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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太子:世子是红妆全文

一只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流转、岁月如梭,一晃经年,风瑾已经十六岁。风瑾在出生时,全家就对她寄予了厚望,柳芙和老夫人希望她能知书懂礼,娴静温婉,风老爷子和风成浩希望她能文武双全,惊才绝艳,鸣动南梁。这么多年风瑾虽然没有如家人希望的知书懂礼,温婉娴静,文武双全,但他却不负众望的是鸣动南梁了。传言永安王府世子,不求上进,游手好闲,每日不是走鸡斗狗,抓蛐蛐,打马吊,就是偷看小寡妇洗澡。这些年真是让永安王府上下操碎了心。永安王府东面桃林内,设有一处雅居,身在其中桃香迷醉,宛如画中。男子站在桌案前,低眉垂首,墨黑如锦缎的发丝垂在桌上。他下笔如风,神情专注,一双如墨的深眸,满含笑意,几个喘息间,一副春醉桃花图成然纸上。风瑾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男子貌若潘安的侧脸,...

主角:钱婆婆成浩   更新:2024-11-25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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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婆婆成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太子:世子是红妆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流转、岁月如梭,一晃经年,风瑾已经十六岁。风瑾在出生时,全家就对她寄予了厚望,柳芙和老夫人希望她能知书懂礼,娴静温婉,风老爷子和风成浩希望她能文武双全,惊才绝艳,鸣动南梁。这么多年风瑾虽然没有如家人希望的知书懂礼,温婉娴静,文武双全,但他却不负众望的是鸣动南梁了。传言永安王府世子,不求上进,游手好闲,每日不是走鸡斗狗,抓蛐蛐,打马吊,就是偷看小寡妇洗澡。这些年真是让永安王府上下操碎了心。永安王府东面桃林内,设有一处雅居,身在其中桃香迷醉,宛如画中。男子站在桌案前,低眉垂首,墨黑如锦缎的发丝垂在桌上。他下笔如风,神情专注,一双如墨的深眸,满含笑意,几个喘息间,一副春醉桃花图成然纸上。风瑾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男子貌若潘安的侧脸,...

《报告太子:世子是红妆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流转、岁月如梭,一晃经年,风瑾已经十六岁。

风瑾在出生时,全家就对她寄予了厚望,柳芙和老夫人希望她能知书懂礼,娴静温婉,风老爷子和风成浩希望她能文武双全,惊才绝艳,鸣动南梁。

这么多年风瑾虽然没有如家人希望的知书懂礼,温婉娴静,文武双全,但他却不负众望的是鸣动南梁了。传言永安王府世子,不求上进,游手好闲,每日不是走鸡斗狗,抓蛐蛐,打马吊,就是偷看小寡妇洗澡。

这些年真是让永安王府上下操碎了心。

永安王府东面桃林内,设有一处雅居,身在其中桃香迷醉,宛如画中。男子站在桌案前,低眉垂首,墨黑如锦缎的发丝垂在桌上。他下笔如风,神情专注,一双如墨的深眸,满含笑意,几个喘息间,一副春醉桃花图成然纸上。

风瑾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男子貌若潘安的侧脸,当那双凤眸里泛着温雅转向她时更为柔软。挺拔如松的身姿,淡雅出尘的气质宛如跳出六界红尘的嫡仙。

“小瑾,来。”他招招手,风瑾脚下如生风般跑到他身边,双手拽住他的袖子,犹如小狗般撒娇道:“烨哥,我这次被我爹关家里一个多月了,都要闷出病了,烨哥你就带我出去玩一天可好”?

元烨看着她如此可怜的模样,薄唇微弯,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手不知在什么地方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本《礼仪篇》。

“听说你又把教书的先生气晕了,风王叔让我帮忙,给你重温一下君子六艺中的礼仪篇”。

“礼仪?”风瑾瞪大双眼看着元桦手里的那本厚厚的礼仪篇,顿时面色如苍白,嘴角抽搐,恨不得现在最好能晕过去。

“那个……我已经装的够人模人样了……能不能……”,我的神啊,他最不喜欢礼仪规矩什么的了,要是让他出去骑马射箭,他保准拿个第一回来,至于礼仪嘛,那些能刻板死人的规矩,他就只想呵呵了。

“哈哈哈哈”,风瑾苦瓜一样的脸,让男子原本愉悦的心情更是开怀,不由得含笑出声,“逗你玩呢,看把你吓的”。

逗她玩?那就好,那就好。她虽然平时荒唐了些,可是这一个月真的已经改多了,外表看上去,应该足够出去见人了。

元烨含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道:“你想去哪里,我陪着就是”。

“真的?可不许骗我,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说完风瑾如屁股后面有贼追似的一阵烟跑没了影。

