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言笑得更重，“语恩，至少选个比我更好的，我……”
电话被突然挂断。
11
我去了医院，流产，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又何必装出一副情深似海、非他不可的样子。
到了妇科，林怀言孤零零的一个人，和周围成群的男女格格不入。
我走到他面前，踢了他一下。
他抬头，看到我，下意识环住我的腰，眼泪夺眶而下。
“语恩，我，我……”
咳咳咳咳……
咳嗽声夹杂高跟鞋的声音打破一片宁静。
何姐面容精致地喊他，“怀言，我们得走了。”
她手里的病历单，看不清字。
林怀言僵硬着起身，将号塞到我手里，“我怕你过号，不敢约太早。”
手里的号被折来折去，痕迹明显。
何姐不耐烦地站在旁边，漠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林怀言急不可耐地跟我撇清关系。
“林怀言，你真是好样的。约来医院都两个女人一起来？”
“不要我的孩子，要跟我离婚，不给抚养费，是因为她有了？”
我目光灼灼地盯上何姐的肚子。
她警惕地后退一步，林怀言挡在她面前。
“你在说什么？关何姐什么事？”
林怀言一下子凶横陌生起来。
我突然不想跟他犟，他不承认总有100个理由。
坐到椅子上，手里的挂号单被我折开。
我嗤笑戳他痛点，“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靠着一张脸去舔女人。”
他青筋暴起，帅气的脸开始变得面目可憎。
“也对，你都净身出户了。不巴结住，离职之后可怎么办呢？”
我巧笑着看向电子屏出现的名字，起身，走向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