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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又不让我走了。
林泗云看着情况不对,更是往前挪了几步:
“表嫂,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跟表哥的事情而生气,我跟表哥什么都没有。
“我,我知道我命短,这辈子都无福在表哥左右,还请表嫂珍惜眼前人啊。”
“云儿, 住口!”
好,好一对苦命鸳鸯。
我气的站起来想拂袖而去,腹中骤然一阵疼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5
睁开眼时,我已躺在屋中。
陆景书守在一旁,这半年他鲜有这种时候。
每当他要去林泗云那儿,我说我不舒服希望他陪陪我时。
他总是刮刮我的鼻子:
“阿野吃醋了是不是,云儿她双亲都已不再。
“我身为兄长理应去看看。
“一会我便回来了。”
可是,陆景书,我没有说谎。
还记得成亲那夜,你趴在我的身后,动情的抚摸,亲吻那些丑陋的刀疤。
情不自禁的落泪:
“因为有阿野,京都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我何其有幸,能娶得阿野为妻。”
每当阴雨天,身上的伤口总是又痛又痒。
你替我轻轻的按摩。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少抚摸了。
“阿野,我叫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陆景书的眉眼温柔的像要化开水来,不知道这温柔是为了腹中不再的孩子,还是为了我。
亦或是为了即将失去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