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培王明阳的其他类型小说《赐道张培王明阳 番外》,由网络作家“不想动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师,好久不见。“”你还知道我这个老师呢。“”你这话说的,只要妙妙还在县衙一天,我就不会不认你。“两个便宜师生倒也是开门见山,不说虚的。“你让妙妙把我叫来,有事情吗?”王明阳满脸郑重,慢慢说道:”老师,邵武那个家伙看上了妙妙,他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希望你把妙妙交给我,我带她远走高飞。“张培不禁笑出了声:”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怎么管,只要妙妙愿意跟你走,那随时带走。邵武之前也给我说过,我也是这么说的。“”邵武不是好人,万一他对妙妙用阴招怎么办?我很担心啊,其实你应该知道,妙妙对我也有好感。“”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没有人可以强迫妙妙,别说他邵武,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行。“王明阳眼角一挑,悠悠道:“老师,我以为你不会吹牛。”“相...
《赐道张培王明阳 番外》精彩片段
”老师,好久不见。“
”你还知道我这个老师呢。“
”你这话说的,只要妙妙还在县衙一天,我就不会不认你。“
两个便宜师生倒也是开门见山,不说虚的。
“你让妙妙把我叫来,有事情吗?”
王明阳满脸郑重,慢慢说道:”老师,邵武那个家伙看上了妙妙,他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希望你把妙妙交给我,我带她远走高飞。“
张培不禁笑出了声:”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怎么管,只要妙妙愿意跟你走,那随时带走。邵武之前也给我说过,我也是这么说的。“
”邵武不是好人,万一他对妙妙用阴招怎么办?我很担心啊,其实你应该知道,妙妙对我也有好感。“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没有人可以强迫妙妙,别说他邵武,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行。“
王明阳眼角一挑,悠悠道:“老师,我以为你不会吹牛。”
“相信老师的话,没人可以强迫妙妙,所以你就放心吧。”张培拍了一下王明阳的肩膀,道:”你好好休息吧。最近就在这里呆着,等邵武走了你再离开。那家伙表面上是不敢动手,谁知道暗地里会不会。“
这时,只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大人,是我。“黑衙役刘波的声音传来。
刘波走进来,在张培耳朵前嘀咕了几句,便退下了。
张培眉头微蹙,道:“赵武去赵府了。”
“嗯?”
王明阳忽然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他们勾搭在一起,怕是要对我不利。“
赵武德有报复王明阳的理由,但他没有足够厉害的手下打过王明阳,所以只能忍。
他对张培的承诺是不向朝廷禀报挨打这件事情,但没承诺不去报复。
邵武恰恰相反,他是可以把王明阳打死,但是却因为神宗规定,他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这两个人,单独的话王明阳不怵。但是联合在一起,却有相得益彰的效果。
就在这时候,只见门又被敲开。
王明阳连忙离开房门,穿过了花园,刚来到衙门口,却只见邵武站在衙门外,满脸微笑看着。
“这么快。”
张培也匆匆赶来,道:“邵公子,你这突然来到衙门,不知所为何事?”
“张大人,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太多,我来这里是找他的。”邵武指着王明阳,双目中尽是戏谑和嘲弄。
“王明阳是我的学生,又是本衙座上宾,邵公子,你可要记住贵宗规矩,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必然会奏上朝廷。”
“我当然会谨遵宗门规矩,不会乱来的。”邵武笑道:“不过如果遇到了不得不出手的原因,我也只好出手。”
说话间,赵武德带着众多手下赶了过来。
”哈哈,张大人,好久不见啊。“赵武德走进衙门狂笑喊道。
”哟,这不是我们知秋县被万人敬仰的王捕头吗,怎么也在啊?“
张培双手作揖,道:”赵老爷,衙门乃官差办公重地。“
”张培,你就少说两句话吧,你一个小小县令,我也给你许多面子了,你保这个畜生,就是故意找我麻烦。“
张培被一句话憋得说不出话来,赵武德冷笑一下,对邵武道:“这个畜生大逆不道,我以皇族的身份,命你教训他!”
邵武耸耸肩,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张大人,神宗和朝廷有过此类协定,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们必须要接受皇族的命令,所以说,赵老爷的命令,我得听。”
此时,已经有不少县衙里的人赶了过来,其中张德寿也在。
不一会,妙妙也跑了过来,看着剑拔弩张的局面,不禁担忧的跑到王明阳跟前,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傻丫头,我还没被他们揍呢, 目前没事,不过呆会就不一定了,不过都怪你。”王明阳忽然伸出手摸在妙妙的脑袋上。
张德寿等人瞪大眼睛,看着以前的老大竟然当着县令的面,给妙妙来个摸头杀,这也太带种了吧。
张培也是错愕的张了张嘴,但也忍住没说话。
而此时反应最大的就是邵武!
