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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小说结局

谈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没想到,没过几天...

主角:楼藏月闻延舟   更新:2025-01-05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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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藏月闻延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没想到,没过几天...

《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岫钰直接拒绝:“忙,不去。而且这个时间喝酒,你又犯什么浑?”

苏运哀嚎:“你们怎么都有工作!我都找了好几个人了!!”

客户还没来,岫钰才多问两句:“你遇到什么事了?”

“失恋了!楼小姐拒绝我了!”

“她拒绝你不是意料之中的吗?有什么值得意外?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挂了。”

岫钰收了手机,进了会议室,闻延舟不经意地问:“拒绝什么?”

“苏运说楼秘书拒绝了他,也不去他那儿工作。”

闻延舟哂笑一下,打开文件。

岫钰懂他那个讽笑的意思,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笃定楼藏月不会是真的辞职,只是闹一闹,惹他关注,欲擒故纵而已。

这不,演不下去了,就拒绝苏运了。

……

楼藏月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而且苏运掉头就走,分明是生气了,定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

没想到,没过几天,苏运又来联系她,这次是邀请她参加他明天的生日宴。

楼藏月想都不用想:“苏少,不好意思,您也知道我的腿伤还没有好全,不太能走路。您给我一个地址,我给您寄份生日礼物。”

“你来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跟在我身边,我全程给你当服务生,你需要什么就直接喊我,我为你服务!”

那更不行了,别人更会误会他们的关系。

楼藏月真的想不明白,苏运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明明以前都没什么交集的。

苏运又来一句:“那天晚上我帮了你,你就给我一句谢谢和一顿饭,你觉得够了吗?你来我的宴会,咱们就算扯平了!”

“……”所以楼藏月最怕欠别人的人情债,怎么还都还不清。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您的生日宴是怎样的宴会?朋友的聚会还是?”

“当然不是,是在我家办的大宴,还会来挺多客户……唉,我也不瞒你,我就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才要找的你。”

苏运进他家公司了,现在是小苏总,所以他爸想借这个生日宴,把他正式介绍给合作伙伴认识。

如果只是需要女伴,苏运要一打也有,但这次不一样,他那些女朋友,不是嫩模就是网红,根本没有应对商圈的经验,他可不想第一次露面就出丑,所以才一定要楼藏月。

谁不知道,楼藏月可是碧云集团的首席秘书,论专业谁比得上她?!

楼藏月考虑了片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说:“苏少,是您说的,我去您的生日宴,帮您过了这一关,之后,我们就两清。”

“对!”

……

苏运藏不住事情,刚得到楼藏月的答应,就迫不及待分享给他的兄弟,正好他们这会儿都在酒吧。

“楼小姐答应我了!”

岫钰都有点意外:“她不是已经拒绝你了吗?”

“女人嘛,欲拒还迎,这个我最懂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给楼小姐送礼服,让她漂漂亮亮,毫无负担地来参加我生日!”

岫钰看了他两眼:“你还挺上心。”

“那是!”苏运看向角落里的闻延舟,“舟哥,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闻延舟抬起眼皮,五官俊得有些锐利,眼底却一点温度都没有,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酒。

叶赫然让苏运别打扰他:“他晚上被叫回家吃饭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过来?”

哪怕是缺心眼的苏运也明白了。

闻延舟每次回家,对上他亲爹继母,十次有八次心情都不好,因为心情不好才会过来喝酒,否则的话他哪有闲心跟他们混在一起?


偏偏这时候,白柚发现,车好像是朝她住的方向开的,她马上说:“闻总,我们先送藏月姐回家吧。”

她怕她先下车,楼藏月和闻延舟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司机和乔西西在不太可能,但她就是觉得,应该他们一起送楼藏月,才显得她是个女主人。

车子已经开到白柚住的小区,听到她这么说,司机转去看闻延舟,闻延舟点了下头,于是车子又拐弯开走了。

楼藏月在后座看着,真是难得见闻延舟这么顺从。

她也感觉得出白柚的不安,心里想笑,小家子气。

又或者,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要是认识闻延舟久一些,就会知道,闻延舟现在对她,甚至算得上百依百顺。

楼藏月皱了皱眉,胃里翻江倒海,她忍不住了,伸手拍拍前面司机的座椅:“麻烦靠边停一下。”

司机还是得请示闻延舟,闻延舟没有反应,楼藏月咬牙说:“快停一下……我要吐了!”

