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去诗会了?”许樱绯点头。兄长弯唇笑了笑。“看到探花郎了?”许樱绯又点头。“怎么样?”许樱绯很诚实地回头:“很好,长得好,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顾知亭默默听着,在许樱绯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会儿,问道:“喜欢吗?”许樱绯没打算隐瞒,如实回答:“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但觉得,他应该不差。”如果非要在谢沐泽和探花郎之间选一个,那无疑是探花郎。顾知亭垂眸静静看着她,肌肤泛着冷白色泽,鼻梁弧度很高,眼中光芒黯淡,哪怕心里波涛汹涌,面上也仍旧平静如水,他说:“如果是真心喜欢兄长不反对,但如果是为了逃避谢沐泽匆匆成亲,那没必要。”兄长还是那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兄长,既温柔又尊重她的意愿,他神色很认真,“谢沐泽的事情哥哥...
《放弃竹马后,摄政王夜夜来爬墙许樱绯萧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下午去诗会了?”
许樱绯点头。
兄长弯唇笑了笑。
“看到探花郎了?”
许樱绯又点头。
“怎么样?”
许樱绯很诚实地回头:“很好,长得好,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顾知亭默默听着,在许樱绯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会儿,问道:“喜欢吗?”
许樱绯没打算隐瞒,如实回答:“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但觉得,他应该不差。”
如果非要在谢沐泽和探花郎之间选一个,那无疑是探花郎。
顾知亭垂眸静静看着她,肌肤泛着冷白色泽,鼻梁弧度很高,眼中光芒黯淡,哪怕心里波涛汹涌,面上也仍旧平静如水,他说:“如果是真心喜欢兄长不反对,但如果是为了逃避谢沐泽匆匆成亲,那没必要。”
兄长还是那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兄长,既温柔又尊重她的意愿,他神色很认真,“谢沐泽的事情哥哥会解决,你的终身大事一定不要勉强,哥哥不希望你受任委屈。”
许樱绯问:“有解决的办法吗?”
听到她这么问,便知她没有真的看上探花郎。
顾知亭眉目舒展开。
“有的,太后再大也大不过大盛律条,哥哥已经找到许多谢沐泽在蕲州为非作歹、贪赃枉法的证据,只需要整理数日,便可呈上朝廷,到时候太后还好意思指婚吗?”
这句话瞬间给了许樱绯很大力量,她忽然又像以前一样底气十足,有兄长在,好像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件事在她这儿就算过去了。
晚些时候,用完晚膳,泡了个热水澡,打算舒舒服服窝到软榻里玩摄政王送给她的木匣子时,许樱绯忽然想起那一百遍《女则》。
她算了算时间,一百遍《女则》按照她写字的速度,怎么也得抄个十来天吧。但让几个丫鬟同时帮她抄,一两天就搞定,想着先抄好,等个十天八天再去复命。
这两日她一直在研究手里的木匣子,找了许久,也才找出六十几处,怎么会有九十九处的,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有股不服输的劲,觉得自己一定能全都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些天,这个小木匣子几乎占用了她所有闲暇时间,也免去了她看到府里热热闹闹操办兄长亲事时胡思乱想的心。
许樱绯原想过十天八天再去摄政王那儿复命,没想到三天后找出来九十八处小景,唯独找不到第九十九处。
反正《女则》已经抄好,许樱绯打算提前去交差,顺便问问摄政王第九十九处究竟在哪儿。
但这次她学聪明了,让人先去王府问清楚摄政王在哪儿。
得知萧翎在王府后,她抱带着抄好的《女则》过去。
到王府门口,还未说明来意,下人便道:“王爷已经交待过了,郡主来了后进府即可。”
丫鬟领着她去见萧翎,他正在书房看书,听到通传声,抬头看到许樱绯抱着一沓厚厚的宣纸站在门口,好像特地想让他知道自己没有违抗他的命令。
她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的裙衫,是时兴的款式,他见过好多女子这么穿,可许樱绯穿在身上,却比任何人穿着都好看,衬得她皮肤雪一样白。
许樱绯朝他行礼。
“臣女已经抄完一百遍《女则》,特来回禀王爷。”
萧翎眸光清透,眉梢轻轻扬起,“这么快就抄完了?”