牙齿在嘴中咬的直响,他的声音低沉,愤怒。
”我说过,她是我的,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做出这样的举动,今天,你必死无疑!“
妙妙小脸通红,听到邵武的话,忽然抓住张培的胳膊,哀求道:“求求你救救王明阳,他虽然是个讨厌鬼,但是个好人。”
“张培,我劝你识相点,当初咱俩说好的,我让你去京城做大官,你就别管我的事情。你马上就高升了,珍惜这个机会。”
张培脸色陡然一变。
王明阳一脸错愕看向老师,写满了问号,而接着又是不解。
“老师,他说的是真的吗?”
张培不语。
“我,“王明阳已经明白了答案,不禁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放他走,是受到他的威胁,你也是无能为力。所以我理解你,没有恨过你。可我没有想到,这就是一桩交易。“
张培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当我知道你要升迁,我真心为你开心,我想你坐到了更高的位置,就能更好的施展抱负。我甚至还想到时候妙妙会留下来。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升官,会做出这龌龊的事情!”
最后的声音猛地加大,把妙妙给吓了一跳,也把其他人给吓了一跳。
这是张县令第一次当众被人骂吧。
张培却是没生气,道:“我只有站在京城,成为大员,才能把我的想法付诸整个国家,而不只局限在小小的知秋县。”
“所以就要和罪恶妥协吗?为了自己的抱负,就必须去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吗?”
王明阳大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了自己重生前的事情。
他的确出淤泥而不染,可结果呢,被排挤。
必须要去做这种龌龊的事情,才能施展为民请愿的抱负吗?
他忽然有了一丝动摇。
“你不要和爹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妙妙都急哭了。
王明阳愣了一下,盯着妙妙,悠悠说道:“你叫他爹?你不是丫鬟?”
“我,我也没说我是丫鬟呀。”妙妙声音变得如蚊子一样。
“那,我叫你小丫鬟,你也没解释啊。”王明阳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以为我很聪明,可是我好像把你,把老…把张大人都看走眼了。”
”难道我是个傻子吗?“
宫殿之上,众人沉默。
王钟延率先开口,道:“陛下,这知秋县看样子是把那些奴人当成难民,不但赈灾了,还全部给安排了住处。”
鸿泰帝眉头微微挑了两下,道:“此折子上的内容可核实了?”
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时刻,大多是地方都开始步入蛰伏状态,就是平常不动弹,吃的差一点,为熬过这个寒冬作准备。
怎么可能还有闲钱收容灾民?
可是这折子刚呈上来,刚翻开看,怎么有时间去处理?
鸿泰帝很明显是对这样的消息非常不满。
这时候,兵部侍郎徐陵又道:
“张侍郎,记得你之前就在知秋县当县官对吧,你们衙门这么有钱吗?”
能供得上四千难民吃喝,还要给他们安排住房什么的,这是一个县衙能供得起吗?
