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你叫我来要说什么。”
我可怜巴巴的开口,“小海,枕头下的钱是不是你放的。”
林海像是被戳破了心事,“林晓,你乱说什么,那是为了想着你能挣到钱,反正你挣的都是我的。”
“小海,姐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那地里的竹子也是你故意给姐的,对不。”
“小海,姐知道姐自己逃不过命运,只求你能再帮姐这一次,求求你了。”
门外久久沉默无声,我以为林海早已离开。
“最后一次。”
我噗嗤一声笑了,“小海,你打这个号码,告诉号码的主人,请他来参加姐的婚礼。”
“小海,谢谢你。”
脚步声越来越远,原来这个家也并不全是魔鬼。
往后每天送来的饭我都吃个精光,我得保存体力,万一李鹤没来,我也要在婚礼上想办法逃走。
10
我爸看我开始吃饭,以为我接受现实了,就把我从柴房放出来,每天可以有半个小时在院子里活动。
很快,到了婚礼当天。
都说婚服是女人一辈子的向往,我穿上它,却只感觉是禁锢,把我送往牢笼的禁锢。
由于宋国休的是探亲假,婚礼准备的很匆忙,只请了一些亲戚和村里的帮厨,总共也就坐了六七桌。
“宋国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晓小姐为妻?”
“我愿意。”
主持婚礼的是宋国他舅,据说在省城教书。
“林晓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宋国先生。”
“她不愿意,她还是未成年,你们这是犯法的。”
是李鹤,还有花姐,还有警察。
我扑进花姐怀里,“花姐,您怎么也来了。”
花姐慈爱的摸我头,“我们来了,不用怕啊。”
我爸妈一辈子务农,不知道什么叫未成年,也不知道法律这东西,只是一个劲说,“我的女儿,我生的,我养的,你管我什么时候让她嫁人,老子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