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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全局

夜夜妖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云华满面泪痕,紧紧抓着安河县主的衣袖,猛摇头:“娘,我没有,不是我,顾妈在诬陷我!”安河县主拍拍她,她自然不可能让这样的污名落在叶云华的身上。君镇远既然不将她这个姑妈放在眼里,她自然也不将他当回事。她看向叶若星,毫不掩饰眸中厌恶。“你串通顾妈栽赃陷害云华,其心可诛,这两人之死与你逃不脱干系,你杀人之罪无可抵赖。来人,给我掌嘴,让她说出实话!”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恶狠狠的去抓住叶若星。君镇远眸色骤冷。景泰飞身上前,将两个婆子一脚一个踹飞,重重的跌在地上叫唤。他高声怒喝:“太子面前,岂容你们如此放肆,再胆敢放肆,一律杀无赦!”“你!”安河县主手指在袖子里攥的发白,她狠狠一甩袍袖,眸中恨意倾泻而下。叶若星不卑不亢的向景泰行了一礼,景泰也拱...

主角:叶若星叶九昭   更新:2024-11-29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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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星叶九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全局》,由网络作家“夜夜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云华满面泪痕,紧紧抓着安河县主的衣袖,猛摇头:“娘,我没有,不是我,顾妈在诬陷我!”安河县主拍拍她,她自然不可能让这样的污名落在叶云华的身上。君镇远既然不将她这个姑妈放在眼里,她自然也不将他当回事。她看向叶若星,毫不掩饰眸中厌恶。“你串通顾妈栽赃陷害云华,其心可诛,这两人之死与你逃不脱干系,你杀人之罪无可抵赖。来人,给我掌嘴,让她说出实话!”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恶狠狠的去抓住叶若星。君镇远眸色骤冷。景泰飞身上前,将两个婆子一脚一个踹飞,重重的跌在地上叫唤。他高声怒喝:“太子面前,岂容你们如此放肆,再胆敢放肆,一律杀无赦!”“你!”安河县主手指在袖子里攥的发白,她狠狠一甩袍袖,眸中恨意倾泻而下。叶若星不卑不亢的向景泰行了一礼,景泰也拱...

《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全局》精彩片段




叶云华满面泪痕,紧紧抓着安河县主的衣袖,猛摇头:“娘,我没有,不是我,顾妈在诬陷我!”

安河县主拍拍她,她自然不可能让这样的污名落在叶云华的身上。

君镇远既然不将她这个姑妈放在眼里,她自然也不将他当回事。

她看向叶若星,毫不掩饰眸中厌恶。

“你串通顾妈栽赃陷害云华,其心可诛,这两人之死与你逃不脱干系,你杀人之罪无可抵赖。来人,给我掌嘴,让她说出实话!”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恶狠狠的去抓住叶若星。

君镇远眸色骤冷。

景泰飞身上前,将两个婆子一脚一个踹飞,重重的跌在地上叫唤。

他高声怒喝:“太子面前,岂容你们如此放肆,再胆敢放肆,一律杀无赦!”

“你!”安河县主手指在袖子里攥的发白,她狠狠一甩袍袖,眸中恨意倾泻而下。

叶若星不卑不亢的向景泰行了一礼,景泰也拱手回礼,心里面有点儿高兴,能让太子高兴的姑娘可不能让人欺负了。

君镇远:“......”

他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卫什么时候对这叶府姑娘有了小心思。

他心情不愉,冷声道:“将人押由京兆尹审问。”

“是!”太子府侍卫立刻将参与此事的丫鬟婆子带下去。

两个侍卫去拉叶云华,叶云华死死拉住安河县主的衣袖,号啕大哭。

“娘,我不去,我去了就毁了,娘,救我!”

“云华!”

安河县主满目怨怒,语气森冷。

“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在里面待太久,娘会请你外公进宫面圣,为你求一个公道。至于害你之人,娘绝不会让她们好过,她们只会比你凄惨一千一万倍!”

叶云华满意了。

她恶狠狠的盯着叶若星,猛地挣开侍卫向叶若星扑去,伸手想抓破她的脸。

“贱人,都是你,只要我活着回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若星抓住她的手腕,冷笑道:“我等着你。”

君镇远剑眉微挑,这女子,有些意思!

