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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人间见白首全文

猫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叶飞霜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摆脱控制,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她奋力往外爬,指甲挠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住手,快让他们住手!君慕言,求你别这么对我。”君慕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衣服全被剥落。男人的热气碾着她的脊骨,激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是我,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君慕言!你杀了我吧!”君慕言冷笑,只回了两个字——“迟了”。闻言,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进入。“唔——君慕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嘴巴被粗糙的棉布塞入,将她全部谩骂堵在嘴里。奄奄一息的楚秦睁开被血糊住眼睛,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君慕言!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为人!”砰——君慕言一脚便将他踹的倒地不起,拉起他的头,转向叶飞霜的方向。“她...

主角:叶飞霜君慕言   更新:2024-12-13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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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霜君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许人间见白首全文》,由网络作家“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叶飞霜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摆脱控制,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她奋力往外爬,指甲挠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住手,快让他们住手!君慕言,求你别这么对我。”君慕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衣服全被剥落。男人的热气碾着她的脊骨,激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是我,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君慕言!你杀了我吧!”君慕言冷笑,只回了两个字——“迟了”。闻言,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进入。“唔——君慕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嘴巴被粗糙的棉布塞入,将她全部谩骂堵在嘴里。奄奄一息的楚秦睁开被血糊住眼睛,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君慕言!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为人!”砰——君慕言一脚便将他踹的倒地不起,拉起他的头,转向叶飞霜的方向。“她...

《不许人间见白首全文》精彩片段

“不——”

叶飞霜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摆脱控制,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她奋力往外爬,指甲挠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住手,快让他们住手!君慕言,求你别这么对我。”

君慕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衣服全被剥落。

男人的热气碾着她的脊骨,激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是我,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君慕言!你杀了我吧!”

君慕言冷笑,只回了两个字——“迟了”。

闻言,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进入。

“唔——君慕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嘴巴被粗糙的棉布塞入,将她全部谩骂堵在嘴里。

奄奄一息的楚秦睁开被血糊住眼睛,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

“君慕言!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为人!”

砰——

君慕言一脚便将他踹的倒地不起,拉起他的头,转向叶飞霜的方向。

“她自己都认罪了。这一切都是青青经历过的,朕就是要让她知道青青当时的绝望和无助。”

身体疼的开始痉挛,心也仿佛被浸入了油锅。

好疼啊!

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至今记得成婚那日,红盖头掀起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欢喜是多么强烈。

即便他心里存着其他女人,她也愿意在心里装着他。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她知道错了。

心里装着的人,正拿着刀将她凌迟。

一想到楚秦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却在这里看着她受刑,就仿佛在伤口上撒了盐。

叶飞霜呜咽的摇着头,在心里祈求楚秦不要看。

楚秦愤怒的低吼着,谩骂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想给她保留一丝尊严。

“不看了?朕劝你还是好好看看,看看这个女人有多肮脏,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上赶着要?”

“你比她脏多了!”

楚秦狠狠朝他呸了一口。

君慕言及时躲开,抬脚在他的头上狠狠撵了几脚。

“你就那么喜欢她?需不需要朕给你留个位子,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楚秦气血翻涌,呕出一大口血来,彻底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施虐的声音还在继续,叶飞霜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里。

凌辱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当真应了君慕言那句话。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恨意从心底疯狂的滋生,裹挟了她的整个身躯。

空洞的眼眶里突然也涌出了鲜血,将覆眼的白绫染的通红。

君慕言不由的眉心微蹙。

叶飞霜明明没了眼睛,却让君慕言觉得她在盯着自己。

带着滔天的恨意盯着自己。

心口又传来莫名其妙的疼痛,让他有些茫然。

当时的他从未想过,这场景会成为他余生的梦魇,让他无数次在夜里惊醒。

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叶飞霜被丢出来的时候,当时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

她瑟缩在墙角,紧紧的抱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哎呦,这谁家闺女啊,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

有个好心大娘想上前慰问,给她披了件棉袄子。

“啧……大娘,你看她那身上那痕迹……肯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君慕言粗暴的扯起叶飞霜,狠狠的扼住她的咽喉。

“你当初怎么跟朕说的?楚军医对你有救命之恩?狗屁救命之恩,说,你们是不是早就有私情了?”

因她滚落长阶,没了孩子,他居然产生了愧疚之情,现在只觉得可笑。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咳咳……慕言……”

叶飞霜还受着药物的折磨,不但感受不到男人的怒火,反而往他身上贴去。

“恶心!”

