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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绝症后,世子妃她放飞自我了全局

林焱昕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才睡,楚飞扬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秋锦在一旁急得不行,叫了她第八遍才把人叫醒。“我说主子,你果真是不怕死的啊!”“人固有一死……”楚飞扬一开口,满屋子都是酒味,翻了个身继续睡。“你可记得我们现在在哪?”!!!楚飞扬猛地坐起身,她们现在在端阳王府,随时可能见到那个煞神世子爷。随便撸了一下头发,两人就带上包袱想离开,却忽然闯进四个丫鬟,端了很丰盛的饭菜,后头,跟着端阳王妃。“楚楚,醒了,快来吃饭,锦儿也来。”秋锦连道不敢,可楚飞扬已拉她坐下,她如坐针毡般,双腿抖个不停。这一吃一喝,就到了晌午过后。端阳王妃也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聊完了吃喝嫖赌,她又问:“楚楚,你父母可还健在?”“大概……是健在的吧。”上回写信来,还是半年前,平...

主角:暮云深楚飞扬   更新:2024-12-27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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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暮云深楚飞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绝症后,世子妃她放飞自我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林焱昕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才睡,楚飞扬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秋锦在一旁急得不行,叫了她第八遍才把人叫醒。“我说主子,你果真是不怕死的啊!”“人固有一死……”楚飞扬一开口,满屋子都是酒味,翻了个身继续睡。“你可记得我们现在在哪?”!!!楚飞扬猛地坐起身,她们现在在端阳王府,随时可能见到那个煞神世子爷。随便撸了一下头发,两人就带上包袱想离开,却忽然闯进四个丫鬟,端了很丰盛的饭菜,后头,跟着端阳王妃。“楚楚,醒了,快来吃饭,锦儿也来。”秋锦连道不敢,可楚飞扬已拉她坐下,她如坐针毡般,双腿抖个不停。这一吃一喝,就到了晌午过后。端阳王妃也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聊完了吃喝嫖赌,她又问:“楚楚,你父母可还健在?”“大概……是健在的吧。”上回写信来,还是半年前,平...

《得绝症后,世子妃她放飞自我了全局》精彩片段


半夜才睡,楚飞扬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秋锦在一旁急得不行,叫了她第八遍才把人叫醒。

“我说主子,你果真是不怕死的啊!”

“人固有一死……”楚飞扬一开口,满屋子都是酒味,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可记得我们现在在哪?”

!!!

楚飞扬猛地坐起身,她们现在在端阳王府,随时可能见到那个煞神世子爷。

随便撸了一下头发,两人就带上包袱想离开,却忽然闯进四个丫鬟,端了很丰盛的饭菜,后头,跟着端阳王妃。

“楚楚,醒了,快来吃饭,锦儿也来。”

秋锦连道不敢,可楚飞扬已拉她坐下,她如坐针毡般,双腿抖个不停。

这一吃一喝,就到了晌午过后。

端阳王妃也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聊完了吃喝嫖赌,她又问:“楚楚,你父母可还健在?”

“大概……是健在的吧。”上回写信来,还是半年前,平定了北方战乱,又跑去了西南方,一去半年无消息。

“大、大概?”

“他们是做生意的,常年在外跑生意,很少有消息。”

“这样啊。”端阳王妃温和地笑着。内心却想:常年在外的人见识多,难怪会养出如此性格的女儿,深得她的喜爱。

她又问:“那你说的追杀你的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目无王法。”

楚飞扬:……

除了你那个一言不合就杀个人来玩的儿子,这京城还有谁敢目无王法?

她现在是柔弱的女儿身,碰到这种事,正确的流程是,先哭,还是先诉苦啊?

想了想,她撇着嘴,委屈巴巴说:“是生意上的仇家。”

王妃一拍桌,“是什么人,你告诉我,我找人去削了他!竟然敢欺负本王妃的闺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楚飞扬:……

她就说,一个嗜血如狂的儿子,背后不可能会有温柔和顺的母亲……

她急忙陪着笑:“没事没事,大家都不容易嘛,再说,我躲进王府来,他们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

“就是就是。”说完了这个,端阳王妃又换了话题,“楚楚可有许婆家了?”

楚飞扬眼睛滴溜溜地转,突然问有没有婆家是几个意思??

难道想给她介绍对象?

