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与谢迟觎的其他类型小说《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摇影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与刚进门,一个茶杯便朝着她的肩膀处砸了过去,她轻轻歪了一下头,避开茶杯,见怪不怪。“爷爷,医生都说了您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轻易动怒,您这是干什么呀?”她举止自若地脱掉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万一您在我这气死了,还不成了我的罪过?”沈清与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落地窗边拄着拐杖站着的沈老爷子,他六十多岁了,精神倒是好得很,发起火来中气十足。沈老爷子目光不善地盯着沈清与:“你要是不想干了,直说!沈氏养不起你这种独断专行的大佛。”“爷爷,您生什么气啊,我是沈氏的CEO,我有权直接与合作公司签署项目合同,这是我的权利,公司章程规定的,我只不过是为了公司利益最大化节约时间罢了,况且,您别忘了,沈氏股东大会里,您孙女我也有一席之地。”沈...
《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清与刚进门,一个茶杯便朝着她的肩膀处砸了过去,她轻轻歪了一下头,避开茶杯,见怪不怪。
“爷爷,医生都说了您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轻易动怒,您这是干什么呀?”
她举止自若地脱掉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落地衣架上:“万一您在我这气死了,还不成了我的罪过?”
沈清与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落地窗边拄着拐杖站着的沈老爷子,他六十多岁了,精神倒是好得很,发起火来中气十足。
沈老爷子目光不善地盯着沈清与:“你要是不想干了,直说!沈氏养不起你这种独断专行的大佛。”
“爷爷,您生什么气啊,我是沈氏的CEO,我有权直接与合作公司签署项目合同,这是我的权利,公司章程规定的,我只不过是为了公司利益最大化节约时间罢了,况且,您别忘了,沈氏股东大会里,您孙女我也有一席之地。”
沈清与完全不理会生气的沈老爷子,自顾自地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双手撑在上面,脸上泛起盈盈笑意:“对了,忘了跟您说了,公司的章程,我规定的。”
沈老爷子被她风轻云淡的模样气得双手发抖:“公司交给你,迟早完蛋!”
“完不完蛋的,需要我给爷爷配一副眼镜看看公司的利润表吗?”沈清与抬眸,眼尾上扬,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
“爷爷,您老了,老了就该好好享受退休生活,别老到公司欺负手底下这些员工,哪个不是父母养出来的宝贝,被你这么一折腾,出去说我们沈氏虐待员工,我又得花时间去公关,挺费精力的。”沈清与坐了下来。
对面的沈老爷子被她几句话呛到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他这个好孙女,从小就不是好招惹的,哪里有他大儿子的孙女半分可人?
他拄着拐杖不满地在地板上杵了两下,木质拐杖砸在地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沈清与翻开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昨晚的追车,警方那边说是陈家干的,我觉得陈家那两个败家儿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警方那边居然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爷爷您觉得这对劲吗?”
“一个陈家,哪有这么大的权势敢动我一根手指,这样一看,背后肯定有人,只是不知道是谁。”
文件翻飞的声音带起一缕微风,把她耳边的头发吹开,沈清与捋了一缕头发夹在耳后,抬起头来道:“我这人福大命大,最喜欢记仇,日子还长,慢慢查嘛,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
她声音不疾不徐的,平稳有力,每一句话都刺进沈老爷子的心里,他那本来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不满地甩了一下手,随口道:“陈家那两个草包,你跟他们计较干嘛?”
“就因为是草包,才更需要人好好教导,有些人认为自己攀上一棵树就成了鸟,但骨子里是草包,怎么装都是草包。”她拿一边的钢笔,瞟了一眼沈老爷子黑得不像话的脸,笑了。
“爷爷慢走,我就不送您了,我这还有一堆工作呢,您身体不好,还是少出门。”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沈清与扯了扯唇,冷笑一声,开始埋头处理工作。
开会之前唐甜拿着iPad进来,一脸兴奋:“陈家开新闻发布会了!”
许回越说越来劲,打了个响指道:“上次我们去夜不寐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问题,这下破案了,他就是故意算计你。”
她这一通瞎分析,把沈清与都给干沉默了。
“不是谢迟觎,他跟这件事情没关系。”沈清与为他解释。
许回满脸疑惑:“那他跑那去干嘛?”
