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
课桌下,我沾满泥巴的脚无处可藏,染了草汁的双手,不安地相互搓着。
我点点头,豆大的眼泪滴在坑洼不平、伤痕累累的课桌上。
之后我便更早一点起床,割猪草的动作再快一点。
来到外面,我被一阵寒风吹的一激灵,冬天里是真冷啊,几个小娃子们站在河道厚厚的冰上玩耍。
“桂兰,这些猪草给你。”说话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龇着一口白牙,将身边割好的一堆猪草推给我。
他叫伟杰,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伟杰的爸妈是聋哑人,从小别的小孩都笑话他,喊他小哑巴。只有我愿意跟他一起玩,渐渐的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
正值寒冬,大部分植物都枯死了,只有这紫藤英很抗寒,在酷寒里依然长的郁郁葱葱,成为各家喂养牲畜的抢手货。
因此也越来越少,越来越难割到,但伟杰每天总是能比我先到,并且割的又快,走时又是分我半篓子的猪草。
我将割好的猪草,倒进猪圈的食槽里,两只小猪相互挤着,抢着猪草吃,发出愉快的哼哼声。
我妈在一旁又唠叨了起来:“桂兰,你每天跑来跑去多累啊,你就在家做做饭,做点针线活不好吗?女孩子家认识几个字,不当睁眼瞎就行啦。”
我知道她是嫌我去学堂,在家做活的时间就少了。
“再累再苦我也要坚持,知识和文化,在哪个时代都很重要。”我坚定地说。
每天的生活已经无趣极了,只有上学才有点滋味,我才不愿意放弃。
家里能干的活,我都会尽量去干,累点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能让我继续上学就行。
“重要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