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岁欢薄亦寻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万人嫌女配,男主居然追着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说凉了,里面的茶水都不知道泡了几遍,可能连味都没了。知道她这是要找茬,虞岁欢面上依旧平静。“您确定要喝热的?”温雪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而是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道:“你说呢?”“好的,稍等,我给您重新泡一壶。”眼瞅着她去泡茶了,林盛冷嗤了一声。“我原想着薄亦寻现在的职位能多厉害,结果自己老婆还是不是来当服务员吗?”听见这话,楚瑞钦吃饭的手一顿,继而抬眸看向他。“林盛,别这样说话。”这一说,林盛便撇撇嘴道:“干嘛,你还怜香惜玉啊!她又不是你老婆。”楚瑞钦并没有因为他这话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他说完,眸光又从温雪脸上扫过,继而又快速吃了几口。接着不等林盛再说什么,便起身去结账。见状,林盛“嗤”了一声,朝温...
《穿书万人嫌女配,男主居然追着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别说凉了,里面的茶水都不知道泡了几遍,可能连味都没了。
知道她这是要找茬,虞岁欢面上依旧平静。
“您确定要喝热的?”
温雪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而是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道:“你说呢?”
“好的,稍等,我给您重新泡一壶。”
眼瞅着她去泡茶了,林盛冷嗤了一声。
“我原想着薄亦寻现在的职位能多厉害,结果自己老婆还是不是来当服务员吗?”
听见这话,楚瑞钦吃饭的手一顿,继而抬眸看向他。
“林盛,别这样说话。”
这一说,林盛便撇撇嘴道:“干嘛,你还怜香惜玉啊!她又不是你老婆。”
楚瑞钦并没有因为他这话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反问了一句。
“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
他说完,眸光又从温雪脸上扫过,继而又快速吃了几口。
接着不等林盛再说什么,便起身去结账。
见状,林盛“嗤”了一声,朝温雪道:“他有病吧!居然帮着薄亦寻的老婆说话!”
虞岁欢端着既热又不烫口的茶出来时,楚瑞钦已经结完账了。
“嫂子,我之前说的话一直算数,我的店也就在前面,随时欢迎你过来。”
他说完便走,都没给虞岁欢再次说拒绝的机会。
这边,林盛黑着脸,温雪则是紧抿了唇,一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神情。
虞岁欢放下茶,“两位的茶。”
谁知,她刚说完,就接收到温雪投来的眼刀。
“虞岁欢,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有魅力啊?”
虞岁欢脑子转了转,如果这个时候伏低做小说“没有”,肯定也不会让她满意。
那干脆……
“嗯,应该是有点的。”
温雪没料到,她还真敢应,当下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直接一把抓起包就走。
林盛都看愣了,见状立马道:“哎哎,饭还没吃呢!”
温雪这会哪还有胃口吃饭,甚至都没理他这话便走出了饭店。
眼看她是不可能回来,林盛这才又瞪了虞岁欢一眼,“不知所谓!”
虞岁欢撇撇嘴,一脸的不在意。
却在他也要离开饭店时道:“先生,您点的菜后厨已经在做了。”
这话意思很简单,吃不吃是你的事,但账要结了。
林盛一向心高气傲,哪里干得出为这点小钱和她掰扯的事来。
而且这话一说,叫别人听见还以为他赖账呢!
这一想,他便咬着牙去结账。
走时又不忘瞪了虞岁欢一眼。
等他走了,这时老板才把虞岁欢叫了过去。
“小虞啊,你是不是和他们认识啊?”
虞岁欢不知道老板话里的意思,很诚实道:“也不算多熟,就是见过而已。”
见她这么说,老板目露纠结。
“小虞,我实话跟你说,他们三个其实都不是普通人。”
“你可千万别得罪他们啊!”
虞岁欢一听就知道老板话里有话,“老板,有什么问题吗?”
“嗨,其实这几天,我都听见那个准备卖电器的要挖你去当售货员。”
“这人往高处走,你要是去他那上班,我不拦着,毕竟人家给的工资高。”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这模样到哪儿都招眼,我是怕你回头吃亏。”
“再一个呢,就是人家花钱来吃饭,咱就顺着点,别呛人家……”
“我这开门做生意,可不能让人找到把柄,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他话都说这么明白了,虞岁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虽说老板正只是说说,虞岁欢心里却有些发堵。
老板嘴上说为她好,实际上也是担心她会跳槽。
听见虞岁欢的问话,薄亦寻解衣扣的手一顿,转过头就见她穿着绵绸睡衣。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已经吃过了?”
