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苦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婆母又说是我的不是了,我若处处是错,何苦留在镇侯府守寡三年,不如在当日就随着随着夫君一同去了,也好过被这般对待!”“婆母今日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唯有,以死明志!”沈溪苓抢在容钦之前,说了这些,转身便决然的要往柱子上撞。这可吓坏了容钦。“快拦住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我只是说你几句,怎么就寻死觅活的?”容钦心跳的极快,看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将沈溪苓掺住,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萧瑜马上就要出嫁了,要是沈溪苓在这个关口死了,萧瑜又得守孝一年。到时候孩子落地,还怎么算?她在心里骂了句丧门星,又不得不安抚沈溪苓。沈溪苓掩面不语。容钦又瞪了程元英一眼。她早说了不要急,这又惹祸作甚?程元英还不明白。沈溪苓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跟她争了。容...
《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今婆母又说是我的不是了,我若处处是错,何苦留在镇侯府守寡三年,不如在当日就随着随着夫君一同去了,也好过被这般对待!”
“婆母今日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
“唯有,以死明志!”
沈溪苓抢在容钦之前,说了这些,转身便决然的要往柱子上撞。
这可吓坏了容钦。
“快拦住夫人!”
“你这又是何苦?我只是说你几句,怎么就寻死觅活的?”
容钦心跳的极快,看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将沈溪苓掺住,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
萧瑜马上就要出嫁了,要是沈溪苓在这个关口死了,萧瑜又得守孝一年。
到时候孩子落地,还怎么算?
她在心里骂了句丧门星,又不得不安抚沈溪苓。
沈溪苓掩面不语。
容钦又瞪了程元英一眼。
她早说了不要急,这又惹祸作甚?
程元英还不明白。
沈溪苓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跟她争了。
容钦让人拦她,莫不是舍不得?
这管家权她不能让!
否则给了沈溪苓,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你既知道犯了错,又来这里丢人做什么?”
她扬声质问沈溪苓。
沈溪苓一听,又要撞。
这可吓坏容钦,连她身边的婆子都过去阻拦。
沈溪苓看得准,把那婆子撞得眼冒金星,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
她从前可没少耀武扬威,沈溪苓这下算是报仇了。
“谁让你说话的?!”
容钦一巴掌过去。
程元英捂住脸上的巴掌印,震惊的看着她。
“难道不是她错吗?老夫人为何打我?”
容钦恨得牙根子痒。
怎么这般蠢笨如猪?
“把程小姐带下去。”
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将程元英拖下去。
她才走下去,握住沈溪苓的手。
“你是侯府唯一的主母,除你之外,无人能掌管侯府中馈。”
“就算程丫头嫁进来,也越不过你去。”
“你别多想,安安心心的将瑜儿打发出门,旁的事,咱们之后再说,你看可好?”
容清神色殷切已完全忘了自己叫沈溪苓过来的原因。
沈溪苓见好就收,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
“婆母说的极是。”
婆媳两个挽手站在一处,相顾无言。
不知情的,恐怕还会以为她们两个的关系真的那么好。
“老夫人真是这么说的?”
程元英坐在房里,听着自己贴身丫鬟的汇报,牙咬了又咬。
说什么看中她,想把沈溪苓赶出去。
都是骗她的!
她最看重的还是沈溪苓!
只是想叫她嫁进来,拿捏萧泽晟!
程元英惊觉看透了萧瑜和容钦的真面目。
贴身丫鬟也忧心忡忡:“那咱们还在侯府吗?要不回家吧?”
“回什么家?”
程元英瞪了她一眼:“她们以为能拿捏我,等我嫁进来,也让她们看看我的手段!”
她们想利用自己,她又何尝不是?
她也只是想嫁入侯府,做侯夫人。
萧瑜一个出嫁的女儿,容钦一个老婆子,能翻出什么风浪?
只要没了沈溪苓,这侯府,还不是她说的算?
