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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兄,赴死! 全集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卢晃动容,后退半步,对周彻一揖到底:“殿下此声,可啸动千山,老臣伏拜而闻,幸为一言之徒。”周彻连忙笑着托起他的手:“卢公言重!”这么一位实权九卿,又德高望重,能拉拢他,自是极大的好处。“卢伯父。”砍完人的甄武走了回来,向卢晃行礼。“伤就好了?”卢晃蹙眉。“一点小伤,不碍事。”甄武嘿嘿一笑。“你自小骨气雄壮,确实非凡。”卢晃点头称赞,又道:“跟着殿下好好做,将来……前途无量啊!”老臣此言,意味深长。这两天打交道,已使卢晃对周彻完全重新认识了一遍。周彻这才知道:卢晃与甄氏关系极好!卢晃扬州人,出身贫寒,少而好学。少年过江,得甄楚河父亲赏识,召入府中做了三年账房。期间,任由其遍览府中藏书。甄氏老家主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前途无量,又亲自花钱...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27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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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请皇兄,赴死! 全集》,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晃动容,后退半步,对周彻一揖到底:“殿下此声,可啸动千山,老臣伏拜而闻,幸为一言之徒。”周彻连忙笑着托起他的手:“卢公言重!”这么一位实权九卿,又德高望重,能拉拢他,自是极大的好处。“卢伯父。”砍完人的甄武走了回来,向卢晃行礼。“伤就好了?”卢晃蹙眉。“一点小伤,不碍事。”甄武嘿嘿一笑。“你自小骨气雄壮,确实非凡。”卢晃点头称赞,又道:“跟着殿下好好做,将来……前途无量啊!”老臣此言,意味深长。这两天打交道,已使卢晃对周彻完全重新认识了一遍。周彻这才知道:卢晃与甄氏关系极好!卢晃扬州人,出身贫寒,少而好学。少年过江,得甄楚河父亲赏识,召入府中做了三年账房。期间,任由其遍览府中藏书。甄氏老家主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前途无量,又亲自花钱...

《请皇兄,赴死! 全集》精彩片段


卢晃动容,后退半步,对周彻一揖到底:“殿下此声,可啸动千山,老臣伏拜而闻,幸为一言之徒。”

周彻连忙笑着托起他的手:“卢公言重!”

这么一位实权九卿,又德高望重,能拉拢他,自是极大的好处。

“卢伯父。”

砍完人的甄武走了回来,向卢晃行礼。

“伤就好了?”卢晃蹙眉。

“一点小伤,不碍事。”甄武嘿嘿一笑。

“你自小骨气雄壮,确实非凡。”卢晃点头称赞,又道:“跟着殿下好好做,将来……前途无量啊!”

老臣此言,意味深长。

这两天打交道,已使卢晃对周彻完全重新认识了一遍。

周彻这才知道:卢晃与甄氏关系极好!

卢晃扬州人,出身贫寒,少而好学。

少年过江,得甄楚河父亲赏识,召入府中做了三年账房。

期间,任由其遍览府中藏书。

甄氏老家主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必前途无量,又亲自花钱替他找来名师。

后,卢晃书经成名,举孝廉、入仕。

若干年后,任东海太守。

时东海闹海贼,官府缺钱粮,难以募集兵马围剿。

此时甄氏老家主已辞世,继任的甄楚河捐了十仓粮食,助卢晃讨贼成功。

也就是这一件大功,使卢晃一脚迈破雒京大门,官拜九卿。

甄氏被周明要挟,他知道,也心急如焚,但无能为力。

所以,当周彻拿出卤盐矿的瞬间,他就明白了一切——卤盐矿是周彻的,他献出来救了甄氏。

这也是为什么,他当日在朝堂上,敢帮周彻说话,而不惜得罪老二和老五的原因。

“只怕郭贼不久将至。”

“我这便去面见陛下,让他尽量多调一路兵来此看护盐厂。”

