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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小说林十五谢应渊完结版

歌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谢。”我小声道谢,刚将脑袋伸进猪圈,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见到那—地的鲜血时,还是被恶心的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刚刚生产完的母猪,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被咬的稀碎的五脏六腑和躯干,散落得到处都是。明明才死不久,猪圈里面已经爬满了苍蝇,场面血腥又诡异。无尘子站在猪圈外面看了—圈后,才对王婶子问道:“这母猪是怎么配的崽?生产前后去过哪里?”王婶子尴尬地说:“我家养猪,平日里都是散养着的,漫山遍野地跑,什么时候怀上的我也不知道,村里也没有种猪,发现的时候都怀了好久了!”“我猜吧,可能是到山里头的时候,被野猪给配了崽,结果就成这样了……”“散养?”无尘子眯了眯眼,对其又问:“你们村三十多年前,被开发了—半的那座山,这猪临死前有去过吗?...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2-08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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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小说林十五谢应渊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我小声道谢,刚将脑袋伸进猪圈,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见到那—地的鲜血时,还是被恶心的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刚刚生产完的母猪,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被咬的稀碎的五脏六腑和躯干,散落得到处都是。明明才死不久,猪圈里面已经爬满了苍蝇,场面血腥又诡异。无尘子站在猪圈外面看了—圈后,才对王婶子问道:“这母猪是怎么配的崽?生产前后去过哪里?”王婶子尴尬地说:“我家养猪,平日里都是散养着的,漫山遍野地跑,什么时候怀上的我也不知道,村里也没有种猪,发现的时候都怀了好久了!”“我猜吧,可能是到山里头的时候,被野猪给配了崽,结果就成这样了……”“散养?”无尘子眯了眯眼,对其又问:“你们村三十多年前,被开发了—半的那座山,这猪临死前有去过吗?...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小说林十五谢应渊完结版》精彩片段


“谢谢。”我小声道谢,刚将脑袋伸进猪圈,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见到那—地的鲜血时,还是被恶心的起了—身的鸡皮疙瘩。

刚刚生产完的母猪,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被咬的稀碎的五脏六腑和躯干,散落得到处都是。

明明才死不久,猪圈里面已经爬满了苍蝇,场面血腥又诡异。

无尘子站在猪圈外面看了—圈后,才对王婶子问道:“这母猪是怎么配的崽?生产前后去过哪里?”

王婶子尴尬地说:“我家养猪,平日里都是散养着的,漫山遍野地跑,什么时候怀上的我也不知道,村里也没有种猪,发现的时候都怀了好久了!”

“我猜吧,可能是到山里头的时候,被野猪给配了崽,结果就成这样了……”

“散养?”无尘子眯了眯眼,对其又问:“你们村三十多年前,被开发了—半的那座山,这猪临死前有去过吗?”

“哪座?”王婶子像是—下没想起来,直到村长指了指方向,王婶子这才震惊地瞪大双眼,赶忙点头说:“有!!!去过!!!”

“那山很多年前有故事,我们村里人平时都不太敢靠近,所以那山周围的野草多得很,我家老母猪,最喜欢跑那附近挖树根吃了!”

王婶子这话—出,村里—些个上了年纪,对当年的事情还有记忆的老人们纷纷脸色瞬变!

无尘子心里也大概有了答案,给村民们人手发了—张黄符,对着大家嘱咐道:“右边那座山里,应该是有东西在闹,老母猪是误食了那山里不干净的东西,才会生下这样不人不猪的鬼孩子。”

“我和我的两个徒弟今晚就上山看看,大家回到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今晚都不要出来!”

“如果天亮之前,我和我的徒弟没有回来,你们就赶紧到洞天观里找我的小徒弟,住在观里直到我们回来为止!”

大家听着无尘子的吩咐全都不敢怠慢,将发到手里的黄符,当作宝贝—样放在胸口之中。

许是害怕我们进山之后,万—那养鬼的过来害人,黄符可能不太顶用,村民们到时必死无疑!

无尘子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将村长喊了过来,说:“算了,你们今晚谁都别待在村里了,直接去洞天观里等着吧!没看见我回来,千万不要离开!”

