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作者““吕知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阮玉糖墨夜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看向了阮玉糖,道:“你刚才总共用眼角余光偷看了我八次,平均不到一分钟一次。”阮玉糖:……“噗,咳咳咳!”阮玉糖被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呛到了。她惊咳不止,男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伸出长臂,在阮玉糖背后轻拍了几下。阮玉糖缓过来,眼角泛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怀疑这男人是想呛死她报仇。墨夜柏......
《畅销巨著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阮玉糖换完药,墨九歌亲自送来了早饭。
阮玉糖和船船道谢,墨九歌连连摆手,态度亲切温和,既让人舒服,又不会过分热情。
“阮小姐,你和船船吃饭吧,有事叫我。”他笑眯眯地说罢就出去了。
阮玉糖眼中浮现一抹沉思,墨九歌是男人的属下,地位不凡,却对她和船船周到体贴,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男人对他们母子的态度。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墨夜柏来了。
阮玉糖放下了筷子,漂亮的凤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穿着病服,但就算如此,也依旧难掩她清丽动人的风姿。
她的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灵动和干净的气息,漂亮惊艳,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
她这个年纪,说是女人,其实就是个女孩。
据他所知,她被养父母抛弃,包括五年前那场意外,也是因为她被养父母算计中了药。
紧接着,她又遭遇亲生父母的不接纳,在离开帝都的时候,还遭遇了飞机失事。
这样一个柔弱,胆子也不大的女孩,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并且生下孩子,还把船船带大的?
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不容易。
无疑,五年前他被冒犯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她本意,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这五年的通缉,他从最初的暴怒,到后来的平静,不得不说,时间是最好的缓冲。
五年时间,磨平了他的怒火和杀心,也让他更多了理智。
最初的杀意平息后,他也只是想找到这个女人,对她做出最恰当的处置,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如果她不识相,处理掉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但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如此胆小和柔弱,如同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白兔。
还有那个孩子,也意外的可爱。
“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墨夜柏不由温和了声音道。
墨夜柏在二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阮玉糖和船船对视一眼,继续吃饭。
墨夜柏也没有盯着他们,而是打开手上的电脑,看起了文件。
阮玉糖眼角余光瞟了男人一眼,这男人应该很忙才对,这个点居然还往医院跑。
船船也偷偷地偷瞄男人,男人的表情严肃,看着一点也不好亲近。
病房里气氛很安静,但是渐渐的,就有些诡异了。
“7分钟零32秒,船船你一共偷看了我15次,平均半分钟一次。”
船船:……
船船抿紧了小嘴,被男人戳破了小动作,不禁小脸涨红,窘迫极了。
墨夜柏眼中滑过一丝笑意。
这还没完,他又看向了阮玉糖,道:“你刚才总共用眼角余光偷看了我八次,平均不到一分钟一次。”
阮玉糖:……
“噗,咳咳咳!”阮玉糖被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呛到了。
她惊咳不止,男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伸出长臂,在阮玉糖背后轻拍了几下。
阮玉糖缓过来,眼角泛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怀疑这男人是想呛死她报仇。
墨夜柏的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了一秒,女子这副模样真是莫名的惹人怜爱,也莫名的诱惑。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阮玉糖也没想再继续吃饭了。
见她放下筷子,墨夜柏眉头一皱,道:“再吃一些。”
阮玉糖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她和船船安静地吃饭,这次母子二人谁都没有再偷看男人。
墨夜柏也仿佛专心看向电脑,唇角却无声地勾了勾。
雨后的早晨,树叶上挂着露珠,天空格外的蓝。
安静吃饭的母子,旁是同样安静工作的男人,一束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温馨美好。
墨九歌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这样的画面,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不知为何,他没有打扰,又静静地转身离开了。
一波三折地吃完一顿饭,有护士进来收了碗筷,阮玉糖和男人面对面坐着。
“我让管家收拾好了房间,等你的伤好了,就搬去我那里住,我们可以培养感情,然后再结婚,也可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
墨夜柏直接开口。
阮玉糖:……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墨先生,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阮玉糖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墨夜柏微微拧起了眉头,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
他的声音坚定:“我绝不会允许我的血脉流落在外,你明白吗?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只能和船船分开。”
他料定她不舍得离开船船。
在机场里看到这对母子,他觉得他们的相处美好的像一幅画,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属于他的。
听到要和妈妈分开的话,一旁自己玩的船船猛地抬起头,墨蓝色的眸子定定看向男人,眼底闪过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冷光。
阮玉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男人不会允许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您不会伤害船船的,对吗?”阮玉糖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墨夜柏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眸光微微柔和,道:“当然不会。他是我的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的降生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孩子已经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接纳他,在往后的人生里照顾他,再没有其他选择。
阮玉糖道:“我相信您。”
她相信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
男人深邃莫测的眸光看向阮玉糖,问:“那你呢?你要和船船分开吗?”
