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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完结文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婆母又说是我的不是了,我若处处是错,何苦留在镇侯府守寡三年,不如在当日就随着随着夫君一同去了,也好过被这般对待!”“婆母今日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唯有,以死明志!”沈溪苓抢在容钦之前,说了这些,转身便决然的要往柱子上撞。这可吓坏了容钦。“快拦住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我只是说你几句,怎么就寻死觅活的?”容钦心跳的极快,看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将沈溪苓掺住,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萧瑜马上就要出嫁了,要是沈溪苓在这个关口死了,萧瑜又得守孝一年。到时候孩子落地,还怎么算?她在心里骂了句丧门星,又不得不安抚沈溪苓。沈溪苓掩面不语。容钦又瞪了程元英一眼。她早说了不要急,这又惹祸作甚?程元英还不明白。沈溪苓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跟她争了。容...

主角:沈溪苓苦夏   更新:2024-11-28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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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苦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婆母又说是我的不是了,我若处处是错,何苦留在镇侯府守寡三年,不如在当日就随着随着夫君一同去了,也好过被这般对待!”“婆母今日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唯有,以死明志!”沈溪苓抢在容钦之前,说了这些,转身便决然的要往柱子上撞。这可吓坏了容钦。“快拦住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我只是说你几句,怎么就寻死觅活的?”容钦心跳的极快,看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将沈溪苓掺住,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萧瑜马上就要出嫁了,要是沈溪苓在这个关口死了,萧瑜又得守孝一年。到时候孩子落地,还怎么算?她在心里骂了句丧门星,又不得不安抚沈溪苓。沈溪苓掩面不语。容钦又瞪了程元英一眼。她早说了不要急,这又惹祸作甚?程元英还不明白。沈溪苓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跟她争了。容...

《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今婆母又说是我的不是了,我若处处是错,何苦留在镇侯府守寡三年,不如在当日就随着随着夫君一同去了,也好过被这般对待!”

“婆母今日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

“唯有,以死明志!”

沈溪苓抢在容钦之前,说了这些,转身便决然的要往柱子上撞。

这可吓坏了容钦。

“快拦住夫人!”

“你这又是何苦?我只是说你几句,怎么就寻死觅活的?”

容钦心跳的极快,看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将沈溪苓掺住,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

萧瑜马上就要出嫁了,要是沈溪苓在这个关口死了,萧瑜又得守孝一年。

到时候孩子落地,还怎么算?

她在心里骂了句丧门星,又不得不安抚沈溪苓。

沈溪苓掩面不语。

容钦又瞪了程元英一眼。

她早说了不要急,这又惹祸作甚?

程元英还不明白。

沈溪苓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跟她争了。

容钦让人拦她,莫不是舍不得?

这管家权她不能让!

否则给了沈溪苓,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你既知道犯了错,又来这里丢人做什么?”

她扬声质问沈溪苓。

沈溪苓一听,又要撞。

这可吓坏容钦,连她身边的婆子都过去阻拦。

沈溪苓看得准,把那婆子撞得眼冒金星,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

她从前可没少耀武扬威,沈溪苓这下算是报仇了。

“谁让你说话的?!”

容钦一巴掌过去。

程元英捂住脸上的巴掌印,震惊的看着她。

“难道不是她错吗?老夫人为何打我?”

容钦恨得牙根子痒。

怎么这般蠢笨如猪?

“把程小姐带下去。”

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将程元英拖下去。

她才走下去,握住沈溪苓的手。

“你是侯府唯一的主母,除你之外,无人能掌管侯府中馈。”

“就算程丫头嫁进来,也越不过你去。”

“你别多想,安安心心的将瑜儿打发出门,旁的事,咱们之后再说,你看可好?”

容清神色殷切已完全忘了自己叫沈溪苓过来的原因。

沈溪苓见好就收,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

“婆母说的极是。”

婆媳两个挽手站在一处,相顾无言。

不知情的,恐怕还会以为她们两个的关系真的那么好。

“老夫人真是这么说的?”

程元英坐在房里,听着自己贴身丫鬟的汇报,牙咬了又咬。

说什么看中她,想把沈溪苓赶出去。

都是骗她的!

她最看重的还是沈溪苓!

只是想叫她嫁进来,拿捏萧泽晟!

程元英惊觉看透了萧瑜和容钦的真面目。

贴身丫鬟也忧心忡忡:“那咱们还在侯府吗?要不回家吧?”

“回什么家?”