闻延舟才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麻烦。”

司机靠边停了,楼藏月立刻跑下车,蹲在路边的垃圾桶,直接吐了起来。

吐完人轻松一些,没那么难受。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以为是乔西西,伸手去接,不小心抓到对方的手,感觉这只手骨节分明,很硬很大,不是乔西西。

她回头看,是闻延舟。

楼藏月目光闪了一下,几秒后,接过水,漱口。

闻延舟刚才被她抓了手,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借着路灯一看,她后背衣裳也湿了,便去抓她的手臂,果然是凉飕飕的。

他沉声:“身体不舒服不会说?”

车上的白柚和乔西西都看到了这一幕,白柚脸色很不好看,而乔西西得意洋洋。

“闻总对我们月月就是主动啊!”

司机知道闻延舟的规矩,所以不动声色地把车窗升上去,没让后排的两位再偷听下去。

楼藏月抽回自己的手,疏离道:“怎么好麻烦闻总。”

闻延舟态度也是漠漠:“你麻烦我的地方还少?”

楼藏月不认为自己哪里麻烦过他,此时无力与他争辩:“总之我们现在这个关系不合适。”

闻延舟轻嘲:“我们有什么关系?”

楼藏月现在真觉得很疲累,白柚不希望她和闻延舟遇到,她也不希望遇到闻延舟。

跟他在一个空间,她都感觉很窒息。

她说:“闻总,我还是想吐,不想坐车了,这里离我们住处很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们方便的话,就送西西到小区门口。”

闻延舟不会哄人,也没什么耐心:“上不上车?”

“我真的不想坐车。”

闻延舟只问了这一句就返回车上,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乔西西一愣:“月月还没有上车!”

“她要自己走回去。”

“那你真就让她自己走啊?”

闻延舟漠然地抬起眼皮,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乔西西咬住下唇,也推开车门:“那我也下车。”

她刚刚站稳,车子就扬长而去,气得她又骂了闻延舟好几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喜新厌旧,没人性没良心,王八蛋狗东西,死渣男早点破产……

楼藏月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分不清是胃里还是腹部,疼得痉挛,整个人站不住地弯腰蹲了下去。

“月月!”

乔西西立刻跑过来扶住她,看到她的脸色完全是惨白的,就知道大事不好。

她想拦车送她去医院,但这个时间点,大马路上,哪来的出租车?她又打开网约车软件,然而这附近没有什么建筑物,无法明确上车地点,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


楼藏月停好车,走过去:“闻总。”

小路上的路灯暗淡,模糊地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没看楼藏月,指尖的香烟忽明忽灭。

楼藏月在心里叹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便走过去买了饭团,在便利店加热过了,可以直接吃。

“你晚上没吃多少,先垫垫胃,别又胃疼了。”

闻延舟看了她一眼,倒是接过去了。

楼藏月低声:“你就算不满闻董事长说的话,也不该那么顶撞,他容易犯高血压,去年年底还进了一次医院……”

闻延舟蓦地冷笑一声,丢掉饭团,抓住楼藏月,打开车门,直接将她压在车后座!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楼藏月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分开。

她整个神经都是一炸,挡住闻延舟:“闻总!”

虽然是小路,但路上还是有行人,她接受不了。

“闻总!不要在这里!”

闻延舟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声音根本没有情欲,冷冰冰的:“楼秘书也学会拒绝了?你不是最好的性格,谁都喜欢你吗?”

楼藏月被压在逼仄的后座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犯她的五脏六腑,她顿了几秒,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哪有谁都喜欢我,闻总不就不喜欢……你喜欢白柚?是真的喜欢的那种喜欢,还是只是一时感兴趣?”