沈清与摇摇头,谢迟觎的行程她并不了解,昨天也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怎么这么巧他就刚好出现在呢?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打断了她的思维,刚迈出电梯一步,便看见不远处包厢里走进去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门里。
只能看得到后背,那人宽肩窄腰,穿着一件墨色的衬衣,单手抄兜。
身形似乎很像谢迟觎,沈清与有点不确定,毕竟谢清曜跟谢迟觎的身形身高很像。
难不成是谢清曜?
进了包间之后,服务员陆续上菜,沈清与脑子里的背影一直挥之不去,想了半天后叫来经理。
经理不知道沈清与叫她来的目的,敲门进来后站在一旁:“沈总,您找我?”
沈清与点了下头,开门见山:“电梯正对着的第三个包厢里是我的朋友,我想给他们点几个菜送过去。”
经理皱了下眉,一脸为难:“抱歉沈总,您也知道我们浮云会所的规矩,没有包厢主人的同意,您再有心也没办法,要不,您先跟您朋友联系一下?。”
浮云会所是镜城私密性极高的会所,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规矩极其严格。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轻点着:“那就不麻烦你们了。”
“谢谢沈总理解,希望您用餐愉快。”
经理吐了一口气,面带微笑离开包厢。
许回看得一脸懵:“怎么了?”
“刚才我好像看见谢清曜了,只是不确定是谢清曜还是谢迟觎。”沈清与揉了揉眉心,突然想到什么,问:“谢清曜好像没有黑色的衬衣吧?”
“没有唉。”许回想了一下,谢清曜几乎都是浅色的衣服,就没穿过深色的,所以她对谢清曜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柔干净。
沈清与眯了眯眼睛:“不是谢清曜的话,就是谢迟觎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肯定是来吃饭啊!”许回不理解,来这除了吃饭,还能干嘛?
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沈清与蹙了蹙眉头,总感觉谢迟觎来这不是单纯地为了吃饭。
“对了,你上次就跟我说要说谢清曜的事,什么事啊?”许回喝了一口手边的燕窝炖鸡汤,鲜香味盈满整个口腔,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来。
上次沈清与说要跟她说件大事,后来两个人一忙,再说点其他的,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沈清与拍了下额头:“对,你不提醒我还忘了。”
她一脸淡定,往嘴里送了块鱼肉才道:“谢清曜出轨了。”
“跟白鸳路搞一块去了。”
说完沈清与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许回一脸震惊地拍桌而起:“什么!”
“谢清曜出轨了?”她恨不得在自己脸上贴满问号表示她的惊讶。
沈清与点了点头:“前不久发现的,大学就搞一块去了,我在德国留学,两个人没少开房。”
“我去他大爷的,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白鸳路,之前见她我就觉得不喜欢,还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我这种十八线模特的样子,她一天仁义道德一套一套的,背地里勾引朋友未婚夫,真是脸都不要了,渣男配贱女,失踪就是老天给的报应!”
沈清与说完,细细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拍到的,清曜失踪的前两天,他跟二线小演员白鸳路会面的事情在你发给我的行程记录上可没有。”
照片放在桌上,她慢慢推了过去,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周炀后背发凉。
“朋友无意间”,她可真是会找词儿。
明明就是偷拍的,被她说得煞有介事。
周炀扫了一眼照片,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戴着口罩,模样依稀能分辨得出来照片里的主人公。
还真是谢清曜和白鸳路!
他眼皮跳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看着自己未婚夫出轨自己朋友这么平静?
沈清与搭在照片上的手指轻点了几下,毫无节奏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
他这个队长的名声,不会要败在沈清与这里吧?