卢晃道。

周彻沉思片刻,摇头:“雒京内外,禁军各司其职,护河三营也各有要地看守。”

“便是真要调动兵马,也非数日能完成。”

“卢公见了父皇,不如帮我多求些兵器,在盐厂建一个应急武库。”

“若事有万一,也不至于这帮民夫沦为刀俎下的鱼肉。”

卢晃点头:“有道理,但武库是极为敏感的,陛下便是会批,也不会太多。再有,他会派监军来。”

“有总比没有强,多来个千把弩也是好的。”周彻道:“至于监军,那是无所谓的,我又不做其他的。”

“一定尽力!”卢晃点头。

卢晃走后,周彻没有歇下,而是紧锣密鼓的安排甄武、盖越去民夫中挑选健壮者。

“有从军、习武经历的优先。”

“猎户也都找出来,让他们重新熟悉一下弓弩。”

盐厂初具规模,此处已有民夫苦力近两千人。

多数是没有活路,只能靠卖力吃饭的老实人。

等安排好这些后,周彻又研究起邙山地形。

“老乞儿。”

“我在!”

周彻在地图上画了几个点:“你找几个人,让人在这里搭上一些木塔。”

“不要好看,叠起一个高度就行。”

“木塔搭好后,将烂泥和水,连石头一块盖在上面,要能防住火。”

“此外,再修一些鹿角。”

搞生产和赚钱之前,周彻决定先解决安全问题。

虽然有骑营挡在前面,但他不能将希望全数寄托在那个不靠谱的匹夫身上。

等到安排完这一切,周彻方回帐歇息。

钱红雪走进帐来。

她一手提着长鞭,鞭子那头还沾着猩红血迹。

另一只手扶着柔软细腰,走动之间一扭一动,宛如蛇摆,分外妖娆。

老实说,钱红雪虽姿色上乘,但确实没达到皇甫韵、甄婉那般国色标准。

但这妞的腰却最是夺命,加上她那颇为妖娆泼辣的风情,别有一番韵味。


这个数字,别说周明,就是他爹来了都得骂娘。

“你耍诈!”

“我怎么耍诈了?”周彻不屑道:“我是光明正大赢的钱,你要是不信,跟我的人赌一把?”

“聂听风!”

“我在!”

聂听风走了出来。

他满身是血,身后跟着一名妇人,已是哭的两眼红肿。

方才,他报了大仇,将抢他老婆的那小子割了一百多刀。

如今,唯周彻马首是瞻。

“去,跟五皇子赌一把。”周彻努了努嘴。

“赌个屁!”周明气的七窍生烟,道:“此剑父皇所赐……”

“别扯那没用的,你是不是要违誓?”周彻逼问道。

“你!”

周明咬牙切齿。

违誓,畏的不是虚无缥缈的老天,而是信誉二字!

在重名的大夏,一旦违誓,那从今往后你说的话就跟放屁没区别,会被世人打上耻辱的烙印。

堪称真实伤害,地位越高伤害越大。

一名皇嗣如果违誓,那铁定是跟皇位无缘了。

“老六,钱氏之事,我不再过问。”

“你本来就没资格过问了。”

“老六,我可以给你万两黄金。”

“你把全部家当,还有嫂嫂们一块送我,我考虑考虑。”

擦——周围众人左顾右盼:这是我们能听得吗?

“老六!”周明神情狰狞,但还是只能强忍恶心,将语气放缓下来:“我们兄弟之间,大可不必如此……”

“兄弟之间?那你叫声哥来听听。”周彻满脸堆笑。

周明手背青筋暴露,强忍暴怒:“哥……”

“没听见,大点声。”

“哥!”

“哥不答应!”

“你!”

周明怒气彻底爆发,直接拔剑出鞘。

“怎么,想杀我?”周彻直接走到他马前,指着自己脖子:“来!往这劈,不劈你就是孬种!”

