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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诡事韩封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动了动,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外地来的?
这么晚了,进村歇歇吧,天黑路滑,别赶夜路了。”
韩封闻言,心中犹豫。
司机却仿佛找到了救星似的,连连点头:“好,好!
师傅您能让我们进村借宿一晚吗?
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连续的离奇遭遇已经快压垮他的神经,他现在只想找个人气地待着。
老人举着灯,朝他们招了招手。
韩封示意司机先别开门,压低声音道:“师傅,这村子邪门不?
这么偏僻……”司机连连摆手:“不管怎样总比困在这里好!”
说罢,他便喊了声“谢谢您”,径直打开车门,下车去与老人说话。
韩封无奈,也起身安抚剩下的乘客:“我们今晚可能要在村里休息,天亮再走。
大家一起下车吧。”
中年男子仿佛刚从噩梦惊醒一般,连声道好,站起来走了出去。
那年轻女孩哭得眼睛红肿,哆嗦着挪下车,一言不发。
韩封最后一个下车,站在路旁。
凉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柳眠村静悄悄的,虽然有几户亮灯,但周围却听不见半点人声犬吠,仿佛沉睡在黑暗中。
老人举着灯在前带路,嘴里说道:“我们村多年没来客了,你们几个跟紧些,别走散了。”
司机和中年男紧紧跟随,女孩靠在韩封身旁,两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显然被吓怕了。
韩封拍拍她的肩,示意没事,心中却暗自戒备。
几人随着老人拐过一条窄巷,来到一片院落前。
老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侧身笑道:“几位远道而来,先在这祠堂歇下。
我这就去喊村长过来接待。”
昏暗灯光照进院内,可以看出是一座古旧的祠堂建筑。
堂屋中央供奉着牌位神像,香案上烛火幽幽。
老人把灯挂在梁上,又招呼众人进去坐。
说罢,他拄着拐杖缓步出了院门,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中。
韩封和另外三名乘客站在祠堂中,心情都未平复。
中年男子索性双膝一软,跪倒在供桌前,自顾自念念有词地磕头,似乎在向神明祈求庇佑。
年轻女孩则蜷缩在角落里,身子发抖,喃喃哭诉:“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要回家……”韩封走到门口向外张望,只见院外小路静无人迹,只有风卷起几片枯叶在地上打着旋。
他眉头紧
1夜幕沉沉,浓黑的云层遮蔽了月光,只有零星几点星光在天边闪烁。
韩封靠在汽车座位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午夜的长途大巴车厢昏暗而寂静,除了引擎的低沉轰鸣与车轮碾过坑洼路面的颠簸声,再听不见其他动静。
车里乘客不多,寥寥几人散坐各处,都在昏沉欲睡。
司机老李紧握着方向盘,神情专注又有些倦意。
他年约五十,嘴里叼着半截没点燃的烟,借以提神。
韩封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他望向窗外,只见公路两旁尽是模糊的山林剪影,不时有枯树的枝桠在车灯下突兀闪过,如同鬼爪一般划过夜空。
韩封心里有些焦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依然没有信号。
他轻叹一声,将手机收起。
他得赶回家乡看望年迈多病的母亲。
这趟差事结束得匆忙,幸好赶上了这班深夜大巴,否则还真不知要耽搁多久。
他不由想起母亲苍老的面庞,心中牵挂更甚。
前排一名中年男子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每当车辆颠簸他就惊醒一下,又立刻沉入睡梦。
另一侧靠门的位置坐着一个戴帽子的年轻女孩,耳朵上塞着耳机,不知是真睡还是闭目听歌。
韩封则毫无睡意,昨晚才处理完棘手的业务,一闭眼尽是甲方咄咄逼人的面孔。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抛开工作烦恼,然而脑中杂念纷呈,困意全无。
大巴继续行驶,不知不觉间,公路两旁的路灯变得稀疏起来,四周陷入更深的黑暗。
韩封望见前方远处黑黝黝的一片山影,在车头灯光下,一个隧道洞口突然出现。
隧道口仿佛一只巨兽张开的嘴,正等着吞噬夜行的车辆。
韩封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大巴径直驶入了隧道。
车灯在狭长的隧道壁上投射出飞驰的光影,混合着引擎的轰鸣,显得幽闭而压抑。
隧道里漆黑漫长,车窗外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黑暗。
只有头顶照明灯泛着微弱的黄晕。
韩封觉得时间仿佛凝滞,隧道似乎长得出奇。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1点30分。
大巴开进隧道已经至少十分钟,可按理说一般的山体隧道不该这么长。
前排打盹的中年男子也清醒过来,揉揉眼睛探头张望:“怎么这么黑,还在隧道吗?
