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不起这里,别吓着客人。”
二叔气的要啐他,嘴里嚷嚷:
“你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是文舒二叔,就是要饭,她也得认我。”
我上前拦住孟灶安,却也是一脸不难烦。
二叔见了我,立刻转了一副可怜模样:
“文舒,你可回来了,你弟弟被流放七百里。”
“你也知道,他自小柔弱,不能没人照顾,我和你二婶想跟着一起去。”
二婶此时接话说道:
“我有话直说,我们现在一无所有,你得给我们些路费安家费。”
丫鬟小草跟在我身后,气的大声骂道:
“还不是你们儿子放火,害我家小姐病了许久,我们还没跟你们算损失,你们还有脸来要钱?”
我又用手拦了拦小草,厉声说道:
“二叔二婶,那日失火,烧掉的财务价值五百两,我延医诊病,花费二百两,七百两你先给我,再说你路费的事。”
二婶上前一步,逼到我跟前:
“我们现在一文没有,这路费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我正想回话,却听一个男声传来:
“要给你些什么?”
16
我转头就看见,郭淮从冠绝楼里走了出来。
冠绝楼已修葺一新,早就没了火烧的痕迹。
郭二少爷今天也穿的光鲜亮丽,站在路中间,恶狠狠盯着二婶。
二婶吓得一哆嗦。
他们还了郭二少爷茶叶,可冠绝楼的修葺费,关门维修的损失费,郭少爷当时可没算。
二叔二婶忙一脸谄笑。
“不给什么,不给什么。”
然后转向我说道:“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文绍近日就要走了,他在牢里谁都不见,只传话说想见见你。”
说完不敢停留,一溜烟跑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
高文绍死性不改,像前世一样,还想拉我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