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文博乔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和双生妹妹换亲,成养崽寡妇:乔文博乔嫣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蕉叶覆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北侯看他们这表情,心中暗笑,面上不显,接着说道:“这事就不必再提了。”“什么!”谈昌惊叫起来:“潜儿,你刚刚明明说会考虑。”要不然他也不会和乔冉然道歉。而后又看向谈老太爷,道:“父亲,你说句话呀。”谈老太爷听了自己这个幺儿的话,也开口:“潜儿,前面利益关系,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这么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如何能行?你三叔家这两个儿子,都是十分优秀又孝顺的,我都给你看好了,你就在中间选一个就行。”他边说着,旁边一直不曾说话的两个年轻男人立刻眼睛亮起,期待着看着镇北侯。镇北侯两个余光都没分给他们:“我有儿有女,如何无人继承?祖父,你还是别管这么多为好。”这一句话,让谈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什么话,谈渊已经死了,谈姝是个女孩,如何能继...
《重生和双生妹妹换亲,成养崽寡妇:乔文博乔嫣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镇北侯看他们这表情,心中暗笑,面上不显,接着说道:“这事就不必再提了。”
“什么!”谈昌惊叫起来:“潜儿,你刚刚明明说会考虑。”
要不然他也不会和乔冉然道歉。
而后又看向谈老太爷,道:“父亲,你说句话呀。”
谈老太爷听了自己这个幺儿的话,也开口:“潜儿,前面利益关系,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这么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如何能行?你三叔家这两个儿子,都是十分优秀又孝顺的,我都给你看好了,你就在中间选一个就行。”
他边说着,旁边一直不曾说话的两个年轻男人立刻眼睛亮起,期待着看着镇北侯。
镇北侯两个余光都没分给他们:“我有儿有女,如何无人继承?祖父,你还是别管这么多为好。”
这一句话,让谈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什么话,谈渊已经死了,谈姝是个女孩,如何能继承?我是你长辈,你父亲早早去了,我不管谁管!”
听他又再次轻描淡写提起谈渊之死,镇北侯几人眸光都忍不住沉下来。
谈老太爷看他们面色不好,逡巡着看了一眼,对着侯夫人道:“林氏,是不是你又说些什么了?为了保住你的地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转过头,对乔冉然道:“你别以为肚子里有个孩子,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而后又向镇北侯道:“潜儿,我早和你说了,这种事不需要叫这两个妇道人家过来,哪有她们说话的份!”
“够了!”镇北侯忍无可忍:“祖父,趁着我还没动手之前,你赶紧带着这群人回老家,要不然我不能保证做出什么事来。”
“你是在威胁我?我可是你爷爷!”
镇北侯抬起头,他此刻眼睛有些发红:“祖父,若不是因为父亲,你觉得我会忍你这么久?你该知道,你不该来京城的。”
他这句话,让谈老太爷有些心慌:“我,我来京城怎么了?”
镇北侯站起身,到谈老太爷耳边轻声说道:“祖父,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你不回去,我不确定我还能保住你。”
一时间,谈老太爷瞪大了眼睛,被镇在原地,他在老家里当太爷当惯了,又有人在他耳边怂恿了什么,让他忘记了京城里有不希望他出现的人。
谈昌见谈老太爷不再出声,隐隐有要退让的样子,急了,忙道:“潜儿,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才会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啊。”
仿佛觉得侯夫人是那个关键人物,对她道:“潜儿媳妇,你想想,到时候过继了人过去,不也是你儿子吗?但是乔氏肚子里的孩子,长成还需要很久,到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回答他的却是镇北侯:“我昨日已经和皇上求了圣旨。”
“什么圣旨?!”
话音刚落,外面传唱:“圣旨到!”