程元英眼中闪过贪婪之色:“查到沈溪苓的嫁妆在哪了吗?”
“就在公库附近,有三个独立的小库房,里面都是她的嫁妆。”
那么多!
就算自己是嫡女,程家也给不了她多少东西。
沈溪苓一个庶女,何德何能拿这么多陪嫁?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些就是她的了。
程元英难得安静下来,沈溪苓也写了几封请柬送出去,都得了回应。
有关婚宴的事正在有条不紊的储备,沈溪苓接手的只是收尾,根本不需怎么费心。
“侯爷,好……”
巧。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脸上羞怯的笑就定格了。
沈溪苓难道不知道避嫌吗?怎么还跟萧泽晟走在一起?
她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事传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更让她可气的是,沈溪苓看到她时眼神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萧泽晟在她的蛊惑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了。
“侯爷!”
程元英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泽晟回过头,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你谁?”
“我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萧泽晟:“不是侯府的?”
程元英:“我这段时间暂居侯府,陪伴二小姐。”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泽晟身边,虽然萧泽晟语气不太好,但能说得上话就不错。
对萧泽晟,她有足够的耐心。
沈溪苓默然看着程元英的筹谋,没有打断。
萧泽晟却有意见了。
这女人一过来就插进他和沈溪苓中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到底是做什么?
程元英绞尽脑汁想话题,萧泽晟几乎不回应,偶尔一个眼神过来,还透着嫌弃。
程元英厚着脸皮,只当没看到,仍巧笑嫣然和他搭话。
“程元英!”
刚走近,就听得一声蛮横的叫喊。
几人抬起头,是萧瑜。
她站在门口,一手护住微凸的小腹,一手指着程元英。
俏脸微扬,“你给我过来!”
不过母亲找来给她逗乐的一条狗,离了她,还敢独自行动?
程元英握紧拳头,紧抿着唇,第一时间去看萧泽晟。
萧泽晟没看她,正低头跟沈溪苓说着什么。
“侯爷!”
萧泽晟微转了身,用眼神无声询问。
“待会儿家宴,我可不可以坐在侯爷身边?”
这一路她都在竭力讨好萧泽晟,她不信他对自己没半分好感。
“我们的家宴,与你何干?”
谁料萧泽晟眉头一皱,不仅没同意,反而还凶巴巴的。
“把她送走!”
“侯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程元英顿时大惊失色。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赶她走?
“程元英!叫你过来你没听到是吗?”
侍卫逐渐逼近,萧瑜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叫程元英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十分不爽,直接提着裙子过来,想好好教训她一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萧泽晟那冷冽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哥……”
“你带的人?”
萧瑜条件反射的摇头:“不是,是母亲找她来的!”
程元英瞪大眼睛:“二小姐,我是专程来陪你的呀,你难道忘了吗?”
“你闭嘴!”
萧瑜着急跟她撇清关系,萧泽晟却不在乎这些,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如鬼魅般,不近人情。
程元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要被赶出去。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侍卫纷纷朝她而来,程元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拼上一把,往后怕是彻底进不了侯府了。
她咬咬牙,猛的抓住了沈溪苓。
“溪苓,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走……”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求你了!”
她眼泪滴滴往下落,恳求的话情真意切。
沈溪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红。
程元英或许是情急,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她叹了口气。
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她?
罢了,就当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全了两人昔日的情谊。
“倒也不必将人赶走,不过今日的家宴,程小姐身为未出阁女子,确实不便出场,不如将程小姐送回住处吧?”
离席的时候,他走在沈溪苓后面,身上的酒味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沈溪苓不喝酒,闻着酒味,就觉得有些醉了。
才走没多远,她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人搂住,拉到了一边。
沈溪苓刚想惊呼,就又被男人热烈的吻堵住。
不同于平常,今天的这个吻掺杂了醇厚的酒香,反倒是比往常更温柔了一些。
夜色笼罩小树林,树影错综交叠。
她半睁开眼,月色洒在男人身上,精致的眉眼得天眷顾。
沈溪苓觉得自己也醉了。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晚风,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意。
沈溪苓一个激灵。
“不行!”