她以为闻延舟对白柚只是“看上了”,“挺感兴趣”,说得再直白点,就是“很对胃口,想睡一下”,仅此而已。

但他那天晚上那句话,“不喜欢婚前行为”,婚前。

她好像又错误判断了。

上次错误判断,她被“流放”到外地两个月,这次错误判断,她隐隐感觉,自己和闻延舟要彻底结束了……

她其实可以不问的,都说难得糊涂,又说不求甚解,装作无事发生,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自从三年前被他救了,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他,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理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没有自尊地当一件工具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要不是他,她三年前落入那些人手中,一定烂得更彻底。

但原来不是的。

人都是贪心的,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她从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可惜一直得不到。

而现在,她眼睁睁看着那些她得不到的东西,温柔、偏心、宠爱、婚姻都被他给另一个女孩,她忍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还是问出来了。

他是真的,喜欢上白柚了吗?要结婚的那种喜欢?

闻延舟没回答,在黑暗里看着她,不过,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默认的意思。

楼藏月笑了:“你想娶她,却还碰我,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忠诚了?”

“只是用用‘工具’,怎么能谈得上不忠诚?”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个巴掌就又快又准地扇在闻延舟脸上:“啪!”

力气不算大,但这个举动,楼藏月自己都没想到。

两人近距离对视,闻延舟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他最看不上的那个女人打,他整个人都冷了。

楼藏月自嘲是工具,和闻延舟用轻蔑的口吻说她只是工具,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打了他,但不后悔。

她甚至感觉自己在发抖。

原来被人气到发抖就是这个样子。

闻延舟冷冷地看着她,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眼泪,他心头陡然涌起一股烦躁,扯了扯领口,直接起身,很没好气:“下车。”

楼藏月抿紧了唇,整理好衣服下车,车门还没关上,闻延舟就一踩油门,直接开走。

楼藏月看着车背影,疲惫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她似乎,要承受不住了。

而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推着她离开,这个契机来得非常快,快到就是第二天。


闻延舟确实不是一个滥情的人,起码她跟在他身边那三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现在,他尊重白柚的传统,不进行婚前行为,所以需求只能找上她这个工具。

她记得他那天夸白柚传统的时候,前面还有一句“家教好”。

是啊,在他心里,她就不是一个有家教的好女孩,否则也不会无名无份跟了他三年,最后又被他像抹布一样,随意丢弃。

还好她先离开了,才不妨碍他娶妻生子。

生子……

楼藏月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腹部,心脏的阵痛蔓延到眼底,眼眶掉出泪。

她尝到苦涩的滋味。

……

闻延舟送白柚回小区,和往常一样叮嘱:“路上注意安全,早点睡。”

白柚乖巧点头,慢慢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伸出一只脚,她咬住下唇,回头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闻总,小区里有一盏路灯坏了,很暗,我有点怕,你能不能送我进去?”

闻延舟有些心不在焉:“你只是想让我送你进去?”

白柚脸蛋红了红:“这么晚了,闻总开车回去也很累,要不,今晚就……”

暗示到这里,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闻延舟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妈妈教你,不能随便跟男人太亲密吗?”

白柚低声:“可闻总不是说要娶我吗?那我们,也不随便吧。”

闻延舟只是看着她,看得白柚有些不清不楚的不安。

她之前明示暗示地表示,自己不随便,主要是想立人设,男人嘛,得不到,才是最惦记的。

但她今晚莫名有种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抓不住男人的感觉……即使他刚公开说要娶她。

“闻总,我……”

闻延舟态度依旧:“进去吧,那段路黑就开手电筒,我明天让人把灯修好。”

白柚低头“嗯”了一声,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下车,关门。

闻延舟没有立刻走,开了车窗,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还是觉得不够解乏……去喝两杯吧。

岫钰出差了,所以今晚才没去苏运的生日,他打给叶赫然。

叶赫然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场合才没去的。

“出来喝酒?”