众人转头,只见太子殿下身着一袭玄色蟒纹长袍款步走来。
腰间束一条明黄腰带,正中一块羊脂白玉玉佩,玉质莹润,雕工精湛,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
头戴一顶束发紫金冠,冠上镶嵌着数颗硕大的东珠,颗颗圆润饱满,晶莹剔透。
面庞白皙如玉,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而明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神色不怒自威。
乍一眼间,乔冉然微微失神,他和谈渊,好像啊。
还是不完全像,眉眼有些像,但谈渊比他多了几分武将粗粝的气质,而且面对自己时,他总是锋芒尽藏的,眼神也温柔得多。
老管事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乔嫣然知道她的话必然就是老夫人的意思。
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夫人为何会突然收走我的对牌?”
那老管事低着头抬眼瞥了一下乔嫣然,才道:“老夫人说了,三少夫人娘家姐姐突逢巨变,想来定是十分焦心,着实没精力管着中馈。”
“我...”乔嫣然想说她有精力,不会耽误,可老管事已经头也不回带着对牌走了,根本不打算听她的解释。
恨恨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她如何能看不出来那管事看不起她?
想着等日后她权力到手了,必然让那人付出代价。
可如今,乔嫣然想去找之前收买了的人,可大多都躲着她,实在躲不过的,也只说帮不了。
直到她撞见其中有人背地里嘲讽她,说就使了点小钱,就使唤上人了。
她才醒悟,这时她去找这些人是无用的,真有想帮她的,定然早递了消息,而不是等她去找。
问了雯儿江玉琪的去向,得知他又在惠儿那里歇了,更是气到摔了茶杯。
发泄过后,乔嫣然想到自己查到的东西,心中暗笑,她就不信,搞不定老夫人!
得到消息,镇北侯今日就会到京城,府内所有人都在等着。
这几日乔冉然没再遇到什么事,期间淑和和裴歌来陪过她不提,也收到了元芝的信件。
倒是其他家族中却有不少消息传来。
长公主府好像闹了什么事,晁明朗被长公主禁足了。
听到这个传言时,乔冉然是没什么,侯夫人倒是愣了许久的神。
还有理郡王府世子一个月内摆酒纳了两个妾室之事,也为众人津津乐道,都是说元芝大度,有正妻典范的,只乔冉然有些担心元芝,递信过去问,却只得到了无事的回复。
另外,就是为世人所不知,乔冉然却早通过买通了的安国公府下人口中得知的,乔嫣然先是失权,后又不知和国公夫人谈了什么,骤然夺得整个国公府管家权的事。
又从另一个人口中得知,乔嫣然确实找到了他。
这也是依托于上一世乔冉然对安国公府着实过于了解,抓到几个人的把柄,加以威逼利诱,让他们为她做事并不难。
听了这个消息,她先是垂了眸,又是松了口气,现在,只看兰芷的了。
口中喃喃:“兰芷,可别让我失望的好。”
初秋的京城,风里已带着丝丝凉意,街边的柳树开始悄悄泛黄,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曳。
城门前,百姓们早已自发聚集,目光紧紧盯着远方,等待着镇北侯班师回朝。
远处,军队的身影逐渐清晰,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打头的正是镇北侯,他身着厚重的铠甲,久经沙场的面庞上满是疲惫与沧桑,目光却依旧坚毅。
随着队伍缓缓前行,众人发现,镇北侯身旁的士兵小心护着一座小小的衣冠冢,那上面蒙着一层白布,在秋风中微微颤动。
众人不知该为胜仗而欢呼,还是为这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壮叹息,最后只剩下一片沉默。
街道两旁的阁楼内,众多不明目的的目光同样注视着。
有悲伤、有同情、有嘲笑、也有满意。
镇北侯回到府内,侯夫人并乔冉然谈姝三人早已在门口候着。
直到看到谈渊的衣冠冢内,她在订婚时亲手缝制的荷包,乔冉然才又一次有了谈渊已经死去的实感。
面对淑和裴歌不赞同的眼神,乔冉然也无法说什么。
三人各自分别后,回镇北侯府路上,乔冉然忽想起什么,吩咐兰芷:“再去一趟临丹书铺。”
掌柜的一见了乔冉然,就迎上来:“乔夫人来了?”
