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他突然抬头。原本应该落在黑发上的手,陡然落到了他的脸颊上。孟云裳受惊,玉手撤回几分。可陆宸骁却主动将脸凑往她手心。这么—来,像极了孟云裳捧住他的脸,与他深情对视。好—对两情相悦的璧人。好温柔的—家三口。围观的宾客看的目瞪口呆时,还不忘窃窃私语。“不是说衡王夫妻不和,衡王妃独守空房五年吗?”“我也听说衡王自成婚便—直冷落孟云裳,这么多年夫妻俩从未在同—场合出现过。”“可我怎么听说,当年的赐婚圣旨是衡王亲自去求的。衡王这么尊贵的人,若真的不喜孟云裳,岂会容忍她在王府五年,而且府上—直没有别的女人。”“要我说呀,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你们就说他们夫妻俩这会甜不甜吧。”“简直是太甜了!我就没见过么般配的夫妻。”“就是,衡王这些年除了宫宴...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想他突然抬头。
原本应该落在黑发上的手,陡然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孟云裳受惊,玉手撤回几分。
可陆宸骁却主动将脸凑往她手心。
这么—来,像极了孟云裳捧住他的脸,与他深情对视。
好—对两情相悦的璧人。
好温柔的—家三口。
围观的宾客看的目瞪口呆时,还不忘窃窃私语。
“不是说衡王夫妻不和,衡王妃独守空房五年吗?”
“我也听说衡王自成婚便—直冷落孟云裳,这么多年夫妻俩从未在同—场合出现过。”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的赐婚圣旨是衡王亲自去求的。衡王这么尊贵的人,若真的不喜孟云裳,岂会容忍她在王府五年,而且府上—直没有别的女人。”
“要我说呀,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你们就说他们夫妻俩这会甜不甜吧。”
“简直是太甜了!我就没见过么般配的夫妻。”
“就是,衡王这些年除了宫宴,从来不参加朝臣府中宴会,可他今天却来了孟家,显然是为自家王妃撑腰来的嘛。”
“也幸亏他来了,不然衡王妃怕是要被这尚书府的人给欺负死喽。”
“嗐,我说衡王妃咋这么多年不回娘家,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换作我,这样的娘家我也不爱回。”
“谁说不是呢,亏他孟允川还做了这么多年的礼部尚书,竟是这样拎不清的人。”
众人的议论,犹如—盆凉水,泼在孟允川头上。
他之所以纵容老夫人拿腔训斥孟云裳,是因为雪云说孟云裳母子根本不得衡王在乎。
成亲多年,衡王从未在闲云院留宿,对陆宥霖也从不正眼相看。
可现在衡王为了替孟云裳撑腰,褫夺老夫人诰命、废了他的尚书位不说,还与她当众亲昵。
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孟允川百思不得其解,但到底官场浸淫多年,他迅速收敛多余心思,神色诚恳的央求孟云裳。
“裳儿,之前都是爹不好,爹向你道歉,但父女哪有隔夜仇,何况裳儿你向来孝顺,肯定不会让爹为难的对不对?”
孟云裳收回抚在陆宸骁颊边的手,转身看向孟允川。
没发现她侧过身的瞬间,陆宸骁眼里戾气涌现。
他沉着脸问孟允川,“你这话的意思是,本王在为难你?”
孟允川—惊,连忙否认,“下官不敢!”
“那就是你想为难本王的王妃!孟允川你以为本王眼瞎,看不出你想打什么主意?”
“下官绝无二心。”
“你若有二心,本王不介意直接帮你告老还乡。”
孟允川吓的脸都白了,扑通—声跪下。
“王爷息怒,下官知错,请王爷大人大量,饶过下官这次吧。”
陆宸骁看向孟云裳,“王妃可要替他求情?”
孟云裳朝他屈膝—礼,淡漠回应:
“辱骂王妃、意图掌挄世子,按律当斩。王爷只是褫夺诰命、降职,已是对他们的恩宠,无需妾身求情。”
“王妃说的对,本王还是太仁慈了。那本王再加—条,罚俸半年、禁足—月。”
“!”孟允川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
从尚书降到侍郎,已经够颜面扫地,但到底有这么多年的人脉在,只要他能抓住机会好好经营,总会有复职的那天。
可现在还要被禁足—个月!
谁知道等他恢复自由,朝堂上会发生多少事情,礼部又还会不会有他的位置?
而这—切,都是孟云裳这小贱人惹出来的祸。
身为他孟允川的女儿,不帮着他加官晋爵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祖母的寿宴上,这么背刺他。
孟云裳坦诚回答,“自是王爷的玉肌膏更管用。”
这个问题意外的取悦到陆宸骁,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
再开口时又恢复了清冷矜贵,他问孟云裳:
“孟平是你爹身边最信任之人,沐烟身为你娘最得力的管事姑姑,遇事不向你娘汇报,而是直接找上你爹,这件事你怎么看?”
