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声音发颤,镜片后的目光却灼人。
少女则踮脚咬住他喉结,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的瞬间,他手臂猛地收紧,指节在她腰侧碾出红痕。
刹那间,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嘶……”
柏郁生镜片后的瞳孔随之骤然收缩。
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指节在少女纤细的腰侧勒出一道道红痕。
少女湿漉漉眼睛无声望着他,却勾起柏郁生眸中的占有欲。
"这种眼神,你给过别人吗?"
"没有……只有你。"
少女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却固执地盯着柏郁生泛红的眼尾。
那里有颗淡褐色的痣,只有在他低头时才能看见,像落在雪地里的松子。
他哑着嗓子开口,腕表的表带硌得她腰间生疼。
"我是谁?"
"是装睡的小叔叔。"
柏郁生的心猛地一颤。
他一直以为那个吻,只是她简单的碰触,原来不是……
他原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没想到还是被她察觉。
柏郁生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
这一场烂戏,他演了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小心翼翼地扮演着长辈的角色。
却偏偏在今天被她拆穿。
柏郁生看着小人儿湿润的眸子。
那些假装醉酒的夜晚、刻意偏斜的吻,原来都被她尽收眼底。
他轻笑,指尖划过她后颈、锁骨,勾住滑落的吊带,自嘲般低叹:
"你要审判我,还是救赎我?"
可她咬上喉结的那一刻,疼痛与酥麻交织着袭来,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也彻底冲破了他最后一丝理智防线。
这出压抑了一年的戏,终究在今天破了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