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上栓的房门,我枯坐了一夜。
3
“淑琴,你的嘴怎么破了?”
第二天,许浚生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看到我唇上的伤口后,他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我唇上的伤。
我别过了头。
“不小心磕破了。”
他见我不像往常那般热情,有些心虚道:
“是不是我昨晚上夜不归宿,惹我们淑琴生气了?咱们之前怎么说的,生气归生气,可不能伤害自己身体!”
他立刻翻箱倒柜拿出一瓶伤药,小心翼翼地为我上着药,眼眶心疼的都红了。
“昨晚之颖一直想不开,想办傻事,我怕我走了之后真的出什么乱子,就在那硬生生盯了她一夜,这才没回来。”
这拙劣的借口要在以前,我一定会深信不疑。
以前的我,怎么会想到我深爱的男人,会这么骗我呢。
许浚生身上还带有雪花膏的味道,那味道深的仿佛要融进他的皮肤里。
可我从不用雪花膏。
眼眶阵阵发烫,我眨了眨眼,打转的泪径直落了下来。
见状,许浚生立刻急了,他手忙脚乱乱的去拿帕子擦我脸上的泪。
“淑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吸了吸鼻子。
“没事,我想去地头上转转。”
“那我们一起去!”
三年前,我和爹下乡考察,路过这片田间地头时,我就是在这里对许浚生一见钟情的。
那时候还是夏天,他正在地里拉爬犁,少年精瘦却有劲,黝黑的膀子被太阳镀上了一层金光。
我自小在城里长大,见到的大多是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
当场我就红了脸,偏巧许浚生还转头和我对视上了。
只一眼,我就深深记下了他。
一阵风吹来,树上的叶子摇摇飘了下来。
许浚生激动的拉了拉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