虽然中午就已经见识到她做饭的技术,但见家里没食材了,他便又从食堂打饭菜回来。
临时有事耽误了才回来晚,饭菜可能凉了,但热热就可以吃。
这一问,虞岁欢也才发现桌上有三个饭盒。
想来他是为了履行中午的诺言,才给自己带的。
“嗯,吃过了。”
看着薄亦寻把外套脱掉,又卷起了衬衫袖子。
她想了想又道:“你不用给我带饭了,三十块我这一个月也花不完。”
她算过了,家里蜂窝煤还有很多,这个月不需要再买。
去上班,老板供应两顿饭,也就不用多买食材了。
顶多也就是早上这一顿,算算也花不了多少钱。
至于衣服鞋袜,原主买那么多,自己天天换,也能半个月不重样了。
闻声,薄亦寻没有回应,而是拿盆接了水洗手。
“你晚上吃的什么?”
虞岁欢没想那么多,就静静的站在卧室门边回道:“中午剩肉炖土豆,我煮饭了。”
虽然肉和土豆吃完了,但饭还有,她打算明早热一热,就着那包榨菜算作早餐。
薄亦寻擦干手在桌边坐下,打开饭盒,“再吃点?”
虞岁欢看见了,他的饭盒很大,打的饭菜分量也很多。
看样子是打算和她一块吃的。
不过虞岁欢还是摇摇头,“不用,我吃饱了。”
薄亦寻点了下头,也没有勉强,但吃了几口饭,见她还是站在那,便问道:“你不睡觉?”
“我等下要锁门。”
这是她穿越来的第二晚,昨晚她还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许是今天已经开始适应了这里,她一时放松晚上竟然忘记了。
刚刚也就是薄亦寻开门进来,她才想起来。
就算这里很安全,她也还是觉得把门反锁好一些。
谁知听见这话,薄亦寻竟停下筷子,抬眸看向她。
虞岁欢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怎么了吗?”
“没事。”他说完有些不爽的往嘴里扒了几口饭,随即又道:“宿舍没空房了。”
这一听,虞岁欢才明白过来。
难怪他会回来了,原来是没地方住。
不过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部队分给他的房子。
只要没离婚,他就也有权住在这里。
“哦。”
虞岁欢应了一声,既然他晚上不走了,那就得准备被褥。
另外有他在,这门反不反锁也无所谓了。
这一想,虞岁欢便立马回卧室,从大衣柜里,把之前收纳好的被褥给抱出来。
薄亦寻以为她是进去睡觉了,谁知脚步声再次传来,她竟然抱着自己的被褥。
“我给你放沙发上。”
薄亦寻:“……”
没错,他是没想着要进去和她一起睡,但是她这主动把被褥抱出来……
这刚咽下去的食物似乎都卡在食管里,上不去又下不来。
闷闷的回了一声“嗯”后,他也没再继续吃,而是把饭盒盖上。
虞岁欢也没有给他铺好,虽说面对他时还有那么一点害怕,但铺床褥这活,她是不会干的。
毕竟在她看来,这活薄亦寻应该更希望温雪来干。
自己干了,他不仅可能会不高兴,还会觉得自己是在讨好他,是不想离婚的表现。
所以,放下被褥后,虞岁欢便要回房。
可这时,又被叫住。
她疑惑的扭头,就见薄亦寻正看着自己。
“听说你找到工作了?”
说来可笑,他的媳妇找到工作了,他这个做丈夫的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具体是听战友说的,而战友是听他媳妇说的。
“嗯。”
虞岁欢应声又点了下头,驻足了几秒后,见薄亦寻没再说什么,她便再次准备回房。
可这时薄亦寻又再次道:“在哪里上班?”
其实他已经听说了,虞岁欢找的是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按照她的学历,想要好一点的,轻松一点的工作,的确不容易。
但如果他帮忙找,或许可以找个更好的。
只是没想到虞岁欢并没有向他求助,甚至还愿意去做服务员。
“在国营百货大楼旁的聚福饭店。”
这个饭店薄亦寻知道,是刚开放后的私营饭店。
离家属院不算近,估摸着至少七八里路。
而且没有往来的公交车。
“你每天工作多久?准备怎么去上班?”