君慕言将她重重的甩在地上,先前碎碗的瓷片割伤了她的肌肤,让她清醒了不少。

“怎么怀胎数月,没人满足你,这般的饥渴?恩?”

叶飞霜慌乱的拉着衣服,“皇上,臣妾没有,我和楚太医清清白白,是叶青青陷害我们。”

啪——

重重的一个巴掌,打的她眼前发黑,耳腔里满是呜鸣声。

“青青被你伤成那般,却始终为你求情,你自己犯贱,却还要诬蔑她。”

他还真会往她心口插刀啊。

叶飞霜自嘲一笑,“你从来只信她不信我,我又何必多言。”

他一把拽住叶飞霜的头发,往里间拖去,“你这般恶毒又下作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朕相信的?”

叶飞霜好似没有痛觉,闭着眼睛任由君慕言施暴,当真不再多言。

君慕言看着她这副死样子,又窜起一阵心火。

“来人,将外面那个霍乱宫闱的畜生,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外面侍卫应和。

这句话成功的让叶飞霜有了反应。

“不!不可以!”

她挣扎着,“楚大哥是无辜的,臣妾求你,求你放过他。”

求?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用这个字眼。

君慕言手间一紧,拽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将她的脸抬起。

“楚大哥,你叫的可真亲近。”

叶飞霜疼的脸色惨白,“求皇上放过他,臣妾做什么都可以。”

“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让他留在这里好了。”

君慕言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来。

“来人,把楚太医带回来,留在外间,好好的休息着。”

叶飞霜还没回过味来,身上的衣服便被君慕言扯了下来。

骤然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而后便被巨大的屈辱和惊恐侵袭。

“不!不要在这里。”

“怎么,怕被外面的楚秦听见?”

外面何止有秦楚,还站着不少宫人。

“为何?为何要这般凌辱我?”

“从你伤害青青开始,就注定要付出代价。可朕没想到,一代女将军,竟也这般不知廉耻。”

秦楚向来粗暴,只是这一次,更加的疯狂。

剧烈的疼痛让她咬破了唇瓣。

“叫!朕让你叫!”

君慕言猛的加重力道,再加上残余的药效,她终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唔……”

“叫大声一点,好让人听听,朕的废后是多么无耻下贱的女人。”

叶飞霜曾是巾帼英雄,是沙场征战的将军。

可杀不可辱。

可是……

嫁给君慕言后,一身傲骨都被剔去,依旧换不来他的倾心。

给杀母仇人磕头认错,依旧护不住腹中胎儿。

如今,看着这个爱慕多年的男人,她的心却再也热不起来。

她只想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君慕言,我恨你。”

君慕言动作一滞。

“恨?你以为朕会在乎你的恨?”

而后便是更疯狂的掠夺。

君慕言感受到的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却当真不再吭声,连忙抓起她的头发。

只见她口腔里不断的溢出血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发狠似的掐住她的脸颊。

“叶飞霜,你敢咬舌自尽,朕便将楚秦凌迟。”

他眼中疯狂,“然后拿他割下来的肉做祭品,供在你的牌位前。”

叶飞霜惊恐,瞬间松开了牙齿。

“朕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是她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般的寒凉刺骨,在睡梦中依旧狠狠的折磨着她。