他抬了抬手,侍卫将叶云华拖走,破败的小小院落立刻安静下来。

安河县主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她急着去娘家昌平郡王府,已顾不上礼数,连太子都懒得再招呼。

叶若星平静道:“县主留步!”

安河县主回眸,冰冷目光如同阴森毒蛇。

她阴阴一笑:“叶大小姐,今日有太子为你撑腰,你很得意?需知太子不会一直住在丞相府,你得意不了多久。”

君镇远眸光微寒,叶家越来越猖狂了。

他不动声色,等着看叶若星如何应付。

叶若星淡淡道:“不错,太子只会住在东宫,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法却一直在丞相府,县主,将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哈哈哈哈哈!”

安河县主微微一愣,继而笑得前俯后仰。

“你和你娘一样寒酸贫贱,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反倒是你,从小到大,偷鸡摸狗,真是恶心下贱。”

叶若星轻笑一声,不卑不亢道:“不错,我和我娘的确一贫如洗,我也曾因为肚饿难耐,进厨房偷过吃的喝的,可我和我娘依然有两样宝贵的东西,是县主朝思暮想,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

安河县主面色大变,她隐约想到了什么,直觉得不妙。

叶若星转身向太子行了一礼。

“太子殿下,臣女有一事求太子殿下做主,臣女今年一十六岁,生母为叶丞相结发妻子林婉娘,可安河县主颠倒是非黑白,为让叶云华占据嫡长女身份,硬生生将臣女归为庶女,偷走臣女叶家嫡女身份,混淆血脉,嫡庶不分,以权压人,请太子殿下为臣女做主。”

君镇远眸色慵懒,饶有意味的看着叶若星。

这丞相府中的小小女子倒是懂得借力打力。

他沉吟不语,心中思量着。

景泰忙提点道:“你既有求于太子殿下,为何还不跪?”

叶若星微一沉吟,她如今在北汉国势单力孤,君镇远正直不阿,是一个极好的靠山,与他结交,的确有好处。

再者,她也的确对不起他。

她正打算屈膝跪下。

君镇远摆手,淡淡道:“你不愿跪,本宫并不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偷来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是不是?安河县主!”

安河县主呼吸急促,这两人一唱一和,她几乎要怀疑,叶若星与太子早就串通,今日故意给她难堪。

她心脏沉入谷底,却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倒在地的林婉娘,语调强硬道:

“叶若星是一个婢女所生,那婢女刚生下她,便难产而死,故而,将叶若星抱给林婉娘抚养,没想到,叶若星如此不知足,竟然妄想混淆血脉,林婉娘,当初,你抚养叶若星时是如何说的,你还记得吧?”

林婉娘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河县主,面上血色尽褪,眸中氤氲出惨淡泪光。

叶若星眸色定定的看着林婉娘,一言不发。

林婉娘哭得极其压抑,似乎要把心中积压了十几年的痛苦都哭出来。

叶菱玉什么也不懂,也跟着哭了起来。

安河县主额上青筋暴露,眸中喷火的喝道:

“林婉娘,我没工夫在这里与你耗着,你当初答应我好好抚养叶若星,要将她教养的明事理,懂尊卑,你看看你现在教养出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怜我的云华,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她栽赃陷害,今日,你还要袒护她吗?”

君镇远眸底轻漾过一道精光,林婉娘是懦弱的,不然不会过如今这样的日子。

叶若星这样孤注一掷,后果不妙,只怕她的娘不会为她出头。

他目光落在叶若星身上,却看她镇定自若,从容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他微微愣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到底哪来得如此底气?

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他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得喝着茶,神色懒倦。

景泰却激动的握紧双拳。

太子笑了。

太子又笑了。

今日这个姑娘让太子笑了三次。

好了不起的姑娘!

林婉娘左右为难,期期艾艾。

叶若星默然上前,拉起叶菱玉,擦掉她小脸上的泪水,缓缓对林婉娘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原主的娘虽然可怜,可若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不愿为她一次次去蹚浑水。

安河县主更是得意:“来人,把叶若星带下去家法伺候。”

“不!”




“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还不快去叫人。”叶云华呵斥了红玉一顿,勉强镇定下来。

不可能是叶若星,她现在应该死了!

