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满。”
他扯掉我的上衣,摄像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你看,全世界都在等你表演呢。”
05我蜷缩在浴缸里,热水漫过肩膀,蒸腾的水汽模糊了浴室镜面。
周延在客厅打电话,声音透过门缝飘进来:“对,今晚十点加场……礼物榜前三可以点节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盯着浴缸边缘的智能音箱。
它黑色的机身嵌着枚摄像头,像只永不闭合的眼睛。
三天前,我趁周延睡觉的时候,用他的指纹解锁了手机,发现他手机里除了直播 APP,还有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全是女性私密视频,标注着“素人 1 号制服 play”之类的字样。
“宝宝在干嘛呢?”
周延的声音突然从音箱里传来。
我猛地抬头,看见摄像头红光闪了闪,“别躲在浴室哭鼻子呀,观众都等着看你穿新睡衣呢。”
我咬住嘴唇,站起身。
瓷砖上有水渍,滑得让人发慌。
周延买的新睡衣是件白色蕾丝吊带裙,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下方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用烟头烫的,美其名曰“直播间专属印记”。
卧室里,摄像头正对着床。
我数过,这个房间共有三个摄像头:书架上的摆件、床头柜的闹钟、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
周延说,这样才能“360 度无死角捕捉我的美”。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大学室友小夏发来的短信:“小满,你最近怎么都不发朋友圈了?
上次说要来看你,你总说没空……”我盯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
上周小夏说要来家里吃饭,周延以“直播不方便”为由拒绝了,还当着我的面拉黑了她的微信。
此刻对话框右上角显示着红色感叹号,可消息却神奇地发了出去——原来他只设置了“对方无法接收我的消息”,却没禁止我发送。
“小夏,我……”刚打出三个字,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周延斜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那支电子烟:“和谁聊天呢?”
我猛地锁屏,指甲刮过屏幕:“没谁,垃圾短信。”
他走过来,身上带着烟酒混合的味道——这是他新开发的“情趣环节”,让观众猜他身上的香水味,猜对的人可以获得“亲密互动视频”。
他捏住我的下巴,电子烟凑近我嘴唇:“张开嘴。”
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