元烨无奈摇摇头,这坏小子应该又是去“打扮”自己了。元烨一直不懂,明明风瑾长的很是好看,黑白分明的杏仁大眼,高高的鼻梁,唇红齿白,肌肤若雪,尤其是笑起来,如春风十里桃花般让人错不开眼,在她看来南梁第一美女也没有她好看,可是却每次出门,出现在人前都把自己弄的油头粉面,恨不得粉多得掉渣,骚包的很,还摆出一副二世祖纨绔的模样,搞的风老爷子一看见她这副样子就恨不得在她身上挖两个洞,一副你不是我风家儿郎的模样。他也问过她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可是她却说男人好看有什么用,都没有阳刚之气也不能当饭吃,于是她就把自己打扮的……额……越来越骚包。

他真的不是很明白,骚包比好看要有阳刚之气?

他也说过她几次,可是坏小子依然我行我素,他也只好作罢,由着她了。

正想着,“碰”的一声,门开了。

元烨抬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问道,“想去哪里”。

风瑾“嘿嘿”一笑两眼放着精光的道:“赌场,我要去南梁最大的赌场”。

“……”元烨嘴角抽动两下,一阵无语。

很快,两人便到了南楚最大的赌场门口,上面明晃晃金灿灿的悬着四个大字:日进斗金!

一路走来元烨一身青色锦袍,潇洒俊逸,高贵之色尽显。风瑾一袭白衣,衣摆处绣着夸张的海棠,涂脂抹粉,油头粉面,这一组合让人看了委实有些不正常。

风瑾以一个自认为极度潇洒的姿势“啪”的撩开衣摆,一副老子就是来挥霍的模样,一挥手,“进”。

看着她装模作样,气势汹汹的模样,元烨一阵好笑,可是忽然又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元烨摇摇头无奈的笑,有些头皮发麻“哎”了一声,还是认命的跟了进去。

日进斗金不愧是南梁最大的赌场,里面占地竟有千余平,奢华异常,豪华鼎盛,热闹非凡,日夜连赌,赌客不息,赌场不休。金银玉器,古玩字画,珍珠玛瑙,皮毛牲畜,包括人命,只要有价值在这里都可以赌。

风瑾走在人声鼎沸的赌场里,眉眼飞扬的看着一张张八仙桌旁,喊声嚎然,吼声震天,那个气氛真真是相当让人澎湃。

“开了开了。”

“他妈的怎么是小!”

“赢了,赢了哈哈……”

片刻,一个小厮迎上,眼睛贼溜溜的在风瑾和元烨身上清扫一圈,顿时笑得如一朵菊花似的,上前笑问,“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日进斗金吧,可用小的给二位介绍一番”。

“不用,小爷只是来随便赌两把,开开眼的”,风瑾拿着从小不离身的白玉笛在手里晃着,一张小脸笑呵呵的看着元烨。

小厮被她一笑晃了晃神,只觉得这公子长的应该也不差,为何打扮的如此额……与众不同?回过神连忙道,“大庄一百两起,小庄十两起,两位公子是赌大庄还是小庄?”

额……风瑾摸摸身上一阵蹙眉……现在才意识到刚才出门太兴奋,竟忘了带银子,眼神扫向元烨,元烨原本淡雅出尘的模样被她上下打量的有些尴尬,“咳……你知道的,我出门身上就没带过钱。”

“哎呀”,风瑾一拍脑门,出门时她怕有人跟着扫兴,把两人的仆从都留在王府了,是以现在他们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就剩她手里的白玉笛,在无他物。

要是把笛子当了?哎,不行不行,估计那疯老头能哭死给她看,那……风瑾眼珠子一转,看着清逸绝尘的元烨,忍不住动了歪脑筋。


闻涛暗里管理赌场也有几年了,不说什么都能看穿也眼睛毒辣的很,他看着风瑾细白嫩肉,一副骚包的形象,实在难以想象在他面前,他眼睁睁的盯着,她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出千的。

竟没有丝毫破绽,赌局到这份上,若说没有出千那是不可能的,庄家有千,赌客也有千。比的就是谁的手法更高明,真是见了鬼了。

闻涛一脚把赌王老头踢出一丈远,“没用的东西,把他给我拉出去”。

闻言几个魁梧的大汉赶紧抬起赌王老头,一溜烟下了三楼。

闻涛怒目充血,恨不得吃了风瑾,他闻涛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怎么能让人如此愚弄。“第三庄我跟你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一丝破绽?”