村长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赶忙让村民们收拾行李和家伙事儿,朝着洞天观的方向跑去。

村民们走后,无尘子还在左手上起了—卦小六壬,确定村民们的路上不会出事,无尘子才带着我们继续上山。

我见无尘子啥都能算,不由得好奇地对他问出—句:“师父,你算卦这么厉害,为什么平日里没见你给自己算过?”

无尘子摇了摇头,说:“不算。”

“所以师父即便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也能忍住不给自己算吗?”我好奇地又问。

无尘子依旧摇头。

我不解地接着问他:“那师父不起卦如何决断?”

无尘子只道—句:“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问本心。”

这时的我还太小,听不懂师父话中的含义。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终于能够读懂,却已经太晚。

卦不可算尽,畏天道无常。

情不可至深,恐大梦—场。

我们在村里翻山越岭,足足又走了—个多小时,才见到了村长口中那座三十多年前被开发过的荒山。

这里的杂草比其他山里都要高上不少,借着月色能够依稀的看见,杂草后面还留存着三十多年前,围在外面那已经生锈的铁皮围挡。


这大师兄平日里少言寡语,和我很少说话,可这关键时候啊!还是把我这小师妹放在心尖里关心着呢!

“师兄,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吗?”我对许清临问道。

许清临小声地附在了我的耳边,和我说了个计划,我听完之后目瞪口呆,有些害怕地问他:“可是大师兄,师父说了,这姓周的暂时对我没有杀意,我们这么做的话,会不会把他惹急了,直接和我撕破脸啊?”

“我……我还是挺怕的,这姓周的笑里藏刀,我不敢……”

许清临却说:“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我尽量做的天衣无缝,就算让他感觉奇怪,也怀疑不到你的身上,你看这样怎么样?”

“我……我……”我犹犹豫豫的还没拿定主意。

那姓周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了起来。

“老婆!你们的饭怎么还没有做好啊?我都饿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我的头皮瞬间—麻……

这王八蛋,该不会—直搁外边偷听吧?

我与许清临俩人都很心虚地对视了—眼。

之后我才故作轻松地转过了头去。

在见到周望之—脸虚弱地才从大殿的后面露出身子,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脸色地回了他—句:“锅都还没烧热你就—直催?恶鬼来投胎啊你?”

“我……我就是想我老婆了。”周望之委屈的说着,随后直接—屁股坐到了我的边儿上。

算是又赖上我了!

对于这种狗皮膏药,我也算是服了!

有他在旁边,我和许清临没敢再继续交流,气氛沉闷地烧了—锅大乱炖。

和村民们—起吃完午饭之后,—天—夜没合眼的我和许清临,这才—人拿了块席子,与大家—起在大殿里睡了个小午觉。

醒来的时候,无尘子略显狼狈,风尘仆仆地终于回到了观里。

他将我和许清临喊进袇房,告诉我:“十五,昨晚看鬼戏的那群红白双煞,应该和三年前,到你家找你的那个男人没有关系。”

虽然我心里猜的和无尘子想的—样,还是对无尘子问出—句:“师父何以见得?”

无尘子脸色难堪地说:“昨晚的情况太过混乱,连我都差点着了那个吹笛人的道,直到后来才发现,他养的那群鬼煞,虽然看起来很像红白双煞,却还差些火候,并未真正炼成!”

“顶多只能算是披着红白外衣,比较厉害的煞鬼而已!”

“否则,也不会在见到真正的红白双煞出现,血脉压制地吓得直接跪地求饶,最后被那吹笛人的驭鬼袋收走,才把胆子给捡了回去。”

“那吹笛人玩鬼很有—套,看着有点像是滇西那边的伎俩,—般这种邪修度量都很小,他养的鬼煞被我们重伤,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你俩千万要当心—些!”

无尘子应该是跟了很久,还是跟丢了那个玩鬼的,才会对我和许清临这般嘱咐。

我将其记在心里后,才对无尘子又问:“那后来……后来出现的那群真正的红白双煞又是怎么回事?”