“哼,小畜生放心好了,少爷不会要你命,但你必须用你身旁的幻兽抵债。”花子虚还以为金麟儿怕了,也许是得意忘形,也许是过于自大,他居然大言不惭地直接说出了目的。
“奶奶个爪,一口一个小畜生,什么看望众老,都是放屁,想抢我的皮皮,好,小白脸还有哪两个老王八蛋,你们给老子等着。”金麟儿在笨也明白他们是打皮皮的注意。他刚刚若不是暗示自己是地煞谷的人,恐怕他们就直接动手了。
金麟儿面生恐惧,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连声音都些发颤,还不忘满脸陪笑道:“花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的一般见识,我只是个小屁孩,你要是打坏了我,家人会心痛的。”
花子虚自小战斗天赋极强,在家里,街面上以及学院内,可以说一天不打两三打架,就浑身不舒服,他经常以切磋为名海扁过不少同龄人,可他却没见过像金麟儿这样熊包,软蛋的。听过金麟儿的话,他绷紧的玉面之上,早就乐开了花儿。在魂界,拒绝对方名誉的挑战,不但视为懦弱,而且要有所理赔。所以即便那些明知打不过花子虚的孩子,为尊严,荣誉,更为金币只有抱头被揍的命运。
“这小兽跟了我几年,如花公子喜欢,我家还有一只刚出生的小兽,是它妹妹,就送给花公子,请花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的。”金麟儿说着说着语气哽咽,一脸的可怜相。他身旁的皮皮感受到主人受到威胁,便要发作,可是被金麟儿暗地里掐了两把,便不再做声。
“小公子,既然小兄弟已经道歉,我红玫瑰世家也不是小气之人,我看还是算了吧。”金须老者总感觉眼前这少年不该如此懦弱,担心事情有变,再度出言劝说。
奶奶个爪,老小子到很忠心。他到真怕花子虚突然发难让他的计划泡汤,谁知花子虚果然当真,兴奋难耐地确认道:“真有幼兽?”
“有门。”金麟儿见他动心,上前解说道:“那两个兽卵是一起的,这只先出生,那只才出生半月,只有这么大。”金麟儿用手比划着口中小兽的大小。偷眼看去,见花子虚那贪婪的双眼,他信心更盛,又道:“我家就在前面,很近的。花公子跟我来。”说完便在前面引路。
“小”金须老者越发感觉不对,可是花子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甩袍袖,跟着金麟儿便走,两个半大孩子有说有笑。只听金麟儿羡慕地赞道:“花公子真威风,有这么漂亮的大鸟不说,还有两个听话的老跟班。”
“两个老东西,烦死了。”
“像花公子这样优秀的大人物,应该有美女相伴才对啊。”
“哈哈,家中有的。”
听着两人的话,金须老者气的胡子直蹦,那红须老者宁愿带金翅鸟走在最后,与雪蛛为伴,也不愿见他们跟在身后,省着生气。二老虽然明知其中有诈,却又不得不跟着。
金麟儿一路上,有意无意间总是用言语或明叹,或暗贬后面二老,分化他们主仆关系,偶尔还与花子虚讨论美女,他没想到这异界花子虚也不是什么好鸟。
好在路程不算远,七转八绕终于进入地煞秘境,一路上金麟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一抬头,远远便望见等候在前的三老。见金麟儿突然甩开并肩的花子虚,紧走几步扑入三老的怀中。花子虚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可是事到如今,他岂有回头的道理。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但还是紧张地偷偷回头,见二老跟在后面,这才安心一些。
“穷山恶水,不迎贵客,三位请回吧。”
魁老的面色虽然平淡,但心底已现怒色,玫瑰花家的独特标志,他早就注意了。花家虽人脉甚广,分支庞大,但他地煞门,可并不买他们的帐。
“魁爷爷,是这样的。”金麟儿虎躯一震,用手指着花子虚道:“花公子刚刚用红玫瑰徽章向我发起了生死挑战,可不能让就他们这样走了。”此时他粉面之上,充满了狰狞,可见他这一路上忍的多么辛苦。
“小畜”终于恍然大悟的花子虚,恨得牙根直痒痒,一想到自己路上被他刷的团团转,便要发作,却被及时赶来的金须老者拦下。
正欲发作的魁老,没想到对方既然认识自己。
金须老者一眼便认出了山人打扮的魁老,生怕事态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这才硬着头皮上来打招呼。辩解道:“这不是这一届的地魁星魁前辈么,玫瑰花家后辈长老花银山有礼了。少爷还未成年,那只是两个孩子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论年龄,魁老要比花银山大一些,在地仙界备份更高。同时,他也知道心高气傲的花子虚心里着实委屈,他心里比谁都恨狡猾的金麟儿,恨金麟儿一路上言语之间编排自己,更恨他如此龌龊的求生手段,这简直辱没魂斗士铁血至强,荣誉至尚的精神。
