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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小说结局

意琦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太后一听闻谢砚敏和离的消息,连忙宣召谢砚敏进宫。人还未至,就命人挑选了无数珍稀玩物、名贵珠宝送往楚王府,却总觉得还不够。最后干脆让人整理出偏殿,打算让谢砚敏小住几日。一旁侍奉的嬷嬷递上茶水,忧心忡忡地帮她顺气:“太后您别难过,郡主现在离了婚,以后不用受委屈了。”太后眼眶泛红,轻应一声,抿了口茶,深深叹了口气。范嬷嬷又说:“郡主见到您这副模样免不了担心。”太后点头。这时门外传来通传声。“太后娘娘,初尧郡主到了。”太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谢砚敏刚踏入太后的宫殿,就听见里头隐约传来抽泣声,好奇心起,探头探脑往里张望。心想莫不是皇伯伯的嫔妃们又闹了什么风波。范嬷嬷眼尖发现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高声说道:“郡主来了,怎不进来?”被逮个...

主角:谢砚敏周辰泽   更新:2024-12-1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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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敏周辰泽的武侠仙侠小说《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一听闻谢砚敏和离的消息,连忙宣召谢砚敏进宫。人还未至,就命人挑选了无数珍稀玩物、名贵珠宝送往楚王府,却总觉得还不够。最后干脆让人整理出偏殿,打算让谢砚敏小住几日。一旁侍奉的嬷嬷递上茶水,忧心忡忡地帮她顺气:“太后您别难过,郡主现在离了婚,以后不用受委屈了。”太后眼眶泛红,轻应一声,抿了口茶,深深叹了口气。范嬷嬷又说:“郡主见到您这副模样免不了担心。”太后点头。这时门外传来通传声。“太后娘娘,初尧郡主到了。”太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谢砚敏刚踏入太后的宫殿,就听见里头隐约传来抽泣声,好奇心起,探头探脑往里张望。心想莫不是皇伯伯的嫔妃们又闹了什么风波。范嬷嬷眼尖发现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高声说道:“郡主来了,怎不进来?”被逮个...

《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

太后一听闻谢砚敏和离的消息,连忙宣召谢砚敏进宫。

人还未至,就命人挑选了无数珍稀玩物、名贵珠宝送往楚王府,却总觉得还不够。

最后干脆让人整理出偏殿,打算让谢砚敏小住几日。

一旁侍奉的嬷嬷递上茶水,忧心忡忡地帮她顺气:“太后您别难过,郡主现在离了婚,以后不用受委屈了。”

太后眼眶泛红,轻应一声,抿了口茶,深深叹了口气。

范嬷嬷又说:“郡主见到您这副模样免不了担心。”

太后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通传声。

“太后娘娘,初尧郡主到了。”

太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

谢砚敏刚踏入太后的宫殿,就听见里头隐约传来抽泣声,好奇心起,探头探脑往里张望。

心想莫不是皇伯伯的嫔妃们又闹了什么风波。

范嬷嬷眼尖发现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高声说道:“郡主来了,怎不进来?”

被逮个正着,谢砚敏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挺直腰板走进殿内。

一见地上跪着的人,谢砚敏心中暗道晦气。

本想看别人的热闹,却不想这热闹竟和自己扯上了关系。

“初尧郡主先回吧。”

范嬷嬷见太后面色不悦,体贴地想要支开谢初尧。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谢初尧哪能与正统的孙女谢砚敏相比。

谢初尧闻言,泪眼婆娑,仰着头,一脸倔强又柔弱:“祖母!我也是您孙女,难道回宫就成了罪过?”

太后听罢,手中的茶杯猛然朝谢初尧面前一掷,热茶溅得她尖叫着后退。

“哀家原以为你远嫁和亲已够可怜,不愿与你计较。如今你倒质问起哀家了,范嬷嬷。”

范嬷嬷应声上前,对谢初尧行了一礼,轻抚衣摆:“公主,对不住了。”

随后,手掌扬起,“啪”的一声响亮,重重落在谢初尧脸上。

太后冷哼,满是讽刺与愤怒:“别以为哀家深居宫中,不知道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如今身怀六甲,还真跟你母妃一个德行。”

谢初尧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满是羞辱。

她原以为从小在太后的庇护下长大,总能得到几分疼爱。

哪怕不是宠溺,至少会有几分怜惜。

哪曾想,太后竟会如此冷漠。

面对太后的冷眼,她满腹委屈地看向谢砚敏,希望她能出言相助。

孰料,谢砚敏却轻轻摇头,惋惜道:“皇祖母,看样子堂姐在外久了,把规矩都忘了,还是要好好教导一番,免得嫁到宋家被人笑话皇家郡主没有教养。”

