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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医悍妻她好飒小说结局

北冥烤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窦安青拍拍余氏的背:“我既然嫁进闵家了,只要一日不和离,理应叫您一声娘。您先歇着吧,我这也饿了,去做些吃的来。”窦安青瞥了眼桌上摆着的饭菜,早就凉了,她倒是也不嫌弃,端起那残羹剩汤就去了厨房。闵湛上前两步坐在余氏身侧:“祖母,这个女人变化太突然了,绝对藏着什么坏心眼呢!”哪知余氏眼都红了:“湛儿,可不能这么说!闵劭,你过来。”闵劭在余氏身侧坐定:“娘,这是怎么了?”“那窦安青,不论为何变化,都是好事。她既然愿意改,打今日起,就是我老太婆的儿媳,你们两个,以后不准为难人家!”“别以为我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我心里都门清儿!”小闵湛虽是性子倔,可这几日一来,他也将窦安青的变化看在眼里,尤其是她找到了官银一事。也许真的如祖母所说,...

主角:闵湛窦安青   更新:2024-12-06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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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窦安青拍拍余氏的背:“我既然嫁进闵家了,只要一日不和离,理应叫您一声娘。您先歇着吧,我这也饿了,去做些吃的来。”窦安青瞥了眼桌上摆着的饭菜,早就凉了,她倒是也不嫌弃,端起那残羹剩汤就去了厨房。闵湛上前两步坐在余氏身侧:“祖母,这个女人变化太突然了,绝对藏着什么坏心眼呢!”哪知余氏眼都红了:“湛儿,可不能这么说!闵劭,你过来。”闵劭在余氏身侧坐定:“娘,这是怎么了?”“那窦安青,不论为何变化,都是好事。她既然愿意改,打今日起,就是我老太婆的儿媳,你们两个,以后不准为难人家!”“别以为我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我心里都门清儿!”小闵湛虽是性子倔,可这几日一来,他也将窦安青的变化看在眼里,尤其是她找到了官银一事。也许真的如祖母所说,...

《农医悍妻她好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娘。”

窦安青拍拍余氏的背:“我既然嫁进闵家了,只要一日不和离,理应叫您一声娘。您先歇着吧,我这也饿了,去做些吃的来。”

窦安青瞥了眼桌上摆着的饭菜,早就凉了,她倒是也不嫌弃,端起那残羹剩汤就去了厨房。

闵湛上前两步坐在余氏身侧:“祖母,这个女人变化太突然了,绝对藏着什么坏心眼呢!”

哪知余氏眼都红了:“湛儿,可不能这么说!闵劭,你过来。”

闵劭在余氏身侧坐定:“娘,这是怎么了?”

“那窦安青,不论为何变化,都是好事。她既然愿意改,打今日起,就是我老太婆的儿媳,你们两个,以后不准为难人家!”

“别以为我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我心里都门清儿!”

小闵湛虽是性子倔,可这几日一来,他也将窦安青的变化看在眼里,尤其是她找到了官银一事。

也许真的如祖母所说,那女人,当真有心要改呢?

……

厨房。

窦安青一边做饭一边想着怎么搞钱,至少在自己回想起那神秘契约之前,都要留在阳宁村了。

离婚也得有离婚的资本啊,总不能离了之后再回娘家啃老啊。

她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的脚步声。

“糊了。”

窦安青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瞪着身后男人:“走路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

闵劭斜睨了眼锅里正烧的菜,倒是像模像样的。

好似这活计她已经做过千百遍了般熟悉,并不像是为了骗人故意演出来的。

“说吧,你的条件。”

闵劭不提醒,窦安青还差点忘了。

“对哦,什么条件来着?除了和离之外都行是吧!”窦安青将锅里的菜盛出来。

“确定,除了和离之外,任何条件都可以?”

闵劭有些不耐的点点头,他还以为窦安青要狮子大开口,那副算计的语气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好,很简单,我要和你分居!”