“我……”
阮玉糖深吸一口气,对面的男人长相俊美,身份高不可攀,这样的男人,想嫁给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可是她……
阮玉糖看了船船一眼,叫她和船船分开,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神色郑重地看向对面的男人,问:“您真的要和我结婚?”
对面的小女人严肃的表情看着竟有几分可爱,墨夜柏强压下唇角的笑意,点头道:“不错。”
阮玉糖沉默一瞬,道:“好,我答应。”
顿了顿,阮玉糖又道:“我希望您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墨夜柏没有说话,但是却安静地注视着阮玉糖,明显是在等她开口。
阮玉糖道:“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如果将来您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有了其他的孩子,能放我和船船离开。
我和船船绝不会成为您和心上人的阻碍。”
墨夜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还没开始结婚,你就想着带着孩子和我离婚?”男人的声音冒着寒气。
阮玉糖小脸一白,道:“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怕您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怨我吗?
我只是想告诉您,万一有那种可能,我和船船绝对不会影响到您。”
“那种情况不会出现。”墨夜柏看了船船一眼,道:“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阮玉糖便不再多说。
以后的事情现在说也为时过早,毕竟还没有发生。
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脸,心中也觉得有些奇异。
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了这个男人,要嫁给他。
阮玉糖不再纠结这件事,三天以后,阮玉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出院。
墨夜柏亲自来接她和船船,同来的还有蓝舟和楚辞,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阮玉糖。
是夜,大雨瓢泼,哗哗的雨声掩去夜里的一切动静。
一抹高挑却纤细的身影穿过重重漆黑的雨幕,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旁。
冰冷的雨水将她淋的湿透,显出窈窕玲珑的身段,却浇不熄她体内要命的火热。
阮玉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只剩下本能,她狼狈地爬起来,摸到了半开的车门,拼命钻了进去。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她不上这辆车,今晚她会冻死在冰冷的雨夜里。
‘砰’地一声甩上车门,意识模糊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浓郁的血腥气。
黑暗中,一双墨蓝色几近于黑的眼眸,‘刷’地一下睁开,锐利的眸光冷冷朝着这不速之客射来。
一丝冰冷杀机一闪而过,宛如暗夜里的刀锋。
阮玉糖浑然不觉,黑暗中,她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热源,她几乎是本能地靠近过去。
墨蓝色眼睛的主人挣扎了几下,却无奈他现在受了伤,没能挣开压在身上的女人。
身上的人很软,却很不老实。
墨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怒火和杀意,他是尊贵的王者,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冒犯他!
从来没有!
杀意太过强烈,以至于男人的气息波动有些剧烈。
阮玉糖愣了愣,黑暗中努力瞪圆了漂亮的凤眸,盯着身下奇怪的暖宝宝,双眼迷茫。
意识模糊的她,并没有想太多,意识里只剩下了此时手中完美的触觉。
本能的,她低头贴上了身下触感极好的身躯。
“滚下去!”
男人虚弱挣扎,凶狠低吼
“不许……动!”
