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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青云

白鹭成双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因为家庭内部矛盾,明意被亲人撞死,醒来之后,穿越到了陌生的世界。这个时代,生产方式非常落后,而且制度非常不合理,拥有元力的才是上等人,没有元力的只能做奴隶,很不幸,明意就是奴隶。她一睁眼就被人打骂,被逼着做苦力,为了活下去,她只能听从命令。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女性天生就是弱者,可明意不认命,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精彩……

主角:明意   更新:2022-07-16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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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意的武侠仙侠小说《入青云》,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家庭内部矛盾,明意被亲人撞死,醒来之后,穿越到了陌生的世界。这个时代,生产方式非常落后,而且制度非常不合理,拥有元力的才是上等人,没有元力的只能做奴隶,很不幸,明意就是奴隶。她一睁眼就被人打骂,被逼着做苦力,为了活下去,她只能听从命令。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女性天生就是弱者,可明意不认命,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精彩……

《入青云》精彩片段

“报——”

“今年魁首花落逐月城,朝阳城紧随其后,探花名落新草城。”

响亮的传报声传遍了整个大殿。

金镶玉的酒杯滞在半空,流光溢彩的舞裙也尴尬地坠下,殿上正在谈笑的官员们齐齐僵住,略为难堪地互视。

他们慕星城,今年前三又无名。

“我慕星断代已久,无法赢下这些大城也是情理之中。”良久之后,主位上的大司开了口,“不过无妨,来年有的是机会。正逢佳节,各位莫忧杂事,兴杯吧。”

他这么一说,殿里立马重新热闹起来,像是为掩饰失态一般,敬酒调笑声比之前更盛。

大司侧头,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大殿左侧坐着的那个人。

那人微微侧头,俊眉修眼,顾盼神飞,一身苍黄薄罗袍,满目星辉琥珀光。

他好像半点不在意什么“来年的机会”,只曲腿坐着饮酒,一仰头,残酒落腮,打湿半幅藕丝衣襟。

喝尽兴了,便挥走身边先前陪着的舞姬,重新打量殿中起舞的钗裙。

年少气盛,到底是风流多情。

大司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带着威压的视线消失,纪伯宰微微松了肩,他扫一眼前头那些姑娘,正想随便再点一个,对面就突然飞来了一个酒杯。

侧头躲过,他皱眉地看向来处,就正好瞧见一抹筠雾色的绢裙像花一样旋转绽开,露出下头主人纤细雪白的脚踝。

“大人饶命。”裙摆落下,那人跪在地上,腰颤如柳,声脆如莺。

纪伯宰眉梢动了动。

好生曼妙的身段。

裙摆本就落得宽大,那鹅儿黄的束腰还紧得不盈一握。胸脯鼓鼓囊囊,肩却消瘦轻薄。双环髻乌滑如漆,鼻尖粉白似玉,樊素小口打着颤儿,一声又一声地赔着礼。

她面前站着的是户部左司钱栗,本就生得肥头大耳,再一生气,整个鼻子眼都挤成一团,像一座山似的压在她面前。

“马上去给我捡回来!”

“是,大人息怒。”

她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方才那个金杯砸在他身后立着的石柱上,正巧落在他脚边。

纪伯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靠近,想跟她打个照面,奈何这小姑娘像是被吓傻了,头也没抬,跟他说了一声“得罪了”,就低下头去捡。

他轻啧一声,抬脚踩住杯沿。

小姑娘愣了愣,有些惶恐地抬头,带着雾气的黑瞳软软地看进他的眼里:“大人?”

这声儿听着真是舒服。

纪伯宰莞尔:“陪我喝酒,我就给你。”

小姑娘眼里瞬间涌满惊慌:“这,我,钱大人先召我去他那儿……”

“他不会带你走,他家里有凶悍至极的发妻,别说侧室,后院连一个丫鬟也没有。”他心情甚好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而我,说不定能带你回府。”

话刚落音,小姑娘还没反应,旁边在喝酒的人倒是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你对上一个舞姬也是这么说的。”言笑呛着酒拆穿他,“就不能换些话说?”

睨他一眼,纪伯宰哼笑:“喝你的酒去。”

“小姑娘,你切莫看他生得俊美就信了他的鬼话。”言笑扭头,对她认真地道,“他这个人,家无半抹绿,沾尽万花春。你若真想寻个人跟着回去,不若找我,我至少说话算话。”

小姑娘扭头看他,目光落在他袖口的官服花纹上,跟着就跪坐直了身子:“大人,我叫明意,明月的明,意中人的意。”

纪伯宰:“……”

见风使舵得比舵还快。

言笑抚掌:“明月意中人,好名字啊,快来我这边。”

她高兴地起身,然后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斥着讨好和歉意,还夹杂了一丝可惜。

就这一丝可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仿佛他是个绝美的瓷器,但被她发现了一丝瑕疵,不得不放弃。

“你把话说清楚。”纪伯宰气笑了,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我何处不好?”