许樱绯曲意逢迎,“王爷交待的事情臣女不敢怠慢。”
头顶传来摄政王清冷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顾知亭,谁都一样?”
“那你还找探花郎?”
“他不就是翻版的顾知亭?”
最后一句话到嘴边给咽了下去,说出来显得他太矫情。
许樱绯心里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一定要证明她对兄长余情未了?
碍于他摄政王的身份,她耐着性子解释:“探花郎的事是个误会,我与他毫无瓜葛。”
那夜兄长说会解决谢沐泽的事情后,义母没再提过议亲之事,她也就探花郎的事情抛诸脑后。
萧翎哦了一声,“没看上?是哪儿不像吗?”
他半眯着眼,慢条斯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
许樱绯想了一会儿,干脆回答:“我哥说会给我找个赘婿,探花郎那么优秀的人才,应该不愿意做赘婿。”
萧翎喝下去的茶咽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哽住,不上不下卡在嗓子眼,最后噗呲一声喷出来。
他从没有这么失态过,慌忙去找手帕擦身上的水渍。
不过摄政王还是摄政王,很快就平静下来,仍是那个散漫的语调,只是慵懒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些笑意。
“看来顾知亭不见得是真心为你打算。”
他狭长的眼睛里光线忽明忽暗。
“小郡主,不要听他的。”
许樱绯只觉好笑:“长兄如父,我当然听我哥的。”
难不成听你的?
萧翎抬看着她,直起身走几步,很骄傲地站在许樱绯面前。他背着光,挡住了原本照在许樱绯身上的光线,许樱绯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中。
“若真为你着想,应该替你找大盛最优秀的男子,怎会找一个没用的赘婿?”
他垂眸屈尊降贵地看着许樱绯。
若问大盛哪个男儿最优秀,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许樱绯装作很认真地点头。
“好,我回头跟我哥说说。”
一眼就看得出是敷衍他。
萧翎暗暗咬住牙。
“谢谢王爷的赏赐。”许樱绯很恭敬地行礼,“臣女告退。”
来问他小匣子的最后一景在哪儿,问到了恨不得赶紧溜之大吉。
萧翎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尾轻轻扬起。
“好,本王送你。”
许樱绯一听,立即摇头。
“王爷,这儿不比别院那么偏远,现在又是大白天,您没必要亲自送我回府……”
萧翎淡淡掀了掀眼皮。
“别自作多情,本王什么时候说要送你回府了?”
他目光极淡,懒洋洋说了句:“本王只是尽尽待客之道,送你到门口。”
许樱绯一脸尴尬站在那儿。
萧翎已经越过她走到前面,见她没有跟上,回头:“怎么?不舍得走?”
许樱绯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书房门口时,迎面两个侍女端着琉璃盏和果脯走来。
正想问什么,看到摄政王冰冷的脸,话到嘴边也没敢开口,默默停下站到一旁。
出府时路过王府花园。
这个时候已经是盛春,王府花园到处都是花,却不是在枝头,而是被剪下来晾在簸箕里。
她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摄政王,心想这个人心肠可真够狠的,开得正好的花全都剪下来,难道他不仅有喜欢女孩子物品的怪癖?还有辣手摧花的怪癖?许樱绯胡思乱想,花常用来形容女子,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女子,所以对鲜花产生厌恶?
只是可惜了这满园的花……
她正左看右看,忽然察觉到一个很强烈的眼神。
许樱绯没有多少气力,说了几句话后整个人软绵绵趴在床上喘着气。
萧翎垂下眼眸。
“要不要去本王别院养伤?本王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好吃好喝待你。”
他们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能不知道这个清冷傲慢的摄政王是什么人?