宋辞正在里间誊抄书籍,听了掌柜的这一句话,忍不住往外看去。
书铺门口,一位女子静静伫立。
她身着月白色的罗裙,裙摆处绣着几簇淡粉色的荷花,在日光的映照下,恰似一朵盛开在夏日池塘中的青莲,清新脱俗,不染纤尘。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边,更添几分温婉动人。
还是乔冉然的声音让宋辞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呆愣,暗暗羞愧。
轻柔的声音正问着掌柜的:“刚刚忘了家中小妹想要一本海国图志,以及山河游记,掌柜的这可有?”
“有的有的,乔夫人稍后,这有好几本,可要进来看看?”
乔夫人三个字再次扯动宋辞的神经,低垂了眼,看见纸上已经落下黑色墨点,忙停下抄书的动作,把毛笔放置旁边笔架,心已乱,不该动笔。
再看那边乔冉然已经应了掌柜的,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书铺,眼眸澄澈明亮,顾盼间,流露出对这满室书籍的好奇与喜爱。她微微仰起头,目光在书架上缓缓扫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像是看中了哪本,欲取下,却发现有些够不着,正要叫人,一只清瘦修长的手已经取下递给她。
宋辞抿抿嘴,道:“夫人要的是这本吧?”
看她眼中满是看见陌生男人的不解,宋辞知道自己是唐突,可刚刚的鬼使神差让自己不自觉做出了这个动作,待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经拿着书了。
忙解释道:“乔夫人,在下宋辞。”
乔冉然还是疑惑,眼前这男人看着穿着,应当是个书生,可自己并不认识啊。
正想再问问,掌柜的已经走了过来,手中还捧着几本厚厚的书籍,乔冉然见了,忙让兰芷去帮掌柜的搭把手,把书放到了旁边空着的书架上。
掌柜的笑道:“宋辞,你书抄完了?”
又对着乔冉然道:“乔夫人,这就是上回你购买的仿画的作者,我跟您提起过的。”
原来是他?乔冉然恍然大悟:“上回原来是宋公子的仿画,我带回去小妹很是喜欢,多谢宋公子了。”
“乔夫人客气了,该是小生多谢乔夫人光顾生意才是。”
掌柜的到来,让气氛不那么尴尬,也让宋辞缓和过来,言辞也恢复正常。
乔冉然看他谦虚,道:“宋公子的画技艺又好,说明又细致,我学到了很多,是我占便宜了。”
知道乔冉然购买自己的画,果然是为了学习技法,宋辞更是眼睛一亮。
想问乔冉然是不是也会画画,看到她眼睛已放到掌柜的刚拿的书上,又忍着,他们到底第一次见面,他已经够唐突的了,不想再给她印象不好了。
乔冉然倒不是故意如此,只是她看到了掌柜的带来的书,是一个游记百科,她隐隐记得上一世在母亲房里见到过,可当初母亲死后,好多东西都不见了,这本百科也没再见过,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
虽说是手抄本,不是母亲那本,也让她十分惊喜。
“掌柜的,这本书哪来的?”
“这是我许久前从江南那边的书铺抄来的一本,乔夫人喜欢?”
点点头:“掌柜的,可否能割爱?”
掌柜的笑言:“若是她人,那我还要犹豫一下,但是乔夫人,说不上割不割爱,能特意来找这种书的人不多,一眼看上这本的更是少,果然我拿出来是对的。”
说着,叫了伙计过来,命他包好:“这书比较厚重,可仔细了,和今日乔夫人购买的东西一并送去镇北侯府。”
乔冉然所求已得,便要告辞。
谁知走到书铺门口,正等着马车过来之时,忽一只手攥住她的衣袖。
口中叫道:“嫣然,你怎么在这里?”
条件反射般一甩衣袖,后退两步,兰芷也忙挡到乔冉然面前。
声音很熟悉,定睛一看,竟是江玉琪,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嫣然,你怎么了?”
