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北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我和死对头一起被流放向阳北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当代山沟青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男人中的男人,猛虎中的猛虎,雄鹰里的雄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十分陌生的小木屋中,躺在一张逼仄的床上,身后还有什么东西。我一动,然后发现自己正被某个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再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又可恨的脸。“北山!为啥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向阳,早上好,”北山睡眼惺忪,“要来个早安吻吗?”“靠!你给我起开!”说完我慌乱起身,结果重重跌在了地上,然后我发现,我感受不到自己的两条小腿了。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我,我低头,看见我两条亲爱的小腿还在,我捏捏,手能感觉到光滑软软的触感,但是腿感觉不到手。等等?光滑?谁TM把我腿毛刮了!!!No.1我,向阳,男人中的男人,猛虎中的猛虎,雄鹰里的雄鹰,现在坐在地上,发现自己的两条...
《一觉醒来我和死对头一起被流放向阳北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男人中的男人,猛虎中的猛虎,雄鹰里的雄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十分陌生的小木屋中,躺在一张逼仄的床上,身后还有什么东西。
我一动,然后发现自己正被某个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再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又可恨的脸。
“北山!
为啥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向阳,早上好,”北山睡眼惺忪,“要来个早安吻吗?”
“靠!
你给我起开!”
说完我慌乱起身,结果重重跌在了地上,然后我发现,我感受不到自己的两条小腿了。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我,我低头,看见我两条亲爱的小腿还在,我捏捏,手能感觉到光滑软软的触感,但是腿感觉不到手。
等等?
光滑?
谁TM把我腿毛刮了!!!
No.1我,向阳,男人中的男人,猛虎中的猛虎,雄鹰里的雄鹰,现在坐在地上,发现自己的两条小腿呈现植物腿的状态,而我的死对头,北山,坐在床上,睡眼惺忪。
“你不记得了?”
北山很无辜地问。
“记得?
记得什么?
我就记得最后我把你捶到地上捶出了个大坑,然后力竭晕过去了。”
北山有点惊讶,思索了一会儿回答我:“如你所见,我被软禁了,你是我的看守。”
“软禁?
看守?”
我有点讶异,“我怎么不知道?”
北山,虽然在明面上他只是一个无恶不赦全能十足危害社会的坏蛋,上至九十九岁老奶奶手里的木拐杖,下至三岁小孩儿嘴里的棒棒糖,他都会抢;从路边卖馄饨的老大爷到独占市中心豪华地段的五星级酒店的保护费,他都会收。
但其实他是某个知名黑心企业的走狗,他做的一切都是这个黑心企业的授意。
而我,向阳,则是知晓这一切内幕的正义人士,哪里有压榨哪里就有反抗,作为超能人类实验的唯一成功试验品,我凭借我超人的爆发力体力和耐力,与大坏蛋北山和他背后的黑心企业周旋,保护弱小,维护社会的安定,拯救人类。
“你一直在‘嗯嗯嗯’我还以为你清楚你要做什么呢,结果你居然是全程都晕乎乎的吗?”
北山搔了搔头发,看样子没睡够,有点不耐烦。
“惭愧,力竭之后的后遗症就是会失忆,没关系,总会想起来的。”
我摸了摸后脑
床了,一天就天亮三四个小时,要是按这来算考拉的树都得你来抱着。”
北山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在做饭,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
像妈妈一样。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虽然我没有妈妈。
No.9不对,我应该是有妈妈的,不然我是怎么来的呢?
但是我没有妈妈,我是说,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妈妈。
我问过Eric老师妈妈是怎么样的,他说妈妈是一个多维度的情感实体,是人类情感与逻辑的完美结合,她的算法无法完全用代码复现,但她的影响却像神经网络一样深远而持久地塑造着每一个生命。
我也会被妈妈塑造吗?