释了,你快告诉我,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仙又是什么东西?”
桃娘环顾一下四周,小声道:“韩大哥,你快走啊!
趁祭祀还没开始前逃出去!
别管我们村的事……逃不出去的。”
韩封苦笑摇头,“我们试过了,不论怎么走都会回到村里。
桃娘,你若真想帮我,就别瞒着了。”
桃娘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果然如此……好,我告诉你。
其实我们柳眠村被诅咒困住已经几十年了。
村里供奉的所谓柳仙,并不是什么仙,而是寄居在祖传老柳树中的一个妖灵。
它作恶害人,却诱骗我们说它能护佑村庄。
其实,它一直将村民当奴仆,为它诱捕献祭外来的人魂。”
韩封脸色剧变:“所以……隧道的怪事、走不出的山路,都是它捣的鬼?”
桃娘点点头,眼中泪光闪动:“是。
柳妖法力强大,能迷惑人眼、扭曲空间,把外面来的客人困在村中。
每隔些年,它就索要活人祭品。
若不从,它便令全村瘟疫横行、血光不断。
早些年村民试过反抗,结果柳妖降怒,让全村整整死了七口人…后来…后来我娘也不明不白死了。”
韩封伸手轻轻按住桃娘的肩膀以示安慰:“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桃娘抹去眼角泪水,勉强笑了笑:“没事…我知道娘亲的愿望就是终有一天铲除柳妖。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装作顺从,其实在暗中留心寻找破解之法。”
韩封肃然起敬,点头道:“你知道怎么对付它?”
桃娘微微一笑,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递给韩封。
韩封摊开手,只见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黄符纸,上头画着朱红色的繁复符咒。
“这是…?”
“这是当年一位云游到此的道长留下的灵符。”
桃娘解释道,“娘亲死后,我在她遗物中发现的。
那位道长当年识破了柳妖的真面目,与之斗法却不幸败亡。
但他随身的法器遗留在村中,被爹他们藏起来了。”
韩封大为振奋:“你是说有对付柳妖的法器?”
桃娘目光坚定地点点头,拉着韩封来到那只红漆木盒前。
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小钥匙,插入盒锁轻轻一拧,只听“咔哒”一声,箱盖应声而开。
箱内铺着红绸,其上静静躺着一根形制奇特的长鞭。
长鞭约莫一米,通体黝黑却隐
蹙,这村子给他的感觉极其怪异,但眼下别无他法。
他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半。
今天注定无眠了。
没过多久,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韩封立刻警觉起来,侧身护在女孩前面。
不多时,一个圆胖的中年男人随着先前的瘦老人一起步入院门。
那胖男人穿着一件旧布棉袄,满脸堆笑:“哎呀,几位客人受惊了吧?