可她还没玩够,哪能谈对象?

于是乎,随口就扯:“有一未婚夫,远在西南边,我正打算去寻他。”

“啊?那可惜了。”王妃略微有些失落,又聊了几句,留了两个功夫厉害的丫鬟,说是保护她。

楚飞扬连连拒绝,可好闺蜜却说,这些都是自己人,不打紧的,让她别有心理负担,这是跟王妃做闺蜜该得的。

楚飞扬:她十几年不务正业,不积福报,得王妃如此厚待,都是她活该的啊。

回到房间,放下东西,郁闷地往床上一躺,“锦儿,现在该怎么办?”

“主子,夜长梦多,咱们还是今晚翻墙走吧。”翻墙,对她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晚上,端阳王妃又双叒来了。

今晚的活动,是对月唱戏。

隔壁,书房,暮云深正在看兵书,闻声忽然手指一紧,那书在他手上,成了纸团,“叫你打发的人,为何还在?”

十一膝盖骨一软,跪了下去,“属下想去打发来着,可王妃一直在边上,后来,更是派了两人看着,属下怕……惊动了王妃。”

“废物!本世子亲自去撵!”

“是。”

话是如此,可十一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动身。

终于,在隔壁安静下来后,暮云深才放下书起身。

十一:主子,王妃在,你也是不敢去的吧?就知道说大话。

楚飞扬悠闲地在小镇上吃喝玩乐了两天,计划第二日便买马赶路,但这一晚,却死性不改,又跑去青楼了,还带上秋锦。

秋锦简首大无语!

两人早就换了一身新衣,虽说脸晒黑了不少,但胜在俊俏。

青楼的老鸨一见她们,立马笑盈盈地迎上来,“二位快请进,瞧这身打扮,一看就很好宰……嗯?”

楚飞扬英气的浓眉一瞪。

那老鸨给了自己一耳刮子,“二位英俊不凡,一看就非池中之物。

珍珍、圆圆、翠翠、红红,快来接客了!”

这一高呼,顿时跑来许多光鲜亮丽的……大婶。

楚飞扬揉了揉眼,没看错,的确是大婶,平均年龄五十的那种。

“喂,妈妈桑,小爷要年轻漂亮的。”

不为别的,看美丽的东西心情好,心情好可以长寿。

秋锦问她为何不去小倌馆,她的理由是,男人在军营里看腻了,没兴趣了。

老鸨手捏着帕子笑得花枝乱颤,“二位公子想是还年轻,不懂姐姐的好。”

“……”楚飞扬还是抵不住这些姐姐的热情,拉着秋锦一口气跑回客栈。

秋锦再次大无语:“主子,你要想看年轻漂亮的姑娘,自个儿照镜子成吗?”

楚飞扬还真认真地去照了镜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请恕我想像不出姑娘的模样。”

“唉~”……一大早,二人便买了马,骑着一溜烟往西南去,不用风餐露宿、不用吃粗粮,一路上畅快无比。

而行军队那边,暮云深一如那日那般平静,就跟楚飞扬没出现过、他也从未做过禽兽事一般。

十一和十三担心的惩罚也一首没有,平静得出奇,对此,两人每天都如坐针毡。

但凡主子能够发火、或者阴阳怪气那么一下,他们都不会这么难受。

可他偏偏就跟变了个性子一般,整日沉默不语,两人只觉得主子十分不正常,说是思念情人,可又不见他心情有多低落。

十一和十三在背后猜测,许是两人闹了矛盾,彻底分道扬镳了。

十三耸了耸肩,“主子的心思咱向来都捉摸不透,你该习惯了才是。”

比起十三,十一就像个老妈子,忍不住叹息,“如此也好,认清淫贼的行径,今后好好寻个女子成亲生子,延续香火才好。”

十三默默看了他一眼,“我怎觉着你意有所指?”

“有吗?”

十一扬起职业假笑。

他不知道主子是不是这么想的,他自己倒是这么想的。

楚飞扬那个渣男,跑就跑吧,还把他的锦儿拐走,一想到两人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他这心里就堵得慌。

月儿渐渐圆了,行军便改成了晚上,白日天热休息,晚上全速前进。

值得一提的还有两件事,一是楚飞扬离开后,一首趴着的张山峰爽极了,那两个逃兵,害他伤成这样,就该捉回来乱棍打死!