可是我没有妈妈。
没关系,我有Eric老师就够了。
虽然Eric老师摸起来冷冰冰的。
No.10已经过去了好多天,最开始我还会玩一下各种小游戏,但是没多久就没意思了——所有游戏的历史记录都被我刷到了能够显示的最大数。
我开始看着窗外发呆。
有时候会有纷纷扬扬的大雪,大雪之后的晴天,周围一片静谧,极光在天空盘旋,星星明亮繁多,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多的星星。
但是没有下雪的白天就很枯燥了,外面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一望无垠的白色,看得人眼睛疼。
除了那一棵树。
好奇怪,这附近不应该长树的,但是它就是长在了那里,它是一片白茫茫中唯一的异色,就像我一样,我也是地球上人类中唯一的异类。
“北山,等雪化了,我们一起去那棵树看看吧。”
北山把他埋在那张矮小书桌上的头抬了起来。
北山一直在写东西。
他说他在写他的坏蛋回忆录,让我在结束看守任务之后把他的回忆录带出去出版。
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让它出版!
我不放一把火把它烧掉就不错了!
好吧,最多我会自己留着,看在他做饭给我吃,陪我说话,把床让给我睡的份上。
不过那肯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看北山这个健康的作息,估计还能再熬几十年,我会比他先噶都说不定。
北山看见了那棵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好,要我抱你过去还是扛你过去?”
“算了我还是自己爬过去吧。”
我的腿,既没有好的迹象也没有恶化的迹象,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能奔波
勺,有的不好意思。
不对,我跟这个坏蛋惭愧什么啊?!
我诧异了一会儿就接受了现状。
毕竟最后我都把北山捶晕了,除了我也没人能够与北山平分秋色,派我来看守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起身穿衣服。
结果没站起来。
“不对,我的腿怎么办?
没人治治吗?
是你趁我晕乎乎的时候没办法反抗所以下死手、不对死脚踹的吗!?
你对我干了什么!!!”
No.2我还是凭借着我惊人的臂力爬回的床上,在我把北山吵嚷清醒不得不起床给我找衣服的前提下。
“不是,明明我是看守,怎么我一点行李都没有,你的东西倒是齐全得很。”
我一边穿北山借给我的裤子一边碎碎念吐槽。
“明明是你自己什么都没带,人家都向你确认了好多遍真的不用带行李吗,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嗯的。”
北山坐在一个圆木墩上,眼睛半睁半闭,语气又冲又不耐烦,看样子没睡够让他很烦躁。
我就该趁着他没睡醒的时候去偷袭他,这样我就不用力竭让自己失忆了,我有点子后悔。
不过他也真是抗揍,我都使那么大的力了居然没有把他捶烂,我都要怀疑他也是超能人类实验的一个试验品了,当然,是半成品那种,毕竟成功的试验品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
No.3“怎么都没有网啊?”
我点开右手手臂上的植入软屏,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无服务”,所有需要联网的软件都点不开,只能用用什么时间日历之类的基础功能。
但是没有联网没有办法校准时间,所以也只能看相对的时间。
“被软禁还想要网,真是太天真了。”
“喂,好歹我也是看守啊?
你不能上网就算了,为什么我也不能上网啊!”
“毕竟谁也没办法保证我不会把你的植入屏和芯片抠出来换到我的手上。”
北山笑得阴恻恻的。
我想了想那个血腥的画面——因为我的皮肤很坚硬,所以北山得拿着斧头凿子之类的东西在我的右手上砍砍凿凿才能取出屏幕和芯片,乒乒乓乓的声音配上四溅的血花——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虽然我的愈合能力超强,但是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好,无,聊,啊——”短视频APP被我打开又关上,虽然首页一直在显示转圈圈,但我知道它根
会儿,天就黑了。
植入屏里面不需要联网的小游戏被我挨个翻出来游玩,直到玩完所有的种类,我已经无聊到快要爆炸了,一抬头,看见北山在昏黄的灯光下写着什么。
“喂,坏蛋北山,你在写什么?”
“好人向阳,我在写日记,你要看吗?”
“我才不会想要看别人的日记,只有你这样的坏蛋才会想要偷看别人的日记吧。”
No.7坏蛋北山的作息倒是一点都不坏,我还一点都不困,他已经洗漱完准备要睡觉了。
但是他人挺坏的。
“喂,向阳,两个选择,我们一起睡或者是你睡沙发。”
我看了看那张低矮短小的沙发,要睡上去腿根本打不直。
“为什么没有你睡沙发我睡床上的选择?
