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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帝王的追悔后续+完结

萧泽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患刚平,宫中便急不可耐地摆起了庆功宴。我冷眼看着满殿歌舞升平,只觉讽刺。

主角:萧泽正白月柔   更新:2025-04-2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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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正白月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还巢:帝王的追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泽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患刚平,宫中便急不可耐地摆起了庆功宴。我冷眼看着满殿歌舞升平,只觉讽刺。

《凤还巢:帝王的追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水患刚平,宫中便急不可耐地摆起了庆功宴。

我冷眼看着满殿歌舞升平,只觉讽刺。


我姜氏家族明明赈灾有功,却遭奸人构陷。

为救家人,我褪去凤冠披发素衣,硬闯御书房跪求皇帝。

萧泽正提笔批奏折,白月柔的指尖忽地抚上他腕间:“陛下,姜姐姐父兄的罪证…您不忍心看吗?”

“皇后僭越妄为,赐鸩酒。”

他未曾抬眼。

我冷笑一声,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

再睁眼,冰冷的触感从膝盖传来,御书房熟悉的龙涎香钻入鼻腔。

我竟回到了被赐死前一刻!

看着四周的禁军侍卫,我凄然苦笑,正准备引颈就戮。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宣判,反而微微蹙眉,伸手扶我:“宁儿,地上凉,朕扶你起来。”

他……怎么了?

---上一世鸩酒的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喉间。

我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禁军侍卫冰冷的甲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

“皇后娘娘,擅闯御书房,按律当……”侍卫首领的话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闭眼等待死亡的宣判,却听见脚步声逼近。

是萧泽。

“都退下!”

侍卫们慌忙散开,露出萧泽和他身后的白月柔。

“宁儿受惊了。”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温和。

前世这双手赐我毒酒,此刻却故作温柔:“地上凉,朕扶你起来。”

我僵直着身体,任由他将我拉起,心里不禁一阵恍惚:宁儿……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陛下……”我刚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他打断我:“宁儿无需多言,朕心中有数。

此次赈灾粮草被劫,朕定会彻查。”

白月柔猛地攥住他袖口:
走出金銮殿,刺目的阳光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父兄沉冤昭雪,白家罪有应得。

可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刻骨的伤痛,又岂是一纸诏书能够抚平?

回到暂居的宫苑,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研墨铺纸写下自请废黜后位的奏请。

我写完后交给贴身宫女,命她呈送御书房,然后开始静静地收拾行囊。

没有多少东西,不过几件素衣,几卷书册,还有母亲留下的、那枚用金丝修补过的“双鲤缠莲”玉佩。

心中一片平静,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死寂。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砰!”

萧泽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龙袍凌乱,发冠歪斜,全然不见往日的帝王威仪。


我在静安寺的日子,清净,却并不平静。

耳边时常传来京城的消息。

姜家倒下后,朝中势力失衡,白家没了最大的政敌,迅速膨胀。

他们的触手伸向各个角落,安插亲信,排除异己。

其嚣张跋扈,连朝中一些老臣都颇有微词。

萧泽大概也感受到了威胁。

而白月柔,失了我的压制,又仗着协理六宫之权和家族势力,越发骄纵。

她又一次在御书房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哭诉。

彼时萧泽正为南方瘟疫和空虚的国库焦头烂额。

“够了!”

一声怒喝,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

白月柔被打得跌倒在地,捂着脸,难以置信。

“区区小事,也值得你日日来烦朕!”

“国事艰难,你却只知争风吃醋,搬弄是非!”

“滚出去!”

萧泽的声音冰冷,带着前所未有的厌恶。

白月柔捂着脸,难以置信,哭着跑了出去。

那之后,萧泽来静安寺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他总是以“体察皇后为国祈福”为名。

每次来,都带着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他站在佛堂外,看着我一身素衣,捻着佛珠,神色复杂。

“宁儿,在寺中可还习惯?”

他试图找些话说。

我只淡淡应一声:“劳陛下挂心,臣妾愧不敢当。”

他看着我疏离冷淡的模样,眉宇间染上几分烦躁,又夹杂着一丝不易捕捉的懊悔。

“朕……听闻你近日常用自己的份例接济寺外的疫病灾民?”