“王爷能有这么好心?”
“确实没有,反正不是本王亲自照料,别院有的是房间,有的是佣人,把你养好了,顾小侯爷欠本王一个大人情。”
许樱绯别过脸:“倒也不必,像我这种出身寒微,妄图攀附权贵的商贾之女,死了不是正合王爷心意?”
萧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清冷移开,“怎么?想因本王死,让本王内疚?”
许樱绯无语至极,又翻了一记白眼。
“眼睛再翻,等下翻不回来,死相更加恐怖。”
耳边传来碗勺相碰的声音,萧翎舀了一勺百合小米粥,“粥还有点温,吃这个。”
满满一勺粥怼到了她嘴边。
许樱绯习惯性往后仰,想躲过勺子。
“乱动?把本王衣袖弄脏了赔得起吗?”
她就是再穷,一身衣裳还是赔得起的,一脸倔强刚要开口,听到他凉凉声音:“本王母妃亲手做的,你能让她死而复生给本王再做一件?”
许樱绯噤声,鼻尖传来百合的清甜和小米粥的香味,她实在是饿,顾不得其他,一口吞了下去。
吃完见摄政王转身去舀第二勺,她从床上爬起,“我自己来。”
萧翎轻笑,把勺子递给她,“本王倒想看看,你怎么自己来。”
许樱绯趴在床上,手肘支着床,一只手拿着勺子,可是够不着碗,她挪了几次,还是够不着。
萧翎看不下去,把碗端到她面前。
她放下勺子干脆直接接过碗,仰头就喝。
“啧啧啧,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许樱绯闷头喝粥,没有回答。
萧翎墨黑的眸子盯着她,懒懒道了句:“小郡主,你这个样子被顾小侯爷看到,他恐怕要发疯,说不定要把打你的人杀了才解恨。”
“我哥才不是暴躁滥杀的人。”
昏黄烛光下,笔挺清冷的青年墨发高束,周身泛着冰冷光泽,眼中眸光晦暗不明。
许樱绯放下碗,舔了舔嘴唇,柔弱又绝美,萧翎恍了恍神。
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他,“王爷今日会去上早朝吧?”
晨风拂来,吹起他衣袂一角,他表情淡淡,眼中却是戏谑:“还想让本王带话?”
“嗯。”
萧翎勾勾唇角:“也不是不行,反正顺口的事情……但是本王为什么要帮你?”
“我有钱,可以给你钱,要多少你开价。”
“本王不缺钱。”
许樱绯仔细想了想,“我哥知道后肯定会感谢你。”
“本王一人之下,需要一个下臣感谢?”
她不由泄气,罢了,反正死不了,兄长肯定会来找她,不过就是迟几日的事情。
萧翎目光深深,神情骄横:“这就放弃了?不再努力努力?”
“没有可能的事情,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这个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情感,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是等价交换,她手上没有可以跟他交换的东西。
天微微亮了,萧翎倚靠在案前,眼神落在她身上,似乎要把她看进眼底。
“知道没用,还这么执着?”
她只是绝望之中想要那股精神支撑,迫切想知道兄长心里有她。
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怎会理解?
就在她思忖的瞬间,萧翎已经直起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暗暗晨光中,转眼只看到一个凌冽的袍角。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陆续有侍女进进出出,给屋子添炭火,端来热水,更换汤婆子。
她趴在床上闭眼休息,看起来仍在熟睡。
一个侍女正准备给她擦手,另一个轻声道:“差不多得了,做这么仔细干嘛?都送出府了,还像以前那么金贵嘛……”
又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看到昨晚摄政王那嫌弃的眼神没有……她大势已去……”
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入了她耳中。
许樱绯缓缓睁开眼,冷冷一句:“谁大势已去?”