上次回门之时,她有意忽略江玉琪。
因此这还是这一世乔冉然第一次正眼看江玉琪,她上一世的丈夫。
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起上一世自己沉睡在冰冷湖底窒息的感觉,以至于她一时心跳如擂,止不住的慌乱。
还是兰芷挡在她身前出言:“阁下是谁?我家夫人乃镇北侯府世子夫人,你认错人了。”
众人皆知乔家双生姐妹长相一模一样,立时反应过来。
江玉琪也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忙解释道:“抱歉,在下江玉琪,以为你家夫人是在下...”
住了口没说下去,又对着乔冉然一拱手说道:“之前在乔府见过大姨姐,大姨姐还记得吗?”
说着眼睛往上觑着乔冉然,此时的乔冉然正手持书卷,双手挡在胸前,墨香书香袭来,给炎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凉,皱起的眉头更多了一丝高不可攀的气质,惊疑的面容,又多了一分娇柔的怜意。
心中暗叹,可惜了,若是乔嫣然,那自己...
彼时,乔冉然已经平复了心情,淡然道:“原来是妹夫。”
正好镇北侯府马车到了,乔冉然忙告辞,走时丝质长裙在微风吹拂下,寥落在江玉琪眼前。
让他心神更是一荡,更是暗暗遗憾,此时却只能拱手目送乔冉然走远。
只回到安国公府后,惠儿娇滴滴迎上来之时,他第一次皱着眉推开了,问道:“夫人呢?”
惠儿暗恨,也只能乖巧答道:“管事婆子来找,夫人去处理事务了。”
这也是她今日为何如此殷勤,这段时间因着老夫人的看重,乔嫣然在江玉琪面前十分得脸,惠儿早有危机感。
江玉琪可不知惠儿心中城府,也无意去探究。
他忙忙的赶到乔嫣然议事的堂前,正好婆子们已经走了,乔嫣然今日外出,本就有些累,雯儿正给她捶着腿。
江玉琪使眼色让雯儿退下,看着乔嫣然和乔冉然别无二致的面容,还不等雯儿关好门,就忙不慌的搂住乔嫣然,虽说少了那分气质,也让他沉醉不已。
乔嫣然笑着避道:“爷,还是大白天呢。”
可此时的男人哪里还能管这些,搂了她躺倒在炕上,便行动起来。
早答应谈姝十五这日出门,自然不会失约。
乔冉然在前两天就禀报了侯夫人,今日便带着谈姝一同来到普陀寺上香。
若说之前她对鬼神之事半信半疑,如今她重活一世,不管是何原因,对于这些总是敬畏的。
大雄宝殿前,檀香氤氲,恭敬上了一炷香,乔冉然虔诚跪下。
一拜,谢上天怜悯;
二拜,愿身体康健;
三拜,愿余生安乐。
谈姝还不知世事,在一旁跟着乔冉然,也拜了三拜。
乔冉然问她许了什么愿。
谈姝笑道:“我希望菩萨保佑父亲和哥哥平安归来。”
笑意一滞,又很快恢复过来,乔冉然扯出一抹笑意:“那我们给他们求个平安符吧,过两天婆婆有家书过去,正好一起。”
“嗯!”谈姝猛地点头。
下山后,谈姝吵着要在外面逛逛,乔冉然本也不打算拒绝,笑着应了,这算是出嫁了的好处,若是未嫁前,出门需得家中长辈带着,如今她出嫁了,又成了长辈了。
刚刚在寺里用过素斋,街上一路买了些零嘴,让身后跟着的丫鬟拿着,谈姝不被允许吃太多零嘴,这些都是她打算攒着,在之后的几天吃的。
看她露出些疲态,乔冉然便打算带她去找个店里歇着了,不过适合谈姝去的地方不多,想想刚嫁入镇北侯府,虽府里有准备,但自己惯用的一些笔墨纸砚还缺了些,便问谈姝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书铺看看。
谈姝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嫂嫂写的字好看,画的画也好看,姝儿最喜欢看你写字画画了。”
“你呀。”点点谈姝的额头:“嘴就这么甜,也不知是和谁学的。”
明明侯夫人就是个不善言辞、直率散漫的性子,谈姝却是古灵精怪、能说会道的。
“姝儿不是和谁学的,姝儿是从内心真心觉得才这么说的。”
这话逗得乔冉然更为开心,说笑间便已到了就近的临丹书铺。
跟掌柜的要了纸笔,写下要购买的单子,上面有笔墨纸砚,也有书本画本等,掌柜的接了单子一瞧,赞道:“夫人好学问。”
而后吩咐伙计依着单子备齐,才又对着乔冉然道:“夫人,书铺里新来一批山野子的仿画,不知夫人可有兴趣?”