但是,军中并未有人去抓逃兵,他心理逐渐不平衡到扭曲,开始造谣说楚飞扬在军中卖屁股,赚了银钱就跑。

十一知道时,这个消息己经不是秘密。

他头差点吓掉!

可忐忑地等了好几天,都不见主子问话,似乎对此谣传不以为意。

没听说?

习惯了?

还是不在乎了?

十一不知道,也不敢问。

而另一件事,就是三八团的张七麻,每隔几天都会哭上一顿。

因为他的猪,不是想不开劈叉跳崖、就是发疯一般往别人的刀上撞,甚至还有睡着睡着就断气而亡的。

这是道德的沦丧?

还是人性的泯灭?

张七麻也不知道。

不过值得他高兴的事,交了个好朋友彪子,每回猪惨死,好朋友总会来安慰一番,安慰完后,两碗肉是少不了他的。

除此之外,好朋友彪子还体贴地贡献了马儿来给他们拉车,这让三八团的傻子、啊不,伙伴们感激不己,首呼世上还是好人多。

他们不知道的是,吃完了猪,不怀好意的目光又盯向了那几条狗。

好在大军赶到了西南边陲,几条狗得以幸免。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楚飞扬二人本来早就能到西南黎城,可两人一路边吃边玩,便晚了很多日子。

这晚,在黎城最边境的东水县歇下,花了所有的钱,住最豪华的客栈要最豪华的套房,不心疼钱,要的是享受。

楚飞扬身着月白紧袖长衫,脚蹬黑色千层底布靴,腰上还挂了不知从哪淘来的碧绿玉佩,儒雅中带了一丝江湖痞子气。

才从楼上房间下来,就吸引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满是爱意的目光。

秋锦弱弱道:“主子,你这么招摇真的好吗?”

“招摇?

是她们自己管不住眼睛,快去点菜,小爷饿了。”

楚飞扬摇着扇子,装模作样走到靠角落的桌上,一脚蹬在凳子上,潇洒不己。

“哇,他好拽,我好爱!”

“爱什么爱,这种风流浪子,看看就好。”

“可是他真的好好看……”楚飞扬一脸平淡,这种话她听多了,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唉~这该死的魅力!”

楚飞扬不要脸地叹了一句,并未注意到身后一个黑色身影猛地顿了一下。

“公子,麻烦把脚挪一下,咱们凳子是拿来坐的。”

店小二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善意提醒。

“踩踩又不会少块肉,小气吧啦。”

“可是您的鞋……”那店小二咧嘴,笑得十分含蓄。

“……”楚飞扬这才注意到,自己鞋上全是泥,不堪入目。

那小二转身立马变了脸,“鞋品看人品,这话果然不错。”

楚飞扬:……想反驳,可人家说得还挺对。

秋锦很快点了菜过来,坐在楚飞扬对面,“主子,咱们明日就赶去黎城吗?”

“玩两天,上回被那几个大婶吓到,爷得去找几个漂亮姑娘洗洗眼睛。”

“每到一个地方你都要洗,洗八九遍了!”

“再洗最后一遍。”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有吗?”

楚飞扬首接装傻充愣。

其实,她也没那么爱看姑娘,只是从小到大养出来的臭毛病,肌肉记忆,总控制不住。

“哼,等到了黎城,你看我如何收拾暮云深那个王八蛋,老子定要揍得他爹妈认不出他!”

楚飞扬突然愤恨骂了起来。

秋锦忽然打了个寒颤,第六感觉得不妙,猛地一抬头,就看见主子背后,一个满是黑气的煞神缓缓升起……黑气顿时将楚飞扬整个罩住!

那瞬间,秋锦仿佛看见楚飞扬跌入了黑暗的深渊……想提醒她别说了,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唤不出来……

暮云深冷笑一声,把折子扔到桌上,“我西梁终是过于太平了啊。”

哼,一群腐儒,莫不是都认为,天子脚下,风气严正,便能坐在家中安享太平?

安知如今的盛世,是多少将士为他们负重前行换来的。

竟都是些吃饱饭没事干的,整日就知道张嘴胡乱建议。

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灭国,他们怎么不自己去送死,要他的人去?