说话的侍女颤抖,畏畏缩缩往后躲。
“本郡主再怎么窝囊,也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说三道四吧?”
小侍女小心翼翼道:“奴婢知错,奴婢口无遮拦,还请郡主恕罪。”
许樱绯面无表情看着屋里的几个侍女,全是新面孔,没有一个是原来她房里的。
“道个歉就行了?不知道本郡主的规矩?”
侍女放下手中水盆,站定,伸手扇自己耳光。
没多久,李嬷嬷来了。
见房里正在掌嘴的小丫鬟,也没问为什么,只上前向许樱绯请安。
“郡主,这么躺了大半个晚上累了吧?要不要起来活动下?”
许樱绯拂开她的手,“敢问嬷嬷,我还算是永安侯府的郡主吗?”
李嬷嬷一愣:“怎么不算?册封郡主是先皇下的圣旨,是万万收不回了的。”
“既然是,这里可还有我说话的份?”
“自然有。”
许樱绯翻身坐起来。
“昨夜为何我房中没有人值夜?我醒来水是凉的,汤是凉的,连填肚子的东西都没有!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
记得刚来侯府时,府里的丫鬟小厮看不起她,有一次给她做的膳食里面有苍蝇,兄长将做饭的厨师打了二十大板发卖出府,将涉及的丫鬟婆子小厮罚跪一个晚上,自那以后府里没人敢明面上欺负她。
即使暗地里使坏,兄长也总能一眼看出,替她出气。表姐崔耀雪三天两头整出幺蛾子,但兄长从来不信她,总是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在他的羽翼下,她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一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可现在,不得不自己面对。
李嬷嬷看到许樱绯阴沉的脸有些慌乱。
“昨夜奴婢安排了值夜的丫鬟,是不是小丫头偷懒或是如厕去了?郡主莫生气,老奴查问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
“把你带来的丫鬟婆子全都叫过来!”
她看不见背上的伤口,但仍然很痛,后背还有黏腻感,万一兄长不来,这些丫鬟婆子怠慢她,她背上的伤何时能好?万一留下疤,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
很快下人们就乌泱泱跪了一屋子。
许樱绯坐在床前,手里抱着汤婆子,背上披着貂裘,低垂着脸,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在腰间,冷声训斥这帮落井下石的狗奴才!
不久门外传来通传声:“郡主,有太医求见,说是奉摄政王之命来替郡主诊治伤情。”
许樱绯回过神,“啊?”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回道:“不用。”
她认真看一眼萧翎,看他那样,应该是觉得上次的玉佩还不够。
“王爷想要什么酬谢?”
“您应该知道,我除了钱,一无所有。”
萧翎声音依旧懒散,“你不是还有美貌吗?”
看着她那一双好看的杏目慢慢变圆,好看的脸露出惊诧的表情,看样子要生气。
他适时道:“不着急,小郡主想好了再感谢本王不迟。”
那边,顾知亭的马车停稳,谪仙一般的人从马车上下来。
许樱绯的目光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顾知亭走过来向萧翎行礼。
一旁许樱绯小声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顾知亭同样小声回答:“猜你在这儿,顺路过来接你。”
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一个气质出尘,一个清丽灵动,很是养眼。
萧翎淡淡看一眼顾知亭,语气明显不满。
“公主府的午宴不合小侯爷胃口?这么快就吃完了?”
顾知亭温润如玉,恭敬礼貌:“时候不早,宾客都散了。”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长公主累了一上午,该午休了。”
萧翎眼中满是不屑,“有你在,她还会午休?”这文绉绉的样子,女子都喜欢这款?
顾知亭有些尴尬,默默站立。
许樱绯心里把萧翎骂一遍,不就是个摄政王吗?对下属如此苛刻还有人效忠于他?迟早有人揭竿而起……哥哥脾气也太好了,要是她,早就骂回去……
萧翎瞥见她为兄长打抱不平的眼神,笑了笑,“小郡主,你好像对本王很不满?”