或许一天两天可以,可是这距离奴人涌入三县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呀。
“我走的时候衙门账上有一千三百两。”张培淡淡说道。
“那养得起这么多人吗?别是你的继任者好大喜功,夸大其词了吧。”徐陵冰冷一笑。
“徐大人,万不可没有调查之前就恶意推测,我和张程张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虽然眼高于顶,不怎么愿意做事,但为人还是非常可靠的。“王钟延说罢,便对龙椅拱手一拜:
“臣恳请陛下能够派大臣前去调查,自然可以得出真假。”
“臣附议。”林道光喊道。
王钟延是内阁首辅,可以说是百官之首。林道光是都察院的首脑,算是监察百官中的老大。
两个人都达成了共识,一般情况下也就没有第二个选项了。
鸿泰帝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好吧,不过内阁拟定钦差大臣,林道光你也派一个巡按,钦差大臣是领队,可是巡按可以监察钦差。我希望这两人不要狼狈为奸,不要像这次一样。“
王钟延和林道光脸色巨变,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鸿泰帝竟然在朝堂之上说出这种话来。
一般来说,王钟延和林道光是朝堂的两个阵营,平时明争暗斗好不快活。鸿泰帝也乐得见双方对峙。
可这次两人竟然意见一致,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退朝最后,王钟延看向林道光点点头,便和张培一道同走。
王钟延年纪有五十多岁,有些衰老,一张国字脸,额头上三道深深的皱纹诉说着他的辛劳。双目却不浑浊,反而炯炯有神,散发着睿智的光芒。鬓角一缕白发见证了他流逝的年华。
“张大人,你治理过的地方的确不同凡响,竟然能反其道而行之,在别人都把奴人逼反的时候,你们知秋县竟然能安置难民。”
“王大人,这都是张程大人的功劳。”
“我了解张程的为人,这人手懒,我都有些不认为他有这种魄力。我倒是感觉张程奏折上提到一个叫王明阳的捕头,他才是关键。”王钟延爽朗的笑了起来。
能在奏折上特意写上王明阳,这一般有三个可能性。
第一个可能:王明阳在这件事情上的作用太大了,没法绕过这个人。
第二个可能:张程在有意的推举王明阳。
第三个可能:王明阳拿着刀架在张程的脖子上。
“呵呵,一个毛头小子罢了。”张培笑道。
“一个毛头小子可作不出弦断有谁听的佳作,这个人可有着为国为民的伟大抱负,倒是和你还蛮像的,不愧是你的学生。”
此时,张培想起来自己临走前,对张程说的一番话:“多听听王明阳的意见,他很有想法,而且有干劲,你要是不想干的麻烦事,他都愿意干。”
这时候,身材魁梧的兵部侍郎走了过来,他额头很大,一张圆圆的脸蛋,眼睛又细又长,嘴巴两边向下弯着,倒是有些不怒自威。
徐陵以前是当过大将军的,后来才被提到朝廷从政,所以身材长得高大,大概四十五岁左右,肚子已经拱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便分道扬镳走开了。
……
与此同时,知秋县。一条乡间小道上, 陆续十几匹马快速奔跑。
王明阳快马加鞭,背后载着一个男孩,大概三十三岁的样子,明亮的大眼睛,一头自然卷的头发,皮肤很白,如同洋娃娃一样。
他身后,也有十余个捕快骑着马,快马加鞭。
这些马有驿站的马,还有从富商那里借来的马。
他们将要去的地方,就是刚为奴人开辟的居住地,取名新镇。
奴人居住地在知秋县和祁山县交界的地方,主要是这里有大片空闲区域,容易开垦住人种地,还有一条河流经过。
”你叫科莫容是吧,今年多大了?“
”我十三岁了。“科莫容说着蹩脚的大宋官话。
”你很不错,十三岁就跑了三十多里路来报信,还没走错路。“王明阳笑道。
科莫容嘴角一咧,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来在昨天深夜,一大批人涌入新镇,并且叫嚣着要抢劫。
大家出去一看,前来抢劫的人也是奴人。而且和新镇很多人都是互相认识的。
“当初阿伯一家人和我们一家穿过昭阳城,然后分散了。昨天就是阿伯带着人过来的。阿爸就让我去找你报信。”
王明阳眯着眼睛,挥动皮鞭,喊了一声:”驾!”
刚来到新镇,便看到一片空旷的土地上站着两批人马,双方密密麻麻,竟然都有上千人之多。
两边都有不少人拿着家伙,大都是农具,工具之类,他们双方距离十米远,剑拔弩张。
“蛮三,你过不去!”李坤满脸肃穆,大声说道。
李坤,便是科莫容的父亲。
科莫,是大夏的姓氏。奴州律法严苛,不许奴人和半奴人取宋姓。
“住手!”王明阳大喊一声,他的马最快,所以最先来到了这里。
王明阳下马,又把科莫容抱下来,便一脸严肃的走向双方的队伍。
“都是奴人,我很有压力啊。”
王明阳走到中间,他看着蛮三,这个壮实的汉子,他有着粗犷的外貌,深深的眼窝,轮廓较为突出。
“你是谁?”蛮三轻蔑的眼神打量着王明阳,嘴角不禁勾了一下,用着蹩脚的大宋官话哼道:“捕快,最该死!”