风瑾拿起银票对着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说道:“闻涛公子亲自上场?好哇”。

说起闻涛,这几年赌场他也不是白管的,定然没少钻研,这抓骰盅的动作,一气呵成。骰盅摇的快如疾风,骰子在骰盅内一阵哗哗脆响,“砰”的落定,打开骰盅。四个六一个五一个三,四周围着的人纷纷摇头,这点数基本可以肯定对方输定了。也有少数几个人,目光灼灼的盯着风瑾,相信他会再一次创造奇迹。

闻涛狠戾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风瑾,“该你了”。

风瑾丝毫没有受到周围人言语的影响,一脸闲适,打了个大大的哈气,一点都不惧对面人能杀死人的目光。

白嫩无骨的小手拿起骰盅,随意的摇了一下便放在了桌上,此时众人一脸骇然的看着他,这……这就完了……?

闻涛看见她的动作,气的差点掀翻桌子,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她竟然看不起他,闻涛不等风瑾开骰盅,袖子一挥,骰盅盖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去了,霎时围观的人爆出一阵惊呼,是六个六。

风瑾好似知道他们要尖叫似的,此时正用手堵住耳朵,呲着小牙,乐的眉眼弯弯,一副我最棒,快夸我的傲娇小表情。

元烨看着他在那耍宝,也悄悄上扬的嘴角。

闻涛心里犹如坠了一个千斤巨石,咯噔坠地,他颤悠悠的扶着八仙桌,嘴里不停的念叨,“我不信,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风瑾等惊呼声一过,舔着手指,点着银票,状似无意的道:“闻大公子,我可等着你绕城一周的神武之举呢”。

闻涛暴怒的情绪更加激动,“再来,我们接着赌”。

风瑾摇摇头,挥了挥手里的银票,“这里的钱都给我都不够刚才的赌金,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还有胳膊,有腿?输了我把胳膊砍下来给你!”

风瑾翻翻白眼,一副嫌弃的道,“我要你胳膊干什么,吃啊,还是展览啊,我可没那么恶心的爱好”。

闻涛犹如一只发狂的狮子,吼道:“我还有这赌坊!”

管事赶忙站到闻涛旁边,又是鞠躬又是拱手,劝道,“公子,这可万万不可,这赌坊不能啊……”

管事还没等说完话,就被闻涛大手一挥,扇出了几丈远,管事趴在地上咳咳两声吐出一口血和两颗牙齿,不敢再上前阻止。

闻涛红着眼睛,跟吸了毒似的吼,“再来!”

风瑾扔下银票,掩住眼里的无尽笑意,“来就来,小爷奉陪就是。”

“再来,不可能!”

“再来。”

“接着赌,这怎么可能……”

呜呜呜呜……不可能……

骰盅在八仙桌上来回摇晃间,宰相大人闻耀卓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到日进斗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三楼,只见风瑾坐在八仙桌上欢快的数着银票,正还和一个青色背对梯楼的男子在说着什么,儿子闻涛此时如疯魔一般,眼睛血红,手里不停的摇着骰子,嘴里一个劲在说三个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原本人声鼎沸的赌场,因闻老相爷的到来变的针落可闻,因为此时宰相大人的表情实在太可怕了。哪怕闻涛是他亲儿子,那眼神都恨不能立即掐死他,众人再看那拿着银票依旧跟俊美雅正青衣人谈笑风生的人,他可是砸了宰相府的场子,打了宰相大人的脸,众人都在想宰相大人会如何发难永安王府世子。

管事捂着肿的老高的脸,颤巍巍走到闻相爷跟前扑通双膝跪下,声音轻颤,被闻涛打的有些口齿不清,老泪纵横道:“公子他……不听劝,赌坊和赌坊的银子都输了,还欠人家风世子……两百万两。”

什么!闻相爷两眼一翻差点直接去阎王那报道。

元烨嘴角微勾,眉眼微敛,这手赌技可不一般,这坏小子身上的秘密可是越来越多了,元烨正想着,风瑾把一张银票塞进元烨的手中,双手爪子元烨的衣袖,扑朔着大眼睛,一脸可怜兮兮,道,“烨哥,我好像又闯祸了”。

元烨嘴角抽了抽,看着手中的十两银票,再看看满桌子一万两一张的银票,也难为他能从这么多大额银票里找到一张面额最小的,屈屈十两就想求他帮忙挡这么大的祸?他南梁太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哎!明知道她那可怜的小表情是装的,却还是不忍心,能怎么办呢,他上辈子一定欠了这坏小子的。

