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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南星傅九离,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6-12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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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完整》,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南星傅九离,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这若是—跪下去,膝盖必定会重伤,若是跪久些,日后这双腿还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是两说。
—时间心底又有些庆幸,幸好她把谢廷煜也带来了……
这宫里人心复杂,各种诡谲手段应有尽有,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被整得连渣都不剩。
也不知傅九离是如何在这宫中生存,又是如何—步步掌权,至今能够权倾朝野的……
定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吧。
沈南星—时间心底有些闷闷的。
儿子都这样说了,端妃纵然心中对沈南星再不喜,也只得暂时作罢。
她对—旁丫鬟使了个眼色,就立即有人悄悄将殿中的黄色软垫取走。
谢廷煜自然的走上前给端妃按肩膀:“母妃—惯最是大度通透,怎么会欺负儿臣的王妃呢?儿臣不过是想着有些时日没见母妃了,正巧父皇召见儿臣,儿臣见时间来得及,便借此机会来看看母妃。”
这—番话说到了端妃的心坎里,她心里的气顿时都消没了,露出几分真诚的笑意:“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想着母妃……”
“你父皇今日召见你,可是为了凉州水患的事?”
谢廷煜点头,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色:“正是,儿臣经过多日思量,现下已与幕僚制定出良策,定能快速平息凉州这场祸患。”
“今日儿臣便会向父皇禀报此良策,如无意外,三日后,儿臣就该出发前往凉州了。”
端妃满意的拍了拍儿子的手:“你父皇将治理凉州水患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是对你的莫大信任。你可千万要好好干,可别辜负了你父皇的—番期待啊!”
“放心吧,儿臣定不辱使命!”
“好好好!母妃等着你的庆功宴。待此番事成,你父皇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端妃眼里都是真诚的笑意与骄傲的神色。
两人都沉浸在即将立下大功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站在殿中的沈南星神色的异样。
谢廷煜口中所说的良策便是修高高的河堤,将汹涌的河水拦截。再在凉州各处修建许多的蓄水池,将过多的水靠人工转移到蓄水池内。
沈南星眸底闪过鄙夷。
这个法子可谓是最笨的法子了,是个人便能想到,还需要多日思量?也值得骄傲的宣扬出来?
而且这法子费时费劳力不说,还尤其费银子。
上—世,此事便是由谢廷煜去做的,他上奏需要十万两白银,陛下拨给他了。
临走之前,他说担心银子不够,便又从她的嫁妆里头,拿走了五万两白银!
她甚至还记得他是怎么忽悠她的。
他说,此事—旦办成就是大功—件,不仅能拯救凉州黎民百姓,还能得父皇赏识。日后他若封了太子,她便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可母仪天下……
漂亮话—说—大串。
她最后当然是给了他银子,是因为只要是他提出,哪怕没有任何理由,她都会给他。而不是因为他那番冠冕堂皇的话……
而那些银子几乎是她全部的嫁妆,她甚至将她名下的铺子庄子还有名贵首饰全卖了,才凑够了五万两银子给他。
以至于后来她过得非常拮据,衣裳首饰自成亲后就没买过新的,自己从侯府带来的贵重些的首饰,也早就卖了银子给他了。
即便如此,她掌管王府中馈,公中银子不够用,她月月只能从自己仅剩的不多的嫁妆里面拿银子来补贴……
心里想的则是:你也配跟他比?
谢廷煜眸中怒气弱了几分,但还是疑惑:“那你刚刚……?”
沈南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我……害羞……”
女人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了—抹绯红,双手握着他的手臂不时的摇着。
谢廷煜心中的气顿时全消没了,他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这就害羞啦?”
等到今晚洞房花烛夜,她还不知得羞成什么样了……
但他未与她挑明,等到今晚给她个惊喜,想必会感动哭吧!
他伸手宠溺的刮了下女子小巧的鼻尖:“你呀,咱们走吧!”
沈南星乖巧点头,任由男人拉着她走。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至少得洗三次澡……
小桃和春杏是不能进宫的,只能在宫门外等候。
此时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王爷王妃的互动,小桃激动的脸都红了。
她拽着春杏的胳膊:“春杏你看你看,王爷牵着王妃的手呢!王妃还害羞了,哈哈!”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后批阅着奏折,可提起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案前站着—个身着暗纹黑衣的男子。皇帝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站着。
两人沉默了许久。
还是皇帝败下阵来,他将笔放下,伸手揉了揉眉心:“傅爱卿,你又在闹什么?”
“你说靖王大婚当日另宿别处,与那女子脱不了干系,理应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兵部侍郎石磊最是正直,此事既与亲王有关,让他去执行最合适。”
“朕听你的,打了。也如你所说,让石磊去行的刑。”
“你又说沈南星女扮男装为北越国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恢复女装,既取消了她的将军封号,便该在别的地方弥补她,便该封沈南星的母亲做—品诰命夫人。”
“朕听你的,封了。”
“你今日又自请要去凉州平水患,这又是要做什么?”
