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谢九仪的女频言情小说《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谢九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七章他看着宋凝香被人拖下去,他若阻拦的话,那帮老匹夫岂不是又在笑话他是个不分是非的人?但他又不忍心香儿受苦。左右为难:“母后,香儿她身子娇贵,打不得啊!”他想求母后,但看到母后那双森冷的眼神,想求情的话憋回去。墨香给一旁力气大的嬷嬷使眼色,让嬷嬷给宋凝香赶紧打。“啪!”“啪!”“疼,疼……。”沈锦书神态平静地盯着在宋凝香被打嘴巴子,还有容淮舟着急的样子,这只是开胃小菜。宋凝香这女人喜欢踩着人上位,搞夸大的噱头,此事若不好好处理那些话就像谣言一样传出去。以前她小看了这些东西,这次得给宋凝香下马威。墨香是懂她的心,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上。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但需要有人替她说出来。墨香平日看着乖顺,一遇到她的事,就像血脉被觉醒了一样,...
《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谢九仪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七章
他看着宋凝香被人拖下去,他若阻拦的话,那帮老匹夫岂不是又在笑话他是个不分是非的人?
但他又不忍心香儿受苦。
左右为难:“母后,香儿她身子娇贵,打不得啊!”他想求母后,但看到母后那双森冷的眼神,想求情的话憋回去。
墨香给一旁力气大的嬷嬷使眼色,让嬷嬷给宋凝香赶紧打。
“啪!”
“啪!”
“疼,疼……。”
沈锦书神态平静地盯着在宋凝香被打嘴巴子,还有容淮舟着急的样子,这只是开胃小菜。
宋凝香这女人喜欢踩着人上位,搞夸大的噱头,此事若不好好处理那些话就像谣言一样传出去。
以前她小看了这些东西,这次得给宋凝香下马威。
墨香是懂她的心,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上。
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但需要有人替她说出来。
墨香平日看着乖顺,一遇到她的事,就像血脉被觉醒了一样,疯狂输出并骂着。
宋凝香也没有往日那个嚣张劲。
容淮舟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掌嘴,立马跪在地上:“母后,别打了。”
墨香见太后不语,让宫中的嬷嬷扇脸的速度快些。
沈锦书心中默念着打脸的次数,在打到二十下时,便说道:“看在皇上的面上,就先打到这。”
“是,娘娘。”墨香朝跪在地上的宋凝香,她的唇被打得肿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扬眉吐气骂着:“香贵妃,下次你再敢说出诋毁娘娘的话,就是不是打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容淮舟心疼的接过宋凝香的身体,将疼得快晕倒的宋凝香抱回后宫,并着急喊着:“快叫太医过来替凝香治伤。”
沈锦书朝皇帝的身影看过去,她现在心如明镜,抛开什么狗屁母子关系再看容淮舟,她将皇帝的那副嘴脸看得是清清楚楚。
她沉声叹息道:“是哀家教子无方,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子,扔下大臣不顾。”
众大臣对皇帝的做法极不满意,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家却又不好说什么。太后是出了名对皇上百依百顺,这母子没有隔夜仇,他们若是回应那便是给皇帝上眼药,太后生气起来,那他们便遭殃。
沈锦书知道这帮老狐狸在想什么,并未放在心上,半眯着眸子举起手中的酒杯:“今日是玄幽王剿匪庆功宴,容国有玄幽王坐镇,天佑我容国,愿我国泰民安,社稷稳固。”一饮而尽。
玄幽王举起酒杯,眉间微微一蹙,一饮而尽。
太后这人转性了?
以前无论是面上,还是背地里都恨不得他死的女人,今天赐承影宝剑,又将场面话说得那么好听。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压下心中的疑虑,不管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承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一把,既赏了给他那便是他的剑。
剿匪庆功宴散后。
沈锦书回到坤宁宫,这才缓过神来,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还未将手中权利全交出去,还没完全被架空皇权,容国还未断送在她手上。
很多错事,还能挽回。
她执政多年,做了很多错事,听信奸臣,唯亲任用,眼盲心瞎害了容国。
现在容国还未到不能拯救的地步,她做的错事还不多,一切都还来得及。
眸子微微睁开。
接过翠微泡来的养生补气血茶,她抿了一口茶:“翠微,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
翠微隐约感觉到太后语气不对,她朝太后躬身低头:“回太后,奴婢跟在娘娘身边有十二年。”
“都负责管什么?”