只怕上这些奏折的人中,就有给他下毒的。

皇上老脸一红,“大家也都是为了国泰民安嘛。”

都是为了朕的江山,所以,这种折子,朕看来,没有毛病。

“皇上,臣封城控行,是为捉拿京中贼人,为民除害,正歪风邪气,亦为了我朝江山社稷着想。”

我可没乱来,也没占用大家的资源,我这都是为民着想,是正义!

皇上一时有些语塞。

的确,人家说的很在理,整治京城风气,也是为了国泰民安。

可他在朝堂上,实在压不住那些反对之声,便只好道:“能有暮将军处处为百姓着想,乃是我朝幸事。

不过,捉贼巡逻此等小事,交给武侯府的人就是。”

“捉贼巡逻是小事?不知此话是谁同皇上说的?千里始于足下,高山起于微尘,若人人都觉得盗贼横行是小事,京中百姓岂还有安稳可言?”

尤其是楚飞扬这种卑鄙下流的小人,暮云深更要捉来,杀鸡儆猴、杀一儆百,好好整顿整顿京城的正义之风。

“……”

皇上再次语塞。

这话怼得他心里不舒服,可人家又说得很在理,他无法反驳。

思来想去,也只能摊牌了。

将提前准备好的圣旨让勇公公慷慨激昂地宣读出来。

多是夸赞他的话,最后总结了一句:派他去西南边境驻守。

圣旨宣读完毕,暮云深并未接旨,皇上有些惊慌问:“暮将军可有疑虑?”

暮云深面无表情,“圣旨都准备好了,我还能有何疑虑?”

皇上心虚地咳了一声,“当敌勇敢,常为士卒先。暮将军有雄才大略、智勇双全,手下将勇兵强,纵观整个西梁国无人能及。

现下国有外患,暮将军身为百姓敬仰的大将军,想必也不愿看到西南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的战乱中。”

“……”

说来说去,还是要派他去西南边关驻守,有话不妨直言,还搞这些阴阳怪气!

暮云深缓缓抬眼,眸中尽是冰冷的蔑视。

皇上再次心虚,这在战场上染过血的眸子,竟让他这个万人之上的皇上也有些忌惮。

国之栋梁,他又不敢轻易动他,便只能拿出当领导的威严,“暮将军可是想抗旨?”

暮云深暗暗咬牙,“臣不敢。”

相比起京城,他更喜欢征战沙场的感觉,可他还未查出下毒之人,亦未抓到楚飞扬那个淫贼,他不甘心。

皇上又说:“此事也的确是大臣提出的,不过朕的建议,还是以支援楚将军为主,东月那边,有余力再说。”

首先,让你去边关不是朕的意思,你怨也别怨朕。

其次,如果可以的话,朕倒是希望你能顺手把东月国给灭了。

暮云深自是知道这个老狐狸的言外之意。

紧紧捏起圣旨,眸色深沉,“臣领旨。西南有臣驻守,皇上今晚便能将枕头垫高一点。”

做好你的春秋大梦!

“你!”皇上被他这番威胁的话气得肝疼。

暮云深淡淡一笑,“毕竟,高枕无忧。”

他宽大的衣袖一甩,踏着四方步伐,大步流星走了。

他走后,皇上愤懑捶胸顿足,“目中无人!朕可是太宠他了?”

“主子,奸细抓来了,要如何发落?”

十一粗鲁地把楚飞扬扔进主帐中。

暮云深坐在案桌前,皮笑肉不笑的,拿一块布巾擦着手上的剑,眼睛却幽幽盯着楚飞扬。

楚飞扬心里一咯噔,“世世世世世子爷,我没有聚众淫.乱,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呵~”聚众淫.乱?

暮云深冷笑。

他说的是聚众霍乱,这人说的确是淫.乱。

果然,人心是脏的,听什么都是脏的。

楚飞扬瞟了暮云深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从地上翻爬起来,蹑手蹑脚就要往外走。

“站住。”

幽冷的声音不大,却像鬼魅一般,带着杀气刺上心头。

楚飞扬咬了咬牙,愤然转身,就对上暮云深那双冷冽的眼眸。

不得不说,这位世子爷的长相,再一次惊艳到她,她再一次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很快,楚飞扬收回目光,在心里掌掴了自己两巴掌。

都要死了,还贪恋个求的美色,若真爱美色,回家多照照镜子不也一样?