他们的确没有查到谢清曜跟白鸳路的关系,沈清与放出来的证据,明晃晃地打他这个队长的脸。
没去接照片,周炀直起身子,两手撑在桌上:“关于沈小姐说的,我下去会继续核实。”
沈清与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警队需要保护女演员隐私,所以才没好意思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她笑得实在是好看,可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有意无意露出的威慑感丝毫不弱他这个刑警队队长。
周炀哑口无言。
沈清与继续道:“周队,你们警队的工资,可别白发了。”
语气懒洋洋的。
周炀的双手合十,捏了捏指骨,眉心处带了一点烦躁,强撑着道:“谢沈小姐提醒。”
“提醒倒不至于,只是跟周队通了那么多次电话,见了那么多次面,我就当是帮一位朋友,也算是帮我自己了。”
不愧是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商人,她这话说得很漂亮。
周炀原来没少听身边的公子少爷们把她夸出花来,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自从谢清曜失踪后,他跟她多了一点交集,这段时间的联系才让他重新认识这个人。
也难怪他哥说沈清与是个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敌人的人。
“既然是朋友,那这件事我肯定会查个清楚,沈小姐放心。”
“周队长办事,我是最放心的。”沈清与端起茶杯朝他倾了倾,单手托着下巴,姿态很放松。
她轻抿了一口茶,红润的嘴唇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渍,晶莹的光泽感平白弱化了她刚才摄人的气势。
看起来很好亲。
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周炀瞬间觉得耳朵发烫,当即把杯子里的茶喝了一大口。
没注意到茶水烫口,他冒冒失失的动作溅出一点水渍,又手忙脚乱地去收拾。
沈清与笑着问他:“周队,警服是你的封印吗?”
周炀知道她在开玩笑打趣他,耳朵更烫了些。
压抑着自己的慌乱,把以往那副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的表情拿出来。
饭后,周炀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查到一点谢清曜的资金流动。
沈清与一听,跟着他去了警局。
刚到门口,就瞥见乌泱泱一群人在那争吵拉扯。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把两个人围在中间,颇有点菜市场街头吵闹的样子。
沈清与下车一看,最中间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侧脸怎么这么像谢迟觎?
她和周炀走近两步,人堆里的人单手抄兜不经意往这扫了一眼,又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
沈清与对上他的目光,还没从里面读出什么情绪,忽然见一只握着拳头的手臂往谢迟觎脸上伸。
她大步流星走上前去,才发现谢迟觎对面站的人是楼家小公子,他看着谢迟觎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和恨。
那只伸出去的手臂被谢迟觎反手一拧,撇了下去。
周炀咳嗽了一声:“怎么都在这挤着,当这里是拳击场吗?”
声音一出,围观的警察全都看了过来,周炀看到是楼家小公子和谢迟觎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谁把这俩祖宗招过来了?
有人上前对着周炀解释:“周队,人是小方逮的,说是两人在花市寻衅滋事,差点把人家花市都给砸了,小方就把两个人都拷了回来。”
周炀眉心一拧,他们这些二世祖跑花市去干什么?
他没问,只是抬手道:“调解书既然签了,那两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他掀了掀眼皮,遣散了人群,语调凌厉:“也别把我们这当成你们耀武扬威的地界儿。”
周围人咽了咽嗓子,在这也只有周炀敢这么跟他们这帮太子少爷说话了。
他们周队他爹可是是司令,他哥在商界也是个牛人。
谢迟觎懒懒地放开楼砚的手,冷锐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楼砚轻嗤一声,他的目光挪向沈清与,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语气笑道:“哟,你嫂子来了。”
他把嫂子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谢迟觎舔了舔后槽牙,抄兜的手动了动。
“怂。”楼砚笑眯眯地弯了弯唇,挑衅意味十足。
沈清与踩着高跟鞋走上台阶,冷清的眼神在谢迟觎身上驻足了几秒,见他脸上没有伤,又很快挪开眼睛,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站在谢迟觎身前。
“楼二少,好久不见。”她笑得很得体,微微抬起的下巴,上扬的眼神,怎么看都应该是她姿态更低一些。
但楼砚生出一种被沈清与睥睨而视的感觉。
“沈总。”他点了点下巴:“管好你这小叔子。”
楼砚仰了仰下巴,视线越过沈清与看向谢迟觎:“别放他出来咬人。”
刚说完,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后颈升起,垂眸时,沈清与的眼神中覆上一层冷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楼二少牙尖嘴利,看来需要拔牙。迟觎他被狗咬了正好需要去医院打疫苗,如果楼二少不介意,我们很方便带您一块去拔牙,毕竟在楼家,您连拔牙的钱都没有。”
“这钱我帮您出了,而且我很久没跟楼总见面了,可以顺道跟他聊聊怎么管好一只牙尖嘴利的狗。”
谢迟觎居然能猜得到她和陈应谦的合作,真是小看他了。
“有个词语叫凭空捏造。”谢迟觎说得不慌不忙。
沈清与点了下头,意味不明道:“你那些照片难不成是你主动配合拍的?”
