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闲客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赫然是贺知州。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5-04-22 03: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赫然是贺知州。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连忙起身,取下吊瓶往外面的洗手间走。

可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帮我把吊瓶举着,我才好上洗手间。

正四处张望,忽然一抹熟悉的人影印入眼帘。

赫然是贺知州。

我张了张嘴,正要喊他。

忽然他的白月光跑过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

“知州哥哥,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拿了结果就在下面等着我么?”

贺知州揉了揉她的头发,眉眼柔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听着他对白月光说的话,我再看向我手里的吊瓶和手背上的针头,鼻子顿时泛酸,眼眶也跟着浮起了一抹水雾。

“哎呀…”白月光嘟着嘴,娇俏的冲他说,“我就只是上来抽个血,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两人就转过身,朝这边的电梯口走来。

我下意识的侧过身,垂着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

然而那白月光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我。

“唐小姐?”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

我极力的调整好心情,转过身,脸上努力的朝他们挤出一抹笑容。

“真巧啊,贺总,顾小姐。”

顾青青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唐小姐认识我?”

我淡淡的笑:“顾小姐不也认识我?”

顾青青似是有几分尴尬,她状似委屈的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眯了眯眸,冷冷的看向我。

他肯定是生气了。

因为我惹得他白月光不开心了。

这可不行啊,我可不能惹他白月光生气。

毕竟我还得找他借钱。

我忙冲顾青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顾小姐是贺总的心尖宝,公司里谁人不知,我自然也就知道顾小姐了。”

顾青青抿唇,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当真是清纯得很。

可不知为何,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好似更冷了。

难道我那句话又说错了?

就在我暗自反省的时候,顾青青忽然冲我关切地问:“唐小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发烧而已。”我友好地赔着笑。

顾青青让我要照顾好身体,紧接着,视线瞥向我旁边的女厕:“唐小姐是想上洗手间么?可你正挂着水,怎么上?”

我一怔,对她这个问题,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忽然凑到我面前,难过的看着我:“你病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没人陪你吗?

还有,你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吧。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要不是知州哥哥一直陪着我,我也一定会哭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娇贵的公主。

而我曾经也是公主。

我曾经生病的时候,贺知州衣不解带的在我床前伺候,给我端茶倒水。

他从来都不会让我一个人来医院,他总会陪着我。

那时候,我竟还不知珍惜,总是冲他恶言相向。

而今,他发达了,终于再也不用忍受我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他心爱之人的身边了。

心中的酸涩越来越浓郁,充斥在我整个心间。

我感觉我都快哭了。

我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淡淡说:“还好,小病而已。”

“走吧。”

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说。

顾青青一脸担忧道:“可是唐小姐要上洗手间,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我刚想说不用,贺知州便面无表情地道:“她有的是本事,用不着我们帮。”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

而我忽然想起借钱的事,下意识拉住他。

许是拉得太用力了,我那插着针头的手背顿时溢出了血迹。


听这语气,他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压下心里泛起的失落,我连忙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你给我送饭?”贺知州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该不会又什么事要求我吧?怎么,昨晚那一千万还不够?”

“……不是。”

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昨晚的那一千万,我就感觉更羞耻了。

我低声说:“我只是单纯地来……”

“知州哥哥……”

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就来了,伴随着她娇俏甜美的声音。

顾青青的手里也提着饭盒。

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说:“原来唐小姐也在啊。”

“我…我这就走。”我连忙说了一句,往外面走。

顾青青却拦住我,冲我笑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呢。”

她说着,就将我拉到桌子前。

当她看见我放在桌上的打包盒时,又是一愣:“咦,唐小姐也给知州哥哥送饭菜来了呀?”

还不待我说什么,她又把贺知州拉了过来。

贺知州一直没正眼瞧我。

我坐在他身旁,很明显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他这是怪我打扰了他和他白月光的晚餐时间嘛?

我想走了。

顾青青却忽然拆开我送来的饭盒,惊叹道:“哇,唐小姐,你的厨艺也太棒了吧,这些菜好香啊,又好看。”

“家里的佣人做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呵’。

我朝他看去,发现他的眉梢都染着几分嘲讽。

我抿唇,心想,下次要是给他送饭菜,就送自己亲手做的吧。

虽然难吃,但至少在他看来,我心意是真诚的。

顾青青忽然又冲贺知州委屈地说:“唐小姐给你送饭菜,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你看,我这饭菜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不多余。”贺知州接过她的饭盒,淡淡道,“我吃你做的。”

顾青青甜甜一笑:“那我吃唐小姐送来的,唐小姐送来的饭菜看起来好好吃,不吃浪费了。”

贺知州没说话。

我将饭盒推到顾青青面前,笑道:“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顿了顿,我又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顾青青连忙问:“你不吃点吗?”

“我吃过了。”我淡笑的回了一句,就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外,我就听见了顾青青委屈的声音。

“知州哥哥,我怎么感觉唐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贺知州:“不用理她。”

我垂眸,心口又抑制不住地犯疼。

走出大厦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怕王妈操心,我在路边坐了好久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王妈还纳闷地问我:“先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觉得王妈弄错了一件事。

贺知州喜欢的是顾青青。

那自然顾青青那里才是贺知州的家。

他经常回的也自然是顾青青那。

而这里,不过是贺知州为了羞辱我,特意买下的别墅。

这里承载着他结婚三年的屈辱生活,他自然不愿回这里。

我没有跟王妈多说什么,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明天还得去找工作,那些情情爱爱的,我也不想去纠结了。

赚钱才是我的正事!

