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则？”
他指指墙角，那里堆着一面破碎的镜子，散落的几块镜面里映出诡异的碎影。他说：“对着镜子说一句话。”
我吞了口唾沫：“就这样？”
他点头：“就这样。第五条：你只能说‘请给我真正的门。’要一次成功，否则一切都归零。”
我咬着唇，走到那面破镜子前，镜中倒映出自己惊恐的模样，我深吸口气，低声说：“请给我真正的门。”
镜子里刹那间出现一道刺目的裂痕，仿佛整块镜面都要碎掉。我以为是结束，正要转身，却听见一阵咯吱声——镜子后面的墙壁裂开了一条缝。
我回头：“这是……门？”
那人声音里带着一点苍凉：“是你要的，但你要先收下这条规则。”
我看见他的手在颤抖，似乎极其痛苦地撕下清单上某一段文字，交给我。上面写着：“第六条：每当你看到一扇门时，都要警惕那背后可能有尚未结束的交易。”
我伸手接过那一片纸屑，看了看墙缝：“我只想赶紧离开。”
那人淡淡道：“你可知道，这里没有无缘无故的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离开。”
我没再理会，直冲着那扇裂开的门缝钻了进去。门缝后，居然又是一条更深的走廊，昏黄的灯吊在半空，不停摇摆，地面上是粘稠的灰尘。
我往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环境里回荡，像是有人跟在我后面。果然，走了几步，我听到身后呼吸声。
我急转身：“谁？”
黑暗里，阿音慢慢现身，她的衣襟被划开了，脸上布满惊惧：“我跟着你进来了。”
我瞪着她：“你不知道这地方很危险？”
她抬起头，额角渗着血：“我怕你出事。”
我心里微动，却不敢表现出柔软，只是狠声说：“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
她牵强一笑：“我不想再看你一个人死磕。”
我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念叨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