程元英瞪了她一眼:“她们以为能拿捏我,等我嫁进来,也让她们看看我的手段!”

她们想利用自己,她又何尝不是?

她也只是想嫁入侯府,做侯夫人。

萧瑜一个出嫁的女儿,容钦一个老婆子,能翻出什么风浪?

只要没了沈溪苓,这侯府,还不是她说的算?

程元英眼中闪过贪婪之色:“查到沈溪苓的嫁妆在哪了吗?”

“就在公库附近,有三个独立的小库房,里面都是她的嫁妆。”

那么多!

就算自己是嫡女,程家也给不了她多少东西。

沈溪苓一个庶女,何德何能拿这么多陪嫁?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些就是她的了。

程元英难得安静下来,沈溪苓也写了几封请柬送出去,都得了回应。

有关婚宴的事正在有条不紊的储备,沈溪苓接手的只是收尾,根本不需怎么费心。


“侯爷,好……”

巧。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脸上羞怯的笑就定格了。

沈溪苓难道不知道避嫌吗?怎么还跟萧泽晟走在一起?

她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事传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更让她可气的是,沈溪苓看到她时眼神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萧泽晟在她的蛊惑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了。

“侯爷!”

程元英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泽晟回过头,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你谁?”

“我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萧泽晟:“不是侯府的?”

程元英:“我这段时间暂居侯府,陪伴二小姐。”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泽晟身边,虽然萧泽晟语气不太好,但能说得上话就不错。

对萧泽晟,她有足够的耐心。

沈溪苓默然看着程元英的筹谋,没有打断。

萧泽晟却有意见了。

这女人一过来就插进他和沈溪苓中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到底是做什么?

程元英绞尽脑汁想话题,萧泽晟几乎不回应,偶尔一个眼神过来,还透着嫌弃。

程元英厚着脸皮,只当没看到,仍巧笑嫣然和他搭话。

“程元英!”

刚走近,就听得一声蛮横的叫喊。

几人抬起头,是萧瑜。

她站在门口,一手护住微凸的小腹,一手指着程元英。

俏脸微扬,“你给我过来!”

不过母亲找来给她逗乐的一条狗,离了她,还敢独自行动?

程元英握紧拳头,紧抿着唇,第一时间去看萧泽晟。

萧泽晟没看她,正低头跟沈溪苓说着什么。

“侯爷!”

萧泽晟微转了身,用眼神无声询问。

“待会儿家宴,我可不可以坐在侯爷身边?”

这一路她都在竭力讨好萧泽晟,她不信他对自己没半分好感。

“我们的家宴,与你何干?”

谁料萧泽晟眉头一皱,不仅没同意,反而还凶巴巴的。

“把她送走!”

“侯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程元英顿时大惊失色。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赶她走?

“程元英!叫你过来你没听到是吗?”

侍卫逐渐逼近,萧瑜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叫程元英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十分不爽,直接提着裙子过来,想好好教训她一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萧泽晟那冷冽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哥……”

“你带的人?”

萧瑜条件反射的摇头:“不是,是母亲找她来的!”

程元英瞪大眼睛:“二小姐,我是专程来陪你的呀,你难道忘了吗?”

“你闭嘴!”

萧瑜着急跟她撇清关系,萧泽晟却不在乎这些,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如鬼魅般,不近人情。

程元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要被赶出去。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侍卫纷纷朝她而来,程元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拼上一把,往后怕是彻底进不了侯府了。

她咬咬牙,猛的抓住了沈溪苓。

“溪苓,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走……”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求你了!”

她眼泪滴滴往下落,恳求的话情真意切。

沈溪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红。

程元英或许是情急,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她叹了口气。

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她?

罢了,就当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全了两人昔日的情谊。

“倒也不必将人赶走,不过今日的家宴,程小姐身为未出阁女子,确实不便出场,不如将程小姐送回住处吧?”


离席的时候,他走在沈溪苓后面,身上的酒味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沈溪苓不喝酒,闻着酒味,就觉得有些醉了。

才走没多远,她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人搂住,拉到了一边。

沈溪苓刚想惊呼,就又被男人热烈的吻堵住。

不同于平常,今天的这个吻掺杂了醇厚的酒香,反倒是比往常更温柔了一些。

夜色笼罩小树林,树影错综交叠。

她半睁开眼,月色洒在男人身上,精致的眉眼得天眷顾。

沈溪苓觉得自己也醉了。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晚风,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意。

沈溪苓一个激灵。

“不行!”