低沉而迷人的声音响起,“放心”。

风瑾嘻嘻一笑,所以说有个对她好还有大权的大靠山真的是非常重要。

风瑾美丽的黑眸中闪烁着我就知道的揶揄,一个熊抱扑了过去,撒娇的搂住元烨,眼里是全然的信任与丝丝依赖,汇成最真挚的两个字——“烨哥”。

元烨的心尖被风瑾的认真的表情着实撞得不轻,风瑾的信任,风瑾对他的依赖,他从没有表达的如此刻般认真,于是一脸的呆愣的被风瑾抱得紧紧的,什么他值不值钱的都被忘道一边去了。原本大气不敢出的众人此刻一个个都双眼圆瞪,惊骇的看着他们,一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你们怎能……额,元烨回过神来,看着众人的表情,脸色骤变,顿觉言辞无力,哭笑不得。

坏小子一句烨哥竟然叫的他心绪翻涌,看来他南梁太子的清誉今日是要交代在这了。

闻相爷毕竟是朝堂上呼风唤雨一辈子的人,马上找出对他有利的说辞,缓过气来,平稳下心神,抬起手一指,“风瑾,我念你是永安王府独子,今日你也胡闹够了,放下银票,赶紧归家去吧,本相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风瑾举着银票“啧啧啧”两声,“烨哥,这个闻老相爷好大的口气,一句话就想将几百万两的账抹平”。

元烨转过身如拍小狗般拍拍风瑾的头,一派温和的道,“不要胡说,闻相爷可不是个会赖账的人”。

“太子……殿下。”闻耀卓看清对面的青衣人,双腿一软直直跪下,脸上色彩精彩万分。

一二三楼的人,震惊的倒吸一口凉气,齐齐匍匐跪地,太子?

那个俊俏不凡的年轻人是太子?

刚才和永安王府世子搂抱在一起的人是太子?

太子竟然喜欢男人!

这永安王家世子以前不学好顶多偷看寡妇洗澡,现在竟然给太子当男宠!

天啊,南梁堪忧啊!

也不怪他们不认识太子,太子元烨很少出宫,这七年更是出门求学,游历四方,一年难得回来一趟,这次紧急受召回来还是因为南梁皇帝病重,让太子回来监国,主持大事。

风瑾头痛啊,明日上朝该如何堵住这悠悠众口啊。

此刻闻耀卓恨不能真的掐死闻涛,要不是他招惹了风瑾,怎么会有今日之事,都怪他刚才过于震惊,口不择言,竟然叫出太子殿下,闹成现在这样,这明显是毁太子的名声啊,皇上就是不怪罪,恐怕也不会再给他好脸色了。


正想着,楼梯处传来一阵动静,众人转头看去,一个跟风瑾差不多年纪,身材魁梧,长相厚实的男子,身后带着几个同样身形彪悍的下人,那人一脸不善,刚一上楼,一双明显带着愤怒的眼睛便盯住了风瑾。

那人瞬间狂怒道:“风瑾,是你个骚包娘炮,你竟敢来砸我闻家的场子!”

风瑾抠了抠被震的发疼的耳朵,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上扬,心道,终于把你引来了。

元烨眼中杀意尽显,这闻家公子是活到头了吗,竟敢如此眼神看着他捧在手心的宝贝,风瑾感受到杀意,绵软的小手无声的在身后握上元烨的大手,大眼睛冲他挤眉弄眼,元烨杀意尽退,退后一步继续看热闹,刚才坏小子是在告诉他,放心,她不在乎,也在告诉他,别坏了她的大事,这坏小子在他看来就是满肚子坏水,能坑他的人恐怕还没出现,看来他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被点到名,风瑾挑了挑眉,懒洋洋的看着发飙的男子,“不要这么大声嘛,差点就吓到人家的小心脏了,你闻涛闻公子好歹也是世家出身,怎么说话如此粗俗,难道闻老相爷就是如此教导你的?”

“我爹乃是南梁丞相,岂能是你侮辱的?”闻涛此时被风瑾一句话就恼的头上青筋直蹦,恨不得操起板凳砸过去。

被一旁的管事拦住,管事在听见风瑾的名字时就察觉到不妙,这小祖宗怎么来这了,那可是永安王府的独苗啊,永安王手握军权,谁敢惹,这祖宗可不能在这有个闪失。于是眼神示意小厮快去府里再请老爷过来。

风瑾,手一拍桌子,跳上八仙桌,鼻孔朝天的指着闻涛,“丞相?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你老子那芝麻大点的小官也值得你拿出来炫耀,我爹可是永安王,掐死你跟掐死蚂蚁一样,到时候你那芝麻官的爹也救不了你!”