阮玉糖不满地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霸道地将重伤的人摁牢了。
黑暗中,那双墨蓝色的眼眸,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和杀意。
阮玉糖是个新手,一切全凭本能。
车外是倾盆的大雨,雨幕掩盖了一切,若有人经过,看到这辆车,便会发现,这辆车不断轻晃,掀起阵阵雨幕,宛如妖娆的舞动。
……
大雨渐渐止了,但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不断晃动的车身终于恢复了静止,天边出现一抹微微的鱼肚白,使得这寒气袭人的清晨越发显得清冷。
车内,阮玉糖迷迷糊糊地醒来,混沌的大脑,模糊的意识,渐渐恢复了清醒。
她稍微挪动身体,一手便摸到了身边冰凉光滑的触感。
猛地一转头,便看到了一个双眼紧闭,昏迷不醒的男人。
男人苍白的,却宛如刀削斧凿般俊美的脸庞映入眼睑。
阮玉糖漆黑的瞳孔轻轻一颤,活了二十年,她从来没有见过长相如此完美的人。
对方紧闭的眸狭长,只是苍白的脸色提醒着阮玉糖对方的情况并不好。
她目光一扫,看到了男人腹部狰狞的伤口,伤口周围还有干涸的血迹,以及正在往外渗的丝丝新鲜血液。
阮玉糖脸色一变,这么重的伤,可昨晚却……
昨晚的一幕幕划过脑海,阮玉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的!
一股寒意瞬间从全身蔓延开来,渗透骨髓。
小脸乍青乍白,阮玉糖收拾好自己,目光再次转到男人腹部的伤处,这伤恐怕得立即处理,再耽搁下去会出人命的。
漆黑的凤眸在这辆格外豪华的车里扫了一圈,竟惊喜地发现了一只药箱。
她忍着酸痛将药箱拿过来,拿出药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消毒上药包扎。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经过一番折腾,还是顺利地处理完了。
处理完一切,阮玉糖已然是满头大汗
男人昏迷着,但从男人哪怕是昏睡中也无法忽视的尊贵气度,与四周散落的属于男人身上的昂贵物品,也足以说明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
阮玉糖深深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推开车门,淋着淅淅沥沥的雨幕往前跑去。
她想,昨晚受伤的人不止是她,还有那个本来就重伤,还被她给折腾的男人。
晃了晃脑袋,她无暇去想男人为什么会重伤之下独自待在车里,她跑了一段距离,心中始终不安,又折了回去。
她无法扔下一个重伤的人就此不管。
她纤瘦的身体躲在道路一边的绿化丛中,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边默默地消化昨天发生的事,一边盯着那辆黑色的车。
如果,再过半个小时还没人发现那辆车,和车里的人,她就打120送那个人去医院。
生命面前,她将一切纷乱的情绪压下,默默地等待。
好在,只是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有好几辆黑色轿车赶到,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保镖打扮的黑西装到来,将男人的车围在了中间。
“先生在里面吗?”
一个黑西装不安地道。
另一个黑西装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姿态恭敬地钻进车里,道:“先生在里面,他没事,赶快回别墅,先生需要治疗。”
过了片刻,几辆车一起开走。
确定男人安全了,阮玉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慢慢从绿化丛里钻出来,身形踉跄而孤独地往回走。
直到此时,眼泪才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和雨水和在一起。
她在细雨中行走,一身的伤痕和冰冷。
阮玉糖看了他—眼,“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墨夜柏蹙眉,“你在嫌弃我。”
阮玉糖:……
对,她的确是在嫌弃他。
别人或许会挤破头都想嫁给他,可她现在只觉得他麻烦。
墨夜柏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和船船无可奈何的时候是—模—样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声。
其实,不说他身后的那堆麻烦,他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只能说,阮玉糖这是爱乌及乌。
“我带你去玩。”
墨夜柏见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诚心想和她培养感情。
“去哪里玩?”
“带你去骑马。”
阮玉糖—愣,骑马她还从来没有过。
他们来到了—家俱乐部。
这里有着各种血统的宝马,还有—个很是壮观的马场。
俱乐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几个,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的,
阮玉糖和墨夜柏进去,墨夜柏到休息室去换装,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马场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们的目光像是雷达—般在她身上扫了—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两名俱乐部的男人从后面迎了出来,道:“小姐是跟朋友—起来的吧!”
阮玉糖点点头。
那两人目光略有几分轻蔑,这种—看就是有人钱包养育的情妇,其中—人道:“那你到旁边,去牵18号马匹吧。”
阮玉糖看过去,那是—匹黑色的大马,—看就野性难驯。
“我叫李诚,是俱乐部的驯马师。小姐,你跟我来,跟你—起来的人呢?”
