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斩敌三万又如何?
战功赫赫又如何?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
他捡了这怪物多少年?
从未见他忤逆过自己一句。
即便打他骂他,拿他当出气筒,他也从不还手。
镇国公冷笑一声,像呵斥牲口般厉声道,
“景颢魃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你想反了不成?
这些年你在镇国公府吃了多少?
用了多少?
白养你了是不是?
给我坐下!”
周围人一片唏嘘。
这好歹是圣上的宠臣,虽未封官进爵,但谁不知圣上将他视若珍宝?
可镇国公竟能让他如此听话,倒也令人佩服。
景颢魃却站着一动不动。
镇国公愈发不耐,催促小厮,
“都愣着做什么?晚上不想吃饭了?还不把这逆媳给我绑了!”
话音未落,铁链“哗啦”一声响动。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
景颢魃猛然挣脱锁链。
手腕一甩。
铁链如套马绳般直逼镇国公脖颈,
精准地套住了他的脑袋。
然后收紧。
铁链骤然绷紧,自高堂之上直贯场中,牢牢握于景颢魃手中。
他喜袍被风带至身后,如墨云卷涌,
银发垂落,遮住他半张面容,似月隐云后,神秘而冷寂。
露出的另半张脸,虽美如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