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师父，大师兄和师姐回来了。”
颂今和李纵跳下屋顶，身上还带着宫里面的血腥气。
“还顺利吗？”
“嗯。”
颂今笑着点了点头。
她们同时抬头望向明月，掩埋在心底的阴霾被驱散，她们终于可以为了自己好好活下去。
从宫里回来之后，颂今一直被李纵摁在家里养伤，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三十。
除夕之夜，阖家团圆。
颂今已经记不清这是和他们在一起过得第几个新年了，他们这群境遇相似的人抱在一起组成了家。
“师姐，现在皇宫谁当皇帝啊？”
颂今仔细回想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将军府众人因韩长风被株连下狱，原太子身份不正被处死。
原本韩昭应顺理成章成为继承人，但皇后以他无任何可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为由，把他囚禁在佛寺。
而那个用药吊着命的二皇子也在次日夭折。
“大公主吧。”
她心不在焉地说。
曾经皇后说过她狠，但现在这么看来，只能说彼此彼此。
“怎么是个女皇帝啊？”
“女帝没什么不好的。
他们谢氏男子独揽大权数十年，皇帝也该换女子来当当了。”
“也是，希望女帝可以跟师傅、师姐一样厉害，铲恶锄奸，替天行道。”
“……”晚饭后，李纵陪着颂今在屋顶看星星。
这几日天气大好，晚间的星也明亮。
“李纵，你好像还未跟我说过你的来历呢。”
“若是我说我也是先帝的私生子，你该如何？”
李纵把她揽进怀里，笑着问她。
“真的！
那我去帮你把女帝和所有公主皇子都杀了，你去继位，然后给我金山银山！”
“财迷，你帮皇后杀了韩长风和皇帝，为何不问她要，却跟我要？”
“诶呀，好师兄，”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我跟皇后又不熟，你一定会给我的，对吧对吧！”
“当然，可惜我不是。
你的美梦要破灭了。”
“李纵，你又耍我！”
20.颂今在家里过完上元节，就跟沈义姝辞行了。
她说想回去祭拜家人。
沈义姝理解她的心情，对她说：“只要你想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她离开的前一日，李纵突然闯入她的房中，面色通红，浑身酒气熏天。
他红着眼睛质问她：“你为何要走？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