一行人来到了黄丹村。
这是一个小村庄,村子里大都姓黄。而那一对嫌疑人妯娌,嫂子叫翠花,弟妹叫杏枝。
这兄弟俩已经分家,只是把老宅子中间盖一堵墙挡住,算是两家。
村子不大,捕快们的到来很快就传遍了村子,很多村民都来到这对妯娌家看戏。
“刁妇,你们把定国寺的香火钱偷走放在哪里了?”张德寿大喝一声。
这一次,王明阳让张德寿处理,他在旁边观看。
张德寿也不含糊,上来就一招虚张声势,先把这两妯娌镇住再说。
毕竟村子里的百姓没见过世面,又是两个女人,只要凶一点,就差不多会招了。
这是张德寿从林友天那里学到的,虽然他更尊崇王明阳的处理方式,但他水平就如此。
翠花连忙跪下,委屈写在脸上,哭诉道:
‘“大人,民妇没有拿香火钱,我和弟妹都是本分的农妇,又都信佛,怎么敢偷佛祖的钱。”
王明阳知道,这黄丹村因为靠近定国寺,也是里面的和尚传道传得好,村里的人都是很信佛的。
因为信佛,就会对佛产生敬畏感,也会接受佛的一些仁义理念,要说偷钱的确没有道理。
难道是定国寺方丈诬陷人?
如果这两妇人不认,那就再去定国寺走一趟。
张德寿一脸无奈的走来,看着王明阳露出羞愧之色。
看来还是得领导出马。
王明阳走到两妇面前,紧盯着两人,后讪讪一笑:
“你们俩可以揭发,揭发有奖哦。”
“大人,民妇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我和嫂子都没有偷钱。”杏枝是个秀丽女子,表情冷静淡漠。
王明阳掏出两个小布袋,里面放着许多石子。
“你们信哪位佛?”
“菩萨佛祖都信。”
“嗯,还是多神信仰。对了,这是定国寺方丈在佛前求来的佛珠,你们且拿好了,谁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佛珠,只知道一样多。等明日我们再来清查,如果哪个的少了一个,那个人就是小偷。”
“对了,你们可不要做手脚,如果是好人,里面的佛珠不会变的,记住,佛祖有灵,不会冤枉人的。”
吩咐完,王明阳便带队离开。
等捕快们走了,两位妯娌相互看了看,便默不作声回到家中。
这一天,两妯娌都很平静。
第二日凌晨,大嫂翠花终于沉不住气,她一夜未眠,顶着黑眼圈来到了隔壁杏枝家里。
“杏枝,我好担心呀,这石子会不会少了呀。”
“怕什么,要少我们俩都少,到时候数量还是一样。”杏枝劝道。
“话虽说是这样,但我老是怕,要不咱们看一下。”
杏枝虽说心态强大一些,但也忐忑,便点点头。
“我这有54枚佛珠。大嫂你呢?”
翠花一脸惊骇,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只有52枚,怎么还少俩,完了完了,看来佛祖十分生我的气。”翠花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杏枝眉头一皱:
“不对呀,我们俩做的事情,为什么偏偏你的少了?”
“你出的点子,却是我动的手,在佛祖面前动手,我犯了大罪呀。”翠花着急的哭了。
“别怕,我有一个主意。”
……
王明阳带着四五个捕快再次来到黄丹村。
妯娌交出佛珠袋,王明阳吩咐捕快查清数量。
“王头,两个袋子里都是52颗佛珠。看来她们两个是冤枉的。”
妯娌两人偷偷相互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听着张德寿的话,王明阳翻了一个白眼。
人家农妇信佛祖就罢了,你一个公务员竟然也相信了?
哪有什么佛珠,那是王明阳在路上捡的石子呀。
“果然不出所料,你们是团伙作案。大胆犯妇,还不如实招来?”王明阳大喝一声。
翠花猛地吓了一下,不知所措。杏枝也是内心咯噔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常态,轻声道:
“大人,佛珠数量明明一样,证明我们是好人呀。”
“既然你们没犯事,那你们为何要拿走两颗佛珠?”
“弟妹袋子里有54颗佛珠,大嫂袋子里有52颗佛珠,可是为何现在都是52颗呢?”