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忍,他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不是年龄越大越怕死,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人渐渐触摸到那些热血小辈不知道的事物。按魂界东之玄幻大陆的规矩,四大封印圣地是四方势力镇守年兽重地,任何企图破坏的个人或者组织,将受到各方势力的严惩。说白了,以魁老之能,即便不能杀死他们三人,他们三人也会负伤。更何况地煞大阵拥有七十二名地仙坐镇,是四大封印之地中阵容仅次于天罡谷的存在。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红须老者低声咒骂。他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样。
“看在红玫瑰家族的薄面之上,金翅鸟留下,尔等速度离去。”魁老今天的脾气倒是出奇的好,连他身边的两位兄弟听罢,也是为之大跌眼镜。
不会真是旧识吧。不行,决不能这样算了,奶奶个爪,我咽不下这个鸟气,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我也会。金麟儿见魁老没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便决定亲自出手。
“我就是花家的小少爷花子虚,这小畜生侮辱与我,我刚刚以家族徽章发起了荣誉生死战。”花子虚人虽狂妄,但可不是傻子,他希望用这样的方式,避免与地煞谷中的众老相碰,又不失家族面子,还能得到那神奇幻兽。直到现在他还不信,辱没斗士精神的金麟儿,有战胜他的实力。
奶奶个爪,我看你应该叫花子狂,也未免太狂妄了。金麟儿气归气,但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好事。
“放心吧,老头们,我保证打得他连他老妈都不认识他。”不待身后三老表态,金麟儿一拍胸脯,朗声道:“我接受你的挑战。”
一脸兴奋的金麟儿掳胳膊挽袖子,吊个膀,一步三摇向花子虚走去。众老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令人崇拜,敬仰的斗士。分明一副市井无赖街头打架的样子,三老老脸不由得一红。
金麟儿前世是孤儿,无钱无势,还要保护身边的同伴,自然少不了与人打架,露胳膊挽袖子是个习惯,吊个膀他认为比较酷,能起到威震对方的作用。他今天一兴奋,便原形毕露了。
“麟儿,无毒不丈夫。”药老虽未张口,但金麟儿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同样也明白,出手不留情,斩草需除根的道理。今日放过这三人,日后恐怕麻烦不断。
金麟儿自花子虚手中接过红玫瑰勋章,这神圣的决斗便正式成立。
此时花子虚玉面之上,更加看不到血色,双眼好像冒火一样,银牙咬的“嘎嘎”直响。他是恨透了奸诈的金麟儿,尤其是每当想起自己一路上被他刷着玩的样子,更恨得欲罢不能。
奶奶个爪,看老子整不死你这小屁孩。花子虚此时才刚好十七岁,比金麟儿要大二岁。可金麟儿又岂是表面那么简单。
“小畜生,来吧!”堂堂花家最有天赋的小少爷,昔日走到那里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少女仰慕的对象,自然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今天被金麟儿耍着玩,他是越想越气,恶怒之极,哪还管什么地煞谷,什么七十二地仙。此时他一心要给金麟儿好看,好在他虽狂妄,但没杀过人,周身只有怒气,并无杀气。
金麟儿突然伸手,道:“等等。”众人一愣,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你怕死也晚了?”花子虚话虽恨,但周身气息未变,可见即便他愤怒到极点,也不会轻易下杀手,或许这才是众老让二小交手的真正原因。
金麟儿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笑道:“非也非也。”金麟儿本想拽两句古文,震震他,可是自他那半吊子水平也说不出来什么,索性直接道:“我说花少爷,看你也是在外混的,是文斗还是武斗,化个道吧!”金麟儿往那一站,抱个膀,点个脚,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叼了根草棍,典型的市井无赖样,后面三老,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悲,可叹就是他们教导十二年的结果。