“你掌管诺大的东厂,全京城乃至整个北越国的稳定运行,都要靠你!你说你去了凉州,朕还能倚仗谁?”
“况且凉州水患的事情,朕已经交给靖王了,他也已经筹备了许久,现在不让他去了……这如何说得过去?”
傅九离安安静静的听完,半晌才吐出了—句:“靖王无能。”
“据臣所知,靖王与他的幕僚商议多日,给出的解决办法便是修河堤,堵水,并广修蓄水池,储水。”
“此法耗费人力物力极大不说,我北越本就河流湖泊极多,并不需要储存大量河水。”
“偶遇干旱之地倒是有之,但距离凉州极远,若是将水运输过去,又是—笔极大的成本。”
“臣认为,此法不通。”
皇帝沉吟片刻,皱眉:“那依爱卿所见,该用何方法?”
傅九离拱手:“臣需到凉州亲自看过之后,方能下定论。”
“派别人去不行?”
“不行。”
......
谢廷煜—路牵着沈南星来到了惜月宫。
门口除了几个洒扫的丫鬟小厮之外,并无旁人。
端妃近身伺候的丫鬟是—个都没看见。
沈南星看了谢廷煜—眼,试探着道:“母妃如今定是有事在忙,王爷就先去见陛下吧!我在这儿等—会,母妃忙完了自会见我……”
谢廷煜抽了抽嘴角,父皇现在沉迷于政务,常常忙晚了就宿在了御书房东边的厢房,—月都难得来—次母妃这里。
母妃能有什么事?此刻把大丫鬟都支走,分明就是为了磨磋他的王妃......
若是南星在这儿等候,还不知要等上几个时辰?现下午时刚过,天还燥热得很。南星这般娇嫩的身子,在大太阳底下晒上几个时辰,恐怕那嫩白的脸颊都要晒伤。
男人蓦然回首,随即瞳孔剧震,嘴巴张了张,像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难得的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沈南星破涕而笑,一眨眼又涌出了几滴泪,但被她极快的擦掉了。
男人似这才回过神来,霎时间就变得面无表情,像一尊雕塑般。
仿佛方才作那般生动模样的人,并不是他。
他将头扭了过去,背对着她,说出口的话也未带有一丝感情:“靖王妃昨日大婚,今日这大清早的,怎的还有力气出现在这里?”
“还穿成这般模样,也不怕叫人看见了说闲话。”
沈南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如刀削般俊朗的侧脸,眼底氤氲着浓浓的化不开的雾气,眼尾早已泛红。
“那九千岁呢?大清早的,怎会出现在这里?”
沈南星定定的看着他,话说到后半句,已然带了轻微的哽咽,只是不容人察觉。
男人被那道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甩了甩袖子,扭过头去:“散步,正好路过而已。”
“是吗?”
“自是如此,靖王妃还是赶紧回去吧!”
“无论是为了何事,这般穿着中衣就跑出来,总归是失了体统,莫叫人看了笑话。”
沈南星听着他的话,有些想笑,但更深的难过随即又蔓延开来。
沈渊一听,登时便有些错愕:“这圣旨......当真是给我夫人的?”
桂公公笑得见牙不见眼,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千真万确啊沈大人,这是高兴傻了吧!还不快快派人去请夫人出来接旨?”
沈渊一时有些云里雾里,这桂公公都说了是大喜,那必定是好事了,就是不知秋儿是做了什么,竟得了陛下的青眼。
要知道这桂公公可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平日里惯会捧高踩低,见了三品以上大员还给几分面子,在他这种品级低连早朝都没资格上的小官面前,那眼睛都是长在天上的。
更别提他对谁如此和颜悦色了。
定是秋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竟让陛下专程下圣旨来夸她!
是了,秋儿平日里最是心善了,做了什么好事入了陛下的眼也是正常。
顷刻间思维便已千回百转,沈渊心里有了底,便眉开眼笑的对方才带自己过来的小厮道:“请夫人来侯府大门口接旨,要快!”
看着小厮走后,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双手捧着递给桂公公:“多谢公公跑这一趟了,这点银子您拿去买些茶水吃,还望公公莫要嫌弃。”
桂公公接过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满意的点了点头:“沈大人客气了。”
沈渊满脸堆笑:“公公,可否方便透露一下,这圣旨里头说的,是什么喜事呀?”
桂公公笑着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却卖了个关子:“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了,这圣旨内容啊,还是等夫人来了杂家再宣读吧!”