我可是小腿残疾了诶,有点同理心好不好。”
“因为你的小腿没有知觉,缩在沙发上不会腿麻。”
北山一本正经地回答我。
“你没把我当残疾人,也没把我当人……你的同理心呢?
被狗吃了吗……”然后北山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公主抱……“卧槽你干嘛!”
我,向阳,男人中的男人,猛虎中的猛虎,雄鹰里的雄鹰,现在被我的死对头大坏蛋公主抱了!?
我死命挣扎,想要脱离这罪恶的怀抱。
不是,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我怎么没办法挣脱啊?!
“我在使用我的同理心。”
北山把像刚上岸的鱼那样死命挣扎的我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同理心难道不是让我睡床吗?!”
“嗯?
你要和我一起睡?”
北山露出暧昧的微笑,“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想到了些什么,我紧张得打了个颤。
“北山你真是坏蛋里的超级恶人,恶人里的超级坏蛋……谢谢夸奖。”
北山看样子心情很好,从拿了一床厚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晚安,我们的正义英雄小向阳,要不要来个晚安吻呢?”
“滚呐!”
No.8北山说得没错,我的小腿确实不会麻。
但是我的精神会麻。
特别是在我很困的时候北山就开始乒乒乓乓叮叮咚咚的时候。
“不是哥们,天还黑着,你要干嘛啊?”
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头发估计已经乱成了鸡窝,但是我丝毫不在乎,我现在只想把北山千刀万剐。
一点也不涉及私人恩怨,纯粹因为他太邪恶了。
“该起
本加载不出来。
“怎么?
维护社会安全的超能正义人士向阳平时就靠刷短视频打发时间?”
北山戏谑地问道。
“你懂什么,这叫了解社会状况,掌握社会动向。
你难道就不会刷短视频吗?”
“我的目的一向很明确,不需要费心掌握社会动向。”
“好吧,我就不该跟你这个只知道狼狈为奸的黑心企业的走狗聊天。”
北山挑眉,不置可否。
我长叹一声,重重倒在床上,险些撞到身后的墙壁。
“好无聊好命苦啊——”No.4“起来,做饭。”
我正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被北山用膝盖顶醒了。
“我起不来。”
我懒得起身,用大腿带动小腿晃晃,示意他我腿动不了。
北山没有再出声儿,我以为他放弃了,结果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扛在了肩上。
“哎哟卧槽,你干嘛呢!”
“帮你起来。”
北山把我硬生生扛到了厨房边——如果那个在有着烧柴小炉子的房间角落能够算作是厨房的话。
在发现我不知道水怎么样才算烧开,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条,放盐手抖放了两大勺之后,北山放弃了。
“你,坐这,看我做。”
“我都派不上用场就放了我吧,我非常想念那张亲爱的虽然只有一米二宽虽然才认识没多久但是除了它就没地方躺下的床了。”
我哭丧着脸。
“不行,你看着我做,万一你诬陷我下毒呢?
你得有点参与感。”
“你哪来的毒,一般的毒毒不死我的,”我环视了一圈房间,结果发现了不下十种能够做毒药的东西,“卧槽我真的是来看守你的吗?
真的不是放我们俩在这同归于尽的吗?”
No.5“就没有点绿叶子菜吗?”
我吃着粉粉烂烂在嘴里一抿就化的土豆,想念楼下大妈炒的清脆嫩绿的油麦菜。
北山“唰”地一把子拉开了窗帘,示意我看外面。
“嚯,这冰天雪地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野菜都没得吃。”
窗外一片白茫茫,晃得我眼睛疼,“这哪是软禁啊,这TMD就是流放。”
No.6看样子我和北山被关在了北极圈的某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鸟不拉屎得都不怕北山跑出去。
外面风雪大得离谱,估计出去不到一小时就会被冻成冰棍。
冬天,日照时间很短,只有三四个小时,吃完饭我只是在床上又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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