围困金麟儿的守卫也随着人群远远散开,但依旧将金麟儿圈在最中间。
坐地屠夫下虎,三米高的身躯简直就像一个怪物,将金麟儿1.70的身高映射的如此渺小。他缓步来到金麟儿身前,一脚便将门官肉山一样的身体踢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门官的脑袋正撞在不远处的城门之上,一声闷响,鲜血瞬间染红了半扇城门。
屠夫之名再次得以验证,吵嚷的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不知不觉中又少了一些人。
低头看了看金麟儿,屠夫感觉极为扫兴,没想到惹事的是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娃娃。可是金麟儿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二人四目相对。屠夫一下子来了精神,只听他大大咧咧地道:“娃娃好胆量。放心在这紫河城内我金刚就说了算,别说杀一头猪,就是杀光了这里所有的兵,也没事。”金刚说完一阵狂笑,笑木了众人后。他单手过肩,一把撕下背后的披风,玩物地向金麟儿招手道:“来来来,今天只要你打赢我,你就可以走。”
金刚从小好战,天赋双臂力大无穷,入军十五载,赢得金刚名。因自边疆战场退下而留在边塞紫河城坐镇,心中怨气十足,曾一怒之下,乘着坐骑白虎片刻间屠杀一千二百余人,自此紫河城内外在无闹事者,坐地屠夫因此得名。
金刚声如洪钟,围观的行人听得真真的,一些围观者正犹豫是走还是留。一听要打仗,大部分还是决定留下来围观,人心都有阴暗的一面,魂人好斗,生活窘迫,他们需要刺激,他们并不是期待金麟儿一鸣惊人,而是在等待着他被虐杀。
被围了许久,金麟儿早就冷静下来了。此时听金刚这样说,心中反而一喜。自金刚出现的那一刻,金麟儿便开始打量他,浑身充满阳刚之气,双臂,前胸处的肌肉向外鼓着,菱角分明,孔武有力。
“你是拥有功勋的将军,我只是个娃娃,你觉得我可能打败你么?”言语中金麟儿并无惧怕之意。金刚一愣,想想也是,见金麟儿不卑不亢的行为,更是让他觉得有意思。点头道:“好,只要你能让我离开原地,就算你赢。这么样,这个要求不难吧?”
金麟儿眨了眨眼道:“用什么方法都行?”
金刚哈哈一笑:“行,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让我离开原地就行。”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忙道:“但只限一刻钟。”有了时间限制,他这才放心。
很快城内的护卫找来了代表时间的漏沙,调整好,金刚威风凛凛地站在原地,并示意金麟儿可以开始了。
谁知金麟儿非但没有立刻上前去以力的方式拉扯金刚,让他移动,也没有招式上的进攻,让其闪躲,*迫其离开,而是走到先前肉球门官坐着的木椅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拄着腮故作思考状,实则闭目养神。
周围的人一下就乱了,纷纷开始猜测金麟儿的想法,但多半都人都认为他在拖延时间,但好在一刻钟的时间不长,众人都有信心去等。
众人眼看着漏沙颗颗滚落,眼看见底了,就连一直站立的金刚此时也失去了兴趣,正琢磨一会时间到了该怎么处置这敢杀王国战士的娃娃,按他的习惯,还是手碎头盖骨的好,他就喜欢听那清脆的响声。
最后一刻,金麟儿终于起身了。金刚好奇地道:“想到办法了?”
金麟儿一脸为难地反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对站立的你没办法,才故意要和我打站着赌,你敢不敢和我坐着赌,别说是你,就是你身上在抱上三五个,我也能单手将你拉起来。”
金刚听闻,大吃一惊,一脸不屑地苦笑道:“娃娃莫要说大话,这站着和坐着又有什么不一样?”不但他不信,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信。
金麟儿看看时间,已经没有几粒沙了,一脸的沮丧,叹气道:“谁让俺师傅没教俺这站立的功夫,反正我是输了,你一个大人取巧赢了小孩,没意思。”
金刚冷笑一声。“好,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说着他迈开大步便向那木椅走去。口中还连连叫嚷道:“来来来,让本将军看看你是怎么将我拉起来的。”
金麟儿看着他离开原地,便知道自己赢了。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妙计果然好用。
“将军,我已经赢了。”身后传来了金麟儿开心的笑声。金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心道:“小王八羔子,够狡猾的。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他缓身坐在木椅之上,不急不慢地向金麟儿反问道:“娃娃自以为是,这点鬼伎俩还想瞒过本将军,我可是时间到了才离开的。”