“不行!”

“这么快就反悔了?你闵劭可还算个男人?”

“你——”

闵劭以为她会要钱,要人,甚至是要爱,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要分居!

窦安青背着手淡淡一笑:“闵劭,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分居又不分家,怕什么?怎么,怕我跑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这阳宁村十里之外,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啧啧啧。”

窦安青不免咂嘴道:“这么不想看见我,直接同我和离呗!在这搞口嗨,显的你多金贵一样,谁稀罕啊!”

窦安青说罢,端着菜就往屋里走,还不忘回头重复一遍:“分居,记住了。我可不想天天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

身后,闵劭看着那女人的背影,眉心紧皱。

从前那窦安青虽是讨人嫌,可她对自己的喜欢都明晃晃的挂在眼里,绝对不馋半点假,比那珍珠都真!

可方才她那副潇洒离去的样子,分明就是‘我轻轻地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窦安青如今的态度竟是让闵劭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这些年,他没有一日不希望,这个整日缠着自己的女人不要再对他露出那种深情脉脉的眼神,看了只会让人恶心。

可终于等来了这一日,闵劭如愿以偿,看到了窦安青不爱他时的表现。

怎么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之感呢?


当铺。

四周灯火幽暗,掌柜的拿着细细的看了一眼,目光一闪,缓缓道:“这玉是假的,最多十文钱。”

十文钱?

窦安青简直想笑,这怕不是把她当傻子,这水头这般好的玉,他竟然痴心妄想的用十文钱来换?

“掌柜的,上好的玻璃种你居然说十文钱?真把我当傻子了?”

她直接把玉夺了回来,“既然没这个诚意,那这生意便算了吧。”

说完,她转身要走。

“站住!”

掌柜拍案而起,“你以为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毫不掩饰贪婪之情,大手一挥,几个大汉通通围住,堵得窦安青毫无退路。

窦安青怎么看不出来,这不要脸的打算明抢了。

她冷笑:“掌柜的,何必呢?买卖不成仁义在,这舞刀弄枪的多不客气。”

“少跟我油嘴滑舌!”

掌柜倨傲道,“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东西留下,那么就别怪我心狠。”

将玉收好,窦安青寻思自己这一把力气应该够打出门去。

只是,这日子也太倒霉了!一堆破事还没处理,如今卖个玉还能遇上明抢的?

她先礼后兵,“掌柜,你最好想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块玉,自然是认识不得了的人物,你最好别惹我。”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每日坑蒙拐骗而来的多少东西流通于此,就你这打扮相貌,能认识谁?”

窦安青:……当铺也看脸?!

“给我把她抓住!”掌柜大喝一声,那些大汉一拥而上。

忽然间,外头一声:“走水了!陈记当铺走水了!”

这话瞬间惊动了屋内人。

掌柜皱皱眉:“怎么回事,你还有同伙不成?”

窦安青也莫名其妙,但面上十分有底气:“我说了,你最好别惹我。”

“开门!还不速来救火!”

窸窸窣窣的声音匆忙而至,大门被衙役推开。

外面一片兵荒马乱,浓烟滚滚,本嚣张跋扈的大汉们见到一群衙役瞬间麻爪,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

只见一男人从衙役中走了出来。

身高足有八尺有余,剑眉星目,但瞳孔和煦,神色从容。

闵劭?

窦安青挑眉,他怎会在这里?

闵劭声音淡道:“还不回家?”