虞岁欢也搞不清楚,薄亦寻怎么突然对她的事这么关心了。
但也没有隐瞒。
“我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休息两小时,晚上七点下班。”
“我暂时走路去,等有条件了我会在附近找个房子租住。”
她说着,心里已经对新生活有了期待,眼睛里似乎都泛着光。
“老板每天管我两顿饭呢!可以省不少钱。”
“对了,他一个月开我四十块!”
见她说的一脸笑意,薄亦寻莫名看着不顺眼起来。
“你确定自己能适应饭店的工作?”
虞岁欢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自己一时冲动想当然。
没准一天都干不下来。
这一想,倒激发了她的斗志。
“当然能!”
别说上辈子她也干过服务员了,就是在最累的快递站,她也干了一个暑假的分拣员呢!
也许原主这副身体不耐造,但她相信自己有毅力坚持下去!
说完,她便直接进屋,关门。
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薄亦寻要气笑了。
他原想着,如果她有需要,自己可以骑车送她去饭店的。
没想到她小脾气还挺烈,那行吧,就看她坚持几天。
~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军号声一响,虞岁欢就起来了。
昨晚的换下的衣服还没洗,她得先把衣服洗了,还要给自己弄早饭。
穿戴整齐出来一看,薄亦寻连被褥都叠成豆腐块了。
而他此刻也正准备洗衣服。
因为他昨晚的轻视,虞岁欢现在还有些生气。
所以也没打招呼,兀自拿了盆将自己的衣服装上,然后去外面公共区域的洗衣池。
见她还真来劲了,薄亦寻也没吭声,照样也拿了个盆把自己的衣服装上去外面洗。
此时家属院里还有些安静,但隐约可以听见已经有不少人也起床。
他们大部分都是需要上班或者上学的人。
这其中就包括张嫂。
这会她也一样,端着一盆衣服出来准备洗。
可看见薄亦寻和虞岁欢两口子,一人端一个盆,她有些看不懂了。
凌蓝嘴上说着不屑话,目光却一直跟随着虞岁欢。
虽然她也不愿意承认,但虞岁欢现在真的挺会打扮的。
就这一身出来,走在路上指不定要吸引多少异性的注意力了。
现在一想自家男人早上帮她说话,她心里又发堵了。
这会已经临近中午了,饭店也渐渐开始上客。
那两名家属急着要回家。
“凌蓝,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还要做饭呢!”
“我家那口子今天出任务回来了,我还想回去多陪陪他。”
凌蓝这会眼睛一直盯着虞岁欢,完全没在意她们在说啥。
“哎哎,你们看虞岁欢跟那个男的啥关系?咋那么亲密啊!”
两人见她都没听自己说话,也有些不耐烦了,便随意往饭店里看了看。
“能有啥关系啊,你没瞧她手上拿个本在写东西啊,应该是给吃饭的点菜呢!”
“我看不像,”对于其中一个家属的看法,凌蓝明显表示不同意。
“点菜就点菜,你看她笑的那个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她二大爷呢!”
这话一说,那两个家属便相视一眼,“话也不能这么说,进店就是客,板着脸也不像话啊!”
“对对对,你要去吃饭,那服务员跟哭丧一样的脸,你看着也难受。”
见她们帮虞岁欢说话,凌蓝立马不高兴了。
“你们什么时候跟她那么好了?”
“要不我说这是伺候人的活呢?看谁都要一副谄媚样,跟奴才有什么差别?”
她说着便要走,这时饭店里的虞岁欢又去了另一桌开始点菜。
见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凌蓝眯了眯眼,突然间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我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婚了。”
提到别人家的闲事,那两位也好奇起来。
“为什么啊?”
“有新目标了呗!”凌蓝“哼”了一声。
“我说呢,她以前天天粘着薄亦寻,恨不得长成他身上的一块肉,走哪跟哪才好,怎么这次提离婚,还那么风轻云淡的。”
见她这时候还卖关子,两个家属都急了。
“为什么啊,你快说啊!”
“就是!”
凌蓝双手环胸,一副笃定了的模样。
“她这是想找有钱人了!”
说完又像看白痴一样的看向身边的两个人。
“你们瞧能去饭店吃饭的都是什么人?哪个没钱啊!”