“奶奶个爪香蕉皮,你耍赖。”金麟儿当时就急了。
金刚摆了摆手,金麟儿不在叫嚷,只听他说道:“本将军难道会欺你不成。卫兵,我们谁赢了?”金刚虎目怒视着卫兵,那胆小的卫兵岂敢忤逆屠夫的命令,连连道:“是,是将军赢了,将军赢了。”
奶奶个爪,你们蛇鼠一窝,欺负小爷是不是。金麟儿明白眼前的形式,他不找那胆小的卫兵理论,却反问金刚道:“将军,这里能作证的可不是只有你的兵,这里围观的人可都不是瞎子。他们表面不说,心里难道不会想,日后您的威名恐怕……”话点到要处,见金刚铁青着脸,金麟儿便没在往下说。
金刚闻言,凶光外露,一挥手,四下的卫兵呼啦一下将围观的行人来了个反包围。吓得那些围观者不知所措,抱成一团。
金刚猛地起身,高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哼道:“死人不会想,不会传吧,给我杀。”被围观的行人,当场便有人吓尿了裤子,大部分人纷纷跪倒,无不叫嚷着:“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是将军赢了,将军赢了。”
金麟儿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一句话,居然连累了所有的人。
“哈哈哈,什么也没看见,好,好,你们有眼无珠,不留也罢。动手!”坐地屠夫金刚杀气大盛,在他的眼中人命如同草菅。这也是魂人好战,嗜杀成性的一种反映。
是你们自己爱看热闹,惹火烧身的,与我无关。金麟儿内心在挣扎,在犹豫。他一边想趁乱逃走,一边想作个英雄。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彪悍的卫兵手提鬼头战刀,下手之恨,出手之快,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只听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哀号,不断地传来,期间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老人与孩子。金麟儿转身四下望去,只见赤身卫兵以合围之势,正逐渐缩小包围圈,柔弱的平民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狼狈不堪,却难逃血溅五步的下场。
一时间,战刀饮血,血染黄土。
“够了,够了,都给我住手,住手。”金麟儿越喊声音越小,强烈的视觉冲击着他纯净的心灵。他不怕血,见过人体解剖,乃至活剥过野兽,也曾想过杀人。可是当真正面对大规模虐杀之时,他感觉自己承受不了了。眼前所出现的,绝不是一个死亡的生命,一颗飞起的头颅,一具残躯能代表的场景。那是一张张狰狞的脸,一双双惊恐到极限,渴求生命的眼神,一声声震撼心灵的哀嚎。
老人的无力,成人的无能,幼儿的无助,他们即便剩下半条民,也渴望着活下去,带着不全的身体不断地向前奔跑着,爬行着。金麟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也许是因他一句话的内疚,让他顷刻间变得如此的脆弱;也许是大规模屠杀的场面,在精神上摧毁了他心底的防线。
金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攻击中的卫兵虽未继续屠杀,却不曾自屠杀的兴奋中醒来,那份嗜血,那份夺走生命,渴望倾听他人临死前,那声嘶力竭的哀号的兽血依然在他们体内沸腾。一个个如血染的魔鬼般,肩抗滴血的战刀,虎视眈眈地围着惊魂落魄的猎物,只等将军二度下达屠杀的命令。
此时整个紫河城外鸦雀无声,欲进城的行人早就远远地躲开了,他们只听说是一个少年打死了门官,惹来了坐地屠夫,至于屠夫手下的卫兵杀人那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许久后,金麟儿重新起身。杀戮已停,不在有哀号声。环顾四周,眼见一双双没有眼泪的双眼,带着乞求,带着怨恨死死地盯着他。残存的活死人们,不敢怨恨下屠杀命令的屠夫,也不敢抱怨执行命令的卫兵,只有将心中的恨与怨算在金麟儿的头上。
金刚见金麟儿起身,这才满意地笑道:“娃娃,吓坏了吧。这都不算什么,真正的战场可比这让人兴奋的多。”金刚好像又回忆起南方战场的事,心中杀意更胜。
金麟儿冷笑了一声,怒吼道:“奶奶个大西瓜,杀吧,杀吧,他们死活与我何干。天大地大,我金麟儿能保几人。不就是不服输么,我让你永远没有翻盘的机会,你永远都要输给我,输给一个为成年的娃娃。”
金刚没想到金麟儿心性如此坚定,气得他一脚踏碎了座椅,他不信邪地大手一挥,发狠道:“给我杀,继续杀。”人群中顷刻间再度传来哀嚎声,金刚再看金麟儿这次他非但没有吓得不敢看,反而好似欣赏风景一样,嘴角挂着微笑,一脸的无所谓。
“都给我住手。”金刚突然喊停,仅剩三分之一的半死人再次看到了希望。