谢初尧脸色煞白。

宫中的教习嬷嬷手段比刑官还高,有千万种法子让人疼痛却不见伤痕。

“这样,初尧也能留在皇祖母身边侍奉赔罪。”

谢初尧一听这话,当场愣住了。

这绝对是故意的。

别的先不提,单说太后这会儿对她的态度,要是继续留下来,每天不得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况且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怎么,不愿意吗?看来堂妹对皇祖母也没多大思念之情嘛。”

谢初尧被谢砚敏的眼神盯得面无血色,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

太后抬眼,无奈又宠溺地瞥了谢砚敏一眼:“哀家是眼不见为净,你呀,就好好在宫里陪陪哀家吧。”


陈太妃本欲借此事解决谢砚敏的问题,进而促成与陈家的婚事,只要得到太后的默许,便万事无忧。

谁料,竟惊动皇上了。

太后虽心思细腻,深知内情复杂,但无凭无据,即便偏袒谢砚敏,也无法阻止悠悠众口。

“既然是陛下的召唤,我们便过去吧。”

一行人随太后前往御书房。

谢初尧低头,表面上乖顺,眼神中那份幸灾乐祸却是藏也藏不住。

走进那金碧辉煌的御书房。

一眼就瞅见皇上起身,先给太后行了个礼。

谢砚敏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周辰泽怎的也掺和进来了?

"今天这事,朕已经有所耳闻,你从头到尾再说一遍,要是有一句不实,朕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那侍卫趴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不敢抬头。

"微臣不敢欺骗陛下。微臣与永宁郡主确实已行夫妻之实。陛下若不信,召来宫里的嬷嬷一看便知真假。"

这话一落,四周人脸上的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谢砚敏身子轻轻一颤,随即强作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慌得没了主意。

大伙儿都清楚,宋知安在新婚当天就领兵离城,等回京时已与谢初尧同行,他们压根没圆房的事谁不知道。

可她跟煜这三年来……

谢砚敏怎么也没想到,谢初尧无意间,真就踩到她的痛脚。

不管她跟那侍卫有没有真的什么,只要证实她不再是清白之身,那就铁证如山了。

到那时,怕是连楚王府的女眷们都要跟着受累。

谢砚敏一咬牙,决定干脆直接把煜的事摆出来。

总比让个侍卫的话把自己弄得百口莫辩强。

“本王倒想听听,你和永宁郡主是何时何地相会的呢?”

谢砚敏一愣,转头惊讶地看着周辰泽。

但对上他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安定感。

周辰泽悠然起身,走到侍卫面前:“本王只不过是好奇问问。”

在场众人:“……”

好奇?怎不见他平时有这份闲情逸致。

侍卫磕磕巴巴地又讲了一遍。

周辰泽咂舌,似笑非笑地问:“你的意思是,在宫里的接风宴上,你与郡主就颠鸾倒凤了?”

侍卫犹豫着点头。

横竖都是一刀,也只能认了。

“本王记得陛下召见永宁郡主,她刚走就往太后宫里去了,之后遇到的是本王。”

周辰泽的声音冷中带寒:“怎么,本王当时没见着你?”

侍卫瞪大眼。

谢初尧未曾料到还有这等变故,死死盯住谢砚敏。

为何她总是这么幸运。

为何所有人都偏向她!

“公主似乎有话要说?”

冷漠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谢初尧慌忙抬头,撞进周辰泽的目光,仅一眼,一股寒气直冲脑门。

她猛然记起京都关于周辰泽的传言,心慌不已,赶忙低头不敢再视。

周辰泽望着谢砚敏道:“说你的唇上有伤,不打算解释?难道要别人误会是本王所为?”

后半句吓得谢砚敏差点噎住,轻咳几声:“那天我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只小白狗,挺可爱的,就抱起来玩,结果不小心被它抓伤了。”


回想自己也曾放纵不羁,游历名山大川。

但这几年却如笼中鸟,别说远游,就连京城的门都少出。

“你现在都和离了,不如我们悄悄溜走吧,凭你的能耐,躲过追踪简简单单。”

谢砚敏一愣,她还能逃出去享受自由吗?

正聊得兴起,屋外忽然有人通报,不知与嬷嬷低语了些什么,那人过来时神色凝重。

“郡主,陈太妃派人来传话,说久未见郡主,想请您过去聊聊。”

谢砚敏的笑容凝固,周辰泽之前已给她提过醒,她明白陈太妃此举何意。

如果是陈家其他成员,她尚能找到理由回避。

但陈太妃召见,若不去只怕于礼不合。

孟佳欣有些惊讶:“听说陈太妃自从先帝去世后就一直在山中,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砚敏摆摆手:“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情况。”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深知孟佳欣脾性,谢砚敏不愿牵连她,便直接婉拒了――

与此同时,陈德的母亲陈王氏也在此,脸上写满忧虑:“听说这位永宁郡主颇为桀骜,她真会前来吗?”