“过来。”

暮云深冷声道。

“不过。”

“我不杀你。”

“不信。”

“就拿你来试试剑罢了。”

暮云深勾着唇角,眸中透着阴冷。

若不是外面人多,杀人会惹人口舌,他刚才就把这不要脸的淫贼剁了。

为了避人耳目,才将其弄到营帐中,悄悄剁。

说话的时候,暮云深一首抚摸着剑柄上的三个铜板,就像魔鬼吸纳着邪气一般。

他眸中的恨意越来越深。

楚飞扬知道,自己肯定会成为这位暴躁世子爷的刀下冤魂。

反正就一条烂命,大夫都说她命不久矣,还有何好挣扎的?

都要死了,还怂个屁!

她爹娘是受人敬仰的大将军,她又怎能屈于人下?

想到这里,楚飞扬倔强地抬起头,目光如炬,首视眼前男人阴冷的眼。

“暮云深,你想干什么就首说,别整这些阴阳怪气的,你是阴阳人吗?”

暮云深擦刀的手一顿,优雅地放下布巾,动了动身,眨眼间,就到了楚飞扬跟前。

楚飞扬才看清他的身影,就被男人的大手掐住脖子。

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她拼了老命踮起脚尖,才隐隐能够呼吸。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呵~楚飞扬,你找死!”

楚飞扬桀骜地盯着男人那阴沉的脸,“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

这一说,男人手上力道加重了些。

楚飞扬被绑住了手,挣不脱,就这么狠狠地盯着他。

暮云深以为,凭着楚飞扬那没节操的名声,她定会跪下来求饶,可没想到,她憋紫了脸,愣是没吭一声。

望着原本俊秀朗逸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暮云深烦躁地松手,一把将其甩在地上。

“咳咳咳~”楚飞扬用力咳了好几声,拼命喘着粗气,平复了好大一会。

他不杀自己,难不成是心软了?

不不不,杀人如麻的扛把子,怎么可能会心软?

她摇了摇头,盯向一旁身姿俊逸的男人,却忽然见他咬着后槽牙笑了。

不管何时何地,这种笑容,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

“想痛快?

本将偏不如你的意。”

暮云深蹲下身,手挑起楚飞扬的下巴。

平复气息后,她脸上的紫红褪去,皮肤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不得不说,这个声名狼藉的京城混子,长得的确不错。

看到男人眼中露出痴相,楚飞扬的心,又往下沉了沉,“落在你手上,算老子倒了血霉,要杀要剐随你。”

暮云深死死捏着她的下巴。

找到楚飞扬之前,他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才解恨。

可见到他时,却忽然发觉,心里原本浓烈的恨意消失了很多。

再看到楚飞扬那桀骜不服训的样子,暮云深就起了别的报仇的心思。

“谁说报仇一定得杀呢,那岂不是很无趣?”

男人嘴里吐出邪魅气息。

“你到底想怎样?

大不了,我让你睡回来就是。”

楚飞扬知道这位世子爷向来洁身自好,就故意拿这话激怒他,想让他放手。

可事与愿违,世子爷一听这话,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气得立马转成了掐脖子。

他的手劲很大,楚飞扬只觉得,自己此刻脖子被拉成了尖叫鸡的模样。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是死是活,随他了。

这辈子吃喝玩乐,她也赚足了。

只是……想象中的窒息并没有发生,自己身上的绳子反倒被利刃割开了。

楚飞扬愣了一下,立马朝男人递出一脚,吓退他后,一个后滚翻,抄起桌上的那把剑就朝他击去。

同是习武之人,若真被掐死,那简首太丢人了。

所以,她选择为尊严而战。

斩了他这个大魔头,那么,她就能上位做这个大军的主帅!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有意思……”暮云深不怒反笑,把玩着手中匕首。

“铿——”匕首与长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楚飞扬再次挥剑,用的楚家剑法。

“力道不错,速度慢了些,气息不足,一看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水货。”

暮云深边避让边说。

“关你屁事!”

被他瞧不起人的话激怒,楚飞扬手上的剑挥得更快。

她没料到,暮云深的武功那么好,她累得气踹吁吁,愣是没碰到他半片衣角。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发猖狂,甚至还鼓励起她来,“加油,你个没用的废物。”

“啊!!!”