龙翔来到测试能量的战鼓前,在众人的期待之下放下了玉手,鼓响十声,鸦雀无声的台下众人,足足窒息了半刻钟,也不知道是谁先清醒过来喊了第一声“好!”随后众人报以几乎疯狂的尖叫声。
龙翔去年刚举行过成人礼,未满十九,居然已是10级能量体,羡煞众人。可是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众人不明白这天之骄子一个人来到火锅擂能作什么?
全场只有三个人不在意龙翔的举动,一个是完成金麟儿任务的牛;一个是戏弄贾思文的凤娇;最后一个就是被戏弄的贾思文。
龙翔挽起衣袖,白色的火焰布满整条右臂,只见他并没有跳进火锅内,而是凌空悬在五米高的上空将白炎缠臂的右臂一挥,火锅擂内红色的火焰居然神奇般地转入他的手臂,被他一扫而空,众目睽睽之下吸收了火锅内的烈焰。
他这一手同火相吸的能量可以糊弄全场,却瞒不过有心人,金麟儿早已看出他战纹就在右臂之上,他是借战纹之力一举吸了低级的红焰。也看出他乃是天生火元素体,将来的成就恐怖绝非破地入圣那么简单,只可惜没看出他体内战魂是什么。
战魂界:火的能量低到高分:焰、炎、焱三阶。以及红,白,绿,黑四色。代表人、地、圣、天四种能量火。
火锅内烈焰一灭,周围空气不在闷热,龙翔坐地后,洁癖地弹了弹衣袖,看着傻大个牛,冷冷地一笑,道:“这位朋友,这鸟蛋多少钱,我琥家买下了,你开个价吧?”谁知牛连看都没看他,带着墨龙鸟蛋直接来到金麟儿身前,并不多言,递上鸟蛋后直接站在了其身后。
金麟儿慧心地一笑:“辛苦了。”随手便要将墨龙鸟蛋收入储物戒指,谁知这时被晾在一旁的龙翔急了,他没想到自己漏了一手后,居然还有人不服,他一把抓住了金麟儿的手腕,怒道:“我说过,这鸟蛋我琥家要下了。”
金麟儿瞟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我有说过要卖么?”说话间手腕一抖,竟震开了龙翔的手腕。台下的人群,“哗”一下就嚷开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有钱的小财神居然也是个高手,但他们知道有好戏看了。
“龙翔少爷,金麟儿是我兄弟,你不得对他……乱来。”这话本该大气,可是出自阳痿的贾思文嘴里,怎么让人听着那么别扭,一点底气都没有。
凤娇一手掐着腰,一手揪着贾思文的耳朵,威胁道:“我哥,就欺负他了,你又能怎么样?”贾思文偷眼送给了金麟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小声求饶道:“别拧,别拧,我就好心地提醒他一下,大家都是斯文人,动手不好,不好。”
金麟儿见贾思文那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落在男人婆的手中还在为他说话,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可是就在龙翔再度要动手之际,天空中传来一声不屑的狂笑。
“哈哈,两年不见,小蛇你还是这么不长进。”话音刚落,自云中冲下一匹双翅黑龙驹,马上坐着一位身穿黑甲,背背三米玄铁重剑的少年。
被压制死死的贾思文好似看见了煞星,哭丧着脸叹道:“完了,完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今天热闹了!”凤娇得理不饶人地追问道:“你说我不该来是不是?”吓得贾思文冷汗直冒:“没,没说你。”随后还不忘献上一句:“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说得出口,金麟儿已经开始后悔错交他这个朋友。
少年还未下马,人群中不少见过少年的斗士,纷纷开始议论道:“我的娘啊,是铁剑山庄的少庄主,战龙学院的首席生,一把铁剑走天下,扬言要战败八国的皇子,贵族。”
“二两前,在毒龙国剑少爷八级能量,单剑战二王,一战成名;一年前,在金龙国剑少爷剑败12级天才斗师;三月前,狂少回到战龙国,连斩十五名土匪斗师,虽受伤,却又创了一个记录。”
“是啊,在狂少也面前,东龙八国再无天才可言。”
台上的金麟儿虽然没听到台下众人的对独孤剑的评价,但对此人的狂傲不逊,深有体会。只见来到擂台上的独孤剑,两眼鄙视着有些发憷的龙翔挑衅道:“琥家小蛇,又在欺负人了,你要手痒,不妨我们玩两下,看你有没有长进。”
“独孤狂徒你别以为我哥怕你。”凤娇放过了贾思文,挡在了龙翔身前。独孤剑为人光明磊落,豪气冲天,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各路英才,人们背地里送他一个狂字,为此也有人叫他独孤狂。
独孤剑仰天大笑道:“什么琥家万年不出的天才,我看你还不如凤娇女中豪杰。也罢,我也不屑与你动手,今日我为墨龙鸟蛋而来,没时间和你们纠缠。”他说话间,直接无视龙翔恶狠狠地眼神,打量着金麟儿许久,才道:“小兄弟真人不露相,看来魂界当真藏龙卧琥,是我小看我辈中人了。我就是独孤剑,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金麟儿不卑不亢,拱手道:“金麟儿。”