她用力推开萧泽晟,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身上也热的吓人,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被下药了?”
她马上发现问题。
但萧泽晟这会儿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贴。
沈溪苓暗道不好。
如果是平时,萧泽晟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真的碰她,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也直打鼓。
眼看着男人又覆盖上来,沈溪苓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手臂,狠心张嘴咬了下去。
直到嘴中有了铁锈味,她正要松口,抓着的手臂却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推得飞出去。
沈溪苓瞪大眼睛。
要是这一下落到实处,她的孩子怕是……!
“萧泽晟!”
情急之下,她喊了声男人的名字。
萧泽晟这会儿已恢复了些神志,闻言扭头看去,正看到被自己推飞出去的女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她真的摔到地上。
危机解除,沈溪苓大大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差点。
“咬这么狠,属狗的?”
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碾过唇瓣,眸光闪动。
“有人给你下药了,我也是没办法。”
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口咬的极重,给他手臂落了两排的齿印,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看得人心慌。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躁动,萧泽晟神色更冷了一些。
“今天的酒里有问题。”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能发现,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沈溪苓身上,光是看着小女人妩媚的样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去了九成,哪还有心思关心有没有人下药?
“应该是程元英,她,她想嫁给你。”
今天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在门口发生的事,很容易找出始作俑者。
“我会处理。”
萧泽晟按着她,又来了一个长吻,只吻得她呼吸不畅,自己也又有些躁动,才松开她。
见女人泛着水光的盈双眸,他低骂一声。
“回房里等我。”
他脚步极快,两下便没了踪影。
沈溪苓身子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能倒下。
这狗男人,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只苦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泽晟能早些对她厌倦,不要再来折腾她了,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小绿早就回到了住处,没发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里外里都找了一遍。
如果不是院里的下人拦着,她恐怕都要找到容钦她们那里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先前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看到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回来,小绿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吃过饭,随处走走,消消食罢了。不用担心,我在侯府能出什么事?”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生人。
是沈溪苓闺中密友,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但自打沈溪苓嫁人以来,两人便少了联系。
如今骤然见面,虽是故交,却生疏的很。
沈溪苓微怔,她怎么在这里?
程元英同样看到了她,一双水眸挑了挑,迎向萧泽晟。
“侯爷,老夫人等你很久了。”
“谁让你来的?”
萧泽晟眉头一皱。
上次没谈成,容钦又找了位新的小姐给他相看,正是程元英。
萧泽晟拒绝了。
谁曾想竟又在家中见到她。
“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老夫人叫我来陪陪二小姐。”程元英满脸娇羞,欲语还休,更是无限风情。
“既是陪她,又来找我作甚?”
萧泽晟语气不耐。
“我……我心中牵挂侯爷,知晓侯爷回来,便想着看上一眼。”
程元英原本性子就活泼大胆,如今看来,胆色比以前更甚。
且不说两家是否有意接亲,如今两人都未曾婚嫁,她大庭广众下这般言语,实属大胆。
周围的下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想探听两人的关系。
“我跟你无亲无故,何须你牵挂?”
萧泽晟:“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在外面搬弄是非,小心你家的脸面。”
他这句话不可谓不狠,程元英眼眶都红了。
“老夫人不是让你陪二小姐吗?元英,你先去找二小姐吧。”
沈溪苓忙为她开脱。
程元英美眸含泪,闻言瞥了她一眼,透着几分冷芒。
沈溪苓一惊。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
“侯爷,陛下有请。”
正僵持着,一个侍卫快步跑来。
萧泽晟正色:“我马上去。”
“你先回房。”
他叮嘱沈溪苓一句,转身随侍卫离开。
面圣是大事,两人都没有阻拦。
只是他前脚一走,沈溪苓想回房,便被程元英拦住。
“老夫人找你。”
她面无表情,没了方才的娇俏。
沈溪苓抿紧唇。
程元英如今和先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今日的表现,令她隐隐有些不安。
“你不会连老夫人的话都不听吧?”