明意一愣,惶恐地摇头:“大人能坐在这里,自然是人中龙凤,奴哪里敢说不好。”

“那你还想跟他?”

手指无措地搓了搓,她笑得有些尴尬:“大人您……好是好,可尚无官职。这位大人就不同了,他这花纹,应该是三等以上的大官。”

大官好啊,大官宅子大,月俸也多,把她带回去,她能吃香的喝辣的。

明意眼眸都亮了。

言笑错愕了一瞬,接着就大笑出声:“哈哈哈——好,好,这姑娘有趣,看人也准!”

纪伯宰沉了脸,一把挥开他,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将桌上刚得的玉石一把塞在她手里:“赏你了。”

手心一凉,明意低头一看,小嘴都张成了一个圆:“这是上等羊脂玉,好贵重的。”

纪伯宰淡淡地道:“大司刚赏的,三司六部就我一人有。”

“哇。”她眨眼,“那大人真是很了不起。”

“一般,也就比旁边这个三等官要好一些。”他微微挑眉,“再给你一次机会,选谁?”

明意摩挲着怀里的玉石,眼睛眨啊眨:“这个,如果我选他,大人是不是要把玉石收回去?”

“是。”纪伯宰毫不留情地点头。

哪知,就算如此,这小东西也只是恋恋不舍地摸了摸羊脂玉,然后就还给了他。

“他说的有道理,大人这样的人物,定是不会往府里带人的,奴怕空欢喜一场,不如求个安心。”明意指了指言笑,“奴想跟这位大人走,还请大人成全。”

“……”

活了二十多年,纪伯宰头一次受这么大的气。

他皮笑肉不笑,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嘴角:“成全不了,今晚满殿的舞姬,我就觉得你好。”

言笑挑眉:“这句话方才也……”

“闭嘴。”

“哦。”

 


他不再看她,只将她圈在怀里,宽大的手掌熨着她的腰线,另一只手取了酒盏,慢慢斟倒。

明意有些无措,她尝试着滑出他的怀抱,然而刚一动,他就将她箍住。

“你也想喝?”他问。

她摇头如拨浪鼓,奈何这人却跟没看见似的,将酒盏递到她唇边:“还是你会心疼人,知道大人喝不下了。”

喝不下你还倒。

她腹诽,皱着鼻子嗅了嗅,勉强舔了一口。

好辣。

接过杯子没拿稳,酒洒下来,浸湿她半片衣襟,细薄的绢料贴在肌肤上,氲出温热的香气。

纪伯宰低头,就见她双颊飞上了霞色,眼里也起了雾,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泡了的粉玉,晶莹剔透。

是个不胜酒力的。

他多看了两眼,然后就扶着酒杯又喂了几口。

酒意上涌,明意红着眼尾,嘟囔着往他怀里蹭:“不喝了。”

猫儿似的蹭在他心口,白嫩的小手还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环得结结实实的,像抱水中浮木。

纪伯宰很受用,半揽着她的肩,心情甚好地夹了菜喂她一口。

言笑看得稀奇了:“你还真打算把她带回去?”

他睨他一眼:“怎么?”

“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言笑摇头,“先前那么多舞姬,也没见你留了谁,可别因着一时置气冲动,到头来又把人弃在外头,这宴上的都是些可怜人。”

啰嗦死了。

纪伯宰懒得与他说,看怀里的人有些迷糊了,便站起了身:“钱栗那边你去交代,我就先走了。”

“你倒是挺会给我安排事。”言笑嗔骂。

他轻哼,双手抱稳怀里软玉,扭头就从侧门离开,连同座上大司告辞一声都不曾。

“此人……”大司身边的天官看着纪伯宰的背影,略略摇头,“本事有余,定力不足。”

大司笑了笑:“斗者稀缺,他有喜欢的东西是好事,总比什么都不感兴趣来得好。”

“司上英明。”

殿上丝竹管弦还在继续,纪伯宰出了内院月门,行在了青石铺平的御道上。

“好晃哦。”怀里的人嘟囔。

纪伯宰意味深长地道:“等会还会更晃。”

她闻言,立马慌张地捂着自己的脑门:“再晃下去要洒啦。”

吐气兰花带酒,醉醺醺的,又十分可爱。

他忍不住问:“什么要洒了?”

“我呀。”

“你是什么?”

