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将手机放在家里,拿着二胡出了门。
我知道叶云遥肯定会打无数个电话给我。
不是给我解释,而是指责。
指责我心思肮脏,指责我不理解他,指责我不懂友谊。
每次听到她这种话,我都会难受得无法呼吸。
我曾有次借着酒意问叶云遥,为什么每次我跟高泽铭之间,她都会选择高泽铭?
叶云遥当时说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吃醋也要找个同等地位的人,你怎么跟泽铭比。”
即使后来她跟我解释自己只是喝多了胡说八道,但这句话已经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拎着二胡来到了之前大学时社团的社长店里。
这一个下午,我在他的指导下,将二胡的基本功练完又练。
六年没碰乐器,生疏了不是一点半点。
我回到家后,就看到叶云遥沉着脸坐在客厅。
听到声响,她回头望着我,眼里掠过一丝不满。
“你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