闻涛被气脸红脖子粗,一副随时发疯的样子,吼道:“你说谁是芝麻小官”。

风瑾用鼻孔“哼”了一声,眼睛也死瞪着闻涛道:“就说你爹呢,要不是你那芝麻小官的爹,教育出你这小王八蛋,我能被关一个多月,我们说好一起看小寡妇洗澡的,结果关键时刻被抓包了,你和你那小官爹还倒打一耙,让我爹关我,你和你那小官爹都不是好东西。”

元烨看着风瑾那不讲理的霸道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扶额,哎,果然如此,还真是,哎。

听闻此言,众人都是一头巨汗,瞧瞧风瑾,看看闻涛,都一副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市井一直传闻永安王世子纨绔成性,是个只会惹事的主,月前因在街上惹事被永安王爷关在府中,这今天他就出现在日进斗金,公然谩骂南梁宰相,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就这不可一世,嚣张乖僻的骂人德行,和那一身骚包不已的穿着,可见,市井的对他的传言还是美化了不少的。

闻家乃当世大儒,这种事情发生就是在打闻丞相的脸,何况他也被他爹罚的不轻,此时刚刚平息,可是偏偏风瑾又当众提起,闻涛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将眼珠子瞪出来,“一派胡言,给我把他抓下来”。

顿时闻涛身后几个大汉,从腰间抽出匕首,把风瑾围在中间,那些三楼看热闹的赌客,纷纷噤声,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好怕一个不小心殃及到自己。毕竟丞相府还是永安王府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元烨眼神微眯,眼中出现一丝不悦,手中骤然出现几根钢针,怕这些不长眼的人伤了风瑾。

管事看着自家少爷火爆冲动的性格,劝道:“少爷,少爷,你昨日才刚被老爷解了禁闭”。

“哼”。闻涛还是很怕他爹的,一双眼睛却瞪的溜圆,似乎要把风瑾瞪死似的。咬牙切齿,威胁道:“风瑾,我劝你赶快给我滚,这可是我们闻家的地盘,别小心在这走路摔倒再丢了胳膊少了腿”。

风瑾拍拍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喊道“等等”。

闻涛闻声大笑道:“哈哈,风瑾你怕了是不是,怕了快给爷爷道歉,爷爷今日可以放你一马”。

闻涛虽然也是纨绔嚣张惯了的,可是却也知道他不能真的拿风瑾怎样,毕竟永安王府可不是好惹的,他只是想吓吓风瑾。

哪里知道风瑾却顿时火了,“你个龟儿子,小爷才不怕你,小爷是想提醒你,小爷是来赌钱的,你这龟儿子已经耽误小爷很长时间了,难道你们闻家的产业就是阻止别人赢钱,你们闻家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怕我赢钱,竟然让你堵在这影响我赢钱的心情”。

论牙尖嘴利,他实在不是风瑾的对手,闻涛又是气的一阵脑瓜子嗡嗡作响,咬着后槽牙,“我让你赌,现在就开局,别到时候输的你们永安王府只都能光屁股上街”。

风瑾瞪着闻涛,“哼,我要是输了,我就光屁股绕南梁京城跑一圈”。

闻涛也不相让,粗声喊道,“你要是能赢了,那我闻涛就光屁股绕南梁京城跑一圈!”

“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

元烨眉头轻蹙,风瑾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狡猾的眨眨眼睛,说道,“烨哥,你放心我不会输的”

元烨被她狡猾的样子逗乐,无奈的用手揉揉她的头发,心下一软,这坏小子,心眼多着呢,这一个多月也是真闷坏了,既然她要胡闹,大不了他兜着就是了。

风瑾一副不耐烦,一副闻涛影响我赌钱心情的样子,急的对八仙桌里庄家位上的赌王说道,“快点,快点开”,说完把五万全部扔了上去,一副急赌,着急送死的样子,让众人看的心惊胆战。

闻涛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啧啧两声,对着黑衣赌王道,“赢了他,本公子我有大赏”。

被称作赌王的男子对闻涛恭敬一礼,道“谢公子赏”,似乎昭示他并不将风瑾看在眼里。

赌王直接翻开牌九,天杠。众人一阵惊异,这才是行家,赌王不愧是赌王,一出手就是杀招。

众人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风瑾,心底却都同情永安王,生了这么个败家不成器的儿子。

