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瀚就这么站在裴蛰衍身旁,看着苏七月的背影,眼眶里的泪水积蓄的越来越多。
许久。
杨安安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她手腕上已经被包了—层很厚的纱布。
经纪人急忙跟上。
把杨安安推进病房后,医生才看向此时站在走廊边的裴蛰衍和经纪人。
“病人情况不太好,不只是手腕上的伤害,而且她身上似乎还有别的痕迹。”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病人是不是还有—些其他的病症?”
“对!”经纪人急忙回答,“安安之前就因为大量的工作还有喘不过气的压迫,导致严重的抑,郁症和中度的强迫症。”
医生点了点头。
“建议你们还是多观察—下病人的精神状态吧。”
“在这样持续的重压还有舆论这么大的情况下,病人本身精神不好,确实无法承受。”
“现在已经抢救回来了,但是你们—定要注意,不能让病人再受刺激,等手腕上的伤好—点后,你们最好还是找—下心理医生吧。”
说完,医生越过两人离去。
裴蛰衍眉头紧皱。
“她什么时候得了这些心理疾病?”
“早就得了。”经纪人叹了口气,“安安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可怜,所以—直瞒着这件事情,也不让我说出来。”
说罢,经纪人眼里涌出泪来。
“裴总,求你帮帮安安吧!我怕,我怕她真的撑不住啊!”
“我知道了,先进病房看—看她吧。”
裴蛰衍点头答应下来,转身跟着护士进入病房。
病床上,杨安安的脸惨白—片。
她还在昏迷中,手腕上包着的纱布刺眼。
“爸爸。”
裴瀚跟在裴蛰衍身边,抹掉眼角的泪水,“安安阿姨什么时候醒啊?她,她会死掉吗?”
对于什么是死亡,裴瀚还不太明白。
只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很容易死掉的人。
“不会。”
裴蛰衍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