许樱绯装作很恭敬的样子,“哪有?臣女刚才有说话吗?”
他傲娇地看她一眼,眼神掠过她,落在顾知亭身上:“顾小侯爷,你妹妹有求于本王,刚才请本王用午膳,但是她没给钱,是本王给的,一共吃了一锭金子。”
“什么?!”
许樱绯打抱不平的眼神转为震惊,她迅速回想了一遍刚才自己吃了什么,怎么可能吃掉一锭金子?
而且不是他不也吃了吗?为什么算她一个人头上?
她正要辩解,兄长微微挡在她身前,朝后面的随从看了看。
随从递上钱袋,顾知亭从里面取出两锭金子,恭恭敬敬呈给萧翎,“多谢王爷关照舍妹。”
萧翎摆摆宽袖收回手,却没有接金子。
淡淡看着他,“这锭金子留着给顾小侯爷下聘礼吧,长公主年纪大了,拖不起,小侯爷抓紧时间。”
太侮辱人。
许樱绯简直看不下去。
不就是娶他姐姐吗?这么大敌意?
他姐不用嫁人?
直到萧翎上马车离开,他们也上了马车。
许樱绯仍旧气得慌。
“这摄政王也太欺负人了,哥你是朝中重臣!他竟然这么对你!”
顾知亭不以为意笑笑:“他就是这种人。”
“还有,哥,明明是他叫我去吃的,我没有说请他!”
顾知亭温柔看着许樱绯。
“摄政王说你有求于他,是真的么?”
许樱绯缩了缩脑袋,嗯了一声,回道:“是瑶瑶的事情,他哥不是要去凉州守疆嘛……”
顾知亭默默看着许樱绯许久,轻轻拍了拍她后脑勺,声音有些自责:“是哥哥疏忽了。”
疏忽了她的感受,没想过她也需要朋友。
“你应该跟哥哥说的。”
如果那件事情没发生之前,她或许会第一时间找兄长商量,但刚好是那几天,刚好摄政王在她身边。
“刘小将军的事情哥哥会想办法,你放心,就算他调任凉州,哥哥也劝他让之瑶留在京城。”
许樱绯乖巧地点点头。
顾知亭习惯性拍拍她脑袋。
“以后有什么事情要跟哥哥说,我只是议亲,又不是不管你了。”
“知道了,哥。”
许樱绯坐着,顾知亭等待着她说今日的事情,但这个被他娇宠长大了女孩儿,平时遇到什么事情,总是第一时间跟他说个不停,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安静。
从别院回来这几日,她每天守在自己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似从前那样日日等着他下朝,哥哥长哥哥短,时时刻刻黏着他。
他淡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丝丝不安,侧过脸,沉稳的眼神静静看着许樱绯。
“茵茵是不是与兄长生分了。”
许樱绯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思绪飘了很远,听到兄长这句话,茫然回过神。
很快反应过来,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哪有?我只是……”
她想了想,灵机一动:“我只是还在生气,但又不能背后骂摄政王,毕竟他是王爷……”
忽然想起那幅松鹤图。
她赶紧弯腰从马车里找出来。
许樱绯兴冲冲打开画:“哥,你看这是什么!”
松鹤图呈现在他眼前。
他不经意在她面前提起自己收藏了许多山水大师的画作,唯独缺了松鹤图。
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她记下了。
看到灿烂明媚的笑容,他凉凉的胸口像是有暖流淌过。
*
许樱绯回到自己院子。
如意偷偷摸摸端来药,“郡主,赶紧喝,过时辰了,你不是说这药用完午膳就得喝?”
大夫确实是这么说的,但耽搁一时半会应该也没多大事。
她端着药咕咚咕咚喝完。
换了衣服,躺倒床上,如意给她上药。
“郡主,这药真不错,伤口结痂好快。”
许樱绯抱着枕头,“结痂快有什么用,不留下疤才行。”
如意没问是谁打的,但或多或少已经猜到,这府里,除了老夫人还有人敢打郡主吗?