我是这柳眠村的村长,免贵姓周。”
他说着,朝众人抱了抱拳,神色间似乎颇为热情。
韩封强打精神,与司机一道上前回礼:“周村长,我们的车半路出了点状况,误入贵地,真是叨扰。”
村长连摆手声说“不碍事”,挥手让大家都进屋坐。
他身后还跟来两个壮年村民,抬了几床干净草席铺在祠堂的地上,又送来热腾腾的姜汤。
“路上受了惊吓,快喝点姜汤驱寒。”
村长殷勤地招呼。
女孩哆嗦着接过碗,小口啜饮,脸色总算稍微有了血色。
韩封也捧起碗,凑近鼻端一嗅,一股浓烈的生姜味扑面而来。
他抿了一口,辛辣的汤汁入喉,倒也暖了身子。
待众人都喝过姜汤,村长微笑着说:“你们来得也巧,我们村正好明晚要祭祀祠堂,算是大事儿。
不如今晚就先住这儿,白天我让人帮你们检修车辆,明早看看能不能走。”
司机连声道谢,神情放松了一些。
而韩封听着“祭祀祠堂”几个字,却莫名心头一紧。
他扫视祠堂内,只见墙上挂着几幅暗黄的山水画,角落摆放一些鼓锣仪仗之类供祭典用的器具。
一股淡淡的香烛味飘散在空气里。
“对了,刚才接你们进村的是我们村里的吴伯,他岁数大了还爱熬夜巡夜,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可以招呼他。”
村长指了指那领路的瘦老者介绍道。
瘦老者吴伯咧嘴笑笑,露出稀疏的黄牙:“我平日就在祠堂外头的小屋将就一晚,你们安心睡,别乱走动。
特色是现在这个时辰最好莫要外出。”
韩封心头一动,忙问:“周村长,我们……会不会打扰到什么?”
村长摆摆手,脸色却黯了一瞬:“哎,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村附近老是闹野兽出没,怕惊扰客人,所以提醒一句。
反正今夜就在屋里歇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他说完便起身欲走。
韩封还想
面色阴晴不定。
很快,韩封发现老李和那女孩也被五花大绑跪在一旁,两人嘴里都被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咽声。
老李伤痕累累,额头血糊一片,显然方才挨了打。
桃娘则被绳索捆住双手,按坐在另一侧,嘴上也缠了布,双眼哭得红肿。
韩封心中怒火翻腾,挣了挣绳索,但结实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丝毫不动。
他只能强自镇定,暗暗摸索腰间,所幸昏迷前缠在身上的那张符纸尚在怀中,而那柄打魂鞭……他悄悄转动手腕,感到鞭柄冰冷的触感仍贴在腰侧。
刚才村民捆他时匆忙,并未发现他衣下暗藏的法器。
这时,村长高声喝道:“吉时已到——祭!”
四下诵念声顿止。
两个彪形大汉应声而起,走到老李身后。
其中一人从供桌旁拿起一把浸透鲜血的长长柳条编成的鞭子,狞笑道:“先让你们这群外来孽种知道冒犯柳仙的代价!”
说罢,那壮汉举起“柳鞭”,狠狠朝老李背上抽去!
“啪!”
一记皮开肉绽的鞭响,老李整个人被抽得扑倒在地,嘴里闷哼一声,翻滚着痛得蜷缩成虾。
那壮汉毫不留情,提起老李的头发将他拽回跪姿,手起鞭落,一下接一下恶狠狠地鞭笞。
老李痛得剧烈抽搐,喉咙里呜咽阵阵,鲜血顺着额角汩汩淌下。
韩封睚眦欲裂,怒吼道:“住手!
住手啊——”他拼命挣扎,却被看守他的村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周围跪着的村民有的露出不忍,有的依旧冷漠低头诵念。
村长则阴沉着脸,盯着老李被鞭打,嘴里念念有词,好似这一切都只是仪式流程。
约莫七八鞭后,老李已经奄奄一息,身子软软垂下。
那壮汉粗喘着停手,朝村长抱拳:“禀族长,打完了七七四十九下,请示下一步!”
村长微微颔首,厉声道:“献祭——”说罢,他举起锈刀便要朝老李的颈项砍去!
刀锋尚未落下,一个瘦弱的身影忽地扑到老李身前,张开双臂护住了他的身体。
众人惊呼。
韩封定睛一看,竟是桃娘!
她不知何时挣脱了看守,冲出堵住了父亲的刀路。
“不要——”桃娘嘶声哭喊,“爹,你不能再造杀孽了!
求求你放了他们吧……”周村长气得脸色铁青:“孽女!
给我滚开!”
桃娘跪在地上,死死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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