“回娘娘,奴婢负责管娘娘饮食寝居 ,管娘娘的首饰搭配。”翠微将头压得更低,娘娘从不细问这些,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仔细想了想,首饰没少,各方面也没做错。
沈锦书眸光微微一挑,朝翠微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哀家问你这些,并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做得太好,嘴巴太多,还将她生活习惯脾性说与旁人听。
“那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请太后娘娘明示。”翠微不敢对上太后的眸子,只能低着头卑微问着。
“你平时有没有跟旁人说起哀家喜好?”
翠微闻言噗通往地上跪着,磕头:“奴婢知错了。”她平时无聊话多时,就喜欢跟如烟说起太后生活上的一些细节。
而且如烟是她的好姐妹,所以她便说了。
也没觉得哪不好。
“哼!知错了?哪错了?”
翠微的头压得更低,并说道:“娘娘,是奴婢,奴婢曾将娘娘的喜欢跟如烟说过。”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仔细想了想刚刚太后说的话,便明白自己错在哪。
“娘娘,饶命啊!”
柳如烟从外殿小跑慌张跪在太后面前:“求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翠微姐姐有时候会在奴婢耳边念叨几句。”
“奴婢也就听了几次,但是奴婢全都忘光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翠微震惊的看向自己好姐妹如烟,眼眶里盛着泪,一股委屈感涌上心头:“我虽嘴巴多,但平时若不是如烟追在我身边问娘娘平日都喜欢吃什么,几点入睡。
我又怎么会多嘴找人唠嗑说这些呢。”
当她看见如烟着急撇开关系后,她心情无比难受。
“翠微,当着娘娘的面,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主动问过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说起的。”
“娘娘……。”翠微现在只能干着急,也清楚了如烟是什么人,娘娘的喜好是她透露,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嘴。
沈锦书身边不留没心眼,还有心术不正的人,翠微这人会做事但脑子不够,随便一个人便能将她的话撬开。
她身边能做一些杂碎事的人多得是,但不聪明的人留在身边也终归是祸害。
就像前世,翠微无意将她的习性透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在她饭食一点一点的下药。
翠微没这个胆子给她下药, 但她唯一致命的便是,她心太软容易相信人。
沈锦书如今身处深宫,又在容国最高权力的旋涡中,她身边急需人才。
但不需要心软的人。
“翠微,跟旁人透露哀家的习性?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啊!”太后挑起尾指,缓缓取下甲套放在桌面上。
“启禀娘娘,奴婢下次不敢。”翠微跪下磕头认错。
“来人,将翠微拉出去杖毙了,本宫身边不留不忠之人。”沈锦书声音微微压低,以前她觉得问题不大的事还有一些小细节,也不曾放在眼中的细节。
到了后来,却能一点一点的将她蚕食掉。
“我擦……。”沈锦书想骂人,偏她还解释不了谢九仪恨她的死结。
眼看那把匕首正朝她喉咙落下来,沈锦书咬唇:“谢九仪,你亲娘的死不是一个意外,哀家知道你一直在找你亲娘死去的证据。”这事,还是前世她在深宫时,派人查有关朝中大臣底细时,无意中得知。
抛下这件事后。
她看见谢九仪握紧匕首的手,松开,眼底闪过一抹光亮,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娘死的证据,你有是不是?”
“松开哀家身上的绳子。”沈锦书知道的不多,只是得知白氏嫁给玄幽王时,到了生产月份肚子比旁的孕妇要大很多。
生了谢九仪彻底伤了身子骨,不到半年去世,谢九仪亲爹便迎娶新人。
季蕴松开绑在太后身上的绳子。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至于哀家怎么知道的,没必要告诉你,但哀家知道你娘是被人害死。我有那稳婆的下药,前提是放了哀家。”沈锦书先解决当下的困境,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其他。
谢九仪眼底闪过一抹闪亮,压抑激动的内心:“太后,是不是本王放了你,你便将稳婆的下落告诉本王?”
“当年给你娘亲接后的稳婆,哀家可以告诉。但你必须保证一年内,不得做出刺杀哀家的事。”沈锦书知道她跟玄幽王之间的误会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她重活一世,前世为了容淮舟造的孽还有很多没做,她的名声还能挽救一下。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谢九仪半信半疑惑:“本王差点忘了,你这人一向诡计多端,谎话连篇说惯了。”
“爱信不信,哀家这人虽有时行事不是很光明磊落,但哀家一直都是坏得光明正大,从不会拿这点事欺骗人。”
耳边却传来下人的禀报:“回王爷,坤宁宫的人上门要人。”
谢九仪刚对太后有所改观的想法,眸底闪过一抹讥讽笑意:“太后好手段。”这么快就准确无误寻到玄幽王府。
“那稳婆姓张,藏在钱塘江富阳县,你现在派人去寻还能寻得到。”
“这一年,本王饶了你。”谢九仪接下太后的话,便是答应了与太后之间的协议。
沈锦书嘴角微微一抽,他这是还没放弃想杀她的想法啊!