“我是一盏金杯呀。”她傻里傻气地捂着脑门抬头,眼眸带着雾,“刚倒了酒,装满了,不能洒的。”

低笑出声,他欺近她,在她手背上一吻,逗弄道:“喝了就不会洒了。”

她迷茫地想了好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松开手,把自己的脑门送到他嘴边:“你喝掉一点,就一点就行。”

实在没忍住,他大笑,将人抱起来,薄唇掠过她的脑门,直接吻上了她叽叽咕咕的小嘴。

明意瞳孔微微一缩,又很快被薄雾拢住。

她嘤咛着想反抗,可这人动作娴熟又温柔,丝毫不让人觉得难受,反而像是在安抚似的,辗转间就让她没了力气。

天上的星星很多,远远近近地缀满了整个夜空,有好几颗甚至比月亮还大,冰蓝的、幽紫的、浅黄的,带着光晕浮在幕色里,奇幻又瑰丽。

她看啊看,眼皮子慢慢地就往下坠,越坠越重,越坠越重,最后睁不开了。

纪伯宰将她抱上了兽车,眼神十分温柔。

驾车的人忍不住问:“大人,径直回府?”

“不,去城东的别院。”

“是。”

明意枕在他腿上,睡得乖巧又安静。他捻手把玩她的秀发,顺带看了看她的手。

手背是白嫩的,可指腹摸着有些硬,像是刮过一层茧。

他垂眼,当做没看见,继续轻抚她的侧脸。

到了别院,他吩咐车夫:“让不休把我的东西带过来。”

车夫领命而去,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也连忙出来接人。

她们是有经验的,接着明意就送去沐浴更衣,顺便检查身体。

纪伯宰很挑剔,身上有疤的人他不会留,不干净的人他也不会留。

幸好,婆子检查出来,只满脸笑意地冲他点头,什么也没说。

他颔首,更了衣便去了她的屋子里。

明意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他伸手过去,她甚至还轻轻咕噜两声蹭了蹭他的手背。

真是辜负良宵。

难得有耐心,纪伯宰掀开锦被躺过去,将人拨到自己身上来。

她乌发披散,比在宴上更多两分柔媚,小脸还泛着红,身上肌肤却是雪白,趴在他身上,正好让他看见那两抹纤细锁骨,和下头分外丰盈的弧度。

喉头微微一紧,他抬手。

“大人……小的罪该万死,但您快去前头看看,出事了!”外头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纪伯宰不耐烦地挥落帷帐:“明日再说。”

“可是有人带了禁卫来,就堵在门外,说要见您。”

禁卫是内院专用的人,没有大事不会出来走动。

他一凛,将明意放回枕上,然后便翻身而起披上袍子打开门。

“出了何事?”

“不知道,但今晚所有去过内院的人都在逐一被审问。”

动静这么大,这倒是稀奇。

他迎出去,正好撞见禁军领队,对方一脸严肃地拱手:“纪大人,内院发生命案,我等奉命搜查,还请见谅。”

纪伯宰挑眉:“很严重?”

孟阳秋先挥手让身后的人去查看,然后才与他往旁边走:“不瞒您说,我也觉得稀奇,被害的那几个人就坐在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就没了命。旁边的人都以为他们是醉倒了,谁料散场之后宦官一推,才发现已经断气许久。”

在大司眼皮子底下杀人,胆子也是够大的。

纪伯宰问:“这等的好手段,你们能搜出个什么来?”

“有一个死者的指甲缝里有血迹,司判官怀疑他在死前抓伤过凶手,所以大司让咱们来搜查今日宴上的人,怕再过几日证据就没了。”孟阳秋如实以答。

这么说,他就笑着摆了摆手:“那在我府上是搜不出什么来了,你也知道,我这人要求多,刚带回来的舞姬身上别说是伤疤,多一颗痣也没有。”

 


孟阳秋与他熟识,自是知道他那些风流事,听他一说倒也松了眉目:“如此,那我就让他们走个过场。”

“好。”

两人散步庭院里,孟阳秋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低声道:“最近慕星城事多,你也小心些,宴上那些女子,哪好往家里带。”

纪伯宰不以为然:“女子本弱,柳腰婀娜,螓首婉婉,哪能做得出要人性命的狠事来。”

孟阳秋睨他一眼:“当心阴沟里翻船。”

“借你吉言。”他困倦地打了个呵欠,“我倒是盼着能出来个倾国倾城的妖女,好让我全心以赴,饶过旁人。”

“你就贫吧你。”

一顿笑骂之后,禁卫收队,从他的别院里离开。

纪伯宰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才回去屋里。

帐中香燃之袅袅,佳人阖目熟睡。他垂眼打量她片刻,倒是不着急鸾凤之事了,只拉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微硬的指腹。

明意愣是一夜没醒。

她在酒气里睡得香甜无比,直到第二日的晌午,才低哼一声捂着脑袋坐起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金纱帐低垂,红木床宽大,罗衾上还有陌生男子的气息。

明意一惊,飞快地跪坐好,脑海里开始回忆昨晚之事。

她好像跟着纪大人回府了。

那之后呢?

