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丫头,骨钗不值钱,但这是婶子的一片心意。”
我点了点头,笑着将那支粗糙的骨钗插在头顶,“谢谢,”“这是我二十三岁,第一份生辰礼。”
也是,最后一份……7.我跟着成二哥的车队一起出发了、在我生辰这天。
看着远处的房屋笼在烟雨之中,我想,福儿大约是满意了。
沈识瑀、大约也是满意的。
毕竟,他从一开始求娶的,便是我的妹妹、叶眠卿。
沈识瑀是读书人,又早早考中了秀才。
而我爹,是镇上的富户,生养了我和妹妹两个女儿。
妹妹叶眠卿聪敏活泼,打小要比我受宠得多。
在得知沈识瑀上门提亲时,父亲犹豫了。
那时的沈识瑀一无所有,除了一间漏风的屋,就只剩下一个秀才的身份。
爹怕妹妹跟着沈识瑀受苦,又贪图沈识瑀的身份和未来,便把我许给了沈识瑀。
我还记得新婚当晚,沈识瑀在揭开盖头时,那眼中一瞬间泯灭的光。
但他到底是个斯文知礼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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