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衍之洗完澡，正擦着头发，走进房间。
恰好视频里的我，在说：
“小小，妈妈在工作呢，你要乖哦。”
视频声音不小，霍衍之听见了。
他擦头发的动作，忽然停住。
我看见，他转过头，耳朵动了动。
似乎还想听，我还会说什么。
心里浮起异样的感觉。
我以为听见我的声音，他会掉头就走。
居然还留下来了？
是想听听，我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话吗。
然而他失望了。
视频已经播完。
不会再有声音。
他在门口站着，似乎在等，我继续说话。
可下一秒，就看到霍小小放下电话手表，去摆弄玩具了。
他犹豫了下，开口问：
“刚才，在和你妈妈聊天吗？”
霍衍之误解了。
以为，刚才我和女儿在打视频通话。
霍小小想到白天的事，还气鼓鼓的，本来不想理他。
但似乎想起刚才答应了我，不生气。
她还是看了他一眼，扬起笑脸：
“嗯！妈妈在挣钱呢。”
霍衍之手中的毛巾猝然攥紧。
“你妈妈……没说其他的？”
“没有了呀。”霍小小天真地。
霍衍之哦一声，没说话。
半晌后，唇边扯起抹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