她用力推开萧泽晟,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身上也热的吓人,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被下药了?”

她马上发现问题。

但萧泽晟这会儿神志不清,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想往她身上贴。

沈溪苓暗道不好。

如果是平时,萧泽晟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真的碰她,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也直打鼓。

眼看着男人又覆盖上来,沈溪苓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手臂,狠心张嘴咬了下去。

直到嘴中有了铁锈味,她正要松口,抓着的手臂却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推得飞出去。

沈溪苓瞪大眼睛。

要是这一下落到实处,她的孩子怕是……!

“萧泽晟!”

情急之下,她喊了声男人的名字。

萧泽晟这会儿已恢复了些神志,闻言扭头看去,正看到被自己推飞出去的女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搂在怀里,避免她真的摔到地上。

危机解除,沈溪苓大大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只是差点。

“咬这么狠,属狗的?”

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碾过唇瓣,眸光闪动。

“有人给你下药了,我也是没办法。”

沈溪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口咬的极重,给他手臂落了两排的齿印,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看得人心慌。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躁动,萧泽晟神色更冷了一些。

“今天的酒里有问题。”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能发现,但今天他的注意力多半都在沈溪苓身上,光是看着小女人妩媚的样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去了九成,哪还有心思关心有没有人下药?

“应该是程元英,她,她想嫁给你。”

今天饭桌上的人不多,加上在门口发生的事,很容易找出始作俑者。

“我会处理。”

萧泽晟按着她,又来了一个长吻,只吻得她呼吸不畅,自己也又有些躁动,才松开她。

见女人泛着水光的盈双眸,他低骂一声。

“回房里等我。”

他脚步极快,两下便没了踪影。

沈溪苓身子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能倒下。

这狗男人,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只苦了她。

她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泽晟能早些对她厌倦,不要再来折腾她了,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小绿早就回到了住处,没发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里外里都找了一遍。

如果不是院里的下人拦着,她恐怕都要找到容钦她们那里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先前到底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看到自家小姐全须全尾的回来,小绿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吃过饭,随处走走,消消食罢了。不用担心,我在侯府能出什么事?”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生人。

是沈溪苓闺中密友,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但自打沈溪苓嫁人以来,两人便少了联系。

如今骤然见面,虽是故交,却生疏的很。

沈溪苓微怔,她怎么在这里?

程元英同样看到了她,一双水眸挑了挑,迎向萧泽晟。

“侯爷,老夫人等你很久了。”

“谁让你来的?”

萧泽晟眉头一皱。

上次没谈成,容钦又找了位新的小姐给他相看,正是程元英。

萧泽晟拒绝了。

谁曾想竟又在家中见到她。

“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老夫人叫我来陪陪二小姐。”程元英满脸娇羞,欲语还休,更是无限风情。

“既是陪她,又来找我作甚?”

萧泽晟语气不耐。

“我……我心中牵挂侯爷,知晓侯爷回来,便想着看上一眼。”

程元英原本性子就活泼大胆,如今看来,胆色比以前更甚。

且不说两家是否有意接亲,如今两人都未曾婚嫁,她大庭广众下这般言语,实属大胆。

周围的下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想探听两人的关系。

“我跟你无亲无故,何须你牵挂?”

萧泽晟:“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在外面搬弄是非,小心你家的脸面。”

他这句话不可谓不狠,程元英眼眶都红了。

“老夫人不是让你陪二小姐吗?元英,你先去找二小姐吧。”

沈溪苓忙为她开脱。

程元英美眸含泪,闻言瞥了她一眼,透着几分冷芒。

沈溪苓一惊。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

“侯爷,陛下有请。”

正僵持着,一个侍卫快步跑来。

萧泽晟正色:“我马上去。”

“你先回房。”

他叮嘱沈溪苓一句,转身随侍卫离开。

面圣是大事,两人都没有阻拦。

只是他前脚一走,沈溪苓想回房,便被程元英拦住。

“老夫人找你。”

她面无表情,没了方才的娇俏。

沈溪苓抿紧唇。

程元英如今和先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今日的表现,令她隐隐有些不安。

“你不会连老夫人的话都不听吧?”

不等她想借口,程元英已经步步紧逼,沈溪苓只能妥协。

才进大厅,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叠滚烫的茶盏。

沈溪苓侧身躲过,见上首容钦面色铁青,又看了程元英一眼。

她眼中带着得逞,已经去了容钦身边。

“跪下!”