那一地的鲜血做不了假,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的吓唬她。

红玉不敢再说,急忙往门口走,忽然,她叫道:“小姐,门打不开。”

“什么?”叶云华惊愕不已。

她走过去,门果然打不开,她重重的拍打门叫喊着,院子里一片寂。

那一院子的丫鬟仆妇好像都死了一般,鸦雀无声。

突然,窗户发出“咚咚”巨响,猛然间关住。

唯一的蜡烛也在此时灭了。

整个房间瞬时陷入黑暗之中。

“啊!”叶云华和红玉尖叫出声。

叶云华紧张的手指紧紧抓住红玉的胳膊,她瞪大眼睛想看清黑暗中的东西,却一无所获,只能咬牙喝道:“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无人应答。

可房间里分明有东西。

越是寂静无声,越是惊心动魄,越让人坐立难安。

红玉胳膊被抓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叶云华松手,只能吸着气颤声道:“你是人是鬼?你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只有滴答滴答声。

那是水或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叶云华醒悟过来,急忙扒门,可门怎么都打不开,反而空中“嗖嗖”几声轻响,不知什么东西打中了她的手腕。

咔嚓。

她的腕骨断了。

叶云华惨叫出声,眼泪立刻涌出。

她捂着断腕,惊恐的盯着黑暗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叶云华,你想死还是想活?”

一个空灵冷寂的声音凉凉响起,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索命厉鬼。

叶云华吓得浑身一颤,眼睛在黑暗里四处搜寻,她恐吓道:

“我爹是丞相,我娘是县主,我马上就要受封乡君,谋害皇亲国戚是要灭九族的大罪,你不要乱来。”

黑暗中,一声轻嗤。

她凉凉道:“想我不杀你,你就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再自扇二十耳光,我便饶你不死。”

叶云华面上滑过一丝狠厉,她堂堂贵女,岂能受此羞辱?

“我可曾得罪过你?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叶若星与你也无冤无仇,你不也一样害死了她?”叶若星冷声道。

叶云华心头一震,又喜又惊。

喜的是叶若星果然死了,惊的是眼前这个人恐怕是看到自己害叶若星的事,才会来为叶若星出头。

她咬咬唇,用可怜自伤的语气道:“你一定是看到今日我对叶若星的所作所为,觉得我很过分,可你有所不知,叶若星对我更过分,她曾将我推进湖中,差点儿将我害死,让我落下了怕水的毛病,她还曾放火烧我的屋子,差点儿将我活活烧死,我能活到现在,全靠上天保佑,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

叶若星嗤笑一声,在原主的记忆里真有这两件事情,不过,和叶云华说得一点儿也是不一样。

她冷冷道:“你颠倒黑白的功夫,果真了得,你以为叶府发生的事情,无人知晓,死人也不会开口说话,你就可以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叶若星之所以将你推入湖中,是因为你将她的幼妹推落湖里在先。至于放火烧屋之事,难道不是你先放火烧了她的院子,她才报复你?”

叶云华更惊。

这人什么都知道!

她脸色惨白,冷汗淋漓。

“叶若星的娘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我娘贵为县主,却要和她娘平起平坐,被京城里的人嘲笑,我娘整日以泪洗面,我做女儿的看不下去,就想替我娘出这一口气,难道为母亲尽孝也错了?”

“安河县主若能以泪洗面,那真是京城的大笑话!你母亲仗势欺人,抢夺人夫,又作威作福,妄图逼死原配,也难怪会养出用杀人放火来尽孝的孝顺女儿。”

“你......”

叶云华气的五脏六腑生疼,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将红玉往前一推,自己则朝着窗户跑去。

红玉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叶云华跑了两步,突然小腿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手腕处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叶若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叶云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道:

“既然你不愿跪我,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先废你双腿,让你一辈子做个残废,后废你双臂,让你不能动手打人,再废你双眼,让你做个瞎子永不见天日,最后,再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则也不能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叶云华大惊失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黑暗中无处不在的杀意。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她感觉到黑暗中叶若星动了一下,便急忙道:“不要,我跪。”

叶若星轻笑一声,收了手。

“好,我等着!”