“行啊,还是去西宫吧。”

“可以。”

西宫是他们聚会的“老地方”了,也是他们那群兄弟开的。

叶赫然先到,叫了几个公主来陪酒,闻延舟到了之后,径直坐在单人沙发上,都知道他的规矩,公主也不敢凑到他身边瞎撩拨,只是安分倒酒。

叶赫然吃着葡萄:“阿路也快回来了吧?都走一个多月。”

闻延舟寡淡:“差不多。”

叶赫然笑:“生日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因为谁不高兴?你爸?苏运?还是楼秘书?”

闻延舟看了他一眼:“苏运跟你说的?”

“是啊,他说你抢他的女人,跟我哭了半个小时。”

闻延舟哂笑:“谁抢谁的女人?他敢把主意动到楼藏月身上,我没拿他怎么样,就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

叶赫然笑着点头,确实啊,他含了根烟,公主有眼色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

“去给咱闻总也点一根,消消气,跟苏运犯不着,那就是个二傻子,要不然他爹妈不用上赶着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公主拿着烟盒,小心翼翼地到闻延舟的身边,蹲着跪他面前,取出一根烟。

叶赫然说:“就是没想到,伯父那么喜欢楼秘书,还要出嫁妆……舟儿,你也确实没必要跟伯父正面刚,既然他喜欢,你就娶回去,反正不妨碍你继续跟那个白柚在一起,向我老子学习啊,一妻一妾,关系处理得多好。”


快下班的时候,楼藏月进总裁办公室,将文件放下,而后说:“伯母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今晚去吃顿饭。闻总,您已经半年没有回去了。”

闻延舟眉毛不耐地皱起来:“你经常跟我家里人联系?”

“没有。”楼藏月回答,“每次都是伯母主动打给我的。”

闻延舟看了眼手表,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开车。我让司机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句话很想问出口,她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害怕听到答案,听到那个她已经有预感了的答案。

……

闻家的晚餐桌上,闻夫人一直给楼藏月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呢?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延舟本就是一个冷面冷情,寡言少语的人,在闻家更是如此,除了进门时问候了闻董事长外,就没再开口。

他淡淡地看着女人应付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涂的口红色号不显气色吧,我回去就丢了它。”

碧云集团的总裁秘书,长袖善舞,最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闻夫人喜笑颜开。

闻延舟忽然想起白柚今天说的话,大家都很喜欢楼藏月,确实,不只是同事客户,长辈们也很喜欢。

这三年来,她介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该她处理的不该她处理的,她都面面俱到,所以父母、朋友都默认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不止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

闻延舟嘴角一哂。

果不其然,闻夫人又提到这件事。

楼藏月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所措地看向闻延舟。

闻延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也如清水那般,没滋味,没温度:“我跟她不可能结婚。”

楼藏月原本夹起一块排骨,闻言,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只是很轻的一声,却砸在她心头,像玻璃裂出蜘蛛网的纹路。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董事长沉声:“不跟藏月结婚,你想跟谁结婚?公司里那个小秘书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董事长……”楼藏月本能地想要缓和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以前他们父子矛盾,都是她调和。

但这次,闻延舟的表情冷涔涔的,像被触到了逆鳞:“父亲管得太多了,论荒唐事,您年轻的时候做得也不少——您说是吗?闻夫人。”

闻夫人脸色微僵,闻董事长拍桌而起:“混账!”

闻延舟拿了一张纸巾,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闻董事长脸色铁青,闻夫人连忙倒了杯水给他:“消消气消消气,老闻,你血压高,不要气坏身体。”

楼藏月下意识说:“今天闻总见客户不是很顺利,所以心情才不好。”

闻董事长头疼:“他那个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替他遮掩。”

闻夫人劝说:“延舟已经是这么大个公司的总裁,你还用教训孩子的语气,换成谁能心情好,算了。”

又对楼藏月道,“委屈你了藏月,你快跟上去看看延舟吧,院子里几辆车,你随便开一辆去。”

楼藏月其实不太想去。

她今天,不,是自从流产后,她一看到闻延舟,就觉得有些疲惫感,不想面对……明明以前只要想到初见时的场景,她就什么都可以忍的。

但闻家父母这样看着她,她也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跟管家拿了车钥匙,开了车追上去。

没追多远,就在一条小路边看到了闻延舟的车,而他站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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