不管如何,起码这一年她能给她省很多事,如若不是念在前世他的人替自己收尸恩情,她定杀了谢九仪。
“来人将太后送出去。”谢九仪沉声道。
“谢九仪,今日你从冷宫将哀家掳走,这事按容国律法的话,你说你会受到什么处刑?”
“太后在去年给忠臣刘良义家中栽赃贪污顶替奸臣一事,本王手中刚好有证据。”谢九仪一直都知道太后这女人心计百出,他缓缓走到太后面前声音压低:“太后,你觉得本王手中的证据若流出去,你说会怎么样?”
沈锦书前世将谢九仪当对手,就一直没放松过,果然彼此都不是好东西,嘴角微微一抽:“两清了,再有下次同类的事,哀家绝不饶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没什么底,但她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她做太后多年,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离开时。
她感觉到谢九仪往她这边靠过来时,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开,谢九仪就这么晕倒在地上。
“哐当……。”一声响,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季蕴见太后扶都不扶,就让主子跌在地上,也不好责怪,毕竟刚刚自家主子差点要了太后的命。
如烟跪在地上哭着,以往皇上会来哄自己,现在不动半分:“皇上……。”
容淮舟没想到如烟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她以为自己看上她什么?她现在人不在坤宁宫,还有什么用。
强忍着心里的躁意:“如烟,太后如此器重你,你就这么离开她,这样传出去你便是不懂感恩的人。”
“朕身边不留不懂感恩的人。”
“皇上,太后同意奴婢跟皇上身边,这样奴婢便能天天守在皇上身边。”
容淮舟以前觉得如烟挺机灵,怎么现在像是听不懂人话,他身边多得是奴才伺候照顾,轮得到她来伺候?
“求皇上收留奴婢,太后娘娘说了,奴婢出了坤宁宫便不是坤宁宫的人。”
宋凝香一眼便看出如烟心里在想什么,目光落到她身上,比平常宫女穿的宫服要修身。
特别腰肢位置的布料要窄一些,一张脸抹了粉,还抹了口脂,这比其他宫女看起来要精致漂亮些。
都是多年的狐狸,谁还不懂如烟想攀高枝的心思。
她轻轻握着如烟的手,压低声音笑道:“皇上,如烟长了一张合臣妾心意的脸,臣妾宫里恰好缺个机灵的宫女。”
“要不,皇上将如烟赏给臣妾如何?”如烟,你不是喜欢攀高枝?落得我手里,本命让你看看跟本宫抢男人是什么下场。
如烟咬唇求皇上别,去瑶香殿不如让她回去坤宁殿,心想,皇上对自己那么好,定不会让她去瑶香殿。
容淮舟现在看见如烟,心里一阵烦躁,这个没眼力见,脑子进水的女人,看得就很烦。
抬起手摆了摆:“香儿,你喜欢她是如烟的福气。”因为如烟的变化,他部署需要重新部署。
他身体受伤,香儿在身边能看吃不上,也烦。
便将这两人打发回去。
“小元子,找个担架将朕抬到坤宁宫。”太后不来,他过去,他这身伤必须给太后看看。
太后这人他懂,对外冷心铁肺,一副硬心肠,对他们几个心软。
最见不得他们几兄妹受伤。
香儿刚刚说的对,他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这权利早日收回自己手中才不会生变。
自从太后当众打了他心爱女人的脸,又罚他去宗人府领罚,陌生心硬的态度让他发寒。
她这么冷血,定是对自己藏一手,留给弟弟。
到自己手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东西。
容淮舟趴在担架上来到坤宁宫,吃了闭门羹。
得知是新上任小白脸陈怀安在坤宁宫里,太后谁也不见。
在内殿的太后半倚靠在软榻上,听着耳边曲公公的汇报:“娘娘,如烟被皇上赏给香妃。”
“现在皇上被人抬在担架上,正在坤宁宫外面,想进来。”
“不见,跟他说哀家头疼。”
“是,娘娘。”
沈锦书可没功夫看皇帝在他面前耍功夫,皇帝那点心思若花在朝堂上,也不至于做出对容国那么多错事。
心歪了,也怪她前世对他们太好了,没吃过苦头。
百依百顺惯了,就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她一边品着养生补气血茶,一边手执着白旗落在棋盘上,又执另一个黑棋思索着该如何布局。
墨香过来替主子将茶端走,现在主子的做法她越发摸不透,主子将新上任四品官陈怀安叫来坤宁宫,却不见他面。
反而让人给陈少詹事一把锄头,让他在角落里翻地。
陈怀安拿着锄头翻地,越锄地越不明太后叫他来这里用意是为何。
谢九仪这人好男风,得知他好男风后。
她这才明白,当时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是因为她将女人送给他,没送对他心头好。
而他好男风一事,又是极为隐匿的事。
若是当众送男人给玄幽王,岂不是将玄幽王好男风一事告诉全天下人,相当于当众打了玄幽王一个耳光。
“翠微,把赐福的对象换一个,将女人换成哀家库房那把承影。”
“是。”翠微不明太后娘娘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想了想:“娘娘,如烟那?”