“举手之劳罢了。”

“难为你一片仁心。”

他顿了顿。

“朕在京郊有一处别苑,景致清幽,适合静养,便赐予你了。”

一座华美的宫殿,就这样轻飘飘地送到了我手上。

前世我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如今唾手可得。

“多谢陛下厚爱。”

我平静地接受。

“臣妾替那些需要帮助的百姓,谢过陛下恩典。”

我刻意将话题引开,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

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默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毫无波澜。

萧泽,你以为用这些迟来的“补偿”,就能抹平一切吗?

太晚了。

赏赐的钱财,我转手就通过旧部,换成了药品和粮食,送往疫区。

那座京郊别苑,更是成了我绝佳的据点。

我借口需要清净环境抄写经文,搬了过去。

它远离皇宫耳目,方便我与父亲忠心的旧部联络,以及秘密召见那些正直的朝臣。

他们对白家和萧泽近来的行径也早已不满,带来了关于当年姜家赈灾案的更多线索和证据。

白家构陷的痕迹,越来越清晰。

而萧泽当初的默许甚至推波助澜,也逐渐浮出水面。

萧泽大概以为,他的“补偿”和“关怀”,能换回我的回心转意。

他错了。

他的每一次示好,都像是在提醒我前世的愚蠢和所受的屈辱。

这迟来的深情,比草芥还要廉价。

我平静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然后,用这些资源,磨砺刺向他心脏的利刃。


我在京郊别苑,冷眼旁观着京城的风起云涌。

那些我暗中扶持、曾受姜家恩惠的官员,开始在朝堂上发力。

他们或明或暗,不断将白家仗势欺人、安插亲信的桩桩件件,似有若无地递到萧泽面前。

弹劾白家父兄贪墨、结党营私的奏折,一日多过一日。

萧泽本就对白家尾大不掉心生警惕,又被南方灾情和空虚的国库搞得焦头烂额。

白家的嚣张跋扈,成了他眼中最碍眼的沙子。

终于,在一封弹劾白月柔父亲利用职权、侵吞防疫药材的奏折后,萧泽彻底爆发了。

“传朕旨意,吏部侍郎白建德,玩忽职守,着即降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闭门思过!”

旨意传出,朝野震动。

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

白月柔疯了一般冲进御书房,连通传都忘了。

“陛下!

您为何要如此对我父亲!”

“他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姜宁那个贱人在背后搞鬼!”

她披头散发,全然没了往日的柔媚。

萧泽正烦躁地揉着额角,被她尖利的质问刺得更加心烦。

“放肆!”

他猛地抬头,“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妇人置喙!”

“那是我的父亲!

陛下,我们相识多年,您怎能如此无情!”

白月柔哭喊着,试图抓住他的衣袖。

“如今您大权在握,就要对我白家赶尽杀绝吗?”

她的话,不仅没有唤起萧泽的怜惜,反而触及了他最不愿提及的、需要依仗外戚的过去。

更让他厌烦的是,她竟敢指责他无情,将一切归咎于姜宁。

他现在对白月柔只剩下厌恶。

“来人!”

萧泽厉声喝道。

“陛下……”白月柔慌了,脸上血色尽褪,又想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柔妃言行无状,顶撞君上,即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白月柔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她不敢相信,那个曾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会如此绝情。

“陛下!

陛下饶命!

臣妾知错了!

陛下!”

侍卫毫不留情地拖拽着哭喊求饶的白月柔。

处理完白月柔,御书房内再次一片死寂。

没过几日,萧泽竟又来了我所在的京郊别苑。

他屏退左右,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佩。

双鲤缠莲,是母亲留给我的那枚。

只是,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纹,用金丝小心翼翼地修补过,却欲盖弥彰,更显破碎。

“宁儿,”他声音有些干涩,“朕找人把它修好了。”

他将锦盒递到我面前。

“过去的事……是朕对不住你。”

他试图用这枚破碎的玉佩,来弥补那些无法挽回的伤害,寻求我的原谅。

我伸出手,接过了锦盒。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玉石和更冰冷的金丝。

“陛下有心了。”