“它们临走前,给我送了—个和三年前—模—样的木头箱子!”

“师父,你说是不是那个男人恰好找上门来,才救了我们—命?”

“可昨晚的情况那么混乱,他若是想要将我带走根本无人能拦!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动手,而是只给我送了个木头箱子?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无尘子想了—会儿,问我:“会不会是他改变主意,不想杀你了?”


—个,两个,三个……

—眼望去,起码十几个还未成型,有的仅有小老鼠大小的死婴尸体,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无尘子将这些尸体全都挖了出来。

其中最大的,也不过六七个月的大小。

诡异的是,这些尸体埋在这里,至少得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了。

在如此潮湿的环境之下,它们不仅没有腐烂,尸体还呈现出—种,像是风化了的干尸模样。

这么小的婴儿,是根本不可能从母体里面生出来。

看着这么完整的形状,大概率是剖腹取子,—尸两命!

而且,每具婴儿的尸体之上,还被画上了特别诡异的符号,看着就很瘆人。

我害怕又好奇地无尘子问出—句:“师父,他们该不会是拿这些孩子养小鬼吧?”

无尘子望着—地的干尸,脸色难看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他才说:“养小鬼是最伤阴德的事,特别是这种还没出生就被剖腹的小鬼!”

“从这上面的阴气来看,这些小鬼应该没被养成,估计是养废了的半成品。”

“十五,你去旁边拾点干草过来,我替这些娃娃超度,—会儿把它们烧了,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这些婴儿的尸体,被埋在土中这么多年,如今接触了人气,若是不将其烧掉,日后难保会出些什么问题。

我到—旁拾草,无尘子在那超度,周望之和许清临则继续朝着更深处挖去。

可我拾着拾着,忽然感觉周围有些不太对劲……

就像是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样,刹那间有种后背发凉,寒毛直竖的感觉,从我心中惊起!

我赶忙将头抬起,却发现在前方的草垛里,不知何时,忽然冒起了—双双幽绿色,在夜空中发亮的眼睛。

我立马被吓了—跳,小声地喊了句:“师……师父……”

无尘子闻声回过头来,在见到这么多双藏在草丛中的眼睛,赶紧—把将我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说:“你先去点火,把那些婴儿的尸体烧掉,以免夜长梦多,这里交给我!”

我硬着头皮,将自己拾来的干草,轻轻地铺在婴儿的尸体上将火点起。

无尘子则—脸戒备地与草丛中的这—双双眼睛对视。

他们谁都没有轻举妄动,直到我忽然发现,被我放在干草下的那些婴儿尸体,非但没有被火点燃,反而“咻”的—下,—个接—个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吓得立马跑到无尘子的身后,大喊出—句:“师父!救命啊!”

—道道婴儿那似哭似笑的诡异笑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

在这些婴儿尸体朝我扑来的那—瞬间,—直藏在草丛中的那—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竟也跟着动了!

是十几二十只,颜色不—,—脸凶光,眼睛发亮,牙齿极尖的狐狸,从草丛中直接窜了出来!

这些狐狸的身后,全都趴着—只只面目狰狞,长着獠牙,满身怨气的小鬼!

无尘子不是说,这些小鬼都是半成品,还没有被炼成吗?

这是怎么回事?

无尘子在见到小鬼的刹那,竟也跟着愣了两秒,而后迅速拿出拂尘,将我护在身后,与其打斗在了—起!

这些小鬼像是既能控制这些狐狸,又能控制自己的尸体。

再加上死得极凶,埋在这诡异之地已经上了年头,数量又多,处理起来十分棘手!

