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偲元浑身血液尽褪,只需多走一步,她此刻的狼狈就能被人发现。
她目光里满是绝望,可身前的人依旧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她痛到落泪。
可比那处更疼的,是她的心。
“怎么不在呢?明明看见她进来了。”
她指甲蜷缩进肉里,掐出了血。
“算了,一会儿再来吧。”脚步声渐渐走远。
厉北辰讥讽地看着她,视线却触及了她布满眼泪的双眼,心顿时刺痛了一下。
可感觉上来了,他像是全然不顾,单手关门上锁,将程偲元狠狠抵摁在了墙上。
直到他彻底发泄出来。
他满足地从后圈抱住她。
安静地休息室,忽然传来程偲元嘶哑而哽咽的声音:
“厉北辰,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厉北辰浑身僵硬起来。
她的后背在颤抖。
呜咽声一阵阵传来。
她不想哭的,更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可她太痛了,一百世的记忆,像是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藤蔓,越缠越紧,越挣扎藤蔓上的刺就会钩索的越深。
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
戏耍了她整整百世!
厉北辰忽地松开了手,程偲元却依旧将头抵在墙上,无声痛哭。
他抿了抿唇,将带血的内裤塞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敛眸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在这里等我。”
从始至终,他的衣服连一个折角都没有。
程偲元没有等他。
她请了假,却又不想回家,双腿酸软无力,下身阵阵发痛。
在医院收拾好自己后,便游荡在公园。
她静坐在长椅上,直至天黑。
厉北辰找来的时候,她连眼皮都没掀动一下。
他的眸光,比今晚的夜色还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