谢迟觎出入会所酒吧的照片没有上千张,也有百来张,身边美女成群。
各种角度拍出来的这张俊脸还让他荣登了“镜城最想睡”排行榜第一,打败了一众明星小鲜肉,话题度直逼一线大牌演员。
她这样一说,谢迟觎没什么好反驳的,看着沈清与放下餐叉拿上包出门,目光才变得幽暗。
有些东西,是该处理了。
蒋宸给谢迟觎打电话的时候晚上八点多,让他去夜不寐喝酒。
他是最后一个到的,侍者刚为他推开门,包间里的人全都看了过来,他那副散漫的样子撞入众人眼中。
眼神扫了一圈,都是熟人,谢迟觎迈步进去,侍者关上门离开。
蒋宸手一抬,坐着的人全都站了起来:“谢总。”
谢迟觎嗯了一声,蒋宸啧啧出声:“最近这段时间请你可真够费劲的。”
男人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皮:“最近忙。”
“忙什么?也不见你在公司。”蒋宸低声问,“你最近都干嘛去了?”
“打听这么细干嘛?准备刺杀我?”谢迟觎对着站起来的一众人点了下头。
蒋宸:“……”
他就活该问,这人一天神出鬼没的。
包间里的气氛活络起来,潘越拿起麦克风:“今天这个party是庆祝咱们宁大小姐回国,几年没回来,宁大美女,讲两句呗。”
谢迟觎凝眸,看着蒋宸躲闪的眼神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合着故意摆了他一道。
蒋宸干咳了两声,碰了他一下:“人家一女孩子,你给点面子。”
谢迟觎没理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边上的人帮他点了一根烟。
灰白的烟雾往上走,尼古丁的味道在鼻尖萦绕,脑子里突然想起沈清与。
她抽烟的样子很帅很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懒散劲,动作颓靡,眼神里却是藏不住欲望和野心。
意味不明的笑意出现在脸上,旁边的男人察觉到后,更是殷勤地端起一杯酒给他。
谢迟觎抬手接过烟,变换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冷硬立体的五官显得随性起来,修长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夹着那亮着一抹猩红的香烟。
薄唇轻吐了一口气,锐利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放荡不羁。
一束灯光忽地照过来,蒋宸后背突然冒出点冷汗,咽了咽嗓子,对着兴奋不已的潘越递了个眼神。
简直咬牙切齿。
潘越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说:不是你让我搞的吗?
活跃的包间一刹那陷入沉默,背景音不知道被谁关掉。
蒋宸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让谢迟觎过来确实是为了撮合宁怀夕和谢迟觎,但不是让谢迟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告白的。
顺着潘越的眼神看过去,蒋宸看到穿着一身白裙子,手里握着麦克风的宁怀夕,顿时尴尬到脚趾抠地,他感觉自己会被谢迟觎弄死。
宁怀夕抿了抿唇,两年不见,她以为自己能忘掉谢迟觎的。
她跟潘越蒋宸他们几个一块儿长大的,她作为这个小圈子里唯一的女生,被照顾得很好,他们几个男生对她就像对亲妹妹一样,细心照顾但又很有边界感。
后来多了一个谢迟觎,她对这个男人,几乎是一见钟情,他只是外表看着放荡不羁,内里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谢迟觎还帮过她。
比起第一件事情,第二件更劲爆。
“什么叫扯证了?”许回一脸茫然。
“结婚证。”沈清与说得慢条斯理,语气平静得有种只是领了学生证的错觉。
“啊?”许回感觉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脖子差点伸出去两公里,收到一半时还不知道先问哪个劲爆的问题。
“我去!”咬了咬牙,半天才从像声带受损的病人,从牙缝里刮出来一句话来:“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沈清与依旧淡淡的:“不是。”
“不是那你跟我开玩笑?”许回拍了拍胸脯,脖子往回收,“我这人不经吓的啊!”
“我说真的。”沈清与神色淡淡的,突然又后悔把烟扔了,就着许回夹在指尖要掉不掉的烟,大发慈悲地吸了一口。
“抽点好烟吧,劲儿太小了。”她抽完,还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
“我去你大爷的沈清与。”许回差点一巴掌抽在她脑门上,“不是,你真不是逗我玩啊姐?”