“就算咱们这样端铁饭碗的家庭,一年又能下几次馆子?”
“她这是想踹了薄亦寻,另攀高枝!怪不得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呢!嗤~”
她这一说,两个家属又互看了一眼,似乎不大同意这说法。
“不能吧!凌蓝,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没错,这话还是别说了。”
她们原先刚结婚那会,也没有随军,当时独自在家带孩子,没少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
她们最清楚,女人在这时被冤枉有多难受。
凌蓝见她们不信,便道:“你们觉得我瞎编乱造?那就等着瞧吧!你看她能规矩几天!”
~
办公室里,沈涛见薄亦寻在那转了半天笔,眼睛看着窗外一声不吭,有些纳闷。
走过来,半个屁股坐在桌边上,问:“哎,你昨晚去哪了?我去你宿舍找你下棋,你怎么没在?”
薄亦寻抬眸睨了他一眼,然后抽出一份资料。
翻开后,漫不经心道:“回家了。”
“啥?”沈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回家了?”
这次,薄亦寻没再理他。
见状,沈涛立马把屁股挪下来,双手撑在桌前,一脸感兴趣道:“怎么着,这是想通了?”
“要好好过日子了?”
“你等着看吧!我一定能找到工作!”
虞岁欢的信心满满并没有得到凌蓝的尊重,“行啊!那我们就等着看你究竟能找到什么工作!”
眼见凌蓝还在笑话,张姐朝虞岁欢眨眨眼。
“你别理她了,她自己还天天待在家呢!”
其实家属院里很多军嫂在孩子进幼儿园后都去工作,张姐也不例外。
眼下看一直懒惰的虞岁欢要去找工作,她好奇道:“薄家媳妇,你怎么突然想去找工作了?”
虞岁欢笑了笑,“马上要离婚了,我总要想办法生活啊!”
而且就算不离婚,她也要去找工作的。
一听这话,张姐便皱了皱眉,“你们还真的要离婚啊?”
“那还有假?”虞岁欢笑着道:“他今天就打报告了。”
瞧她一点都不难过,还笑得出来,张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是……你们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晚她加班回来晚了,但还是听说了虞岁欢和凌蓝之间的矛盾。
说是薄亦寻这次很护着媳妇啊!
怎么还要离婚呢?
提到这个,虞岁欢叹口气,“张姐,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表面平静的湖水下,总是暗流汹涌。所以放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张姐被她这话说的一愣一愣,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要是能凑合还是凑合吧!离婚这名声总归不好听。”
虞岁欢理解这个年代对婚姻的看法,可她现在真的不能凑合,不能将就。
因为她不知道短文作者究竟还挖了什么坑等着埋自己呢!
她可不想牺牲自己,去体现男女主忠贞不渝的爱情。
横竖就是,要玩你们玩吧!
我先溜了。
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在张姐面前说的,虞岁欢应和了几句便回去做饭了。
有了烧着的煤,她很快便把面条给煮上了,里面还加了西红柿。
虽然没有佐餐的小菜,但吃着还是很香了。
饭后,她收拾了锅碗,又给炉子加了一块煤。
按照张姐教的,把炉子下面的风门给关到最小,这样可以让煤块烧的最慢。
这样等她回来时,煤炉里还有火,就不用重新引燃了。
做完这些,她又给自己收拾一下,换了双坡跟皮鞋,挎上小包包去找工作。
就在她走后没一会,薄亦寻便回来了。
他没有空手,带了包子馒头,还有小袋的榨菜。
想到昨晚食言了,明明说好会回来做饭的,结果……
他想着等下要不要跟虞岁欢解释一下。
可到了门口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他不是没钥匙,只是奇怪这个点虞岁欢会去哪里?
按常理说,她不是应该还在睡觉吗?
拿出钥匙,他准备开门进去,就见隔壁门开了。
准备去上班的张姐见他回来,客气的打了招呼。
“薄营长回来啦!”
薄亦寻点头应了一声,“嗯。”
不过在见张姐转身要去上班时,他又将人叫住。
“张姐,等等。”
张姐驻足,扭头看过来,“薄营长有事?”
这个“她”即便没说名字,张姐也知道说的是谁。
她看了眼紧闭的门,便道:“你媳妇没跟你说吗?她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
看他一脸意外,张姐继续道:“她说担心离婚后没办法生活。”
这一说,薄亦寻的眉头微蹙了几分。
见他不说话,张姐又道:“薄营长,咱们也是一年多的老邻居了,你别嫌我说话直。”
“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啊!你媳妇之前是不好,可她这两天不是改了吗?”