言简意赅的四个字,话是在对窦安青说,他却看向掌柜,目光里却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凌冽。

明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却比那些衙役还要气势凌人。

想到那块玉,掌柜心在滴血,却也只能笑脸迎人,“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来,让这位姑娘离开。”

得到这一句话,大汉们忙松了口气,立刻为窦安青开了一条道路。

闵劭眸光微微一笑,“希望以后这种误会少一些。我看你们这里火势严重,还是赶紧去灭了吧。”

掌柜脸色一白。

窦安青听这一番话之后,眼眸微眯。

两人走出当铺,窦安青特意多绕了几步观察,果然……她眸底印着那一团燃烧了的草垛的余灰。

“走吧。”

闵劭的清冽嗓音忽然而至。

窦安青却并没有挪动步子,而是沉声问道:“这火,是你放的吧。”

闵劭眼眸几分意外,不答反问:“你想当了玉去贿赂狱卒?”

“你怎么知道?”

窦安青下意识地反问一句,顷刻间,她又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瞳孔望向他,声音冷然:“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我娘家出事了对吧?”


但!

帅又不能当饭吃,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帅哥,窦安青可不是没踏出过闺房三尺的闺阁女子。

她见过比闵劭还帅的男人,多了去了!

“窦安青,你与我还没有和离,就这么急着攀上别的男人?”

“有病就吃药,别找我发神经,我又不是兽医。”

窦安青出口呛声。

闵劭若是好好说话,她也不会如此。

可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可怎么办呢!

“你——”闵劭当然听的懂,这女人是在骂自己禽兽啊!

“我?你先撒开手。”

窦安青正了正衣领子:“你这人属毛巾的吗,这么拧巴?有话不会直说,都堵到我窦家门口来了!”

“你我之间契约一日不毁,你就永远别想着什么自由。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尽快回到阳宁村,若是……”

闵劭顿住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阵阵寒凉。

那幽深的眸底深处,好似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契约,又是那神秘的契约!

原主与这男人到底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让他总拿这契约说事?

窦安青被他瞪的脊背直发凉,倒不是她心虚,而是这男人着实有些可怕。

闵劭就像是一台行走的制冷剂,他周遭的气压低到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没有原主的记忆,很多事情都还云里雾里的。

与其跟闵劭做毫无意义的斗争,还不如先回去。

回到原主熟悉的环境里,指不定还能想起来些什么。

再说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嫁出去的女儿,总也不能花娘家的钱,等到她有钱有底气了,再与闵劭斗争也不迟。

“行了,不就是回村吗,直说不就是了。这整的跟抓杀人犯似的。”

窦安青拂拂手,避开闵劭的目光:“你带着湛儿先回去,我今日跟爹娘告了别,明日一早就回村。”

“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闵劭收回目光,冷冷的撂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转身离开了。

窦安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朝着那男人蹬上一脚。

翌日一早,窦安青睡到了自然醒,与窦家人告别之后,启程回了阳宁村。

村子里就是热闹,她才刚到村口,就瞧见了那摇曳生姿的身影。

高环已经听说了窦安青的事,本想着她窦家被处置,没人再替窦安青撑腰,她就能光明正大的让自己的里正爹爹收拾窦安青一把。

可没想到,窦安青不仅救出了窦家人,还真的找到了杀人凶手和丢失的官银!

高环心里的小算盘失算了,自是不爽。

托人几番打听,得知是有人相助,还是那穆家的小少爷,高环更气了。

她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哪来那么大本事!

本想着找窦安青算账,可一连几日都没回来,高环无处撒气,今日可叫她逮着了!

“窦肥婆,还有脸回村里啊!”高环阴阳怪气道。

窦安青置若罔闻的从高环身侧过去,全然将她当做空气。

高环被忽视,更恼了,她爹可是里正,整个阳宁村谁敢这么无理!

就算她窦安青有娘家那几个莽汉撑腰又怎样,还不是被十里八村的人背后嘀咕!

高环一时气恼张口就骂:“不要脸的贱货,家里都有闵哥哥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哪来的勇气!”

高环的声音引来了周遭的村民,村民也知道了窦安青在县里的事,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改观。

可高环毕竟是里正之女,县官不如现管,得罪了她,谁都没好果子吃,众人也只敢站在一侧看热闹。

高环一见人多了,底气都足了些:“长的这么丑就算了,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水性杨花,窦肥婆,你就丢闵哥哥的人吧!”