“哦?”乔冉然倒是奇怪了:“为何掌柜的会认为我会要仿画?”
“夫人莫怪,小的见夫人要的画本单子中,有部分是用于练习绘画技法的,便知夫人并不拘泥于此,因此便问问。”
仿画在市面中并不少见,用于礼赠用于交易的不在少数,也有的用于绘画技法的学习,不过直接问人要不要仿画,确实是有些冒昧了。
见乔冉然脸色并不算好,掌柜的忙再解释:“夫人误会了,也怪小的没说清楚,是这样的,有一秀才,因家中贫寒,只能靠仿画为生,但他也标明只为了训练技法而画,因此一直卖的不好,小的看他实在可怜,画的也实在好,便想着帮他推一推,看是否有需要的顾客,也当是帮帮他。”
乔冉然确实有时会购买一些名家画作的仿画,盖因真画难寻,很多根本就不世出,仿画也是可以学习到很多技法的。
其中山野子的仿画她是买的最多的,他的画作多为写实,更有利于夯实画技。
掌柜的也是有水平,光从她要购买的画本单子就看出这么多,这让她也对掌柜的推崇的这批画感兴趣了。
看了画作,她终于知道为何卖的不好了,不是因为画得差,皆因那作者在画布边缘细细标注了画法,这让大部分购买仿画用于礼赠的人,根本不可能买了。
但这却是乔冉然正需要的,她笑道:“这秀才倒是个死板的。”
掌柜的也叹气:“谁说不是呢,可这脾气却也对了小的胃口,少不得多帮他几分。”
以刚刚掌柜的和自己说的话,乔冉然也相信,这秀才确实要对掌柜的胃口。
“都帮我包起来吧。”
“夫人是要哪幅?”
“我全要了。”
掌柜的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惊喜道:“哎哎,好,好。”
这样一来,东西太多,乔冉然给掌柜的付清了款项,便让书铺派人把东西都送去镇北侯府。
乔冉然走后不久,一身着青布长衫身形清瘦的年轻男人进了书铺。
他衣裳洗得发白,衣角还被风扯得微微晃动 ,愈发衬出他身形单薄,但眼神却是坚定专注的。
来到柜台前,掌柜的正拨弄着算盘,那人出声:“掌柜的。”
猛抬头,掌柜的拍拍自己胸口:“宋辞,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宋辞看掌柜的这反应,失笑,双眸清亮:“明明是您太过于专注摆弄算盘了,没注意到我。”
“你又在暗暗嘲笑我,以为我不知道?”
见宋辞只笑不说话,掌柜的不满道:“没有我这铜臭味,看你怎么过活下去。”
宋辞本只是玩笑,掌柜的如此说,他又不高兴于掌柜的自贬:“掌柜的,我不是这意思...”
“好了,我还能不知道你?不过今日是有好消息,才找你来。”
“可是又有什么新的孤本了?”
“你就知道孤本,不是的。”还没等宋辞眼神失望,掌柜的接着道:“你的仿画有人买了。”
“哦。”宋辞并不见多高兴。
掌柜的又强调道:“全部哦。”
“全部?”这才引起了宋辞的注意力,能买走全部的,不仅仅是财力问题,一定程度上,也是真的认可自己的画作才会如此,“是谁?”