“你啊就别打离婚申请了。”
薄亦寻一开始说离婚就是要震慑一下虞岁欢,没想到她不仅当真,还到处宣扬。
关键她宣扬完了,却一改往日的惰性恶习,这倒弄的自己不讲情面。
眼下即便知道张姐是好心,也没耐心听下去。
“张姐,这事你不清楚,我也不解释了。”
他说完便开门进屋。
见此,张姐摇摇头去上班,嘴里还感慨一句,“年轻人啊!”
因为手里拿着包子馒头,薄亦寻首先去了厨房。
把东西放进碗橱里,这才发现煤炉是烧着的。
旁边的锅里还有水痕,手摸下两边的锅耳,发现还有余温。
虞岁欢居然自己做饭了?
这还真叫他意外。
走进小客厅,不仅地面被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桌子也有被擦过的痕迹。
要知道,以前只要他回来,地上不是瓜子壳,就是水果皮。
完事,他又朝卧室里看了眼。
对于卧室,他只用里面的衣橱。
平时除了放拿衣服,他基本不会进来。
毕竟每次他收拾完了,虞岁欢总会在最短时间内把它搞乱。
有时候工作忙,他实在累的情况下,就干脆不管了,随它乱去。
可现在一看,原本乱成一团的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床单也被捋很平整。
旁边的梳妆台上,镜子擦的干干净净,上面的各类护肤化妆品也摆放整齐。
窗户被打开透气,微风正吹着窗帘轻轻摆动。
他有些不死心,立刻进去打开了衣橱。
只见里面的衣服被分类放好,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也都全部叠整齐。
让有些强迫症的他,都挑不出毛病。
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虞岁欢究竟是以前在装,还是现在在装?
可不管是哪一种,这个虞岁欢都太可恶了!
~
走在路上,虞岁欢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念过大学的。
在这个大学生超级吃香包住宿包分配的年代,她怎么也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工作。
可一想到没证,原主还是个初中没毕业的,她就蔫了。
不仅蔫,还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一想,二骂,三感冒,这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她便来到一家国营百货大楼前。
想着就算不能找坐办公室的体面工作,那当个售货员,应该没问题吧!
谁知进去没几分钟,她就出来了。
人家这里都满员了,不需要再招。
无奈,她只能继续走街串巷的继续找。
可这样跑了半天,肚子都跑饿了,也没找到工作。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家饭店门外贴着招服务员的红纸。
沈涛越听越不对劲,“不是,你对这称呼意见很大啊!”
“也不对,你好像是对年纪这块有点敏感。”
“怎么,比我小,你很有优越感吗?”
“还有我不是比你大一岁,我只是比你大九个月而已。”
薄亦寻依旧神色淡淡,然后朝训练场走去。
“嗯,大九个月,还是没媳妇。”
沈涛:“……你有病!”
“你有媳妇怎么了,还不是要离婚了吗?”
他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哎,你媳妇说离婚,该不会是嫌你老吧!”
薄亦寻脚步一顿,随即回眸看向他。
“沈涛,我们很久没练练了吧!”
沈涛:“……”
~
这边,虞岁欢一口气跑了快一公里才停下来。
想到刚刚薄亦寻明明不爽却漫不经心的语气,她就觉得脊背发凉。
“狗男人好阴险。”
这婚越早离越好!
心里想着,她脚步又快了些。
刚进家属院大门,就见凌蓝正在和其他家属聊天。
看见她跑了一脑门的汗,便阴阳怪气道:“虞岁欢,你这慌慌张张的又干什么坏事了?”
虞岁欢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讨厌,原主之前在家属院里的吵闹最少有一半是因为她。
“凌蓝,你这叽叽喳喳的又在说谁的坏话吗?”
这一说,凌蓝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瞬间炸毛。
“你胡说什么呢?我说谁坏话了?”
看着她跳脚的模样,虞岁欢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不过怼回去是真爽啊!
昨天初来乍到,可把她委屈坏了。
“你又胡说什么呢?我干什么坏事了?”