叶云华咬咬牙,忍着手腕和腿上钻心的疼痛,面如死灰的跪在叶若星面前,说道:“我错了,我不该杀叶若星,求你饶了我。”

叶若星凉凉道:“你还没磕头。”

叶云华满面羞辱,却不敢再争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将她的傲气磨了大半,让她倍感屈辱,一双眸子都羞得赤红。

叶若星又淡淡道:“还有自扇二十个耳光,我在这里听着,一定要又响亮又动听。”




这个记号是他绝不愿提起的一段耻辱......

“你从何得知!”

“叶丞相,我如何得知不关你事,你只需知道,我并没有要你家破人亡的打算,若非有人欺人太甚,你也不会有今日之劫,你只需替我做几件事,你我之间自然相安无事。”

叶若星负手而立,目若朗星。

叶飞臣深吸一口气,这个女儿大大出乎他意料。

可是,依旧一样的该死!

他闭上眼睛,略作沉吟,叹道:“从前,为父的确愧对你和你娘还有妹妹,可为父也有为父的苦衷。”

叶若星目光戏谑。

若是原主,听到这番话,定然会立刻痛哭流涕,认下这个父亲。

可她不是原主,作为曾经的南楚国师,她对叶飞臣的了解,比原主多得多。

叶飞臣继续道:“以后你母亲和县主是一样的,你们姐妹两个与云华是一样的,为父定会想方设法补偿你们。”

“哦?叶丞相不打算拿我去换你的女儿叶云华?”叶若星毫不掩饰语中嘲讽。

叶飞臣唇角露出一抹慈爱笑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云华我自然会想办法,为父更担心的是你,你年纪轻轻便受人利用,为父不知你从何得知这个标记,但教你的人绝对不安好心,他到底是谁?”

叶若星峨眉微挑,凉凉道:“叶丞相,你先用亲情欺骗,再以利益诱惑,若我不从,接下来大概就要动用武力?我也不妨告诉你,若我所求没有达成,明日,丞相府便等着抄家灭门。 ”

“叶若星!”叶飞臣拍案而起,眸光冰冷。“你狠毒到连自己的母亲,妹妹都不放过,你难道要拉着她们一起陪葬?”

“叶丞相,揭发了你,对朝廷来说,我就是有功之臣,救我娘和妹妹易如反掌。至于其余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叶若星风轻云淡。

叶飞臣卸去伪装,疾言厉色。“我看你如何踏出叶府一步!”

“叶丞相,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事事亲力亲为?”

叶若星明眸含笑,自斟自酌,好整以暇的看着挫败的叶飞臣。

“若我是你,就省省力气,来谈谈都有哪些条件,用些身外之物求个平安,何乐而不为?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丧父的打算。”

丧父!

叶飞臣耳根微动,恨的咬牙切齿。

他垂眸遮住眸中杀气,冷声道:“你说!无非是些钱物罢了。”

叶若星盈盈一笑,赞道:“叶丞相果然心知肚明,知道你的妻女穷困潦倒,可就算如此,你也依然吃得下饭,安享着富贵,的确心智坚定。”

“你不用出言讽刺,一个人有所得必有所失,等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叶飞臣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叶若星轻笑。“对于叶丞相来说,必得的是安河县主,可以牺牲掉的自然是我们母女三个,其实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牙尖嘴利!”

“承蒙夸奖!”

叶飞臣气到发晕。

叶若星笑道:“言归正传,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我要住到青云轩;第二,我要白银三万两,第三,我要你写一封和离书。”

“混账!哪有你这样盼着父母和离的女儿?此事绝无可能!”

叶飞臣陡然间意识到,若叶若星有了自己的把柄。

那么他必须牢牢抓住林婉娘,才能保证叶若星永远都不加害他。

真是好毒辣的计策。

叶若星笑道:“叶丞相,你心中早有休妻之念,只不过一直不敢,我替你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若你怕与我娘和离之后,我会毫无顾忌的揭发你,你大可放心,和离书还需我娘同意才行,以我娘对你的痴情,还不愿意和离,这一封和离书,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叶丞相坏事做尽,说不定不等亲生女儿揭发,自己就被抄家了,这一封和离书,只是我自保的手段。”

叶飞臣生平第一次被气到发抖。

若目光能杀人,他已将叶若星凌迟了无数遍。

“孽障!”他下意识的向叶若星扇去,叶若星轻描淡写的捏住他的手,轻轻一拧。

咯吧。

叶飞臣的手腕脱臼了。

他闷哼一声,惊异不已,继而大怒。“畜生,你竟敢对我动手?”

