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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

轻卿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母皱眉。一时没出声。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江母点头。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4-18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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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母皱眉。一时没出声。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江母点头。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

《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精彩片段


江母皱眉。

一时没出声。

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

江母点头。

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

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

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

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

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

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

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

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就从外面敲门。

“靳年,在忙吗?”

“不忙。”他退出邮件,“爸请进。”

江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酒,一看就是要长谈的架势。

江靳年会意,看了眼自家老爸,起身走过去,率先问:

“爸是来问我婚约的事?”

江峰乐呵呵倒酒,“爸是有意问一问,但自从上次你出国后,我们父子可整整两年没见面了,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爸来找你喝两杯。”

说话间,他将一杯酒递过去。

江靳年接过,坐在江峰对面。

第一句,便是听自家老爸问:

“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江靳年轻转酒杯,动作漫不经心,酒水混合着酒杯的棱角折射出冷白的光影,更衬得指骨修长。

“E.R总部已经迁到了淮海市,如果没意外,以后就不走了。”

这话,江峰很爱听。

江家的势力,早已到了无可撼动的地位,江靳年在国外的那些年,也早已在海外开拓了足够的市场。

比起自家儿子常年待在国外,江峰和自家老婆都希望儿子回淮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江峰问了几句江靳年一手创办的E.R集团和天晟总部近期的事,随后话音一转,话题落在婚约上。

“和枝枝结婚,认真的?”

“认真的。”江靳年眉骨微恹,眼皮半垂着,像是在看酒杯中透明的酒液,又像是不是。

直到江峰问出这句话。

他才抬起眼皮,看向自家父亲。

薄唇半阖,反问:

“但是爸和我妈的意思呢?反对?”

江峰在江靳年的书房待了很久。

等再出来时,天都已经快黄昏。

沈南枝并不知道下午江家老宅发生的事。

等她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李管家等人都已不在大厅。

沈南枝快步走近楼梯口,没开灯,摸着黑上楼。

只是刚走到三楼,最后一道台阶还没踏上去,就在走廊窗前看到端着酒杯靠窗而立的江靳年。

他发现她,比她看到他更早。

她视线望过去时,他已经偏头看过来。

“才回来?”

三楼走廊以楼梯口分为左右两侧。

江靳年的卧室,在楼梯左手边第三间房间。

而她的卧室,在楼梯右手边最里处。

只是江靳年现在站的位置,是右半侧走廊。

正好是去她卧室的必经之路。

沈南枝迈上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多年来积累的对江靳年畏惧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临江大桥有很多放烟花的,多看了会儿。”

江靳年手中的酒没喝。


顾家和江家在两个方向,在第三个路口时,顾闻川拨着转向灯闪了闪江靳年,转弯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江家别墅区。

江靳年和沈南枝一前一后从院中进来。

江母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见他们回来,她合上杂志将之扔在一旁,起身迎过去,“回来了?”

“海鲜宴早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今天空运过来的新鲜海鲜,来,快洗手吃饭了。”

江靳年脱下外套,李叔上前接过。

餐桌上,清一色的各种海鲜。

佣人将菜品上齐之后,自觉离开大厅。

江母拉着沈南枝坐在了她旁边,并亲自盛了一碗蟹黄粥递过来。

“枝枝,这粥是伯母亲自看着熬的,尝尝喜不喜欢。”

沈南枝弯唇接过,嗓音轻软,“多谢伯母。”

江靳年坐在了沈南枝的另一侧。

她刚喝了一小勺粥,面前的餐碟中就多了两只剥好的虾。

沈南枝顺着虾的来源看去,江靳年神色平和寻常,头顶灯光在他垂眸时于眼睑处打下一小片阴翳。

见她看过来,他顺势问:

“喜欢哪种口味的蟹?我来剥。”

对面的江父江母虽然没有说话,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一顿海鲜宴晚餐吃完时间已经不早。

