早餐。
两个包子,一个鸡蛋,一杯豆浆。
那是我每天起床,他都会拿给我的。
是厂里发给他的早饭,他每天都没吃。
他大概觉得,我真的身无分文了。
早餐钱能省一点,那也是一点。
他跟我说:「佳佳,日子总会好起来了。」
可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永远都好不起来了。
我爸的遗体被火化,我捧着他的骨灰,回了家。
我终于不再需要,向任何人掩饰我的病情。
而我的病,也在一夕之间,突然像是恶化到了极点。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我爸就坐在我的对面,不停地唠叨我。
「佳佳,手机少看一会,对眼睛不好。
「等你到了爸爸这个年纪啊,看东西困难,就知道了。」
我盯着他,怎么也看不清楚。
看来我的眼睛,是真的要坏掉了。
我赶紧放下手机,站起身来。
我又看到冯阿姨在收拾餐桌,笑着叫我:
「佳佳啊,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哦。」
我揉了揉眼睛,她又不见了。
我想,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爸还没过头七呢,我要是出了事,他不会死不瞑目吧?
我打了车去医院,跑挂号窗口去挂号。
我说:「我最近总感觉头疼脑热的,呼吸有点困难,也吃不下饭。」
工作人员看了看我:「季节变换着凉感冒了吧,先挂个呼吸内科去看看。」
沈延之好像又出现到了我面前。
我最近幻觉特别频繁,所以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出现了。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感觉那个恍恍惚惚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冷笑了一声:
「唐佳,病了?你说你这是不是遭报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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