不等她想借口,程元英已经步步紧逼,沈溪苓只能妥协。
才进大厅,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叠滚烫的茶盏。
沈溪苓侧身躲过,见上首容钦面色铁青,又看了程元英一眼。
她眼中带着得逞,已经去了容钦身边。
“跪下!”
上首坐着容钦,萧瑜幸灾乐祸的护住肚子,坐在左侧,程元英坐在右侧,没有避讳的意思。
沈溪苓缓缓屈膝,虽是跪着,脊背仍挺得笔直。
“儿媳只是回娘家待了两日,如何不能回来?”
“谁准你回娘家的?”
容钦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自己前面才拒绝过她,她竟然私自跑回娘家,一走就是两三日,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儿媳问过侯爷,得了侯爷应允。”
又一个茶盏砸过来,这次她没能躲开,额头都被砸破了一个角,鲜红的血液从额头蜿蜒流下,令人触目惊心。
“你是说泽晟为了你,忤逆我的话?他最是孝顺,你还想攀咬他?”
“贱妇,你认不认错!”
容钦双眼圆瞪,眼白都翻了出来,比厉鬼还狰狞。
“母亲病重,身为女儿回去看望,儿媳不知何错之有。”
额头的血还在往下流,思绪却越发冷静。
沈溪苓抬起头,将上面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大胆,你竟然跟娘顶嘴!娘,我看她是魔怔了,一定要狠狠教训她,可不能轻易绕她!”
萧瑜往常跟沈溪苓对上,很少有占上风的时候,这次看她这么狼狈,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什么时候她认错,什么时候再出来!”
容钦只手一挥,几个家丁就上前要拿人。
“那我认错。”
沈溪苓从善如流,侯府的柴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有什么名节需要守,在侯府,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王道。
容钦也想不到她前后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怔愣片刻。
家丁们面面相觑,都停了下来。
沈溪苓:“母亲觉得我错,那我认了便是。母亲想怎么处罚我,将我休弃吗?”
“你想得美!”
容钦暴怒。
把她休了,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娘家了,怎么可能!
自己的儿子被她克死,她绝对不会放她离开侯府,她要蹉跎沈溪苓一辈子,用她的命,来抵自己儿子的命!
“既然母亲不愿责罚,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溪苓抬头和容钦对上视线,“母亲不会出尔反尔吧?”
“谁说不罚你?”
“从今天起,你每天来跪两个时辰,什么时候跪完,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跪!”
“动不动就跪,家里是又死了人吗?”
容钦还没发完火,外头就响起一道男声。
萧泽晟走到半路,发现东西忘带,折返回来。
听说沈溪苓在容钦这里,便又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见到这幅场景,心中怒火升腾。
动不动就给她立规矩,真当她是受气包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钦挂不住脸,萧泽晟已经一把将沈溪苓拉了起来。
“跪什么跪?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别给母亲沾了晦气!”
容钦脸色这才好看些:“她做了错事,自然……”
“整日跪来跪去的,也不嫌渗人,赶紧回你房里待着!再让我看到你跪在母亲跟前,可饶不了你!”
萧泽晟一把把人推了出去,目光和她有片刻的交错,最后落到她额头的伤处,险些控制不住情绪。
萧泽晟在,容钦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溪苓离开。
容钦皱着眉,萧泽晟已先一步开口:“大哥跟她成亲三日便出了事,多半是拜天地拜的,母亲要长命百岁,以后可不能让她再跪。”
“怎么可能?二哥你是不是心疼她,故意帮那贱人说话!”萧瑜一听,就觉得不对,马上反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母亲身体,那是大事!”