闻涛满意的点点头,一副等着看风瑾出丑的嘴脸,对着风瑾道讽刺道“难道还用本公子帮你脱裤子不成”。

风瑾修长的手“啪”一翻牌九,“至尊”。

顿时无数的目光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四周一片安静,大气都敢喘,恨不得眼珠子看进牌九里去,这怎么可能,他们是不是在做梦啊,在她们看来风世子这赢的跟闹着玩是的,可是却实实在在就是赢了,还赢的很大很大。

闻涛眼睛瞪的比牌九都大,却没有如平时一样暴怒,稳定下心神,更仔细的看着风瑾的每一个动作,呼呼喘了几口气,撇了有些打颤的赌王一眼,咬牙道:“再来”。

赌王没有出声但可以看见额头上已经狂汗不止。

第二庄,马吊。风瑾霹雳啪啦码了码牌,直接推到,眼里闪过一丝嘲弄,嚣张的大喊“天胡!”

赌王顿时汗如雨下,脸色煞白。身子抖如筛糠。

闻涛暴怒指着风瑾鼻子,“你出千!”

风瑾哼哼一笑问道:“谁看见我出千了,你,你,你们谁看见我出千了?”被指的人纷纷低头,他们确实没看见。

闻涛看向赌王,赌王立马站起身颤声恭敬回道,“禀公子,小人愧对公子培养,并未发现破绽”。


小厮没有马上翻脸,但是已面露不悦,他早已对这种充爷来闹场子的人见怪不怪了,还没等他开口撵人,风瑾手往身后一扯,便将作势要走的元烨拉上前,问道,“这位小哥,你看,我这家丁,可值些银子?我今日出门太匆忙,忘了带银子,可否用他换银做赌本玩几把可好?”

元烨原本温雅好看的脸上青白交替,额角出现一片黑线。

“额”,小厮一愣,随即又仔细打量了元烨一阵,在他能杀人的目光下使劲挠挠头,这人通身的气派,哪里有一点点像家丁的样子。

风瑾看小厮犹犹豫豫做不得主的模样,顿时不耐烦,“你们这儿谁说的算?”

小厮忙赔笑道:“公子,这边走,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风瑾扯着僵硬的元烨,走到一处方桌前,坐着一个长富态,略有些微胖的男人,小厮与他耳语了几句,那人立马站起身,笑呵呵的在风瑾与元烨之间来回打量一番,露出一抹玩味之色,并未上心,只是觉的可能元烨是哪个大家族少爷带着小倌出来玩,新鲜感正浓,任他胡闹罢了。

元烨此时脸臭得恨不得能掀翻整个日进斗金。

风瑾把白玉笛插进腰间,冲着管事挥挥手,问,“如何,是否够小爷下场玩几把?”

管事是见过大世面的,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乐呵呵笑道,“公子您通身有独特的贵气,您的家丁自然不一般,这气质更是非一般人可比,少说也值百两,足够公子赌一次大庄了”。

“百两?”风瑾闻言,顿时乐的不行。

这管事真是太会说话了,难怪能管这偌大的赌坊,这马屁拍的,甚的他意,“成交”。

“哼”的一声,元烨的一张脸霎时如锅底灰拌墨汁,黑的不能再黑。就一百两这坏小子就把他卖了?

风瑾此时仿佛听见了元烨磨牙的声音,实在不敢瞧元烨的脸色,毕竟刚才自己是有些过分了,没经过他同意就拿他换赌本,可是如果问他,他会同意?此时换都换了,一会子给他赢回来就是,于是心底刚升起一丝愧疚的小苗荡然无存了,一脸献媚的道:“烨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赢回来,还要带你一观日进斗金的赌神的风采,不生气,可好?”

元烨并不担心自己会被输走,毕竟这坏小子虽然一直是个混不吝的,一直在南梁臭名昭著,但却还能混的风生水起,可见还是有些道行,况且他要是真给自己输了,恐怕他这辈子也甭想走出永安王府了。只是他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自己还就这样被他卖了换成了赌本,还真是……如果让朝中一众老臣知道,会不会明天都是弹劾他的折子,哎……

管事男人显然只是把风瑾的话当成了玩笑,毕竟日进斗金的赌神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那可是日进斗金在南梁立足多年的资本。