凌蓝见她每一句话都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反驳,当下就气的不行,却又不敢再随便说话。
以免再被她如法炮制怼回来。
但见虞岁欢说完就往家走,她又不甘心。
“哎,虞岁欢,你不是说去找工作吗?怎么样,找到没?”
凌蓝算准了她肯定找不到,毕竟她平时就好吃懒做,还蠢笨如猪,谁会要她做事啊?
虞岁欢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当下扭头扯唇假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还真就找到工作了。”
这个话一说,凌蓝还挺意外。
“是吗?做什么的啊?”
虞岁欢也没遮掩,直接道:“饭店服务员。”
凌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服务员?哈哈哈~”
接着,又笑着看向周围。
“你们听见没,她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乍一听这语气,我还以为是去市长办公室当秘书了呢!”
她话一说完,身边聊天的几人也跟着笑起来。
“虞岁欢,你这算什么工作啊!端盘子伺候人吗?”
“这就是临时工,随时都能把你开掉吧!”
“哎呀,要我说你还是老实一点,把你家薄营长哄好,只要他不跟你离婚,你也不用出去伺候人啦!”
前面几句话,无论是冷嘲还是热讽,虞岁欢都可以接受。
但要说哄着薄亦寻不离婚,别说当服务员了,就是去火车站当搬运工,她都愿意。
“我端盘子怎么了?光明正大挣钱又不丢人。”
“现在不挣钱,等需要用钱的时候拿不出,那才丢人呢!”
说起来,在家属院里,男人的工资也就是维持生活还行。
但在开门就要花钱的城市生活,稍微奢侈一次,后面就要精打细算一段时间了。
所以想要存钱,很多家属都会在孩子上学之后就去找工作。
就比如张嫂。
眼下聊天的这几个家属,都是孩子已经上了幼儿园的。
此刻听见虞岁欢的话,她们就沉默了不少。
只是凌蓝还是不服气。
“没钱用?虞岁欢,早就劝你别大手大脚,你非不听。”
“现在被薄营长嫌弃了吧!他是不是不给你钱用了?”
“你的情况可跟我们不一样,别拿我们说事。”
其实凌蓝娘家条件不错,时不时的会贴补她。
但其他几位家属就不一样。
所以虞岁欢的话也算是说到她们的心坎里。
现在不工作是舒服,但真要用钱的时候拿不出也挺尴尬的。
虞岁欢没管她们怎么想,直接道:“没错,我以前是爱买东西。”
“那只能算是一种欲望,不能完全归类于恶习吧!”
“人有欲望,才会努力和进步啊!”
“就像你,为了抓住赵营长的心,就会研究做好吃。”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欲望?”
这一点,凌蓝无法辩驳,她男人喜欢没事喝点小酒,她自然就会想办法给他弄下酒菜。
“那我也算成功啊!我家老赵的心都在我身上。你呢?买那么多衣服,也没见薄营长多看你一眼。”
对于原主的所作所为,虞岁欢无话可说,她的确是做了无用功。
但不管她方法对不对,结果其实都一样。
“嗯,是我想错了,我以为只要打扮就能吸引他的注意,只要强势泼辣就能让别人不敢靠近他。”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这世界上美好的人和事还有很多,我不应该只盯着他,忘记自己。”
“所以我现在要减少买东西的欲望,把时间都花到自己身上。”
她的一番话让几位家属面面相觑,尽管听的不是太明白,也有些不能苟同。
却真真实实的发现虞岁欢不同了。
不光是外表,还有内心。
她变的有思想了。
凌蓝这会有些烦躁,这次和虞岁欢说话,总觉得好像矮了她一头。
虽然表面没分出胜负,却还是让她有种拼命挥拳,却没击中对方要害的无力感。
“哼,你现在当然这么说了,薄营长都要跟你离婚了,你变什么样都没用了。”
虞岁欢无所谓,“是啊,反正都要离婚了,我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她说完就走,也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了。
只是望着她的背影,那几个家属微微皱了眉。
“我怎么觉得她还挺想离婚的呢?”
“是啊,我也闹不明白,薄营长可是很有前途的,而且还一表人才。她真的舍得?”
“你看她那样子像舍不得吗?”
凌蓝也纳闷,按照常理来说,虞岁欢这会一个哭天抢地,顺地打滚。
再跑去找领导,给大家伙制造笑料才对啊!
怎么就这么冷静呢?
“嗤,我看她就是知道离婚的事改变不了,看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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