萧泽晟一句话,萧瑜顿时哑口无言。
“我近日总觉得身子不好,难道真是被她克的了?”
容钦脸色大变。
沈溪苓凉声提醒。
她娘攒了一辈子,又有主母给的贴补,她的陪嫁不少,这套茶具便是其中之一。
“你想钱想疯了?不就一套茶具,还要找我要钱?”
萧瑜被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了身子,你要是气我,把我的孩子气没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谁还不是怀孕的人?
沈溪苓翻了个白眼:“现在从我房里滚出去,或者把我的茶具恢复原样!”
萧瑜找事在先,她自不必忍。
萧瑜瞪眼,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附耳同萧瑜说了几句,萧瑜脸色巨变。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欺瞒小姐。”
萧瑜连狠话都没放,匆匆提着裙摆和小丫鬟跑开,像是遇到极为要紧的事。
这也勾起沈溪苓的兴趣。
什么事让她这么着急?
连吵架吵到一半都能放弃。
她找了人去打听,很快得到消息。
容钦想给萧泽晟议亲,相看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女——申探春。
申探春的姨娘和容钦是手帕交,两人出身都不高,但容钦命更好。
她原本嫁的是个小官,但正逢国家动乱,战事四起。
小官被指派着去了战场,谁料居然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了威远侯,特许传承三代不降爵。
容钦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但威远侯在战场受了不少伤,于子嗣有碍。
全侯府只余萧子宸这一棵独苗。
奈何萧子宸身子不好,侯府只能又从旁支过继来一位八字相合的,和萧泽晟一起养大。
正是萧泽晟。
之后萧子宸身子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普通人,无法继承威远侯在边关的势力,更上不了战场。
威远侯亡故,鞑子们再度入侵边境。
萧泽晟在这时挺身而出,代替亡父上了战场,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屡打胜仗,给即将败落的侯府带来了无限荣光。
然而在最后一战时,萧泽晟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知所踪。
没多久,他亡故的消息就传遍大江南北。
鞑子们按捺不住,接连出手,连拿三城。
萧子宸的身体急剧下转。
唯恐他像他爹那样早亡,容钦希望他能留下子嗣,便着急娶了沈溪苓来冲喜。
沈溪苓稀里糊涂被嫁进来,不过三日,萧子宸不治身亡。
侯府一片素缟,萧泽晟却带着鞑子部落首领的人头凯旋,占尽风光。
自此,她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议亲也好,他有了夫人,兴许就能放过我了。”
沈溪苓喃喃道。
“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
阴冷的视线如毒蛇一般,扫过她的后背,让她不寒而栗。
沈溪苓僵着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她想要躲,却直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嫂嫂这么厌恶我?想把我推给别人?”
萧泽晟带着老茧的大手拂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
沈溪苓喘不过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也被涨得通红。
她费力的抓住萧泽晟的手臂,鼓胀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沈溪苓痛苦不已。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和萧子宸一样,死在萧泽晟的手里?
半张着嘴,因过度缺氧,脑子一片混沌。
她倏忽松了手。
也好。
她本来就不敌萧泽晟,无法为亡夫报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干净。
怀中的女人忽然放弃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等死的模样。
此举更是激怒萧泽晟。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
萧泽晟手上力道一松,冷眼看着沈溪苓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沈溪苓有了片刻清醒,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惧。
萧泽晟居高临下,如同索命的恶鬼,她不寒而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人生生提起。
疼,太疼了……
头和身子仿佛要被撕裂,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反复折磨的疼痛让沈溪苓痛不欲生。
杀了她吧,直接让她死。
沈溪苓空洞的视线和萧泽晟对上,他没有迟疑,咬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她想要退缩,反被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沈溪苓被平放到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上的襦裙便被猛力扯开。
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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