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司锦炆的声音。
“她用催眠术诱骗我和她睡了那么多年,我不报警抓她算不错了!用一用她的治疗椅怎么了?!”
女人笑起来,“好好好,我一直想和你开发不同的瑜伽姿势呢,还是你点子多,想到在不同的地点……这样更刺激了!”
脚步声响起,有同事走过来。
我飞快地躲到楼梯间。
虽然清楚地知道司锦炆和陈伊伊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脑补和亲耳听到,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拼命地大口呼吸,让自己的心率降下来。
又跑到药店,买了一大瓶酒精。
再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没有人了。
只是治疗椅下,那散发着腥味的几个塑料制品,提醒着我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把酒精喷洒到治疗椅的每一个部位,疯了似的擦拭起来。
不一会儿,手掌便破了好几处,鲜血渗出。
耳朵开始剧烈耳鸣,连有人跟我说话,我也没听见。
“余恋!你有病啊!”
司锦炆提高声线。
我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
也许是我的神情吓到他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你在干嘛?”
“没干嘛。觉得脏而已。”
这是我引以为傲的,神圣的治疗椅。
现在,它脏了。
“以前没见你洁癖这么严重啊?你这样擦,要擦到什么时候?”
他面露不悦。
“算了,觉得脏,就换一间办公室吧。”
没想到的是,吃完午饭回来,我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了。
十几个员工来来去去,在整理东西。
见到我,一个同事挠挠头。
“余老师,司总命令我们午饭时就要把这里布置好,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瑜伽垫,瞬间明白了。
当年,为了同我能随时见面,司锦炆把我的办公室安排在了他隔壁,位于大楼的最顶层。
可现在,他要把这里腾出来,给陈伊伊当瑜伽教室。
我不想为难同事,勉强笑了笑。
“不怪你们。告诉我我的东西都搬到哪里去了就行。”
同事却更加不好意思了。
“老师,你的东西都搬到了地下室……司总说以后你在那里办公。”
刚走进地下室,我就被顶上滴下来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