江父让李叔拿了酒,坐在沙发上跟江靳年聊公司的事。

沈南枝喝完果汁后,则是被江母拉去了楼上,陪着她看过两日拍卖会上展出的玉石。

等挑选完玉石,又陪着江母说了好一会儿话,已经快九点。

沈南枝回到三楼的卧室,正想着刷会儿微博,刚点开图标,敲门声就从外响起。

她起身过去开门。

来人竟是江靳年。

对方端着一个果盘和一杯热牛奶。

见她开门,他将东西递过来。

“牛奶助眠,趁热喝。”

沈南枝接过来,“多谢靳年哥。”

江靳年抬手揉了下她脑袋,嗓音醇缓,“早点睡,有事就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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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欠下两章~

今晚四章补上~

这次回来,沈南枝在江家老宅住了一夜和一上午。

第二天中午,刚吃完午饭,就接到了林教授打来的电话,让她去实验室一趟。

沈南枝收拾了东西迅速回淮大。

她前脚刚进校门,后脚微博上就爆了一个热搜。

沈南枝并没有看手机,不知道外面风风雨雨的消息。

等她忙完实验室的事,从实验课出来时,天已经到了黄昏。

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叮咚叮咚”挤进来的一堆消息和数不清的微博推送,沈南枝皱了皱眉。

她没理会那些消息,见顾清禾两个小时之前给她打了电话,直接随手点了回拨。

那边很快接通。

顾清禾的语气中,隐隐带着担忧。

“枝枝,你看热搜了吗?”

沈南枝迎着秋风往外走。

微凉的晚风吹在身上,带走几分疲倦,思绪清明不少。

踩着金黄的落叶,吸着新鲜空气,沈南枝随口回:“还没,怎么了?”

顾清禾那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欲言又止,难得地沉默。

最后叹着气,只说:

“我不好转述,要不你还是看两眼热搜吧。”

沈南枝脚步微缓,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两下,退出通话页面,点开微博。

浏览页面刚一打开,就自动刷新,并弹出播放量最高的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身性感鱼尾裙的苏雾刚从领奖台上下来,就踩着高跟鞋钻进了一辆惹眼高调的西贝尔超跑中。


一来二去之下,和楼下的邻居碰见的次数多了,彼此便也慢慢熟悉了。

楼下那位小姐姐养的金毛很亲人,每每见到沈南枝,都兴奋地摇着毛绒绒的尾巴往她身上扑。

沈南枝也喜欢猫猫狗狗,只是没时间养。

不过隔三差五就能碰见楼下那只亲人的大金毛,虽然没机会养狗,倒是能时不时摸两把狗脑袋过过手瘾。

和往常一样,今天抓着大金毛摸完狗头,又rua了两把软乎乎的狗尾巴的沈南枝笑着和狗主人告别,按下电梯上楼。

沈南枝唇角的弧度维持到电梯门打开,直到看到电梯门外站着的人时,唇侧的弧度才缓缓落下。

江庭旭靠着墙壁抽着烟。

见电梯门打开,他抬眼瞥过来。

楼道暖黄的声控灯光下,两人视线隔着淡淡散开的烟圈对上。

沈南枝没想到江庭旭会突然来她这边。

这么久以来,他们谁都不找谁,已经快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楼道中的烟味浓郁,沈南枝目光向下,看了眼他脚边落了一堆的烟头。

电梯门“滴”的一声,要自动合上,沈南枝收回视线,从电梯中出来。

正要开口,江庭旭掐灭烟,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先一步出声。

“怎么不接电话?”

沈南枝握着手机的指尖没动。

神色平静,一如往常。

“在忙,没听到。”

江庭旭扯了扯唇。

眼底有些自嘲的意味散开。

“现在不忙了?”

沈南枝看他几眼,问:

“你来找我,有事?”

江庭旭将烟丢掉,“是有件事。”

他语气和这些年一样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我听说,你要嫁给我哥了,是吗?”

“这才半个月,小南枝,婚姻大事,你就更改的这么草率?”

他还像小时候那样,喊着过分亲近的称呼,但语气中隐藏着的情绪,却不是那么回事。

沈南枝想去开门的动作停住。

“江庭旭,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收了唇侧不达眼底的笑。

但语气还是那般,好像只是不解。

“不是最怕大哥?在江家的这十年,你和大哥,总共都没见几次面。”

“你了解大哥吗?大哥了解你吗?对待婚姻,就这么草率?”