“叶丞相,你上一次见我是三年前,你猜,这三年来,我会不会变得有能力杀你?”

叶飞臣瞪大眼睛,他在叶若星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不甘,愤恨,恐惧重重情绪交织蔓延。

良久,他妥协道:“前两个条件都可以答应,只有第三个条件,我不能办到,你另换一个。”

“叶丞相,朝廷不收残疾之人,若是叶丞相不小心少了一只手,你猜你的对手会怎么做?相比前程,失去一个女人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不对?”

叶若星笑意盈盈,叶飞臣却觉得寒气森森。

“你在威胁我!”

“只是陈述事实!”

叶飞臣闭眸,再睁开眼,他老老实实的走到书桌前,快速的写了一封和离书。

叶若星检查过和离书无误后,将它收好,满意道:“今夜,我就要住进青云轩,那三万两,我要银票。”

她打开门,从容贵气的走了出去。

叶飞臣目光愤恨,继而一抹失落涌上心头,这个女儿他似乎看走眼了。

她从前那么不起眼,即便看起来凶狠,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报复,可如今,竟然很有大将风范。

可再厉害又怎么样?

只要她还在叶府,他就能掐断她的羽翼,让她将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门外。

已是傍晚时分,红霞满天,清风徐徐。

叶若星走了几步,便陡然间察觉到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好像空无一人。

角门处,一个婆子贼眉鼠眼的躲开,叶若星身形一闪,快速上前抓住她,喝问道:“我娘她们在哪里?”

“老奴,老奴不知道!”那婆子躲躲闪闪。

“你说不说?”叶若星喝问。

“叶若星,你一个主子就是这样虐待奴才?”安河县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

无数家丁,仆妇,丫鬟围着她,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她讥讽道:“张妈,你来说说她的娘和妹妹去哪里了!”

张妈假做叹息道:“大小姐,老奴真是没脸说,你娘竟和一个花匠私奔了,县主和我们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抓住两人,真是丢脸死了,话说回来,你娘天生的一副贱样,你可不能和你娘…啊!”张妈突然惨叫出来。




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

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

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

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

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

“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

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

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

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

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

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

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去了定力,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

而叶若星竟然当着他面脱衣服,和那刺客一样胆大包天。

“穿上!”君镇远紧闭双眸,手指紧紧握住轮椅,心中怒到极点。

叶若星停了手,用衣服裹住自己,低头不再言语。

飘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唇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她赌对了!

君镇远果然是一位正人君子,绝不会占一个女子的便宜。

她此次行事虽然亏了一些本,可她毕竟也把君镇远看光光了。

算是有来有往,一报还一报吧。

君镇远没有再听到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的叶若星衣衫凌乱,紧紧搂着自己。

面色苍白,头发微散,低头不语,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君镇远心中浮起一丝罪恶感,她的腰部并没有他打的掌痕,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恰在此时,景泰敲门,君镇远冷声道:“进!”

景泰躬身进来,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叶云华说未曾向叶大小姐灌此毒。”

君镇远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他的的确确的误会了她。

他看向楚楚可怜,却透着青松风骨的叶若星,语调干涩沙哑道:“叶大小姐,对不住!”

叶若星眸子都未抬半分。

君镇远默了默,结下腰间玉坠,缓缓过去,亲手递给叶若星。

叶若星:“......”

君镇远将玉坠挂在她手指上,很快,转身离开。

景泰看一眼叶若星,心神大受震动,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家太子殿下到底干了什么?

为什么叶若星这样一幅被欺负过的模样?还把玉坠给了她?

景泰心神恍惚的走了。

叶若星稍稍松了一口气,叶云华此举并非在帮她,而是害怕加重自己的罪名。

无论如何,她算是蒙混过关了。

她盯着手指上那个玉坠子,心思莫名......

君镇远,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磊落君子,她只能祈祷自己永远都不会被他发现秘密。

路上,君镇远一直沉默。

景泰也不敢说话。

蓦地......

君镇远忽然抬眼,眸中暗流涌动。

他是否中了她的美人计?

想到她额头上的那块伤疤,他又忍不住笑了,她算什么美人啊。

脑海却倏地浮现她腰肢处的那一抹白......

心可耻的颤动了一下......

