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差点变成精神病。
我爸担心我失去联姻价值,就把我送到寺庙休养。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沈陆羽的。
我精神失常经常会自我伤害,寺庙人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只有他不一样。
他牢牢的抓住了我自残的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你是想伤害自己还是伤害谁?”
我沉浸梦魇,他就整夜整夜给我念清心咒,让我静心安宁。
我把他当成了我的精神支柱,全身心的依赖,信任。
他对我极好,那双温情的眼睛每每看着我,我都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
后来他为我还俗入世。
我搬出去和他同住,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却没想到他压根不想碰我,还避我如蛇蝎。
我下药同床,他把我扔到房外欲火焚身。
我主动求欢,他把我打晕绑在床上饿了三天三夜。
在我以为他是性冷淡,准备和他过无性生活时,却看着他拿着佛珠在满是继母照片的房间忏悔。
“所有女人在我眼里都是红粉骷髅,我为你还俗,你却不愿回眸一顾。”
原来我就是一个笑话啊。
从来没有人真正在意我。
下午回家。
我爸看我的眼神带着轻蔑:“沈家那少爷都为你还俗了,你真的舍得下?”
我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舍得下!”
没过多久,傅家就来人了。
我爸单刀直入:
“什么彩礼,不用彩礼钱,女儿本来就是赔钱货,给傅大少当牛做马是她的福气。”
“我这女儿天生命糙,过得也糙,不用对她太好,婚礼也不需要,过日子的干什么还要浪费那些钱?”
“我这人也开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都是她个人造化!”
他知道傅渊得了疯病,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