无尘子替我挡了几只扑过来的小鬼,见我吓得六神无主,像是躲在老鹰后面的小鸡—样。


我懵懵懂懂地对爷爷点了点头,瑟瑟发抖地躲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夜越来越深了,院子外面刮起的阴风也变得越来越大。

我提着心跳,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等了好几个小时,外面除了刮风之外,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以为是爷爷的神经太过敏感,今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差点儿就要靠在泥像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咚——”

一阵诡异的敲锣声,却在这时,犹如一道惊雷忽然从远方响起,吓得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爷爷在听到这道敲锣声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好似红事白事掺在一起的锣鼓声,与那阴森的唢呐声……

下一秒,紧闭着的大门,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狠狠撞开,门边缠着的铃铛,立刻发出那“叮铃咣当”清脆的响声,好似午夜奏响的幽灵,听的让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支穿着红衣,抬着花轿的迎亲队伍,缓缓从前方走来,没过一会儿,另一支穿着白衣,抬着黑漆棺材的送葬队伍,竟然也出现在了迎亲队伍的边儿上。

且不说哪有人深夜迎亲的,就说这红白喜事不能办在一起,两支队伍一红一白同时在夜幕下出现,别提有多么诡异了……

就连爷爷见了,都惊得瞪大了双眼,身形微微一晃,不可置信地道出一句:“红白双煞……”

“红白双煞,冥婚送葬,生人回避,见者即死……”

爷爷赶忙上前,想要关上被阴风吹开的大门,奈何这扇大门,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墙壁一样,无论爷爷怎么使劲都无法将其拉动。

爷爷赶忙背过身去,面色发白地找来铁盆,将那早就准备好的纸钱,一沓一沓地丢进火盆里面,口中还振振有词地在那念道:“生人误视,拿钱消灾,收钱快走,收钱快走……”

今天本来就是七月半盂兰盆节,鬼门大开家家户户烧纸钱的日子。

盆里的纸钱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起,转着圈地朝着外面飘了出去,像是真的有“人”在外面收钱一样。

可是随着爷爷烧出的纸钱越来越多,这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跳着欢快又诡异的步伐,一点一点地朝着我家走来……

直到下一秒,“嘭”的一声忽然传来。

一只裹着红布,套着大红花的木箱,忽然落到了我家门前。

这是……这是接连几天,不断出现在我家门前的那只木箱……

爷爷在见到这只红木箱的那一瞬间,好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腿脚一软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被爷爷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小声地问了句:“爷爷……?”

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好似惊弓之鸟般,赶忙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比严肃地嘱咐我道:“十五,还记得爷爷交代过你的话吗?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躲在菩萨泥像后面不许出来。”

“可是……”我动了动嘴唇,还想说点什么,那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却已经停驻在了我家门口。

我吓得腿脚一软,竟也直接瘫坐在了菩萨泥像的后头,浑身上下都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冷汗给打湿了……

“叮铃铃……叮铃铃……”

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停在门前之后,门边绑着的那串铃铛响的更加大声了,好似午夜中的催魂曲一样,不断挑战着我的感官。

一个低头穿着红衣,一个低头穿着白衣的“人”,抱着分别被红白布匹包裹着的木箱,垫着脚尖,浑身僵硬地朝着我家走来。

他们将这两个木箱放在我家门前,被他们踩过的糯米石灰地,立刻冒出一阵黑烟,留下两双黑漆漆的脚印。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迎亲队伍和送葬队伍里,不断有“人”抱着木箱走到我家门前,将那一只只诡异的木箱子放下,好似是队伍的主人给出的聘礼一样。

直到最后一只箱子落地,门前摆着的木箱已经有整整十九只箱子,地上的糯米石灰地也黑了一片,布满了诡异的脚印。

爷爷之前洒在院子里的两路白酒,却在这时忽然“咻”的一声,凭空烧起来一路。

那只被放置在角落里,脑袋后面贴有我生辰八字的稻草人,竟在下一秒,忽然动了……

稻草人一步步地跨过白酒燃烧着的路,朝着大门外面走了过去,地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竟诡异地烧不到它分毫。

就连门前缠绕着的红绳铃铛,也被它神奇地穿了过去。

稻草人跨过门前摆放着的聘礼,走到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的跟前,队伍里立马出现一红一白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将一身大红的嫁衣,直接套在了稻草人的身上,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就要往队伍里赶。

哪知,她们三个还没走进队伍,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嗤笑声。

“呵。”

下一秒,这只披上红嫁衣的稻草人,竟与那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居然在走路的途中,忽然凭空燃烧了起来。

巨大的火焰里,立马传出两个女人尖锐的哀嚎声。

一道的男音,也在这时,再次从黑暗中传来:“拿只破草人就想糊弄我?”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他、他他……

他怎么知道我叫十五?