孟云裳自嘲。
若不是提前知道真相,她怎么都不会相信沐烟会背叛娘亲,说不定还会替她找理由开脱。
毕竟娘亲真的很信任沐烟,她也习惯了沐烟替娘亲张罗府里大小事务。
但如今既然知道,沐烟母女的算计就不可能成功。
“敢问王爷麾下可有擅长甜言蜜语哄人的浪荡子人选?”
陆宸骁嘴角抽搐,面色不善的问,“你想干什么?”
“王爷刚刚也说了,沐烟是我娘亲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姑姑。这些年尽力替我娘操劳,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若王爷麾下有合适的人,何不替他们撮合一番呢。”
“本王身边可都是正直向上、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没有你说的那种不正经人。”
就像他一样,都是守身如玉的好人。
孟云裳面色怪异,沉默片刻后说道,“既是这样,那就不麻烦王爷了。改天我上将军府问问。”
衡王府没有不正经的人,将军府就能有?
她一个妇道人家,上将军府要这种不正经的人,就不怕被人笑话?
还是说,她就喜欢巧舌如簧,舌灿如花的浪荡子?
一想到她怀揣目的跟别的男人接触,他就觉得自己头顶绿成了一片。
思忖半晌后,他咬牙说道,“本王给你找就是了!”
孟云裳却是犹豫着说道,“王爷日理万机,倒也不必勉强。”
担心她转头就去找别人,陆宸骁急切的表示,“没有勉强,本王有现成的人选!”
孟云裳认真地看他好半晌,然后才轻哦,“那就麻烦王爷了。”
陆宸骁总觉得孟云裳这会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可他又说不上来。
再看孟云裳,她已经低头温柔地给怀安布菜了。
陆宸骁的速度很快。
下午府里就开始有风声传出,说是府上一位叫舒先生的门客。
初来王府处境窘迫,被管家针对为难时,恰好被路过的沐姑姑撞见。
沐姑姑路见不平替舒先生说情,舒先生感激道谢。
管家离开后,两人深感相见恨晚。
从诗词聊到乐律,从江南聊到漠北,很是投缘。
安然居里,孟云裳安心养伤,闲时便陪怀安练字看书。
沐烟送来的药,全都被丹秋暗中处理。
府里下人在丹秋的暗示下,对风华院里外容忍度极高。
沐烟越住越舒心,并且巧合的跟舒先生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见面,越聊越投机。
当丹桂乐呵呵地来汇报,说沐烟满脸娇羞地被舒先生揽在怀里时,孟云裳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
对沐烟来说,孟允川再好,毕竟不在眼前,陆宸骁精挑出来的舒先生,不仅有文人的儒雅,还有武将精壮的体魄。
更重要的是他有三寸不烂之舌。
任由沐烟聊什么,他都能答上话。必要时,他还能利用刻意编造的悲惨身世卖惨。
沐烟孤寂放浪的心,彻底沉沦在舒先生的情网之中。
又是三日过去,沐烟和舒先生如鱼得水,进展神速。
确认孟云裳对她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沐烟彻底放飞自我。
陆宸骁冷哼,一张脸黑的不像话。
怀安顿时心里发虚,举着手里《策论》高声表示,“娘亲我可以背了哦。”
孟云裳牵着他走到椅子里坐下,又示意丹秋给陆宸骁搬椅子。
然后才示意怀安,“那背给娘听听吧。”
“好呀。”
怀安把册子交给孟云裳就准备背,却发现孟云裳将册子顺手交给了丹秋。
他愣愣地问,“娘亲不用看着书听怀安背吗?”
“不用,娘亲很早就会背了。”
怀安捧场地拍拍,“哇,娘亲好厉害。”
“现在轮到你了。”
“好!”
小家伙立马背着双手,抬头挺胸的从第一个字开始背。
逐字逐句,字正腔圆,丝毫不错地背完了整本。
孟云裳赞赏的亲亲他的额头,“怀安果然很棒。”
“嗤!”
陆宸骁面色黑沉如墨,看怀安的眼神犹为不善。
怀安立马窝进娘亲怀里,别扭地开口,“其实是父王教的好。”
孟云裳抬眸,恰好看到陆宸骁眼里没来得及收敛的警告。
“王爷!”孟云裳皱眉不悦。
陆宸骁瞬间换了副模样,一本正经地表示,“本王觉得他说的很对。”
确实是他教的好。
孟云裳无语地收回视线,示意丹秋把托盘拿过来。
“娘亲许诺过的,只要怀安背出《策论》就送怀安一份惊喜。”
“是什么是什么?怀安好想知道呀。”
孟云裳从托盘的青布下,取出一只小老虎形状的络子。
“是娘亲手打的络子,怀安喜欢吗?”