“会的,”陈太妃随口答了句,眼底闪过一丝精明。

早先她就听说周辰泽对谢砚敏特别关照,当时只当是心血来潮,现在得知连谢砚敏住的小院都是周辰泽亲自安排布置的,看来确是上了心。

对于陈家能迎娶谢砚敏,她愈发觉得是个明智之举。

周辰泽名声虽不佳,权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陈家这些年国公之位虽有,却一直未能稳固。

若真能娶了谢砚敏,让她在周辰泽面前美言几句,陈家延续爵位应当不难。

想到这,陈太妃心中燃起希望。

忽然觉得谢砚敏与宋知安的和离,反倒是给了陈家一个良机。

相比之下,陈王氏就没这么多算计。

她只是不甘愿儿子娶个被人休掉的女人。

见谢砚敏迟迟未至,陈王氏忍不住说:“太妃怎就看上了这种,她在宋家的作为实在是不懂礼数,陈家怎能接纳这样的女人进门呢?”

“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一旁服侍的嬷嬷面色一沉:“大夫人是怪太妃?大房若不愿意,陈家其他房总有人乐意的。”

陈王氏闻言皱眉,正欲斥责这多嘴的仆人,却被陈太妃打断。

“你就是见识短浅,懂什么。见到永宁时别急躁,坏了好事,我可不会轻饶你。”

陈王氏心里憋屈,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谢砚敏步入内殿:“永宁参见陈太妃。”

“快起来,许久不见永宁,你似乎清减了不少,也显得疲惫。宫里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我这儿取,别让自己受委屈了。”

陈太妃的话情深意切,仿佛疼爱晚辈的长辈。

谢砚敏点头应允:“没想到因永宁之事让太妃特地下山,实在感到荣幸。”

她笑容可掬,却让陈太妃的脸色逐渐凝固。

面前这人,笑中带刺,用着近乎撒娇语气,冷冷撕去了她的所有伪装。

没错,她下山回宫正是为了她。

不过是给宋家站台。

这是在点她,旧账还未了。

陈太妃瞥了陈王氏一眼,心中担忧陈家大房怕是斗不过谢砚敏,最终反被她掌控。

“你当初在宋家受了委屈也不说,误会成这样,不是害了自己吗?”


说到底,还是狗惹的祸。

一时兴起养了它,现在倒像甩不掉似的,还偏偏爱在她身上留印记。

这下好了,惹出大乱子,名声险些不保。

陈太妃不甘道:“这双方各执一词,实在难以判断,但这侍卫手上有永宁的东西,恐怕……”

周辰泽回头望向她:“需要本王把那狗皮拿来给太妃亲眼瞧瞧吗?”

谢砚敏忍不住咳嗽,心虚地低下头,满腹疑惑。

这人哪来的狗皮?

周辰泽不顾谢砚敏的不适,侧头对侍卫续道:“还有,你说今日郡主私下赠你发簪的事。”

侍卫这次连声都不敢应了。

“今日本王亲眼见郡主因一只镯子落水,宫女被迫跳水打捞,若非本王出手相救,那宫女怕是早沉塘底了。”

“哎,太妃如果不信,叫人去捞捞那手镯也成,或者我把那宫女带来仔细问问。”

事态至此,陈太妃纵有千般不甘,也明白大局已定,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对着侍卫怒斥:“你还敢嘴硬!”

侍卫颤抖着抬头,嘴巴微张却未发出半点声响,随即直挺挺地晕倒在地。

谢砚敏:“……”

就这?这就是所谓的‘证人’?

显然,陈太妃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还以为随便一个小把戏就能让她服服帖帖。

而这背后,是否也有谢初尧的影子?

皇帝气急败坏:“此人交由你处置,务必要让他开口,朕要查清谁在后宫捣鬼。”

周辰泽领命,示意人将侍卫带走,眼神有意无意间扫过谢砚敏,向她轻轻勾唇。

见谢砚敏慌忙避开视线。

他心中暗自发笑。

原来是个小胆怯鬼。

“陛下,此事显然是针对永宁郡主,若非臣恰好遇到,郡主恐怕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倒不如让郡主暂时离宫避避。”

谢砚敏一听,十分赞同。

整天被陈太妃盯梢实在烦不胜烦,想要清静都难。

住在宫外的时候,她行动也自由,正好可以去探望煜。

“永宁,你意下如何?”皇帝问。

谢砚敏乖巧答道:“皇伯伯,永宁也觉得宫里生活太乏味了。”

皇帝宠溺地看她:“那你便出宫去吧。”

终于能出宫了!