周明浑身发抖,忍不住将剑微举。

“殿下!”

周彻的人没慌,周明的部下先慌了。

这要是一剑砍下去,周明绝对要倒霉。

天子手压下来,他们这帮人全得陪葬!

原先见干戈止住,化为交涉的徐岩还在一旁看戏,看到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吓得脚步都踉跄起来,嚎道:“殿下且住啊!”

“来啊!”

周彻看着马上的周明,狞声一笑:“怎么,不敢了?”

周彻豁然伸手,直接将天章剑夺过,继而反指周明:“老五,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

周明怎么敢?

他有数不尽的财宝和美人。

他在官场、商场、世家、黑路上都扶植了不少人手。

跟周彻这个穷光蛋光脚皇子拼命?

天章到手,周彻直接丢给盖越:“看看顺手不。”

盖越将剑豁然抽出,在火光下细细打量,目中满是喜色。

作为一名绝顶剑客,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他喜不自胜:“之前要有此剑,杀铁炼衣便轻松许多了。”

嗯!?

还沉浸在羞怒中的周明骤然有了新的发现,眼神变得震怖可怕:“铁炼衣,你杀的!?”

“我一个人未能杀成。”盖越很诚实,在他看来,这是吹嘘的行为,所以便道:“是我主和我联手杀的。”

呃啊!!!

周明要疯了,冲着周彻狂喷唾沫:“老六!”

“哦豁?”周彻一脸惊讶:“看来铁炼衣是你的人?那可太好了,我原本还是杀着玩玩的。”

杀着玩玩……

老子花了多大的面子,托了多少人,又花了多少钱,就让你一个杀着玩玩给搞了?!

皇甫韵美目一瞥:“五皇子息怒,若是气死在马上,可不要怪我家阿彻。”

周明五官抽搐,指着盖越:“这是天子赐剑,你一介草民,也敢据为己有?”

“他是替我拿着,有何不可?”周彻反驳。

“好!好!”

周明连连点头:“老六,你给我记住了!”

自大他懂事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会记住的。”

周彻回应道:“我会记着我即便做个废物,你们也想尽办法不给我活路。”

“这么好的兄长,我哪里敢忘啊?”

“我要是今天忘了,估计明早就会没命。”

“你也放心,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钱氏是我的,天章剑是我的,哦……还有我那迷人的嫂嫂,也是我的。”

咯吱!

周明拳头都差点攥碎了!

他将缰绳一拨:“走!”

周明走后,徐岩也来向周彻请辞。

临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是您派的人通知廷尉府吗?”

“没错。”周彻笑着点头。

徐岩心里那个苦啊:“只怕五殿下要将我恨上了,哎……”

他在朝中没靠山,四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置,还牵扯进了皇子争斗,这叫什么事啊?

“今天确实承你情了。”周彻思来想去,抓起一把票子塞了过去:“给钱你要不要?”

徐岩嘴角抽搐。

您行贿,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他连忙后退、拱手:“卑职不敢!”

“行吧。”周彻把钱收了,道:“如果老五为难你,你尽管来找我。”

得到这句保证后,徐岩目光转了转。

若是以前,六皇子说这话,自己只会当他放了个屁。

可今天嘛……先黑吃黑吞掉钱氏,又通知廷尉府防止五皇子黑吃黑回吞好处,结果还让五皇子大失颜面,甚至失了天章剑!

“真的一藏二十年,被逼到死路才开始反击?”

“那这位皇子,当真是心智超凡啊,将来未必不能……”

思来想去,自己一个廷尉府小官,去投其他皇子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啊。

如今又无退路,倒不如赌一把试试看……徐岩弯腰拱手:“如此,多谢殿下照拂!”

“你也别急着谢。”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是我目前为止,在官场中最大的人脉了。”

窝槽……徐岩麻了,难怪你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敢情真是光着脚啊!