上首坐着容钦,萧瑜幸灾乐祸的护住肚子,坐在左侧,程元英坐在右侧,没有避讳的意思。

沈溪苓缓缓屈膝,虽是跪着,脊背仍挺得笔直。

“儿媳只是回娘家待了两日,如何不能回来?”

“谁准你回娘家的?”

容钦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大胆,自己前面才拒绝过她,她竟然私自跑回娘家,一走就是两三日,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儿媳问过侯爷,得了侯爷应允。”

又一个茶盏砸过来,这次她没能躲开,额头都被砸破了一个角,鲜红的血液从额头蜿蜒流下,令人触目惊心。

“你是说泽晟为了你,忤逆我的话?他最是孝顺,你还想攀咬他?”

“贱妇,你认不认错!”

容钦双眼圆瞪,眼白都翻了出来,比厉鬼还狰狞。

“母亲病重,身为女儿回去看望,儿媳不知何错之有。”

额头的血还在往下流,思绪却越发冷静。

沈溪苓抬起头,将上面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大胆,你竟然跟娘顶嘴!娘,我看她是魔怔了,一定要狠狠教训她,可不能轻易绕她!”

萧瑜往常跟沈溪苓对上,很少有占上风的时候,这次看她这么狼狈,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来人!把她关进柴房,什么时候她认错,什么时候再出来!”

容钦只手一挥,几个家丁就上前要拿人。

“那我认错。”

沈溪苓从善如流,侯府的柴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有什么名节需要守,在侯府,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王道。

容钦也想不到她前后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怔愣片刻。

家丁们面面相觑,都停了下来。

沈溪苓:“母亲觉得我错,那我认了便是。母亲想怎么处罚我,将我休弃吗?”

“你想得美!”

容钦暴怒。

把她休了,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娘家了,怎么可能!

自己的儿子被她克死,她绝对不会放她离开侯府,她要蹉跎沈溪苓一辈子,用她的命,来抵自己儿子的命!

“既然母亲不愿责罚,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溪苓抬头和容钦对上视线,“母亲不会出尔反尔吧?”

“谁说不罚你?”

“从今天起,你每天来跪两个时辰,什么时候跪完,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跪!”

“动不动就跪,家里是又死了人吗?”

容钦还没发完火,外头就响起一道男声。

萧泽晟走到半路,发现东西忘带,折返回来。

听说沈溪苓在容钦这里,便又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见到这幅场景,心中怒火升腾。

动不动就给她立规矩,真当她是受气包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钦挂不住脸,萧泽晟已经一把将沈溪苓拉了起来。

“跪什么跪?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别给母亲沾了晦气!”

容钦脸色这才好看些:“她做了错事,自然……”

“整日跪来跪去的,也不嫌渗人,赶紧回你房里待着!再让我看到你跪在母亲跟前,可饶不了你!”

萧泽晟一把把人推了出去,目光和她有片刻的交错,最后落到她额头的伤处,险些控制不住情绪。

萧泽晟在,容钦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溪苓离开。

容钦皱着眉,萧泽晟已先一步开口:“大哥跟她成亲三日便出了事,多半是拜天地拜的,母亲要长命百岁,以后可不能让她再跪。”

“怎么可能?二哥你是不是心疼她,故意帮那贱人说话!”萧瑜一听,就觉得不对,马上反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母亲身体,那是大事!”

萧泽晟一句话,萧瑜顿时哑口无言。

“我近日总觉得身子不好,难道真是被她克的了?”

容钦脸色大变。


沈溪苓凉声提醒。

她娘攒了一辈子,又有主母给的贴补,她的陪嫁不少,这套茶具便是其中之一。

“你想钱想疯了?不就一套茶具,还要找我要钱?”

萧瑜被气得跳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了身子,你要是气我,把我的孩子气没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谁还不是怀孕的人?

沈溪苓翻了个白眼:“现在从我房里滚出去,或者把我的茶具恢复原样!”

萧瑜找事在先,她自不必忍。

萧瑜瞪眼,还想说什么,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来,附耳同萧瑜说了几句,萧瑜脸色巨变。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欺瞒小姐。”

萧瑜连狠话都没放,匆匆提着裙摆和小丫鬟跑开,像是遇到极为要紧的事。

这也勾起沈溪苓的兴趣。

什么事让她这么着急?