一口一个闵哥哥,窦安青都快吐了,这么喜欢认亲戚,去青楼啊!

那么多哥哥妹妹可有她高环叫的呢!

窦安青原本真的不想与狗互咬的,可高环越骂越起劲。

十里八乡都看着,她就算要改变众人的看法,也总不能叫乡亲们以为她是任人欺负的吧?

窦安青忽而停下了脚步,转身行至高环面前,高扬起手。

高环先前就被窦安青教训过,下意识的捂着脸大叫:“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高环又惊又恐的放下手看着一脸横肉的窦安青。

“你,你……你敢打我,我叫我爹——”

古代也拼爹啊!

不等高环话落,窦安青直接拎起了她的衣领就往西头走。

“窦肥婆,你放下我!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绝对不会饶过你!”


他承认这两天他的确发现窦安青大有不同。

但是他骨子里倔强的认为,窦安青是个坏人。

这就像是烙印一般印在他的脑海里,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去除。

无论怎么样,他才不相信窦安青会有这么好心!

于是他将菜放到自己面前,一脸要为自己的正确观点慷慨赴死的模样,“爹。”

闵劭眉眼间冰雪消融,鼻音轻微嗯声。

“你说过的,做人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如果我今天吃下去的这碗菜,我没被毒死,那我就向那个女人道歉。如果我被毒死了……”

说到此处,情到深处,小闵湛两眼泪汪汪,看着可怜兮兮又十分倔强。

“爹爹,你要帮我报仇!”

闵劭:……

“可以。”

闵湛:?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拦着我吗?

然而,闵劭嘴角挂着一幅高深笑意,长睫下的眸子盛着光,显然没有任何要阻拦他的意思。

小闵湛鼓起勇气,拿起筷子就往嘴巴里面猛塞几口,打算速战速决。

结果越嚼越香,味道在舌尖之中迸发而开,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一道青菜,居然能好吃到这种地步。

眼睛不由一亮,又连忙喝了一口汤压压惊。

直到他吃完最后一口菜,喝完最后一口汤,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空气静默。

余氏道:“湛儿,你应该与她道歉。”

半响,小闵湛点了点头:“湛儿知道了,湛儿会道歉的。”

闵劭眸光敛聚。

其实就算不用闵湛以身试毒,他很清楚的知道,她是不会下毒的。

因为……

她的把柄可是在自己手中。

想起方才窦安青那模样,隐忍又克制,委屈却没有发作的模样……

是故作姿态,还是真的脱胎换骨?

……

窦安青负气离开,索性开始考察周边有没有商机,好方便把路子走宽一点。

却见一条泥泞的土路上,一人正冒雪艰难跋涉过来。

近了,窦安青这才看清楚人脸。

霎时间,她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这不就是常往闵家献殷勤,试图取代她,想成为闵劭续弦的高环吗?还真是风雪无阻啊。

作为里正的女儿,此女派头极大,根本就看不上原主。

窦安青这一天天破事够多了,可不想跟这个“单方面情敌”有任何纠缠,心累!

刚抬脚打算绕道走,结果身后的女声好不欠打地响起:“窦肥婆,站住!”

窦安青:……

她叫她停就停,那她自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窦安青就当那人是在放屁,大步离开。

谁知道,高环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哟,这是饭点吧?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难道是被闵哥哥赶了出来?”

窦安青面无表情,“吃完了,我出来遛弯,他在洗碗,啥事?”

“你居然让闵哥哥洗碗!”

高环尖叫,做出无比心痛的嘴脸,“你这个恶毒泼妇,就你也配和闵哥哥在一起!如果我是闵郎的妻子,一定将他服侍的好好的!”

“那你去当啊。”窦安青无语。

高环狐疑的打量她,“今天不动手了?”

啊这?!