他在说,一旁的宦官则奋笔疾书。

说到这,天子稍加停顿,目视周明。

周明威胁商户是真。

但身为皇子,因为威胁个商户就把他废了或怎样,那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他把这个问题甩给了周彻:“老六,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周彻一拱手:“五皇子明失德,残害良民、强夺人女,直接拖出去剁了吧!”

周明一听脚都软了。

老六你个狗日的,嘴可真狠啊!

殿上诸臣,嘴角都忍不住一阵抽搐。

天子脸一黑,拍了拍桌子:“好好说,你靠谱点!”

周彻这才道:“父皇,卤盐矿终究还是要承包出去,不如先就近承包给儿臣和甄氏?”

“我想在邙山一带修一座大盐厂,一则开矿产盐,二则可花钱从河东收购卤盐矿石。”

“百姓能用卤盐矿换得钱粮,谁还愿去跟着郭贼造反呢?”

“如此一来,既能产盐赚钱,还能顺带平叛安民,岂不两全?”

“妙哉!”

天子还没开口,卢晃便道:“陛下,殿下这才是安民富国之策啊!此天下之福,陛下之福也!”

周彻颇为奇怪的看了此人一眼。

他跟卢晃并不熟,今日献出此方顶多也就博了个好眼缘。

值得他得罪老二老五,公开站队自己么?

“善!”

天子眼中,也流露许多欣赏,但还是笑道:“你与甄氏联手承包?人家甄氏有钱,你有什么?”

“儿臣还没说完。”周彻又道:“我想建厂的钱由五皇兄出。”

周明当场炸毛:“你做梦!”

我垫资,你赚钱?

特娘的,做梦也不带这样的。

“父皇,他这都不答应,那还是拖出去剁了直接。”周彻无奈摊手。

周明牙都要咬断了:“你给个具体数字!”

天子也提醒了一句:“靠谱点。”

他可不会忘了,这小子上次让自己赏千万两黄金。

气的天子当场就想赏他两个大比兜~

“五十万两白银。”周彻道。

“没有!”周明一口否决:“我没有那么多钱。”

天子摇头:“你皇兄说没有,那少一些?”

“不能少。”周彻很坚决,道:“可以这样,父皇派人去他府中抄家。”

“若是不够五十万两,我给他补全。”

“若是五十万两有余,儿臣只取五十万两,多余的归父皇所有。”

这小子有意思,自己吃肉不忘了爹……天子已忍不住笑意,又看向周明:“老五?”

周明心在滴血:“给!我给!”

铁炼衣铁炼衣没了。

钱氏钱氏被一锅端了。

好不容易拉拢的甄氏被挖墙脚了。

又输了一口天章剑。

现在特么的还赔他五十万两。

这小子,以后真不会把自己老婆都抢走吧?

想到这,周明后背涌起一股寒意和悔意。

悔的是他没想到一直苟着的老六这么狠,早知道让其他哥哥们先踩了~

“老六啊老六。”

“哥哥我一定要弄死你,不然我睡觉都不安生!”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事到此时,二皇子周汉再度站出:“父皇,邙山盐厂六皇弟建好后,应交由儿臣负责。”

卧槽!

众人一听,都大觉离谱。

原本认为老六开厂让老五掏钱已经很无耻了,结果没想到老二开口直接要了,比老六还无耻。

周彻也想不通:“凭什么?”

周汉呵了一声:“邙山紧邻河东,此番郭贼入侵正是在邙山一带。”

“盐厂若不交由我负责,只怕迟早要便宜了郭贼。”

周彻乐了:“厂是我开的,我爱便宜谁那是我的事,二皇兄你操心太过了。”

“再说了,据我所知,邙山脚下有护河骑营在,他们是吃干饭的么?”

“殿下。”

周汉身后,一个虬髯大汉站了出来:“骑营自有巡防任务,不可能完全守着您的盐厂。”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而且,绝不能退!