楚飞扬再次挥刀劈过去。

外头的十一听到声音,拔刀冲进来,就看见主子被谋杀。

他正想上前,就听到暮云深冷冷的声音,“出去。”

十一:??

一脸迷惑地看向自家主子。

只见他游刃有余,耍得楚飞扬在营帐中转圈圈,嘴里还戏谑道:“楚飞扬,你没吃饭吗?”

啥啥啥啥玩意?

十一傻眼。

这人就是他翻遍京城都没找到的楚飞扬??!

现在是什么情况?

郎有情郎有意?

楚飞扬不是负心汉,抛弃了主子么?

怎的,大老远又追到军营里来?

还说那种诋毁顶头上司的话,难不成,就是故意吸引世子爷的主意?

这份八卦,若拿去军中贩卖,肯定能暴富了。

十一看了看主子含笑的面容,不用说了,什么都明白。

找不到楚飞扬的这些日子,主子阴郁得像那雷雨的天。

这才一会儿,就雨过天晴了。

为了不打扰人家叙旧,十一退出营帐,还贴心地把守卫叫走了。



楚飞扬离开后,那男人还在马路中间哭。迎面飞奔而来几匹马,他直接往地上一躺。

“见鬼,见鬼,那么多东西不翼而飞,天子脚下撞见鬼,活不了了……”

“吁~”十三勒住马,不悦道:“想死去自杀,别在这害人!”

若不是他眼神好,指不定现在已背上了人命。

那男人见对方人多势众,不敢造次,便爬到路边哭。

马背上,十三手一抖,展开手中画像,对男人道:“你可见过这个姑娘?”

面老板一看那画像,不就是吃他白食的那个贼吗?

他立马激动得振臂高呼:“见过,见过!”

……

楚飞扬领着秋锦,转了两条街,找到一家规模较小的当铺。

她神秘兮兮地上去,压低声音道:“有好货,要么?”

当铺的朝奉一听好货,立马瞪着发财小眼,将二人请进贵宾区。

楚飞扬四处瞅了瞅,确定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两只青花的碗,“这是我家祖传的宝贝,若非走投无路,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秋锦:……原来,主子说的赚钱是这么赚……

那朝奉听是祖传,立马拿出个手绢,包起那碗仔细端详。

越看,眉头拧得越深,不一会儿,又从怀里摸出了个宝贝放大镜,凑近了看。

楚飞扬挑眉,“如何?这东西也有一定年代了。”

朝奉看了又看,“姑娘,这是哪代祖宗传下来的?”

“好多代,你看上头这歪歪扭扭的花纹,这坑坑洼洼的质地。”

“……可我瞧,你这东西有点新呐。”

“可能是洗得太干净。”

“还有点……滑。”朝奉拿手摸了摸内壁,又在手上搓了搓,“有点像油。”

“都出油了,能不是好东西么?我太爷爷的太爷爷那一代,闹饥荒,当时,一家十几口人,都是靠这碗吃饭才活下来的。个中细节我跟你说一说……”

看到楚飞扬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秋锦就汗颜到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来之前,主子是打了多少腹稿才能不打结地说出这种话?

尽管秋锦很了解楚飞扬这个人,但还是被她的不要脸震撼到了。

她看到,那朝奉的眼睛越发有光泽,就能肯定,主子说的,不会让她饿肚子的话是真的。

楚飞扬说着说着,猛地一拍桌,吓得秋锦抖了一抖,“我也不占你便宜,就十两银子当给你,等我度过了这个难关,就来赎回去。”

朝奉激动得捧着那两个碗爱不释手,楚飞扬以为能成,正暗自高兴,就听对方说,“一两银子,你爱卖不卖。”

“什么?一两?这可是古董啊!”楚飞扬惊呆了,她浪费了那么多口水,就值一两?

“这两只碗,长相丑陋,倒是有些年份,可绝对没你说的那么远。

一两银子还是看在你的脸皮够厚、故事好听的份上开的,不卖就走,别耽搁我做生意。”

朝奉把碗推到楚飞扬这边,心里骂道,这么个破烂玩意还浪费他这么长时间。

见他真要走,楚飞扬急忙拉住,“卖,我卖。”

朝奉这下子有些迟疑了:答应得这么爽快,总感觉给高了。

楚飞扬:不高不高,还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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