杏枝这才明白,原来袋子里的数量根本不一样。
“或许是佛珠有灵性,知道我们是好人,所以就自己少了两颗,让我们数量一样。”
“可惜他们只是普通石子,无法显灵。”王明阳把石子倒在地上。
这下大家也都看明白了,是王明阳诓骗了所有人。
“是我偷的,和大嫂无关。”杏枝直接承认。
“你也别一个人扛了,如果你们都没偷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袋子里的石子就不会动。”
“如果你们只有一个人是小偷,那她的袋子就会少一个石子。可偏偏少了两个,这只能表示你们俩在一起数了。”
“如果一人心里有鬼,是不敢找另一个人的,因此可以断定,你们是合谋,是共同偷窃。”
翠花也瘫软的倒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这对妯娌家庭内部伦理剧。
“你竟然敢偷佛祖的钱,还把我蒙骗在鼓里。你大早上去二弟家找杏枝,我就感觉有鬼,没想到是真的。”
这两妯娌的男人虽然骂的厉害,但更能看出他们的痛心。
但没办法,证据确凿,他们只能坚守大义,和娘子们划清界限,否则以后在村子就混不下去。
“你兄弟俩娶了你们这对婆娘,还真是造孽呀。”
“休了她们。”
面对村民和家人的咒骂,翠花直接哭死过去。
杏枝比较坚强,她咬紧牙关,忽然大声喊道:
“我没错,我是拿了佛祖的钱,但我都是为了佛祖。定国寺的那些贼和尚拿着我们的香火钱吃肉喝酒,根本不管佛祖菩萨,那些像都快烂掉了。我们偷钱,就是想亲自找工匠修缮佛像,那些和尚根本指望不上。”
众多村民一听都愣了。
原来杏枝无意间见到和尚们喝酒吃肉侃天,所以就有了这个想法。
“大胆泼妇,你再怎么辩解也不能偷东西,你就等着坐牢吧。”张德寿大声喝道。
王明阳却摆摆手,道:
“那些香火钱呢?”
“都在后山藏着呢,我和嫂子想再攒一些就去修缮佛像。”
“好吧,念在你们不是为了一己私利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你把香火钱送回去就行。”
众人一听,都懵逼了。
一般捕快都狠如豺狼,为了破案,能把好人逼成犯人。这个捕快却很特别,好不容易破案,却把坏人给赦了。
“下不为例,不管如何都不能再去偷钱了。”
杏枝和翠花的男人猛地下跪,激动的喊着:
“多谢大人,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呀。”
“不不不,青天是张县令,我只是小小捕头,我叫王明阳。你们好好过日子,你们的娘子并不是坏人,反而很厉害。”
“嗯,王大人我们会的。”
王明阳刚转身要走,杏枝的声音忽然传来:
“大人,我们可以把钱退回去,可是那些和尚再用这些佛祖的钱吃肉喝酒怎么办?”
杏枝男人拉了杏枝一把,小声道:
“大人让你送过去,照办就是,哪里那么多问题。”
王明阳却转过身,笑道:
“你们可以组织起来监督他们,每日的香火钱都要当着你们的面清点,他们的正常花销也都记下来,这样他们就不敢乱来了。”
“可是那些和尚凶的要命,我们哪里能管的了他们?”
“那就不给香火钱呀。你就站在山脚下把他们的糗事宣传出去,谁还去拜佛?”
此时,王明阳距离赵武德有十米。
邵武距离王明阳只有五米。
如果在邵武没注意的情况下,王明阳快速挟持赵武德,还能重回谢雨凝没来时候的情景。
但此时,邵武的目光已经盯向了王明阳。
王明阳不敢动了呀。
两人对视一会,邵武便直接朝着赵武德走去。
”赵老爷,你还要报仇吗?“
”这,那,你怎么说?“
”不打了,就当一场闹剧吧。我回去洗个澡,等测试结束后,就回宗门了。“
刚发过誓,邵武还是要点脸的。
”那,那就不打了。“
看着两人离开,王明阳也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只是这并非是完美的结局,因为自己坐在赵武德身上,并且把他手腕拗断的事情已经被很多人看到。
如果是有心者传出去,有可能会引来京都的调查。
“赵武德,以后万一要是有人下来查,你可不能说我打你。”
赵武德恶狠狠的回头看了一眼王明阳,晃了一下手腕,道:“你说我会不会帮你说话?”