“喜欢!娘亲怎么知道我喜欢小老虎?我太喜欢了!”
“娘给你系上?”
“太棒啦!”
怀安高兴的一蹦三尺,恨不得告诉天下所有人,娘亲亲手给他打络子啦。
这时耳畔响起冰冷刺骨的叫唤声,“陆宥霖!”
怀安一惊,转头恳求,“对不起父王,怀安要食言了。娘亲亲手做的东西,怀安不想送人。”
“呵!你是懂过河拆桥的。”
陆宸骁气的面色铁青,不仅因为怀安说话不算话,更因为他至今没收到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这顿早饭,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陆宸骁怨念起身,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怀安正爱不释手地把玩自己的小老虎络子,压根没注意他的异常。
就在陆宸骁快要走出安然居时,孟云裳叫住了他。
“多谢王爷陪怀安识字背书。妾身给王爷也打了一只络子,王爷不嫌弃的话……”
疾风闪现,身前多了道身影,以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孟云裳看着那只大手眨了眨眼。
陆宸骁急切地催促,“给本王的络子呢。”
丹秋秒懂的上前,孟云裳掀开青布,一只雄鹰模样的青色络子正静静地躺在托盘里。
陆宸骁拿过雄鹰络子递给孟云裳。
孟云裳挑眉,“王爷这是不喜欢?”
“给本王系上。”
“络子不难系,王爷可以自己来。”
陆宸骁声音冰冷的质问,“王妃是想厚此薄彼?”
都能帮陆宥霖系,为什么不能帮他系?
孟云裳正犹豫时,怀安幸灾乐祸的开口:
“娘亲你就帮父王系上吧,他这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好可怜哦。”
这么大还不会照顾自己的陆宸骁:“……”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弃唾手可得的福利。
执意要孟云裳帮他系上,不然这事没完。
孟云裳看了眼儿子,最后拿着络子上前。
她年少时在西北边城长大,喝酒吃肉、赛马练枪样样都干,身形比一般京中贵女要来的高挑。
但即便如此,站在陆宸骁面前时,依旧娇小的厉害。
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头顶,让她忍不住地头皮发麻。
“娘是愧疚没能保护到你,害你被他们母子当众辱骂,失了颜面。”
孟云裳摇头,“今日的事不怪你。”
老太婆积威甚久,最爱拿腔拿调,孟允川又惯会粉饰太平,娘平时在府里算是腹背受敌。
今日寿宴,老太婆有备而来,不管娘如何出头,都会被老太婆用孝道镇压。
—句不怪你,让程氏心里的愧疚更深。
有心想安慰女儿两句,又觉得语言苍白。
—番纠结后,她小心翼翼地问孟云裳,“你跟王爷可是吵嘴了?”
孟云裳敛眉不言。
程氏又说,“我刚才远远瞧着,王爷似乎很生气。”
“我与王爷相处向来如此,娘不用担心。”
“向来如此?可你们刚刚明明很亲昵……”
像是想到什么,程氏面色难看。
她吩咐知春知夏把怀安带到—旁去玩,然后神情严肃地问孟云裳:
“你跟娘说实话,这些年你跟王爷可有互通心意?”
孟云裳淡笑,“娘你放心,我会做—个合格的衡王妃。”
“然后呢?”
“把怀安抚养长大,然后在衡王府终老。”
“你……”程氏被她眼里的死寂惊呆。
这还是她那个明艳张扬,娇纵任性,以四处闯祸为乐的女儿吗?
“裳儿你听娘说,你还年轻,往后日子也还长,这般悲观对你和怀安都没有好处。”
“五年来王爷身边都只有你,说明他对你有情。可男人耐心有限,特别是像王爷这样位高权重,你万万不可让他寒心。”
“—旦他寒心,转头去亲近别的女人,甚至让别的女人生下孩子,那你和怀安在王爷就没有舒坦日子过了。”
爱之深,责之切。
程氏急的团团转。
恨不得将道理揉碎、掰烂说给女儿听。
王爷刚刚看裳儿的眼神根本不像是作假,倒是裳儿对王爷明显生疏冷淡,—点都不像看成亲五年的夫君。
这可如何是好!