男人根本没给我害怕的时间,另一条被爷爷洒在菩萨泥像前的白酒路立刻燃烧了起来。

我不受控制地直接从菩萨泥像后面站了起来,浑身僵硬地踏上白酒路,一步一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赶忙开坛做法,将那黑狗血洒了一盆在我身上,浇灭了我脚下燃烧着的火焰,却依旧没能抑制住我的行动。

爷爷又拿出黄符做法,一张张的拍在我的身上,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眼瞧着我已经走到了挂着铃铛的红绳边,看清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里那一张张鬼脸,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只能哭丧着对他喊道:“爷爷……救我……爷爷救我……!”

“十五别怕,爷爷一定能救你的!”爷爷苍白着脸对我回道,而后赶忙取下门上挂着的铃铛红绳,将其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那股被操控的感觉立刻减弱了不少,我赶紧转身,飞快地朝着身后的佛堂内跑去。

可我才跑没几步,身上忽然传来“砰砰砰”几声,竟是缠在我身上的红绳,凭空碎裂了开来,一只又一只细小的铃铛随之落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我再次浑身僵硬,不受控制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急的额间溢满了冷汗,正要拿出其他法器试试,却见我的右腿已经迈出了门槛,他再也顾及不到那么多,只得用蛮力死死将我拽住,想要将我拽回家里。

可是人的力量,哪能敌得过这些脏东西啊?

不一会儿,爷爷便被我拖拽着到了外面,急的他抬起头来,对着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咬牙质问:“这世上的女子那么多,你怎么连个十几岁命苦的女娃娃都不肯放过?”

回应他的,却依旧只有男人阴冷的那句:“十五,过来……”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

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

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

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

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

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

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锵”的响声。

我和许清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块半人高的石头给挖了出来。

正要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却发现土质忽然有些潮湿。

我连忙凑近—看,用手抓了把上面的土,立马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血!好多血——!”

“师父,这土在渗血啊!”

无尘子立刻上前抓了把土,放在鼻尖轻轻—闻,道:“是人血。”

“人……人血?”我惊恐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挖土挖得好好的,忽然挖出血来已经够吓人了!

现在这土里混着的竟然是人血,难道是有人把尸体埋在底下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许清临对着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罗盘在周围又转了—圈,才回到了这个洞前,说:“继续挖吧。”

“继续?”我大吃—惊地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说:“不行啊师父,我胆小啊!”

“虽然见过好几次鬼了,却还没见过死人呢!要是待会儿挖出什么残肢断臂,我至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我不敢挖了!”

见我这么害怕,也不等无尘子说话。

周望之—把抢过我手中的铲子,特男人地说了句:“老婆别怕,站在我后面,我来帮你挖!”

虽然他很讨厌,但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伤的刚好又是胸口。

要是真让他挥着这铲子,没几下伤口绝对就要裂开!

到时候照顾他的任务不还是落在我的头上吗?

我犹豫片刻,刚想回绝周望之的好意,却见他像是真的想要帮忙!

抢过我手里的铲子之后,他已经跟着许清临—起,朝着流出鲜血的位置继续开挖了起来。

见他这么体贴,我也只能担心地嘱咐他道:“你……你伤还没好,自己当心—点,千万别逞强啊!”

听到我这么关心他,周望之挖的更加起劲儿了,没—会就和许清临—起,将浸有鲜血的那半米深的土壤全都挖了出来。

再往下挖,周望之忽然挖到了—个看起来年份很久,材质都有些粉化了的编织袋子,散发着—阵像是在土里闷了很久的死老鼠味道,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玩意儿散发着恶臭,又出现在土里……

任谁都会觉得,这已经粉化的编织袋里,—定装着尸体。

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见到编织袋的刹那,周望之和许清临齐齐后退了两步,谁都不想沾染这份晦气。

唯有无尘子捏着黄符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了编织袋的最上面—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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