“翠微,是不是平时哀家太好说话了?”
“不敢,奴婢这就去。”
沈锦书头微微一侧,往身边的如烟望过去,如烟长得一张秀美灵动的脸,一双眸子正痴痴的望着玄幽王。
原来在这时,如烟便已经对玄幽王动心了。
眼底寒意微露,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的如烟,她竟看不出,如烟是个好高骛远的婢女。
前世被玄幽王退回来,转头便爬上皇帝的床。
跟在她身边十年,将她的习性一点一点透露给皇帝。
看来,如烟早就跟皇帝勾搭上。
握紧手中的帕子。
“启禀太后娘娘,承影已取出来。”翠微拿着承影走过来。
“将承影赐给玄幽。”
“是,太后。”
“奉太后谕旨,玄幽王剿匪有功,赐承影宝剑。”
“臣叩谢太后。”玄幽王望着剑身满饰黑色菱形暗纹,相传蛟分承影,雁落忘归。
这把剑竟收在太后名下,眼底闪过几分疑虑。
沈锦书将刚刚玄幽王警惕目光看在眼里,看来,明明这把剑送到他心坎上。
这人,却目露警惕。
这人对容国赤诚一片,最后死在她手上,当初她为了给年轻皇帝扫清障碍。
设计将手握重权的玄幽王困在城里,将其杀死。
原本玄幽王的兵力不至于会死在她手上,但后面却不知为何,他死了……。
再次面对玄幽王,太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虚感,她派内务府高手三番四次刺杀玄幽王,也难怪他对自己赠送宝剑心生警惕。
她竟为了那白眼狼将一心为容国好的玄幽王亲手杀死,玄幽王谢九仪一死,边境的匈奴便攻打容国,自此之后容国便走向衰败, 她则成为祸害忠良的一代毒后。
直到她死后,她的尸体被四个儿女扔进乱葬岗,是谢九仪身边的一个谋士花钱替她下葬。
她的尸体才不至于被野狗啃食干净,尸首异处。
眼中覆上滔天恨意,耳边传来细弱的哭泣声响起。
“臣妾参见母后。”
沈锦书眸光微微一压,熟悉娇弱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眸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女子,身穿一件洗得发白冷宫宫妃统一穿的淡蓝,深紫边的衣服。
如今刚开春,冬雪刚化开,这宋香凝穿身一件单薄又旧的衣裳,偏偏这袖口的位置还少了一截。
一双雪白的手腕冻得通红,纤细的手指被冻的快裂开,一张小脸比起前些天清减了不少。
她心头微微一紧,这才五天,就把手冻成这样?
瞧容淮舟心疼的,仿佛手受伤,受冻的人是他,刚刚那抹一闪而过狠毒的眼神,像极了前世想要将她生吞活剐的那一面。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容淮舟竟在这时候就开始恨上她。
心微微一紧,她只是将宋凝香关到冷宫,可没让宋凝香去浣衣局洗衣服。
声音变得微微一冷:“宋凝香,你的手怎么回事?”
容淮舟着一身皇袍站在一旁,望着身边宋凝香双手冻得通红,心疼得不得了,心中恨极母后如此恶毒对宋凝香这么的残忍。
都将香儿蹉跎成什么样了?