翌日一上午,我都没有收到面试通知。

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海投一波简历,下午就有两个公司先后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上午九点去面试。

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立马去面试。

当天我就出去逛街,买了一套职业装。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整齐,出去面试。

我要面试的,一个是文职,一个是销售。


心脏瞬间收紧,泛着沉沉的钝痛。

我知道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

可是,在没钱寸步难行的时候,尊严又算什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唇角。

他敛着眉眼看我,眸色却越来越暗。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将我压下他,嗓音黯哑地问:“如果肯借你九百万的是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取悦他?”

我没有说话。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

关于钱的问题,我想到的永远也就只有他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愿意帮我,那也就没有人愿意帮我了。

而我的沉默明显令他不满。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里,狠狠道:“说话!如果我不是那么有钱,你今晚穿成这样,找的就是别的男人了,对吗?”

“不对!”

本着取悦他的原则,我挑着他爱听的话说,“不管你有没有钱,我先想到的都是你,别的男人,我没有想过。”

“你没找过贺亦辰?”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

而我却是一怔,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到过贺亦辰。

就那么回答晚了两秒,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找他。”

说完,我就去吻他的唇,极尽讨好他。

他眸色一深,瞬间搂着我,加深这个吻。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得很快。

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很明显,因为我的主动,他的心情变好了。

所以我爸的赌债……

我紧张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会要不要跟他说说那九百万的事。

忽然,他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我的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我瞧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

十二点一过,那帮人就要上门要债,要砍掉我爸的手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他拂去办公桌上的书本文件,将我放在桌上,然后凑过来亲我。

我慌张地低着他的胸膛:“那你…你是不是愿意借给我九百万了?”

“嗯。”贺知州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想要多少都给你。”

他说着,就脱我的衣服。

我再次推开他:“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钱转给我?”

“等会转…”贺知州亲吻着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会骗你。”

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可是我真的没时间了。

我再次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小声地说:“你现在就转给我吧,我现在就要,因为我…”

贺知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眸中的晴欲也退了大半。

他扯着领带,气愤道:“唐安然,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么?在做.爱!

你不断地推开我,张口闭口都是钱,你的眼里就真的只有钱吗?”

“不是的贺知州,我很急,我…”

“够了!”贺知州推开我,冷冷嗤嘲,“你心里眼里都是钱,这爱做着也没意思。”

“贺知州…”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却并没有看我,眉眼间尽是冷戾和阴鸷。

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冷嗤:“你放心,钱我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他一句话也没说,捞起椅背上的外套就离开。

望着他冷戾的背影,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如今我在他的眼里,一定很不要脸吧。

我打开手机,收款信息提示着我的账户入账一千万。

贺知州多给了我一百万。

他真的,即便憎恨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小气过。

就是这样大度的他,总会让我感到愧疚和难过。


我将钱给我爸转了过去。

我爸立马打电话过来。

“哎呀,闺女啊,还是你厉害,还是你有本事,爸就知道,你出马,贺知州不可能不帮咱们。”

我自嘲地扯唇。

怎么会是我有本事,只不过是贺知州他太大方,太好了。

我以前很讨厌他,现在才发现,他是真的挺好的。

只可惜,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爸又在那可惜:“闺女啊,你既然开了那个口,那怎么不找他多要点,你找他要个两三千万,他肯定也会给的。”

我被我爸的话给气笑了。

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

我淡淡道:“你还是赶紧把钱还给那些要债的吧,以后不要再赌了。”

“好好好,爸以后不赌了,你再跟贺知州要点,说不定他…”

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怎么会变成这样,一门心思地想从贺知州身上捞钱。

贺知州欠他的吗?

真的是!

想起贺知州气愤离开的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他一定更加讨厌我了。

也好,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提前结束我们的情人关系。

到时候,我也就自由了,不是么?

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可我还是难过得想哭。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的眼前总闪过贺知州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

冰冷的,失望的,又带着嗤嘲。

我难受地坐起身,拿过手机,想给那个男人发点什么。

可盯着聊天界面看了许久,我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把他气成那样,现在无论我说什么,都会显得很虚伪吧。

算了,他现在肯定正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就不要打扰他了。

我伤感地盯着窗外,失眠到天亮。

因为失眠,我整个人又没什么精神,怏怏地窝在床上。

王妈喊我吃饭,我也没什么胃口。

王妈还以为我的病还没好,赶紧去拿医药箱。

我笑着跟她说没事,只是退烧后,身子还有些疲乏。

王妈这才放下心来,末了,又劝我说:“小姐啊,我看还是得把先生叫回来,你得多让他看到你柔弱的一面,这样他才会心疼你。

这男人啊,不都是喜欢心疼那些柔弱的女人么,你啊,在他面前就是太要强了。”

我好笑地摇头,王妈懂得还挺多的。

只可惜,我的柔弱在那个男人的眼里一文不值。

昨天在医院不就是最好的说明。

他只会心疼像他白月光那种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女人。

而我这种嚣张跋扈,见钱眼开的女人,他又怎么会心疼?

一想到昨天在医院的情景,我心里就堵得难受。

我爬起来,坐到梳妆镜前。

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深陷,脸色黯淡无光,形容消瘦。

我自嘲地笑,不过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

我至于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不行,我得振作起来。

我得去找工作挣钱。

经过这次的事,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我得努力存多点钱,这样我们家要是再遇到困难,我们也不会像这次这般无助。

而且……欠贺知州的钱,我也得还。

下午,我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我先去医院看了一下我哥。

然后找了个网咖投简历。

其实书房里有电脑,但那是贺知州的,我不敢用。

看着网络上一堆的职位招聘信息,我的眼前一阵晕眩。

我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也没有什么长处,大学学的也是表演系。

我妈那时候还说,家里这么有钱,用不着你去演戏赚钱,你学点别的不行?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