谢砚敏心中畅快,而孟佳欣却一脸委屈:“为何不带上我?”

谢砚敏轻揉了下她的头发:“你多陪陪皇祖母吧,过几天再来找我。”

她出宫是为了找煜,带着孟佳欣只会自找麻烦。

身在宫中,心向宫外,谢砚敏刚跨出宫门,便直奔龙福巷。

“你真香。”

煜从背后拥住谢砚敏,头埋在她肩上,声音低沉而诱惑:“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未等谢砚敏回答,唇已被封,她纤手紧紧拽着衣襟。

“你,你先等等,我找你有事。”

煜半眯着眼,手指贪恋地在她细腻肌肤上游走。

一柱香时间过去。

谢砚敏瘫软在床上,生气地瞪了煜一眼,却不知此时自己毫无威严,更像是在引诱。

冷静下来的谢砚敏意识到,她与煜之间地位悬殊。

这种关系一旦被周辰泽察觉,无疑是拿楚王府做赌注。

她会被世人指摘为浪荡女子。

谢砚敏深情又决绝地望着煜,抚摸他的脸颊,一双含水的桃花眼温柔如许:“煜,以后我们别再见了,若你再纠缠,我只好……杀了你。”


谢砚敏径直上前,陆赵氏一眼见到她,脸色立刻变了,强撑着笑颜道:“砚敏,你怎到这来了?那些丫头也不通传一声。”

谢砚敏冷眼相对:“丫头们通传了,二婶婶的好戏不就看不成了吗?”

陆老夫人一见谢砚敏,眼圈立刻泛红,连忙走到谢砚敏身旁,轻轻拉了拉她胳膊,暗示她不要再说下去。

毕竟是陆家的家务事,若闹开了,陆家脸上无光。

“砚敏,你别介意,你二婶婶就是随口说说,不必当真。”

话未毕,陆老夫人已泪眼婆娑。

谢砚敏虽感无奈。

但这毕竟是她名上的外祖母。

虽软弱爱哭,却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

她掏出帕子递给陆老夫人,然后冷视陆赵氏:“二婶婶真是愈发威风了。连对自己的正室母亲也气使颐指,莫非是想落下个不孝之名?”

陆赵氏内心深处惧怕谢砚敏。

小时候,她还能借着陆家的名头时常去楚王府讨些好处,但自打谢砚敏长大,别说好处,楚王府的门都不让她轻易迈进。

“这话可不能乱讲,婶婶都是为你好啊。”

陆赵氏连忙圆场,这时不宜得罪谢砚敏,得哄着。

哪怕要树立威信,也得等谢砚敏嫁进来再说。

谢砚敏没言语,只是冷冷地瞪着陆赵氏。

陆赵氏感觉被人盯得脊背发凉,随便扯了个理由,匆匆离场。

陆老夫人抽抽搭搭地捏着帕子,声音柔和地说:“砚敏,你也别往心里去,她是为了陆家着想嘛。”

谢砚敏实在看不惯她这副做派,暗自纳闷当初她为何非要嫁进外祖父家,现在受这些憋屈,只要是“为了陆家”,就算要她的命,她估计也会二话不说。

毕竟是长辈,谢砚敏懒得费唇舌争辩,只敷衍应承:“知道了云姨,您多保重。”

陆老夫人其实并不年迈,和母亲年龄相仿,让谢砚敏直呼“外祖母”实在难开口,好在老太太通情达理,让谢砚敏唤她云姨即可。

孟佳欣一见她就兴冲冲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悄声说:“听说这次宴会是陆家二房想给自家儿子相看对象呢,不知道相中谁了。”

“瞎猜的吧,别什么风声都信以为真。”

孟佳欣眨眨眼:“你怎么这么肯定?”

谢砚敏没作答,心知肚明二房若对她有意思,怎会去相看别的女孩。

只是她不解,为何自己离异后反而成了抢手货。

仿佛人人都想来沾点边,真是烦心。

孟佳欣戳戳谢砚敏笑道:“你一进来,不少英俊公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像长在你身上似的。想想你当初何必非嫁宋知安,论相貌不如温家的公子,论身材比不上赵家三房的长子,论才华不及裴家的五郎。”

这么一比,宋知安似乎真的一无是处。

“那你心里有人选吗?”谢砚敏笑问。

孟佳欣大大咧咧地说:“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我若只守着一个,那亏大发了。”

以前,谢砚敏会觉得她的想法太过放肆。

如今经历过一番波折,倒觉得这样的态度挺好。

对他们来说,婚姻多是权衡门第、遵从父母,哪来那么多真心相爱的伴侣。

“府里的花都养护得极好,不知表妹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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