良久,他淡淡道:“派人盯着丞相府,今日本宫帮了她,叶丞相回来后只怕不能善罢甘休,若她出事,不妨帮她一把。就说是本宫的旨意,若是无事,那便算了。”

“是!”景泰爽快应下,满心激动,太子殿下难道情窦初开了?

君镇远走了,安河县主等叶丞相回来,火急火燎的告了状。

叶丞相勃然大怒:“这孽障真是胆大包天,将那孽女带过来。”

安河县主的心腹张妈立刻带了一大群丫鬟过去,趾高气昂的到了小院。

咚的一声推开门,就瞥见林婉娘和叶若星正在吃稀饭野菜,不由得一阵鄙夷。

她轻蔑道:“林姨娘,老爷命你带大小姐和三小姐去见他。”

林姨娘?

叶若星嗤笑一声。

她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来到张妈面前,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叶若星眸色微凝。

君镇远并不好糊弄,在没有彻底确定她不是刺客之前,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身上的伤痕已被《玄女经》治愈,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倒是不怕被查,不过,若就此被君镇远查了,她也不一定能洗清嫌疑。

得想个法子才是!

她缓缓拖延道:“既然是不情之请,还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臣女是清白女儿家,绝不会任由人随意检查,太子若执意要查,只可以检查臣女的尸身。”

“你敢以死相逼?”君镇远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叶若星抬眸,“臣女不敢,臣女只想有尊严的活着。”

有尊严的活着......

君镇远眸色松动,心情复杂的看着叶若星。

即便他是堂堂太子,想要有尊严的活着也是难事。

丞相府后院的小小女子,却有这样的抱负......

这岂是普通女子?

他唇角漾起一丝淡漠笑容,淡淡道:“叶大小姐,本宫问你,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缓缓拿出来一个瓶子,那瓷瓶正是相见欢的瓶子。

这瓶子是景泰从柴房中找到的。

君镇远细细的想过,昨夜那女子初时似乎还算克制,后来行为却称得上癫狂,想来是中了毒,而叶若星当时恰好在柴房里......

此事说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叶若星便是那恶女,拿他来做解毒。

若果真如此,她身上定会留下罪证。

另一种可能则是叶若星感激那恶女的救命之恩,在纵容包庇那恶女。

他只有检查叶若星的身上是否有痕迹,才能确定叶若星到底是哪一种可能。

叶若星心中微讶,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不知,殿下,这是什么?”

“......”君镇远默然,他总不能告诉她这是那种毒。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他目光凝视着叶若星,想要从她脸上寻出蛛丝马迹,可惜终究成空。

他语意森冷道:“来人,去问叶云华,当时,那两个地痞可曾给叶大小姐用过此毒?”

“是,殿下!”景泰应了一声,立刻命人去了。

“......”

叶若星的心一阵发紧。

叶云华是亲眼看着两个地痞将毒灌给了原主的。

此事,若人证物证俱全,她极难脱身。

她脑中急速运转着,想着脱身之策。

她的确对不起君镇远。

可在没有报仇之前,她还不想死。

她心中有了主意,眸中涌起一抹悲愤的光,冷声道:“殿下不信臣女?既然如此,殿下可否屏退左右,臣女有话要对殿下说。”

她见君镇远沉默不语,便继续道:“”殿下是北汉战神,难道还怕臣女一个区区弱女子对殿下不利?”

君镇远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区区弱女子?

她可不是!

从他见她到现在,她不仅逼退了安河县主,如今对他也言辞锋利。

不过,叶若星眸光清正,不似心术不正之人......

他抬了抬手。

所有人立刻退去。

小小的院落里,一时间只剩下君镇远和叶若星。

君镇远淡淡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叶若星默了默,知道自己此时只能赌一把,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她凝眉道:“殿下是否怀疑臣女就是闯入殿中刺杀殿下的刺客?”

“至今为止,你嫌疑最大。若问心无愧,就请让我手下侍女检查一番,自可证明清白。”君镇远面上一抹耻辱神色,目光冰冷的盯着叶若星,想看她面上可否有一丝愧疚之情。

若叶若星果真是那刺客,即便她巧舌如簧,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叶若星深吸一口气,眸中一抹决绝的光, “既然如此,臣女这就证明给殿下看。”

语音刚落,她竟然伸手去就解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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