“姑娘倒是个好福气的,外头都翻了天了,您还没起。”有嬷嬷来打起了帷帐。

明意猛地回头,背靠着床柱,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荀嬷嬷见状,微微一哂:“这回怎么是个胆小如鼠的。”

她麻利地将床上凌乱的褥子收拾好,然后径直伸手将她拽下来:“大人一早就进内院去了,晌午不回来吃,不过晚间总是要过来的,你得收拾收拾。”

明意被她拉得一个趔趄,膝盖磕在床弦上,疼得脸都白了,但不知道这人来头,她也不敢妄动,只能依她坐去妆台前。

一看妆台上那些东西,她瞬间清醒不少。

红翡滴珠耳环、乌金缠枝钗、宝蓝吐翠孔雀金冠、碧玉双环佩……各种奇珍异宝排成一排,等着她挑。

样样都是硬货,很值钱。

荀嬷嬷最看不上这没见过世面的贪财样,脸色当即沉了两分:“这些都是姑娘可以佩戴的。”

言下之意,并不属于她,她只是能用。

明意耷拉了脑袋。

想想也是,她只是人家带回来的玩物,花瓶一样的角色,尚不值这么多钱。

打起精神,她开始梳妆。

身为舞姬,妆容精致打扮讨喜是她的本分,被带回来的第一日,怎么也得给大人留下个好印象。

昨儿晚上瞧来,纪伯宰此人与传言相符,最是喜好美色,犹爱楚楚佳人,所以明意想也不想就挑了些色浅而小巧的首饰,淡扫娥眉,轻点娇靥,整个人袅娜如少女。

她扫了一眼屋内书架,轻提罗裙,去挑了一本最旧的,然后就侧躺在入门一眼就能看见的软榻上,一手执书,一手捻香。

荀嬷嬷洒扫房内,路过她身边,没好气地道:“拿倒了。”

明意微微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将书倒了过来,继续假装沉浸。

“您甭费那功夫,我们家大人也就两三日的新鲜劲儿,趁他好时多问他要些赏钱以后傍身就是。”

明意听出来了,这嬷嬷在纪伯宰身边有些年头,心也不坏,只是看多了这屋子里来来去去的女子,所以懒得应付了。

微微一笑,她道:“傍身钱自然是要的,我这不是想让大人给得开心些么。”

没想到她还会答话,荀嬷嬷顿了顿,却是又翻了个白眼:“毫无廉耻之心。”

这话攻击别人许是奏效,对明意而言,早在进内院当舞姬那一刻起,廉耻这东西就跟她那身旧衣裳一起扔出去了,没什么要紧。

于是她捻好香,还笑嘻嘻地问:“嬷嬷,大人的口味重还是淡?喜欢女子偏文还是武?”

“无可奉告。”

“那嬷嬷您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这里有腰果您可以吃吗?”

“姑娘话太多,我家大人不喜欢闹腾的人。”

“……哦。”她乖乖地伸手把自己的嘴捏上。

然而,没坚持完一炷香,明意就又开了口:“嬷嬷您身上这料子哪里买的?花纹挺好看,我想给我娘做一身。”

荀嬷嬷被她念得太阳穴直突突,眼角都跟着抽了抽。

她替大人看过各式各样的女子,独没遇见过这样聒噪的,仿佛是鹦鹉成了精。大人那喜静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选中的她。

余光瞥见她左顾右盼可怜兮兮的,像是无聊得紧了只能找她说话,荀嬷嬷心软了一瞬,就答了一句:“这料子没得卖,内院里赏的。”

不答还好,一答,那小姑娘眼睛倏地就亮了起来,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拉着她的衣袖:“那这个腰果也是内院赏的吗?我瞧着比舞姬庭里的好吃。”

“这个宅院地好平哦,若是翻跟头,不知翻几个能从后门到前门。”

“那个金纱帐真好看,还是暗绣的花纹,一定花了不少心血。”

“嬷嬷吃腰果啵?我给您剥,这个我擅长,我当年被选做舞姬的时候……”

荀嬷嬷觉得自己就多余开那个口。

这小姑娘叽里呱啦起来就没个完,从她怎么当的舞姬到怎么去的宫宴,一个下午就几乎都要跟她唠遍了。

她揉着耳朵看向门外,头一次盼着自家大人快点回来接手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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