“金麟儿,好名字。看小兄弟的年纪还未过成人礼。”高出金麟儿一头的独孤剑自储物戒指内拿出一块漆黑夺目的晶石,递给金麟儿道:“小兄弟我一块魂矿石,换你手中墨龙鸟蛋如何?”他话一出口,台上台下顿时便沸腾了,铁剑山庄独孤世家位列东方奇门之一,独孤一脉擅长用剑,体内战魂无一不是器魂剑坯。器魂与兽魂,植物魂不同,它不能吸收凶兽的兽核,只有不段吞噬珍贵矿石类或战魂晶体才能进化。
众所周知,墨龙鸟虽是神龙的远亲,但幼兽极难孵化,就算孵化成功,墨龙鸟一生非珍惜的鸟兽不食,没有雄厚的财力根本养不起它;而价值连城的魂矿石就不一样,一克魂晶矿便值万金,独孤剑手中那一块足有数百万金币的价值。足够买下这枚吞钱的鸟蛋。
见独孤剑也是为墨龙鸟蛋而来,但他的手段就比龙翔光明正大的多,也好爽的多,龙翔是仗势明抢,独孤剑是以重宝相换二者高低立见。
说实话面对魂界至宝这么大的魂矿石,金麟儿心动了,不畏龙翔的强权,不为独孤剑的豪爽,却为两者身上的宝物。
龙翔的先天战纹是一等一的神器级宝物,那是连接他体内六魂的瑰宝,即便灭其魂,夺其体也无得到的神赐之物,但他腰间的白琥玉佩可是罕见的万年火玉,比女孩佩戴的能量耳环使用的多,火玉色泽已经红到深蓝,看情景用不了百年便可完全进入黑玉那传说中的凡品仙境,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所拥有的圣灵之物。
独孤剑背后无锋重剑,铁剑山庄出品必属精品,金麟儿虽喜爱,但他也懂得灵兵则主的道理,可金麟儿对他手中的炼器至宝难以割舍,有了它,他可以打造神兵利器;有了它,他可为皮皮完成战甲。
金麟儿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变得那么贪婪,可是但凡他相中的好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两世为人,他对自己有这个信心。
看了看青年人中的表率,意气风发,豪气干云的独孤剑,金麟儿还是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同你换?”
独孤剑虽探测不到金麟儿体内的能量反应,可望他的年龄,料想也不过身带敛能的异宝而已,要说对方是超过15级的能量体,他可不信,除非他来自先天强悍的外八界,可观他的言谈举止虽另类却是地地道道的魂界中人。
一生追求剑技的最高境界,独孤剑人就像他修炼的剑心一样,豪放不羁,换就是换,不换就是不换,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独孤剑光明磊落,做事不无对人言,可他也绝不婆婆妈妈,墨龙鸟蛋他是志在必得。
独孤剑单臂将背上三米重剑插在擂台之上,双眼*视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比他小两号的金麟儿道:“我独孤剑绝不仗势欺人,看这位小兄弟也是魂斗士出身,我不运能护体欺你,受你三拳,三拳过后我若还站在原地,望小兄弟接受我刚刚的异物请求,这份情意我独孤剑自会记下,如何?”
奶奶个爪,金庸笔下的乔峰也不会过如此,这独孤剑果然是条汉子,豪气干云,浑身是胆的样子,顿时激起金麟儿胸中万丈豪气。赞叹之余,金麟儿周身气势受对方影响暴涨三倍,毫不示弱地开口道:“男子汉大丈夫,凭实力说话,要赌可以,我就以墨龙鸟蛋赌你手中魂矿石,但我绝不占你便宜,就在这火锅之内每人三拳,胜负立见。”
二人四目相对,独孤剑知道自己小看了对方,郑重拱手道:“小兄弟请了。”金麟儿也不客气,二人先后跳入烧红的火锅之内。见独孤剑威风八面,好似黑甲战神一样摆开架势,金麟儿也不客气,快速冲步上前扭转甩臂就是一记直拳,正中独孤剑*的胸膛。
拳与肉的接触,竟发出好似金属交接的火花,那是皮与皮之间的摩擦。这一击金麟儿全凭肉体力量,未运能;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惺惺相惜,独孤剑居然也是仅凭肉体强度硬接金麟儿势大力沉的一击,这一拳足有万斤之力。
金麟儿拳骨发麻,见独孤剑身子微晃,这一击算是半斤八两。
二人也不多话,见金麟儿就地站稳,他右拳直捣黄龙就是一击,拳过同样是火花四溅,同样是肉体强度,金麟儿知道对方的拳头要比自己重上两千斤,但他胸前有护体重肉,自然无恙。
第二拳,金麟儿能灌右臂,直达拳骨,足有一万五千斤的力道只是让对方身子一晃;独孤剑五成能量的回击却让金麟儿不自主地晃了两晃,并未移动,又是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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