要不是邵武已经不想打了,赵武德还真想继续呢。
“那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我得宰了你。”王明阳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
“你现在敢当面威胁我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赵武德满腔怒火。
王明阳打了他第一次后,两者见面也就当互相看不见。
而现在打了他第二次,王明阳就彻底的不尊重他了,还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威胁。
这就是习惯成自然。
“行,我再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赵武德还是怕了,担心王明阳真要孤注一掷弄死他,所以还是先答应再说。
要是真有人下来查,他自认为不会轻易放过王明阳。
等人走后,王明阳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你们快去外面告诉那些老百姓,就说今天是在演练,都是演戏给大家看的。让他们不要乱说。”
这样做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但是有官方解释,以后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找一些单纯相信了的老百姓来作证。
过了一会,王明阳回到房间里,找到了墨家令牌。
原本以为墨家令牌用处不大,现在看来很有用。
”幸好炮竹有用,不然真没法收场。只是这个御姐太不靠谱了,没把我坑死。“
刚说完,却只见门外一道黑影从屋檐落下,然后房门被推开。
是谢雨凝。
”当时我看你不知道怎么做,便故意留下你们,想看看他们会不会继续对付你。如果是的话,我想你就不会优柔寡断。“
王明阳恍然大悟,一脸笑嘻嘻道:”女豪杰,你真是不但厉害,而且心思缜密,真是让人佩服。只是我把炮竹用掉了,你能不能送我一个?“
”我倒是有,但是我凭什么要给你这样的登徒子?“谢雨凝说罢,转身就走。
王明阳笑容戛然而止,人家不给,也不可能去抢。
“对了。” 谢雨凝忽然又转过头。
“怎么回心转意了,我就知道女豪杰不是抠搜的人。”王明阳一脸美滋滋,搓着双手。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知道,你说的御姐是什么意思?”
……
王明阳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咕咕咕。”
王明阳摸着自己的肚子,饥饿的他此时想吃下一头牛。
他走出房门,皎洁的月光铺在大地上,整个院落显得诡异而又冷清。
一个人的夜晚是孤单的,一个人没吃饭的夜晚是悲催的,总会让人变得低沉。
“饿死我啦!“王明阳仰天长啸,引来犬声不止。
没多时,只听见不远处传来开门声,一个身影提灯身影走来,左手提灯,右手提着一个手提盒。
妙妙……
”刘波,怎么是你?“王明阳空欢喜一场。
”是妙妙交给我的,我见你房间关着就没打扰你,谁知道你半夜醒来,像个鬼一样。”
王明阳把餐盒拿到屋子里,打开一看,除了两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馒头外,还有两碟炒菜,一碗米粥。
他拿起馒头便吃了起来,炒菜吃了一口后便倒掉了。
”还是原来的味道,一点没长进。“
王明阳看着可爱的馒头,心道:“妙妙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见我了。让你老是吊着我,我这一招欲擒故纵,还不信俘获不了你的心。”
“不过这小妮子没有哭哭啼啼的找我,看来还不够,我明天一大早就得走,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冰冷的房间。”
“老师快要入京了,妙妙如果跟着走,我就没戏了。但是留下来又不现实。如果是小丫鬟还有可能,可他是老师的女儿,不可能留下来。”
“烦。难道我也要入京吗?”
……
第二日,妙妙听衙门的工作人员说王明阳大早上就离开了衙门。
她小跑着来到房间,发现人去屋空,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
之前在这里照顾他的时候,看到他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很心安的。
妙妙开始收拾屋子,发现垃圾桶里竟然有许多倒掉的菜后,双眼不禁升起迷雾。
“他这么烦我了吗,连他最喜欢吃的菜都不愿意吃一口。”
妙妙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也不懂王明阳倒菜到底是啥用意,难道还是父亲说的欲扬先抑吗?
她一个人默默的来到张培的办公间里。
”妙妙,谁又惹你了?“
”爹,你说明阳是不是真的烦我?“
”我都说了,他不会烦你的。你是丫鬟也好,我的女儿也好,对他影响都不大,他就不是一个在乎身份的人。不过我这个当老师的,肯定让他很生气。“
“你没有骗我吧?”
“你就放心得了,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故意的,就是通过不理你,让你自责,让你想着他。说白了,就是吊着你。”
“我明白了,他故意把我的菜给丢掉,也是故意的。“
“这个……”
女儿,这个应该并不在这次讨论的范畴内。
”爹,我其实很好奇,都说王明阳很聪明,破案子很厉害,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察觉出来的我真实身份?我一直以为他是故意装的呢。“
”呵呵,应该是女儿你伪装的太好了,完全看不出一个小姐的样子,更像是丫鬟。“
”不会呀,我不一直都这样吗?”妙妙一脸不解。
烧饼摊前的棚子被拆了,邵武带着被选中的弟子离开了。
不过只有两个人被选中,这还算是比较好的结果。很多人都认为是零。
神武,并不是那么好当。
这一天晚上,王明阳请客,叫上张德寿和刘波两人在烧饼铺里小酌一杯。
”张兄,多谢你那日帮我放了烟花。“
”刘兄,多谢晚上给我送饭。“
一番寒暄客套,又是喝了几杯,大家便开始放飞自我。
”王头,我有一个疑惑,你为何会把妙妙当成丫鬟呢?“张德寿问道。
此话一说,刘波立刻不好意思的摆摆手,然后拱手道:”这都怪我,是我当初忽悠王头的。我那样说也不是故意坑他,就是怕说出实情,王头就不敢去追,把小姐说成丫鬟,王头就有胆量去追。“
”你这话说的,就是个公主我也敢追,没有我王明阳不敢做的事情。“王明阳拍拍胸膛,也是二两浊酒壮了胆。
”王头,你看人那么准,破案子也厉害,难道你真没怀疑过小姐的身份吗?说实话,兄弟们都觉得你是故意装的,就是看破不说破,故意逗小姐玩呢。“
”我是真的看走眼了,我怎么也想不透他为什么是小姐,一般小姐都是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可是妙妙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就说在那文秀会上,场上坐着的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出口成章,就她鼓掌最勤快,然后就是看着我笑。这是一个县太爷女儿该有的表现吗?“
随着张妙妙的声音喊出,整个院子中,声音戛然而止。
“他就是王捕头?没有搞错吧?”