“不是。”沈清与摇摇头,看着许回眉毛都快打结的样子,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上车。”
到临秋园时许回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沈清与在车上把自己跟谢迟觎扯证的过程三言两语说得很清楚。
许回最后表示理解心疼。
沈清与她们这种家族企业看上去雄踞一方,内部关系却盘根错节,一方倾轧一方。
婚姻对于她们而言只是买卖,是让两个家族利益捆绑更深,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也是为了托举下一代。
许回在谢清曜失踪之前一直觉得她们这一对算是大多数联姻中幸运又幸福的一对。
谢清曜对沈清与的好,她作为旁人,都看在眼里。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
“你爸妈那边没说点什么?”她问。
“我爸妈你知道的,他们都随我。”沈清与刚进门,一只白色的中型萨摩耶几步朝她狂奔过来,还没扑到沈清与怀里,就被许回半路截胡了。
它叫薯片,是十八岁生日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
薯片是一只很粘人的狗狗,性子不算闹腾。
“哎哟哟,姐姐的胖宝宝。”萨摩耶被许回困在怀里,揉了揉薯片的头,她回头问:“是不是你爷爷那边又作妖了?”
“这事可不能让他老人家知道,他最会见风使舵,这种时候他巴不得把谢清曜失踪的消息放出来,让谢家大乱。”沈清与边说边脱外套。
“你爷爷是真够狠的。”许回蹂躏完了薯片,起身瘫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把你的小薯片给姐整点吃吃。”
萨摩耶听见自己的名字,惊恐地看了许回一眼,跑到沈清与身边。
“薯片乖,不是吃你。”沈清与摸了摸它的头,上楼给许回拿了几包薯片下来,看到许回盘坐在沙发上,连投影仪都搞起来了。
沈清与一脸无语,在外面许回还是比较注意自己模特形象和气质的人,但只要门一关上,就跟个皇太后似的。
“磨磨唧唧的,快给我倒水。”许回丝毫不客气。
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沈清与不由得想笑,把薯片全扔她身上:“爱去哪去哪,伺候不了!”
“嘿,你这妞说话我可不爱听哦。”许回拨开身上的几包独特包装的薯片,下巴一抬,倾身把沈清与勾过来。
沈清与以为许回又要挠她,刚想躲开,哪知道许回正儿八经问:“那谢清曜那边找不到人怎么办?谢家也挺乱的。”
“我肯定知道啊,所以必须得稳住。”沈清与叹了一口气,愁绪纷飞。
她靠着许回,拆了一包薯片,脆响滋滋。
“烦死了,一天要应对这么多豺狼虎豹。”沈清与泄恨似地咬着薯片。
“可怜的宝宝,你都没享受过几天快乐人生。”许回拍拍她的肩膀,一边用遥控器挑电影看。
她跟沈清与是大一参加社团的时候认识的。
早之前就听过沈清与的大名,什么镜城最美千金、什么镜城最出色的公主、沈家最优秀的长女,以及又在哪哪获奖的新闻一搜一箩筐。
后来上了同一个大学,因为机缘巧合,都参加了跆拳道社。
沈清与的身份在那摆着,再加上她有一张绝艳的脸和拒人千里的气质,许回并不敢去认识她。。
后来一次事故,她被两个男的奚落她的身高,沈清与替她回怼了几句,气场强得那俩男的不敢吭声。
许回头一次发现这姑娘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好接近,后来接触下来发现:什么高冷女神,活脱脱就是个可爱鬼。
她跟沈清与认识快十年了,沈家谢家那点事,她没少听沈清与吐槽。
沈清与爷爷一直很不满意他们一家,即便是沈清与父亲靠实力掌权也被他爷爷联合几个人弄了下去。
但倒了一个沈去山,扶植上来了一个沈清与。沈老爷子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坐在董事长的那个位置,手握大权,没少给沈清与使绊子。
许回心疼她。
看似光鲜亮丽的出身,但却背着很多常人难以承担的重任。
在她还为了不想早起上学跟她妈撒娇的时候,沈清与一天除了睡觉的那七个小时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从音乐绘画象棋舞蹈到滑雪高尔夫马术再到外语数学物理……
一个小时恨不得掰成十个小时来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