沈南枝唇角绷紧。

就连握着手机边缘的指尖,因用力都被硌得失了些许血色。

相处这么多年,她听得出他语气中压着的那一分质问。

彼此的性子在这这十年的相处中更是早已熟悉,再说下去,无非又是新一次的不欢而散。

他们的关系已经单薄到这种份上,没必要再去消耗那所剩不多的淡薄情分,沈南枝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身开门准备进公寓。

可他却不肯罢休。

她刚有动作,手腕就被他骤然攥住。

他力道重,沈南枝瓷白的腕骨上,几乎瞬间,多了几道红痕。

江庭旭这会儿正紧盯着她神情,并未注意到手上的动作。

“怎么不说话?”

“沈南枝。”他语气已经彻底冷下来,就像这两年中,他们每一次不欢而散时的场景:

“在你心里,婚姻和感情,就能分得这么开吗?”

沈南枝眉头折起痕迹。

她将手腕从他掌中挣脱,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

“江庭旭,我知道你抗拒家庭联姻,但我也从没有逼迫过你非要娶我。不管江、沈两家的联姻还会不会继续,不管我会不会嫁给你大哥,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特意跑来质问我。”


这次直接更过分。

从中秋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一声不吭就玩失联,怎么打电话都不回家。

江峰脸色不悦,连带着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你要是没有事问你爹,是不是还在外面不回来?”

江庭旭侧脸有些绷紧。

他往江峰那边走了几步,没回答这句,而是直接问了这一路上在心头盘旋不下的问题:

“江沈两家的婚约——”

他喉咙艰涩滚动两下,才说出后半句:

“你们是不是推给了我哥?”

江峰心情本来就不算好,见这混小子上来就质问婚约的事,还以为他是自己不接婚约,也不容许江靳年应联姻。

这次出口的语气更是比刚才还要差。

“那你想如何?”

“不顾两家情义,不顾过往的交情,直接取消婚约?”

“我就问你,两家的婚事解除后,你有没有考虑过南枝的处境?”

江庭旭一概没有回答。

他只在乎一点:“婚约是爸妈推给大哥的,还是大哥主动接下的?”

江母在楼上听到动静。

楼梯下到一半,就听到这句话。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看着大厅中半个月没回来的小儿子。

在江峰开口前出声: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庭旭,你和南枝算是青梅竹马,又一起长大,我和你爸原本都更属意你和南枝应下婚约,毕竟你们早已熟悉,又有多年相伴的情谊。”

“可这两年,你抗拒联姻的决心日渐强烈,我和你爸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门婚事。”

江母声音顿了顿,沿着楼梯往下走。

过去这两年,她一次次与江庭旭谈联姻,却一遍遍被他毫不犹豫回绝的场景仿佛重新浮于脑海。

她长长叹了口气,接着说:

“庭旭,妈以前一直觉得,你和南枝之间,总得有那么几分情谊在,就算不多,可还有这十年相伴的情分,所以才竭力想撮合你们。”

“但或许真是那句话,感情的事,最强求不来。”

“罢了,妈也不逼你们了,这两年,你和南枝的关系已经越发冷淡,不联系、不见面,甚至这些年的情谊都已经快消耗殆尽。”

“为了一桩联姻,让你们反目成仇,太不值得。”

江庭旭掌心紧攥。

唇角抿得发白。

明明是最期待的答案,真的亲耳听到了,为什么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重重掐紧?

他没在老宅多待。

垂着眼皮听完,没多会儿,重新踏出大厅开车去了‘盛夜’。

方知霖几人正准备回去,见江庭旭这个时间过来,都有些意外。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齐齐落在最里侧的沙发上一言不发、沉着脸喝酒的江庭旭身上。

诡异的沉默在包厢中蔓延,见气氛不对,方知霖挪去江庭旭对面的沙发上,以玩笑的口吻出腔:

“怎么着?你这是在顾家的生日宴上来迟,没赶上喝酒,晚上在‘盛夜’补回来?”