“张小姐是县太爷的女儿,自然不会搞错。怪不得王明阳认识张小姐。”
当知道王明阳的另一个身份后,众人惊讶,内疚,接着又涌出来无尽的感动和钦佩。
原来,那个被人称赞的新捕头王明阳,就是这个农夫王明阳。他们俩并不是重名,而是同一个人。
这么想来,王明阳那首词不正好对应了他现在的境遇吗?他就是在写自己啊。
一个为了普通老百姓向赵武德赵老爷发起挑战的捕头,不就是为百姓吗?
真是错怪他了。
这么说来,那首词简直堪称非常优秀的佳作,别说张兆的情诗比不得,就算对上当世文豪的大作也是不遑多让。
而他有此才,却不愿意争抢,可不就证明他的确淡泊名利,不愿争抢吗?
众人却责怪他虚伪。
“我错怪王公子了呀!”一人不禁大声疾呼。
“王公子有大才,大德,大志呀!”
“好一句弦断有谁听,我就是那最庸俗的人,我竟然听不懂王公子。”
张兆听着众人为王明阳自来水,极为不爽,大声说道:“一个捕头而已,粗鄙……”
张程直接打断儿子的话,喝道:“够了,张兆你不要再说,我看这次的文秀之冠,非王明阳公子莫属。”
“爹。”张兆脸上露出急切。
张程摇摇头,让他不要再说。
“必须非王公子莫属。如果不是他,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足文秀会半步!”
“张举人老爷公判分明,真乃学生之榜样。”
……
王明阳走出文正院,便看到外面依然不少人在等待。
有想一睹佳人芳容的浪荡少年,也有怀春的青春少女。
”有人出来了,这位好像是三步咏鹅的王明阳公子,和最近风头盛起王捕头同名同姓,一人是武,一人是文。只是他为何这么早出来?“众人疑惑。
”咦,他身后跟着的那个仆从,是郑琛啊。“一个刚从西街过来的人不禁喊道。
”郑琛?记得郑琛冤案被王捕头破了之后,便发誓说要跟王捕头了。“有人附和道。
”王捕头也叫王明阳,这位三步咏鹅的公子也叫王明阳?莫非两人是一人?“
……
王明阳也不多言,向着众人抱拳微笑,便洒脱离去。
“公子,我感觉你明天就好变成知秋县的大名人了。但是你好像什么都没做。”
“公道自在人心。不过解释没啥意思,我做事就这样,不在乎别人评价。”
王明阳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也能预测到赵武德以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两人刚走进一条小巷里,只觉得眼前一晃,面前出现一人。
此人身材消瘦,个头不高,身穿黑色衣裤,又头戴黑色兜里,就像是一个夜行侠。
“你是哪位?”
能在王明阳不知觉的之中出现在面前,此人怕是武功高强,王明阳也不敢托大,只得客气询问。
“我叫凌宇,是墨家门人。敢问你身后之人可是郑琛?”这黑衣人穿着相当隐蔽,可是直接就自报家门,毫不含糊,倒是十分的矛盾。
“是郑琛,我的朋友,阁下找他有事?”
“十天前,我在大夏从商人口中听闻,此处有极为冤枉之事,含冤之人便叫郑琛。于是便过来平冤,准备去杀了赵武德。谁知道刚好路过文正院,听到别人谈话,便跟了过来。”
“杀了赵武德?阁下不是开玩笑吗?”王明阳有些诧异。
“赵武德,区区皇族,即便是皇上作乱,也可杀。”凌宇声音萧瑟,带有肃杀之意。
“佩服佩服。”
“我来找郑琛,是想询问阁下冤屈是否真实,如果为真,我必把那赵武德人头割下!”