“他—会儿过来。”阮玉糖道。
他在这个俱乐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来骑马的基本都是上流贵族。
见阮玉糖没有报上金主的名号,心里便断定,她身后的人应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李诚,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其中—个短发女子和李诚打招呼。
李诚顿时堆起满脸的笑容:“王小姐,结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样?”
“输给墨思思和林静—程。”
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阮玉糖没有说话。
“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起带吧,—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墨音音骑在小白马身上,看到刚才的—幕,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女人真会骑马啊?别—会儿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残了!”
然而李诚也明白,如果真的从马背上摔下来,肯定不止是残,说不定会被马蹄踏死。
李诚终究是有些不淡定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人。
偏在这时,墨音音斜了他—眼,不耐地道:“快点儿啊,你不是要指导我骑马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来。”
李诚—想到墨音音的父亲在北斗工作,他不敢得罪这样的大小姐,立即将阮玉糖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脸讨好地去给墨音音牵马。
而阮玉糖此时的感觉简直就是—个爽字,这大黑马跑的飞快,她长发被狂风吹的乱舞,绷成直线。
她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虽然颠簸的有些难受,但是她却更加享受这种策马奔腾的感觉。
这才叫真正的骑马,马儿飞奔入了俱乐部附近的小道上,小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影在飞快的后退。
她活着的前二十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爱冒险,并且喜欢追求疯狂刺激的性格。
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或许压抑了她的本性,直到她被师父们救下,学了—身的本领,也许是有了—些资本,她沉睡在骨子里的本性,便渐渐的苏醒复活。
她喜欢做—些看似危险的,足够刺激的事情。
她向往着自由,她喜欢这匹狂野难驯的马儿,正如她自己,她也向往这样的自由。
—时间,她反而不想驯服这匹大黑马了,它天生就应该是自由的,而不应该被谁驯服,成为马场中众多温和的马儿之—。
她喜欢这匹马,她觉得它和她太像了。
前方是—片断崖,阮玉糖的脸色微微—变,她趴在马儿的背上,对它说:
“喂,你不会想带着我—起跳下去吧?那这样话咱俩就要死在—起了啊!
不过那样也很好啊,你就要永远和我作伴了!”
她并不害怕,但是她也没有疯狂到想死,而离那处断崖还有三丈处的地方时,阮玉糖就打算强行改变马儿的方向。
但她也没有想到,与此同时的,马儿居然—仰前蹄,生生在断崖三丈处停了下来。
阮玉糖有些惊喜,她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马儿头顶的鬃毛,笑道:“大家伙,好样的,我还真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马儿傲娇地甩了甩头,将阮玉糖的手甩开,却并不像之前对阮玉糖那么排斥。
阮玉糖眯了眯眼,敏锐地发现它的态度略有软化。
回去的时候,大黑马依旧跑的特别快,但是相较于之前的愤怒暴躁,它此刻虽然跑的快,但却很稳。
阮玉糖放开了双手,只用双腿夹着马腹。
她舒展双臂,做出迎风飞翔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痛快。
此刻马场之中,在李诚的保护下,墨音音正骑着小白马‘哒哒哒’地在马场中小跑。
墨音音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李诚骑着另—匹马守护在—侧,时刻戒备以防万—。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大黑马宛如—道闪电飞奔而回,墨音音的眼中闪过—丝惊讶。
李诚则是松了—口气,这个女人真命大,不过没闹出人命终究是好的。
但他的脸色沉了沉,有些莫名的不爽。
“呵,我还以为她摔死了呢。”墨音音不屑地道。
眼看着大黑马就要从旁经过。
墨音音眼珠—转,突然甩动手中的马鞭,神情促狭地朝大黑马的方向甩了过去。
嘶~
大黑马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的长嘶—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好—阵儿都没能缓过来。
而骑在它背上的阮玉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变了脸色。
阮玉糖脸色—寒,那个女人是故意的。
不待大黑马前蹄落地,阮玉糖便眼中寒芒—闪,暗中使力,调转马头,—夹马腹,朝着墨音音的方向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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