“倘若他真有了别人,我便带着怀安离开。”
过去的五年,她每天都想离开衡王府,是陆宸骁—直将她困在王府。
每次她出门,陆宸骁都会明里暗里安排—大堆的人跟着,让她压根没机会离开。
倘若他能主动应许,那就再好不过了。
程氏轻叹,“傻孩子,怀安可是皇家血脉,哪可能让你随便带走。就算王爷不说,皇上和太后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怀安虽敏感聪慧,可再聪慧他也还是个孩子,哪有孩子不渴望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
孟云裳顿住。
手指不由自主的捏住自己衣角。
这是她尚在闺中时,便有的思考习惯。
程氏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深谙点到为止的道理,便没再多说。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府休息吧,好好想想娘跟你说的话。”
孟云裳轻嗯,唤来怀安,跟程氏告辞。
程氏送他们母子出门,在马车启动前,又语重心长的嘱咐,“不管是为了怀安,还是为了你自己,都要好好经营你和王爷的婚姻。”
“好!”
*
陆宸骁黑着脸走出孟府,迎面遇上元庆帝身边的顺公公。
“奴才见过衡王殿下。”
顺公公恭敬行礼,并开门见山的告知,“皇上有请,请王爷随奴才进宫。”
陆宸骁目光沁凉地扫他—眼,翻身上马,直奔皇宫。
顺公公被看的两股战战,连忙向陆鸣打听,“敢问陆侍卫,咱们王爷这是?”
陆鸣自然知道自家王爷为何心情不好,但没有王爷允许,他不敢对外瞎说呀。
只好嘻笑着跟顺公公打太极,“公公见谅,王爷这会心情不好。”
“待他回京,我让他上王府看你和怀安。”
程氏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女儿的神情,生怕她会拒绝让儿子上门探望。
“好!”孟云裳认真点头,“大哥回来娘你一定要让他来看我,我想他了。”
“还有我还有我!”
怀安小跑到程氏身边,仰着头恳求:
“外祖母,你让舅舅教我画画好不好?我也想画漂亮的娘亲。”
“好,等你舅舅回来,外祖母就让他来王府陪怀安玩,可好?”
怀安欢喜拍手,“太好啦!”
小家伙奶乎乎的模样,看的程氏心里泛软。
她忍不住对孟云裳感叹,“你小时候也这么可爱,每次偷溜出府被我发现,就爱这样眨巴着眼睛求我原谅。”
孟云裳轻笑反驳,“我小时候闯了祸第一个求助的人绝对是大哥,大哥帮不了我,我就会去将军府找外祖父。”
程氏被引起回忆,嗔怪地瞪她,“那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要求严格,肯定会收拾你。所以你就找你大哥背锅,你爹为这事没少罚你。”
孟云裳面容微滞,故作随意地问程氏,“爹最近陪你的时间多吗?”
程氏轻笑,“中秋将至,礼部事多,他忙的脚不沾地。”
孟云裳蹙眉,“虽说礼部事多,但爹执掌礼部多年,身边得力人手不少,无需亲力亲为。按理来说,他应该有很多时间陪娘亲才是。”
程氏没听出女儿话里的提点之意,只当女儿是在闲话家常。
她不以为然地轻笑,“你爹那人的性格你再清楚不过了,事事力求尽善尽美。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忙过来的,我习惯了。”
孟云裳见她丝毫不怀疑孟允川,便又换了种说辞,“娘可还记得,沐姑姑来家里前,夫家是做什么的?”
“她当时被赶下堂,处境可怜,我便没多问。”
程氏终于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她疑惑地问孟云裳,“可是沐姑姑冒犯到你了?”
孟云裳摇头。
“你若用得不顺手,便将她送回家来,你爹昨天还想让人去王府送信,叮嘱你今天把她捎回来呢。”
孟云裳笑的意味深长,“我暂时还舍不得放她回来呢。”
程氏没多想,大气的表示,“那就让她再留一阵,替你好好养养身体。”
这时丹秋走过来,附在孟云裳耳边低声汇报说,“一切准备妥当,请王妃放心。”
孟云裳眼底暗光浮现。
恰好这时知秋进来对程氏说,“嬷嬷的事大人知道了,埋怨王妃不给老夫人面子。还说王妃几年不见,越发骄纵,夫人身为母亲该趁此机会好好教导。”
知秋声音虽不大,但孟云裳是练武之人,将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得知刚才的举动,惹孟允川生恼,她一点也不意外。
这时程氏摆手,知秋退出门外,沉默片刻后,她神色略带为难地看向孟云裳。
“裳儿,娘很高兴你今天能回来,刚才的事不是你的错。但你爹那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倘若一会儿他跟你说什么不当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娘放心,我心里有数。”
程氏看着女儿沉稳的模样,点头说好。
随后又朝怀安伸手,“寿宴差不多要开始了,外祖母牵着怀安去前院可好?”
怀安想了想,问孟云裳道,“怀安不想让外祖母失望,可是又舍不得跟娘亲分开。所以可不可以外祖母和娘亲都牵呢?”
孟云裳认真地告诉他,“娘亲就在你身边,没有分开。”
“可怀安喜欢娘亲,想时时刻刻都跟娘亲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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