郑琛连忙抱拳,道:“凌公子仗义,我那冤屈的确是真的,但王公子已经为我平冤,此事已经化解。”
“已经化解? ”凌宇有些不信:“我行走各国,见过太多皇族子弟残暴猖狂,可极少见过有人敢阻止。”
郑琛便把王明阳的事迹说给了凌宇。
听完,凌宇不禁对王明阳抱拳道:“王兄虽然不是超凡,却做了超凡之事,在下佩服。”
“我佩服你才对,我虽然暴打了赵武德,但还是没敢杀他。凌兄却不畏豪强,上来就要杀赵武德,佩服。”
凌宇笑道:“我墨家主张人与人平等相爱,反对侵略战争,推崇节约、反对铺张浪费,重视继承前人的文化财富,掌握自然规律。简练就是兼爱,非公,节用,明鬼,天志。”
“你们主张的思想极为,可是没有主张杀人呀。”王明阳有些疑惑。
“我们墨家是行动派,既主张,就维护。而我们维护的方式便是攻。谁要不兼爱他人,我们就杀死他。此为我们的行动准则,即墨攻!”
“ 那如果你们遇到侵略战争怎么办?如何去攻?”
“当然。”
王明阳有些不敢相信,认为凌宇有些吹牛了。
这打仗是两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对拼,你墨家再喜欢攻,也很难参与国与国之间的战争。
不过像是墨家这种亡命之徒,不宜得罪。
“敬佩敬佩。对了,赵武德的事情我看就算了,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王明阳何尝不想弄死赵武德,可是凌宇真把他杀死,然后拍拍屁股跑掉了,那么所有人肯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好吧,既然已经平冤,我就不多此一举。“
接着,凌宇递给王明阳一根炮竹,道:”王兄是个好人,这是墨家用来通讯的烟花,你若遇到困难,可点燃此烟花,那时附近所有墨家门人,都会尽来帮你。“
王明阳接过来,连声道谢。
”我们墨家最核心的思想便是兼爱,王兄很合我们墨家风范。奈何墨家只收超凡,普通人即便有墨攻之心,无墨攻之力。如果入了此门,只会造成更多伤害。所以无法收纳王兄。“
王明阳虽然比较认可对方的思想,但不想加入什么派别,不让加入墨家反而开心。
想到这里,他脸上却一副凝重之色:”真是可惜。不过话说回来,超凡是什么?“
”超凡就是超越平凡的强者,主要分为神武,圣法,仙念等。你是凡人,就不需要太去深究,只要记住,遇到超凡便离他远点,不要惹他。”
林友天是神武,也算是超凡了。可依然被自己爆锤一顿,那自己算什么?
王明阳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凌兄提醒。只是我和凌兄相见恨晚,却因自身原因无法与凌兄成为同门,让人无比惋惜。”
凌宇心头一动,他拿出一块令牌,道:“王兄,承蒙你的错爱,我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知己。这是墨子令,乃是我墨家凭证,我把他赠与你,望珍重。”
王明阳刚接过令牌,忽觉得手上传来一丝暖流。
“王兄,东方将会有战争,我还要去抵御侵略者,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
王明阳只觉得眼前晃了一下,凌宇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而这时候,他觉得手掌上的暖流变成了钻心的炽热,烫的他急忙用左手抓住手腕,死死的掐住。
可是这股炙热并未有任何消散,反而越来越强烈。
”噗通!“王明阳直接跪在地上,咬紧牙关,脸上青筋乍起,看样子痛苦无比。
”公子,你怎么了?“郑琛连忙去扶,可刚碰到王明阳的身体,便被烫的立刻收回手。
”娘的,肯定是这令牌有毒,那凌宇是来杀你的!“郑琛急的大骂起来。
”不,他要是想杀我易如反掌,何必讲那么多。“王明阳知道,这是天机盘的变化。
忽然,只觉得手掌之上一块肉被剜出,化成一颗炽热的小球快速流经全身每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所有的不良感觉消失,王明阳也渐渐恢复过来。
他摸着手掌,发现原本只有一个大凹坑的天机盘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小凹坑。
”你获得了一个同伴徽章,开启第二槽。”
“现在可以同时使用两张天机牌。“
”不过,你现在只有一张牌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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