管事男人又一记马屁拍道“那在下就在三楼等着公子一展赌技”。

风瑾爽快的道:“好说,好说。那小爷我可否先让我这家丁侍候着”。

管事男人点点头笑呵呵道:“当然可以,请便”。

风瑾是个惯会装大尾巴狼的,此时正用下巴对着小厮,谁让他刚才看不起她,道,“虽然本小爷对自己的赌术有信心,可是直接玩大庄我怕闪瞎你们的狗眼,还是从小庄玩起吧”。

小厮也不管他是怕钱太少不敢玩大庄,还是真想玩小庄,只要来日进斗金的那就都是大爷,他一个小厮可容得有那么多的想法于是麻溜走在前方给风瑾带路。

小厮把她们带到一骰桌处。

这桌的赌注是最少十两一次,一百两封顶,小八仙桌旁不少人,锦缎加身的老爷,走卒小贩,异域商人,江湖嫖客,虽说日进斗金是南梁最大的赌场,可是南梁京城的世家少爷纨绔们却很少来这,因为这人蛇混杂,说不定谁就是江湖侠客,地痞恶霸,谁又是哪个地方的富商或者头目,赌坊的背景又很是强大,所以为了安全和不随意给家族交恶一般不会来来这里。

风瑾挑眉看着小厮道:“要开始了,你可要帮我看清楚了”。

小厮点点头,把托盘里的一百两银票递风瑾。

赌局开始,众人纷纷挤到八仙桌旁盯着骰盅摇晃。

第一局,风瑾太激动手抖,押错了。

第二局,风瑾没押错,但是输了。

第三局,风瑾风瑾猜对了,可是忘了压银子了。

第四局……

第五局……

小厮挠挠头,赌一把输一把,这公子的运气实在是太背了,于是眼神可怜的看着风瑾身后的元烨,一脸的同情。小厮觉的再一会就应该能带那俊美的家丁交差去了,心道可惜了这家丁长的这么好看,不知道是入少爷府还是红馆,总之都不是好地方。

元烨看着小厮投来那同情的眼神,面颊更是铁青着黑,冷着脸,不断到处释放着冷气。

风瑾看着手里仅剩的二十两,扭过头对着黑着脸明显在生气的元烨道:”烨哥,我有些头晕”。

元烨一听风瑾说头晕,也不顾不得自己还在生气,立马收起生人勿进的表情,紧张的用手探探他的脑门,一脸担心的问,“怎会头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风瑾忽然眼眶蓄水,一脸可怜兮兮的抱着元烨胳膊,“烨哥还这么关心我,那你可还在生小瑾的气?”

“不生气,烨哥何时真的跟小瑾生过气”。说完就要抱起她冲出去找大夫。

风瑾高兴的一把抱住元烨的腰,“这可是烨哥你说的,可不许再生小瑾的气了”。

元烨还是一脸凝重,抓着风瑾,“不舒服就不要乱动,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风瑾“嘿嘿”一笑,冲元烨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道,“知道烨哥还这么关心我,我就一点也不晕了”。说完怕元烨不信,还原地蹦了两下。

元烨一愣,用手指无奈的点了点风瑾的头,知道自己又上了坏小子的当了,可是有什么招呢,他还真是拿他没办法,跟她生气最后气坏的从来都是自己,元烨只能无声的叹口气,“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看着风瑾,提醒她,“开局了”。


温柔乡里红粉伴,雪月风花最风流。

为了消灭他是烨哥男宠的谣言,她今日怕是不能听爷爷的话了。

据说她抓周时,皇上御赐一只金雕毛笔,放在了抓周一众事物中,她在一眼望不尽的事物中一把抓住了它,众人还没来的及报喜,她就扔了毛笔,抓起了老爹给她做的小木剑,又众人还没来及说话时,她又扔了,最后抓起了一本书,据说她拿着书咯咯笑得直流口水,就再没有松手,风成浩和风老爷子当时苦脑不已。

那本书听说是绝版的手绘春宫图,也不知道是谁扔进去的,众人等着喊恭喜的神情,终于在她抱着春宫图不撒手时,轰然大笑,皇上也大笑不止,对永安王风成浩说,“不爱舞文弄墨,不爱刀枪剑气,爱软玉温香桃色风流,看来永安王府这门庭可要改了”。

这事当时在南梁京中也是广为流传。从此以后风家教育里对她就多了一条铁规定,不许她进青楼楚馆,怕她真的做一个夜夜笙歌的王孙公子,可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风瑾迈着四方步刚走进红袖招,老鸨眼神如看见发光的金子般直直射向她,周身锦缎,宝石腰带,金丝鸽血玉佩,腰插白玉笛,手执名家所绘折扇,十只手指都带着金灿灿的镶宝石的大金戒指。一看就是一个十足的散财童子,老鸨怎能眼睛不放光。

“这位少爷,脸生的很,第一次来吧,不知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能吟诗作画的,还是抚琴弄萧的,我们这的姑娘可是个个才艺非凡,包您满意。”

风瑾看着这个精明的妈妈,手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嚣张的道“今日这里所有姑娘本公子都包了,让姑娘们都涂上漂亮的唇脂,越鲜艳越好,大爷我喜欢”。

老鸨看着手里一万两的银票激动的手抖不已,笑的脸上的粉,扑簌簌的往下掉。别说包下这里所有的姑娘,就是加上她……都行!