一旦守大营者退走,整个大营和渡口都将被郭镇岳收回,朝廷军前功尽弃不说,留在河北的周汉与数万将士,都会被困住!

负责守营的皇甫龙庭,还有活路可言么?

若有万一,郭镇岳识破周汉进攻计策,全力进攻空虚的大营。

皇甫龙庭似乎便只有死战一途了。

可他能拒绝么?

断然不能!

周汉是三军主帅,单是临阵抗命这一条便能叫皇甫龙庭人头落地!

更不要说,他皇甫家累世将门之名,哪里承担得起畏战的恶名呢?

皇甫龙庭一躬身:“是!”

见皇甫龙庭铁了心,周汉冷漠一挥手:“没其他的事,便下去准备吧。”

叔侄二人,拱手退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周汉冷笑:“给活路不走,就别怪我心狠了!”

“其余各部,也做好准备,随我沿东侧山岭出击。”

铿!

他将剑拔起,重新入鞘,语气坚定:

“老六那个废物,只配看戏。”

“待我平定河东,少不了诸君的封赏!”

众人一齐弯腰:“谢殿下提拔之恩!”

唐继业又站了出来,提议道:“殿下可让兵曹传令六皇子,让他在箕山方向策应进攻。”

周汉目中光芒微闪:“妙哉!”

周彻从,大概率送死;周彻不从,如果自己失败,也能将锅往他头上甩……如何不妙?

另一边。

“我不理解!”

皇甫超逸面色愤慨:“都到了这一步,你替他说谎有何意义?”

“出兵讨河东是他提出的,如今按兵关外日夜笙歌的也是他。”

“河东之战,无论胜负,他必是立嗣无望!”

“这时候还护着他,于你我、于皇甫家有什么好处!?”

皇甫龙庭瞥了他一眼:“你惧战?”

“我不是惧战,而是不想平白送死!”皇甫超逸眼睛通红:“我才加冠,我还想建功立业……我不想因为一个扶不起来的人,葬送我自己!”

皇甫龙庭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说谎,那是事实。”

“我不信!”皇甫超逸唾沫横飞,手指身后:“我不信、二皇子也不信,所有人都不信!”

“他在箕关外的行为,已佐证了所谓的‘夺军破郭’从头到尾就是个谎言!”

“离开了你,他什么都不是!”

皇甫龙庭只是摇头:“出兵之后,一切以保全自己为要。”

“若是二皇子此计可胜,你尚有活路可言。”

“若是不胜……稍后我让人送两个女子去你帐中,尽量给你家留下种子吧。”

言讫,转身而去。

皇甫超逸呆若木鸡。

半晌。

“贼六误我!”

咆哮着,一脚踹向固定帐篷的岩石。

“啊!痛!”

——河东大营——

李氏之主李青赶来见郭镇岳,并送上一封信:以校尉皇甫超逸督轻骑三千,多携旗鼓西行;以皇甫龙庭督步卒战兵五千,留守大营;周汉自将精锐两万余人,由东侧入山道。

信很简单,只三句话,但已将周汉的军事调度拆的明明白白!

郭镇岳惊喜不已,即刻将信送到贾道手中:“先生看看,周汉打的什么主意?”

贾道扫了一眼,便大笑起来:“周汉好算计啊!”

“他先以绕袭北阳为饵,诱使我军分兵。”

“分兵之后,我军或做出敌营空虚的判断,转而向敌营发动试探进攻。”

“此时,我军大营空虚,周汉再带着重兵自东侧杀出,击破我军大营。”

“届时,我军大营失、分兵被断、出击之军又被堵住,周汉可借此一战而胜!”

“这周汉不简单啊!幸有先生!”郭镇岳悚然一惊,快步至李青面前,紧持对方手:“更得感谢李公这救命情报!”

李青笑道:“都是分内之事,我与郭公,都是为了河东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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