她是许樱绯的贴身侍女,自然知道她的心事,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语气不平,“郡主,吃了这么大的苦,该放下了吧?小侯爷对你的好,现在都还给他了。”
兄长对她的好,怎么会是一顿毒打就了结得清呢?
许樱绯趴在软软的床上,脑海里浮现兄长和长公主站在一起投壶的情景。
没多久,困意袭来,竟睡着了。
许樱绯很不习惯这样招摇,在一道道明亮的视线里脸红得发烫。
她陪着长公主跟几个世家千金聊了一会儿,守在庭院门口的下人高声通传:摄政王到——
远远看到一袭墨色锦袍的萧翎踏着清辉走进来,锦衣华服,尊贵无双。
原本热闹的人群安静下来,纷纷下跪请安,山呼:“参见摄政王。”
许樱绯跟着人群一起下跪,想着长公主要招待摄政王,她便可像上次那样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躲着,等到用膳时再出现。
萧翎走到主位坐下。
目光扫过人群,一眼就看到刚好起身站定的许樱绯。
一头如云的黑发安静披着,头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发髻,连根簪子都没有,小脸上几乎看不出妆容,却穿了一条极其漂亮、又显身材的裙子,整个人像一朵淡金色、刚刚出水的芙蓉,娇嫩无比,引得人想要采摘。
身旁有人过来请安,他收回视线。
庭院短暂的安静后又恢复先前的热闹。
许樱绯找准机会开溜。
可人刚走出几步,便有一个年轻男子来打招呼,自称是户部尚书之子,数年前在哪儿哪儿见过,说是认识的,但许樱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礼貌地回了几句便走了。
刚迈开腿,就对上不远处萧翎的眼眸。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将她来回打量几次,然后露出一个轻佻的眼神,好像她今日故意穿成这样招蜂引蝶来了。
许樱绯原本要往那边去,但看到他,立即打算绕开。
但不知是今日太过显眼,还是长公主有意安排,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她才刚转身,又有人前来搭讪。
她说了几句话偷偷回头,发现摄政王已经不在刚才地方,扫了一眼庭院,没发现他的身影。
今天的斗春宴宾客比上次多很多,庭院里到处都是人。
她来到上次湖边的小船那儿,发现船已经被划走,几个衣着光鲜的女眷正乘船游湖。
许樱绯垂头丧气。
这儿要绕过整个湖才到得了,人比外面的要少很多。
已经让她感觉轻松不少。
看到不远处有座亭子,便打算过去休息。
跟随她的侍女看她很疲倦,便道:“郡主,我去那边问问有没有安排休憩的厢房。”
“好。”
侍女刚走,一个端着盘子的小厮经过,看到亭子里的许樱绯时,朝这边走来,奉上新煮的茶和一些水果糕点。
许樱绯正好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又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
小厮道:“樱绯郡主,长公主给宾客准备了休息室,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正好她在找休息的地方。
许樱绯想叫住过去询问的侍女,但她已经走远,她便让另一个侍女去把她叫回来。
吃了几口苹果,原本以为能解渴,却觉得口中越来越干燥。
她问小厮:“还有茶水吗?”
“有的。”
小厮放下盘子,手脚麻利地给她又倒了一杯茶。
不知是今日的裙子过于修身,还是临近中午,天气炎热了些,许樱绯觉得胸口有些闷,身上有些热。
紧接着又觉得呼吸越来越热热,头开始晕眩,上身越来越重,脚越来越轻。
她直觉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
抬眼看向旁边的小厮。
他微垂着脸,弯腰问道:“樱绯郡主,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的扶您到厢房休息?”
许樱绯咬牙道:“你是什么人?!有几个脑袋敢给本郡主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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