连吵架吵到一半都能放弃。

她找了人去打听,很快得到消息。

容钦想给萧泽晟议亲,相看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女——申探春。

申探春的姨娘和容钦是手帕交,两人出身都不高,但容钦命更好。

她原本嫁的是个小官,但正逢国家动乱,战事四起。

小官被指派着去了战场,谁料居然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了威远侯,特许传承三代不降爵。

容钦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但威远侯在战场受了不少伤,于子嗣有碍。

全侯府只余萧子宸这一棵独苗。

奈何萧子宸身子不好,侯府只能又从旁支过继来一位八字相合的,和萧泽晟一起养大。

正是萧泽晟。

之后萧子宸身子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普通人,无法继承威远侯在边关的势力,更上不了战场。

威远侯亡故,鞑子们再度入侵边境。

萧泽晟在这时挺身而出,代替亡父上了战场,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里屡打胜仗,给即将败落的侯府带来了无限荣光。

然而在最后一战时,萧泽晟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知所踪。

没多久,他亡故的消息就传遍大江南北。

鞑子们按捺不住,接连出手,连拿三城。

萧子宸的身体急剧下转。

唯恐他像他爹那样早亡,容钦希望他能留下子嗣,便着急娶了沈溪苓来冲喜。

沈溪苓稀里糊涂被嫁进来,不过三日,萧子宸不治身亡。

侯府一片素缟,萧泽晟却带着鞑子部落首领的人头凯旋,占尽风光。

自此,她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议亲也好,他有了夫人,兴许就能放过我了。”

沈溪苓喃喃道。

“嫂嫂就这么不喜欢我?”

阴冷的视线如毒蛇一般,扫过她的后背,让她不寒而栗。

沈溪苓僵着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她想要躲,却直撞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嫂嫂这么厌恶我?想把我推给别人?”

萧泽晟带着老茧的大手拂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

沈溪苓喘不过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也被涨得通红。

她费力的抓住萧泽晟的手臂,鼓胀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

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沈溪苓痛苦不已。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和萧子宸一样,死在萧泽晟的手里?

半张着嘴,因过度缺氧,脑子一片混沌。

她倏忽松了手。

也好。

她本来就不敌萧泽晟,无法为亡夫报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来的干净。

怀中的女人忽然放弃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等死的模样。

此举更是激怒萧泽晟。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

萧泽晟手上力道一松,冷眼看着沈溪苓坠落,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身上传来的剧痛让沈溪苓有了片刻清醒,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又惊又惧。

萧泽晟居高临下,如同索命的恶鬼,她不寒而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将人生生提起。

疼,太疼了……

头和身子仿佛要被撕裂,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反复折磨的疼痛让沈溪苓痛不欲生。

杀了她吧,直接让她死。

沈溪苓空洞的视线和萧泽晟对上,他没有迟疑,咬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气息将她整个侵占,她想要退缩,反被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沈溪苓被平放到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上的襦裙便被猛力扯开。

她瞳孔放大,正欲遮掩,萧泽晟却先一步停下了动作。

沈溪苓茫然抬头。

“月信不是才过?”

看着雪白里裤上的鲜红血渍,萧泽晟皱着眉,到底把人松开。

沈溪苓也不明白,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怎么还会有血?莫非是……

她呼吸骤然急促,“我不知道。”

“去把纪神医叫过来。”

萧泽晟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又用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才出去吩咐。

不多时,纪神医就来了。

听了沈溪苓情况,他面露难色。

“夫人身体这般差,本就不该有过大的情绪波动,若是再这般胡闹,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也难医。”

纪神医罕见冷下脸。

萧泽晟皱着眉头,满脸不耐。

“知道了。”

怎么那么娇气?不过轻轻一碰,便活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夫人心平气和,不能过悲过喜。”

纪神医又开了方子,嘱咐几句才离开。

外头伺候萧泽晟的小厮也来了。

“侯爷,老夫人那边传您半个时辰了,让您一定得过去。”

小厮苦瓜着脸。

老夫人奈何不了侯爷,可折腾他一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

萧泽晟伸手想帮沈溪苓撩起耳边碎发,她却往后一退,满脸惊恐。

萧泽晟瞬间沉下脸。

“再躲?”

沈溪苓抿唇不语。

萧泽晟又将手伸过来,她也不动。

将碎发别至耳后,萧泽晟满意点头:“我晚些再来看你。”

临走,他又回头威胁:“别让不相干的人来见你。”

沈溪苓知道他说的是谁。

房门关上,两行清泪从她颊边落下。

她唾弃自己的无用,只能任人欺凌。

可她又是那样怯懦,不敢寻死。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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