我语气平静无波。

他似乎松了口气,以为我接受了和解。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陛下若真觉得有愧,”我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那就请为我姜家平反。”

“我要陛下下旨,昭告天下,为我的父兄翻案。”

“并且,宣旨那日,我要亲自在场。”

萧泽拳头捏得指节泛白,脸上阴晴不定。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好,朕答应你。”

三日后,金銮殿。

我穿着素色的宫装,未施粉黛,立于百官队列之前。

两世为人,首次踏足这权力核心。

不是以九重凤冠的皇后身份,而是以家族被冤枉的遗孤之名。

殿内气氛肃穆,落针可闻。

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探究,好奇,或是怜悯。

我挺直脊背,视若无睹。

待朝臣奏事完毕,萧泽缓缓开口:“今日,朕要重审姜家赈灾一案。”

话音未落,御史王大人率先出列:“启奏陛下,臣有证据呈上。”

他手捧奏章,朗声道:“此案实乃吏部侍郎白建德,联合数位官员,恶意构陷!”

萧泽面无表情,只抬了抬手:“呈上来。”

“臣等亦有证据!”

父亲的门生故旧,那些蛰伏已久、心怀正义的臣子,此刻依次出列。

这正是我数月来精心布下的局,从联络父亲旧部到收集关键证据,每一步都算准了时机。

一封封私密信函,一份份伪造的账目,一个个被收买的人证供词……铁证如山,环环相扣,直指白家及其党羽。

被点名的几位朝臣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白建德更是浑身筛糠,汗如雨下,却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龙椅上的萧泽身上。

他死死攥着龙椅扶手,盯着我的神情捉摸不定。

沉默良久后,他寒声宣判:“白家构陷忠良,罪无可赦!

白建德父子——斩立决!”

“其余党羽全部下狱候审!”

“抄没白家全部家产,族人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赦免!”

说到最后,声音艰涩:“至于柔妃白氏……蛊惑君心,祸乱宫闱,即刻废黜,赐……白绫三尺,于冷宫自行了断。”

这遭遇何其熟悉。

前世我姜家,不正是这般下场?

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萧泽顿了顿,转向我。

“前户部尚书姜文渊、骠骑将军姜峰,忠君爱国,蒙冤受屈,即刻恢复其所有名誉,追封谥号,厚礼安葬!”

“昭告天下,还姜家清白!”

旨意宣读完毕,大殿内一片死寂。

平反了……父亲,兄长,你们听到了吗?

姜家的冤屈,终于昭雪了!

萧泽再次看向我,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乞求:“宁儿,如此,你可还满意?”

我立于殿中,纹丝不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陛下圣明,为我姜家洗刷了冤屈。”

“但,还有一个罪人,尚未伏法。”

满朝哗然。

萧泽的身体僵住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的绢帛,双手呈上。

“这是臣妾为陛下拟好的《罪己诏》。”

“请陛下,当廷宣读。”

萧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涨红。

“姜宁!

你……”他想发怒,却对上我平静无波的脸。

殿中,那些忠于姜家的老臣,那些憎恶白家和萧泽作为的官员,纷纷向前一步。

无声的压力,笼罩在萧泽头顶。

他看着那份《罪己诏》,如同看着自己的耻辱柱。

最终,他颤抖着手,接了过去。

他缓缓展开,屈辱地念出声:“朕躬自省,德不配位,识人不明,偏信奸佞……初登大宝,为固权位,猜忌忠良,纵容构陷……因一己之私,致使姜氏蒙冤,忠臣饮恨,国失栋梁……朕愧对先祖,愧对苍生,愧对姜氏满门忠烈……”他每读一句,脸色就苍白一分。

读到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

我没有看他,转身面向那些支持我的臣子,深深一揖。

然后缓缓跪下,朝着家的方向,朝着埋葬父兄的无名之地,重重叩首。

圣旨传到冷宫。

白月柔得知家族被满门抄斩,自己被赐死,彻底疯了。

她披头散发,在冰冷的宫墙内又哭又笑,状若厉鬼。

“姜宁!

姜宁!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凄厉的惨叫,最终被三尺白绫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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