江庭旭没理会他。

锋芒削薄的眼皮垂着,在包厢渐暗的光线中,有种说不出的沉寂冷暗。

方知霖偏头看了看旁边同样往这边看的祈越、纪言澈和封子墨几人。

江庭旭连续半个月没回江家,今日回来,必然是要回老宅的。

这会儿又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纪言澈以为是江庭旭又被家里催婚,这才心情不好。

他走过来,拍了拍江庭旭的肩,颇为感同身受地说:

“是不是伯母又催联姻了?”

“我这刚从a国回来,在洗尘宴的当天都还听家里老爷子念了半天的联姻,你这都跟家里僵了两年了,实在不行——”


这两天江靳年去临市出差,除了外卖,公寓的门几乎从未被敲响过。

沈南枝一个人在家忙课题与论文,在这种绝对独处的环境中,作息都有些颠倒。

直到周末下午三点,熬着通宵看完一整夜的金融趋势,正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刚躺在床上,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床头的手机就疯狂振动起来。

沈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撑着困倦点下接通键,“喂,清禾?”

电话那端嘈杂吵闹,顾清禾的声音低糜消沉,混着喧嚣声传过来。

“枝枝,下午有空吗?我在华江路酒吧,你来吗?”

沈南枝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排除幻听的可能,见闺蜜声音不太对劲,又朝她确认了一遍酒吧的地址,很快下床用清水洗了把脸,随意从衣帽间扯了条裙子换上出门。

沈南枝很少来酒吧。

尤其顾清禾为了避开在‘盛夜’碰见顾闻川的熟人,特意选了个远离‘盛夜’的偏僻地方。

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顾清禾所在的那一家。

并在光影昏暗灯红酒绿的喧闹中,在最里侧的卡座中找到满脸消沉又气怒的顾清禾。

沈南枝脑子本就蒙蒙的,被里面的音乐声一吵,太阳穴都好像在鼓动着跳动。

“大小姐,怎么回事?”

周围太吵,并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顾清禾站起身,拉着沈南枝朝电梯口走,“一楼太吵了,我们去楼上包厢。”

沈南枝一路跟着她。

直到来到三楼,进入她提前订好的包厢。

顾清禾眉眼怏怏地趴在沙发上,仰头灌了两杯酒,才开始说:

“还不是上次联姻的事。”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顾清禾倒豆子似的边借酒浇怒,边愤愤吐槽。

“谁家好人在亲生女儿刚二十岁的时候就张罗着联姻啊?”

“我是他们的女儿,又不是他们联姻的工具,中秋那次,将我从‘盛夜’逮回去关家里训了三天也就罢了,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提联姻这一茬。”

“合着我生下来,就是当他们的联姻工具的吗?”

顾清禾越说越气,整个包厢中都是她的抱怨声。

沈南枝很清楚,顾清禾现在需要的是倾诉和宣泄,所以在她倾诉完之前,她什么都不安慰,只静静听着。

顾清禾对联姻,真的很排斥。

或者说,整个权贵圈里的子女,都排斥联姻。

亲眼看着顾清禾对联姻的抵触与抗拒,有那么一瞬间,沈南枝脑海中闪过了同样厌恶联姻的江庭旭。

她虽出身沈家,但自小父母双亡,沈氏集团这些年的发展也大不如前,尤其父母刚去世集团动荡的那段时间,是背靠着江氏,才维持着曾经的荣光。

她身后没有家族的支撑,没有反抗的资本,所以对待联姻,对待这段从出生就被定下的婚约,潜意识中的接受与顺从占据上风。

但顾清禾和江庭旭他们不一样。

他们有资本反抗。

更有抗拒的本钱。

越长大,沈南枝好像越能明白,江庭旭抗拒联姻的原因。

她想,若是一切还如从前,

若她还是父母手心中的小公主,

若沈家的地位依旧,

面对一个不喜欢的联姻对象,面对一段注定被绑定的婚姻,她估计也会强烈的反抗。

顾清禾并不知道沈南枝在想什么。

见她只是听着,顾清禾倒了杯酒,递到沈南枝手中,随后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扒拉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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