她从未听说如此特别的要求。

高环冷哼一声:“呵,算你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以前不过也就仗着你娘家的父兄耀武扬威罢了,现在他们出了事,你不过就是一个又丑又肥的老女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好歹也是……”

“你说什么?我家怎么了?”

窦安青心顿然绷紧。


很快,穆元白把东西取来,分别是:一块干净的布,一盆烧开的水,两块铜镜,和一捆针线。

“你打算怎么做。”穆元白的好奇心简直要炸了。

“帮我举着镜子,照着我的伤口。”

穆元白:“嗯?”

他眨了眨眼,倒也照做了。

“别动。”

窦安青将布放进开水烫了一会,随即拿起抬起镜子,两块镜子互相照着,窦安青可以清晰的看见头顶上的伤口。

她用布料在伤口处擦了擦,将血渍拭去。

在穆元白的好奇目光下,开始了她的疗伤。

伤口缝制的过程,她疼得直冒冷汗。

麻蛋,这现在也来不及调制麻沸散,更没有麻醉针,只能硬抗。

全身都在抖,但手也得时刻保持着稳与专注。

她尽量调整呼吸,用针线穿过皮肉,那一瞬间看得穆元白头皮发麻,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

这女人,太坚强了。

穆元白起初还是有些好奇,现在直接改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哪怕是走南闯北的商队护卫见此,也是微微动容。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将两处伤口都缝合完毕,她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长长吐了一口气,冷汗出的太多,让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随队的大夫忠叔刚诊治完余氏,还想帮忙看看窦安青的伤口,却发现她伤口处理的非常漂亮,顿时吃了一惊,得知是她本人的杰作,不可置信之余还甚是怀疑。

他试探了几个问题,却得到迥异于医书上的回答,再往深处谈去,往往这胖女人寥寥几句,竟让他有茅塞顿开之感。

没过多久,有人忽然叫了一声:“老夫人醒了。”

忠叔尚且意犹未尽,窦安青却没再奉陪,而是进入了屋内。

余氏显然是刚醒的样子,眼睛呆滞无神,泪痕斑斑,声音又哭又喜,“这几日你倒是去哪里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闵劭惭愧道:“娘,儿子有罪,但儿子并非有意如此。”

“伯母,你别怪闵公子。几日前我们在山脚下发现他时,他因伤重正在昏厥中。待得治疗醒来才得知,他是上山寻猎,不小心踩空,从山上滚了下来的。”

穆丹秋这话一出,小闵湛眼睛都红了。

余氏鼻音凝重,又垂下泪:“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祖孙俩怎么活……”

闵劭替她擦去泪水,动作温柔:“没事了娘,儿子这不就回来了吗?”

他唇角含笑,神色几分温情。

穆丹秋见此,笑道:“本来我们是想把闵公子招入商队,但他一心只想回家,养伤养了一半就坚持辞别,怕伯母担心。正好也顺路,所以就一道将他送了过来,天幸赶上了危急的一刻。”

这无意之中,又点了一遍功劳苦劳。

果然,余氏感激不已,奈何眼瞎看不着人,要不然她正打算起身拜一拜。

“太感谢你了,姑娘。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恐怕已遭不测。”

“客气。”穆丹秋微笑,眼底闪过自得之色。

“今日风寒露重,你们要是不嫌弃寒舍小,就留下来住一晚吧。”余氏热情道。

“这……”

穆丹秋故作矜持,一旁穆元白倒是激动极了,仿若对这种没经历过的事情都很感兴趣,连道,“姐!便答应了老人家吧!”

穆丹秋不语,似有羞意的看向了闵劭。

窦安青见此,顿时了悟。

来了来了,那经典戏码他来了!

闵劭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不出喜怒来:“就请穆姑娘与各位在寒舍留宿一晚吧。”

绿是一道光啊!

在穆丹秋爽快答应的时候,窦安青捏着下巴,只想知道这个时代和离需要什么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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