“是一位夫人,她虽没留下名字,不过要送去镇北侯府,也只有这段时间沸沸扬扬的镇北侯世子那位夫人了。”
“夫人啊...”
宋辞若有所思。
掌柜的已经笑开,把今日乔冉然来买东西的过程与他说了:“我也是见她购买的东西,显然在绘画技法上下了功夫的,便试着推荐给她,谁知她一眼看上了,还全要了。”
又道:“恭喜你了,这下你赶考的钱财是没有问题了,可多亏了这位夫人。”
“是啊。”宋辞点点头:“多亏了这位知己。”
“少夫人,您的肚子。”
看到已经有些大了的肚子,乔冉然道:“腰带松松系上即可。”
众人来拜,并无多话,直到日暮,已经渐渐没什么人了。
镇北侯送走了客人,回到灵堂,发现侯夫人一直时不时看向门口。
他自然知道侯夫人在等着谁,上前安慰道:“你知道他的情况,许是不能来了。”
侯夫人默然:“是了,长公主府已经派了人来过了。”
乔冉然却在一旁道:“晁世子会来的。”
她虽和晁明朗不熟悉,可她懂侯夫人,也通过各方面了解了谈渊,他们都是赤诚之人,被他们当亲人一般的晁明朗必然也是。
而且当初和晁明朗接触过的那一次,从他把一切过错都放在自己身上这个行为,就知道他同样真诚,要不然他有无数理由可以辩护。
话音刚落,就见门口光线被挡,逆光的是一个少年身形,侯夫人一看就知,是晁明朗。
人走了进来,慢慢看清了脸,果然是他,只是短短几天,就消瘦了更多,嘴唇苍白,只头发衣服显然是整理过的,发髻用素色布巾绑起,身上是素白色衣袍。
值得注意的是,腰间系着的是白色腰带,他在为谈渊戴孝。
侯夫人满眼动容,嘴唇蠕动,欲说什么,忽然注意到晁明朗身后跟着的,一个面目威严,身着月白色襦裙的夫人。
是长公主。
她面色不算很好,恭敬上香之后,静静站在侯夫人旁。
不等侯夫人出言,一个手势止住了她的话。
再看此时的晁明朗,他从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静静跪在了谈渊灵前,重重的三个叩头。
声音砸到了周边所有人的心里。
再起来,额头已满是通红。
长公主这时才开口:“林夫人,我们谈谈。”
这一句话像是刺激到了晁明朗,他猛地转头惊叫道:“母亲!”
长公主沉下眼眸:“你慌什么?我还能拿林夫人怎么样!”
看晁明朗眼中的祈求,长公主眼中威严降下,道:“我不过是有些话要和林夫人谈谈,到时候怎么选择,是林夫人说了算。”
没有多久,两人就从内室出来了。
侯夫人眼中含泪,却比之前多了些释然。
走到晁明朗面前,温和道:“朗儿。”
这两个字,就让晁明朗双眼发红。
她见了也有些不忍,继续道:“朗儿,你这几日在府中所做之事,长公主已经和我说了。”
“伯母...”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首先,我要告诉你,我早就不怪你了,之前迁怒于你,也是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
晁明朗要说什么,被侯夫人眼神止住。
“然后,渊儿的死,我们都不想,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希望你能过了这个坎,而不是一直耿耿于怀,你要相信,渊儿他同样不希望你如此。”
“最后,你和长公主的请求,我要拒绝。”
这下晁明朗再也忍不住了,急急道:“为什么?当初伯母不是也很愿意收我为义子吗?”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能?”
晁明朗摇摇头:“我不懂,虽我是皇族出身,但去求了皇上,他未必不同意,母亲是他嫡亲姐姐,镇北侯是他最信任的臣子,为什么他会不同意?”
长公主在此时插话道:“在家跟你说尽了,你都想不通吗?”
正因为一个是嫡亲姐姐,一个是朝中握有兵权的重臣,两家才不能这样扯上关系,本来,谈渊和晁明朗交好,已经是因为他们还未走上仕途,且毕竟是后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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