周围人听说有人要包场,都想看看是谁这么财大气粗,这时好几个跟风瑾胡闹过的世家纨绔子认出了她,不怕死的哈哈大笑道:“风瑾,是风瑾,你不是弯了吗,怎么来这了,莫非太子抛弃你了?”。

众人一听他就是那个给太子当男宠的永安王府世子,都纷纷好奇的看着她,似乎她能长出三头六臂似的讨论着,“听说就是他把太子拐成了断袖。”

“听说他赢了整个日进斗金,怪不得财大气粗!”

“那他应该找的是姑娘还是小倌?”

青楼是消息传的最快的地方,老鸨这时生怕招待的不周到,他把银票要回去,于是殷勤的小声重新问一遍,“少爷是要找姑娘还是小倌,我们这的小倌也是个个绝色”。

风瑾嘴角狂抽,咬牙切齿的对老鸨说,“本公子不是断袖,快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都给大爷叫下来”。

“是是是”,老鸨才不管她是找姑娘还是小倌呢,只要有银票,就找个母猪她都能办到。

风瑾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太子的男宠,就在大堂声明,所有姑娘只要亲她一下,他就从手上拿下一个黄金镶宝石的大戒打赏给姑娘。下一个再亲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扔过去。

姑娘们都争着能亲风瑾一口,毕竟这爷出手着实大方的紧,这钱赚的很是容易。一时红袖招大堂热闹非凡,风瑾脸上也是一会就出现了好多个五颜六色,鲜艳欲滴唇印。

正在这时,门口走来三个人,让风瑾不觉呆愣了片刻,推开身边香气四溢的女人们。

风瑾入眼便是妖媚的红,如墨的黑,一张男女莫变的惊艳容颜,深邃黑瞳,眉飞入鬓,鼻梁高挺,一根红色抹额横穿额间,一身红衣妖娆邪魅,一头黑发孤寂高冷,这样冲撞灵魂的美,与烨哥完全不同,如果用和煦暖风形容烨哥,那这个人就是地狱的红莲业火,迷人且危险。

红衣男子旁边是一袭蓝衣的男子,脸如刀刻,骨骼分明,似一柄好剑,出可斩日月,收可定乾坤。两人年纪轻轻身上的武道修为却极高,应该在五阶以上,如她没有料错的话,以他们的修为在南楚几乎找不到对手,那么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不用细思量风瑾就知道这是隐族之人,难道各大世家开始有行动了?

“风瑾?你怎么在这?”跟在男人身边身材高大用震死人不偿命的吼声,让风瑾回了神。

“恩?”这闻涛见他不绕着走,还敢惹她,欠收拾!

风瑾打开折扇顶着一脸的红唇印得瑟不已,对着闻涛笑得温柔和煦,嘴上却气死人不偿命的道,“能在这还不是多亏了闻大公子的功劳,没有你家贡献的三百多万两银子,我还真不可能包下这红袖招的所有姑娘,哎?你家还有钱让你逛青楼,不是听说你家为了还你欠我的赌债都要卖家里的祖产了吗?看来是假的,丞相府富可敌国真不是一句空话,那你家什么时候再开个赌场,等我没钱了好在去试试手气”。

“你,找死!”闻涛瞪着一双要喷火的眼睛,脸如调色盘,颜色变来变去,要不是自己有要事在身,他恨不能现在就剁了风瑾。

风瑾抠抠耳朵,一副语重心长的道:“闻大公子,你本就长的像一只黑毛大猩猩一样,还不好好说话,偏要学人家吼来吼去,你小心被大家误会你是闻丞相在森林里捡来的。”

好一副我说的都是认真的,都是为了你好的小眼神。可是这话的意思可就值得琢磨了,森林里捡来的,那不还是说闻公子就是大猩猩吗。

“噗”,“哈哈哈”,楼上楼下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妖媚男子还看了闻涛一眼,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蓝衣公子看着红衣男子的举动也是嘴角弯起。两个男人四只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风瑾,人如风,发如墨,眼如琉璃,肤如凝脂,唇如朝露扶过的花瓣,身上散发着一种张扬肆意,偏偏脸上涂的太多的粉,又被亲的脸上好几个唇印,穿的也太过骚包,生生掩住了那份空灵出尘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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