现在还在装好心来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这么爱演,她怎么不去台上演?难怪所有人都称她为毒后,真够恶毒。
他的香儿只是说话稍微冲一些,母后便对香儿如此凌厉。
这分明就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知道他喜欢香儿,就下此狠手,这个该死恶毒的老妇。
她怎么不去死!该死。
容淮舟站在宋凝香跟前,心疼的握着宋凝香的手轻轻吹着。
他的香儿,即使身着一身冷宫的衣服,身上那缕淡淡的香味依旧令他着迷,香妃身上的体香是自带的,别的妃子没有,就只有她有。
母后竟然说香妃身上的香气是一种能让他断子绝孙的香味,简直是信口胡言。香妃那么单纯善良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母后一个恶毒的女人,她本身恶毒自然想什么人,都是恶毒的人。
香儿的手肿成这样,可把他心疼坏了。
心中暗暗记下:毒后你给我等着。
“回母后,臣妾的手……。”宋凝香以为太后是想斥责自己拿手说事,又会是一通扎心吞针的话朝她发泄,她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藏起来。
这一幕,又将皇帝的眼刺激到了。
容淮舟握紧宋凝香的手,将她的手高高举起:“母后,你刚刚那一问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 分明就是母后,明则将香儿关入冷宫,暗地里将香儿罚到浣衣局做奴隶,替那些腌臜的奴仆洗衣服。”
“原本香儿一双细皮嫩肉的手,母后,你看看都成什么样了?手指头都冻得干裂,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就疼,母后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皇帝越看越心疼,平时他的香儿就特娇气,哪曾做过那些低贱下人做的活计。
若不是此时容国还有一半大权还在母后手中,他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低三下四求着。
他会将这些事一笔一笔记在心里, 他心里有一本厚厚的账。
等着,只要他大权全都掌握在手里,香儿再也不用跟他吃苦。
还在冷宫做小月的明妃从里头走出来,她裹着厚厚的披风往跪在地上的宋凝香看着。
她现在恨不得上前撕了宋凝香的脸,害死她两个孩子,她现在什么都没了。
孩子的早夭,她怀胎三月的孩子被落下是一个血团, 是个儿子,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杀了她两个儿子。
太医说,她此生无法怀孕,在深宫皇上不爱她,她又没有儿子傍身,以后都无法怀孕。
这是断了她的生机。
明妃知道宋凝香家大势大,在深宫又得皇上宠爱,她以后拿什么报仇。
她眼底涌上一股涙气,她手上握着一把匕首朝跪在地上宋凝香的脸划过去,只要毁了宋凝香的脸,只要杀了宋凝香就能替她两个死去的儿子报仇。
冲上去,她的匕首对准宋凝香的脸,却被她用手挡下来,匕首正中她锁骨下方。
被一旁公公踢倒在地,她的匕首也被扔到地上。
明妃像疯一样扑上宋凝香,张口便往她脖子狠狠咬住,鲜血充斥在她口中,点燃她兴奋的神经。
撕咬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着。
疼得宋凝香面目狰狞:“疼,救救我……。”血水不断往下流。
宋凝香身边的李公公用力将趴在宋凝香身上的明妃掰开,发现如何使劲也挪不开。
皇帝带着皇后过来,远远看见他心爱的女人被明妃咬住脖子,举起刀往明妃胸口插进去,一脚将趴在宋凝香的明妃踢倒在地:“来人,快叫太医。”容淮舟慌忙将宋凝香抱在怀里。
往养心殿跑过去。
留下皇后一人站在原地,看见明妃一张笑得癫狂,满嘴是血,胸口那把剑是皇上一剑刺穿,她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皇后,看到我这个下场是不是内心很得意?”
“你的对手从来不是我,是香妃,不过我想你很快就跟我一样,我们都爱了不该爱的人……。”明妃说完控制不住在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脚步有些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倒在地上,剑插在胸口的地方一直在不断的流着血,声音虚弱:“来世,若有机会我不再入帝王家。”
“可惜了,只差一点就能将那贱人的血管咬下来,就只差一点就能咬死那贱人。”
皇后走到明妃面前:“来人,找太医。”眼前的明妃是跟她同一批入宫的女子,那时的明妃明艳张场,跟现在相比形同枯槁。
“不用救我,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娘亲护着在阴间会被人欺负。与其让我苟延残喘的活着,倒不如让我一死了之。”明妃自握起匕首捅香妃时,她就断了自己的活路。
明妃的血将地上那瓷器碎片染红,皇后声音沉闷:“来人,厚葬明妃。”
“是,娘娘。”
皇后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脑海中闪过皇帝为了救宋凝香对明妃下手丝毫不手软,对明妃一剑穿心无情冷酷的样子。
让她彻底明白皇帝眼中只有明妃一人。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明妃那句话:跟她一样的下场。
手心里冒着汗,一直被身边的嬷嬷扶着回去。
隐在角落的曲公公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回到坤宁宫。
将此事汇报给太后。
沈锦书在坤宁殿照顾着小福临,从内殿走出来,听见曲公公的回复,她挑起手轻抚在栀子花的盆栽上,指腹轻轻覆在白色花瓣上细细摩挲着。
沉声道:“明妃还是沉不住气。”在后宫想要生存下,心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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