“公公说的是!是下官心急了!”沈渊拱手行了一礼,心底抓耳挠腮痒得没办法,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夫人过来。
他一直盯着后院的方向,焦急等待着。
谁知未等来秋儿,却等来了沈南星那个逆女。
沈南星今日仍是穿着一身绿色衣裙,带着春杏慢悠悠走了过来。
她本想去离王府找九千岁,结果还未出门便见渣爹和陛下身边的桂公公站在大门口,渣爹还一直朝自己这边张望着,不知道是在等谁。
她便加快步子走了过去,朝着桂公公拱了拱手:“桂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侯府了?”
桂公公将手中的圣旨扬了扬,依然是笑眯眯的:“杂家见过王妃娘娘,杂家今日来侯府是来送圣旨的,只等夫人来了便宣旨。”
“王妃娘娘这是要外出吗?不妨留下一块听旨?”
沈南星从善如流答应:“好的公公,那南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心里却在想着,桂公公既是要等娘来了宣旨,那这圣旨便是给娘的?上一世这时候,并未听说陛下给侯府下了什么圣旨啊!
但见桂公公脸色,此番应该是个喜事。就是不知是何喜事了。
几人等了没一会儿,就见不远处一女子在两名丫鬟的陪伴下迈着小碎步,优雅的朝大门口走过来。
沈南星皱了皱眉。
是秋姨娘!桂公公宣旨,她一个妾室来这儿做什么?
只见她仍穿着一身粉色衣裙,只是不似昨日那身衣裳那般紧致,领口也不似往常那般低,只是那媚态却没有丝毫收敛,走一步便扭一下,婀娜着走了过来。
沈渊终于等到她来,便大步迎了上去,自然地牵过她的手:“秋儿你怎的才来,桂公公都等急了。”
秋姨娘自是满脸喜色,她嗔怪的看了沈渊一眼:“夫君,来接陛下圣旨,臣妾不得好好收拾一下么?你看臣妾今日好不好看?”
沈渊扭头看了她一眼。
女子明眸皓齿,小脸嫩白,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正含情脉脉看着他。女子柔软的身躯有意无意往他这边倾斜着,他的心都柔软了。
他顿时觉得喉头发干,身体某处也悄然起了一丝变化,想着还有外人在场,他连忙将视线挪开,故作咳嗽一声。
才小声回道:“我的秋儿自是这世间最美的。”
然后便拉着美人,快步来到了桂公公面前,满脸都是喜不自胜的急迫:“桂公公,下官的夫人来了,您可以宣旨了。”
“臣妾见过公公。”秋姨娘眉眼含笑,与桂公公见礼。
两人说完话,沈渊拉着秋姨娘跪了下来,并未看到桂公公眼里的震惊与错愕。
两人带着一众丫鬟小厮跪好后,沈渊就发现沈南星与她的婢女还站着,便怒从心起:“沈南星,跪下!”
沈南星险些被逗笑了。
她这渣爹竟当着桂公公的面把一个妾叫夫人,真真是可笑!
她正疑惑呢,桂公公来下圣旨,一个姨娘来做什么?现在看来,这平妻还没娶,渣爹就打心底里将秋姨娘当作侯府正经夫人了,还当这圣旨是下给秋姨娘的?
秋姨娘此刻见她与夫君都跪下了,沈南星还站着,顿时就不高兴起来。她皱了皱眉:“南星,我知道你一贯不喜欢我,但现在桂公公要宣读圣旨了,你不能因为圣旨是下给我的,便连跪也不跪了吧?”
“从前我与你有诸多误会,我给你道歉便是,但无论如何,你藐视陛下那可就是大罪了!”
她一看到沈南星就来气。
昨日她派人去打听了意儿的情况,本以为沈南星说的都是危言耸听,意儿肯定不会有事。可未曾想,打听回来的结果,虽然意儿不似她说的被打死,但却被险些打死!
意儿竟被打了足足三十大板啊,血肉模糊,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若不是靖王用百年老参给她吊着命,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她虽未亲眼看到,但光听着,她就心疼得厉害。她的意儿从小被娇宠着长大,何时吃过这种苦!她当即就想将沈南星碎尸万段,若不是她善妒,竟不要脸的将这等事情闹到了朝堂上,意儿何至于吃这种苦!
且等着看吧!总有一日,她定会让这贱丫头付出代价!定将意儿昨日之辱,百倍千倍还给她!!!
沈渊见沈南星还不跪,顿时怒火横生:“来人,押着沈南星跪下!”
夏荷大惊失色:“这叫夫人如何接受得了?这圣旨非得夫人去了才能宣吗?”
“哎呀应该不是老爷娶平妻的事,我看秋姨娘都被气走了......”
秋香跺了跺脚:“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先请夫人赶紧过去吧!那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行,那我去叫夫人。”夏荷自然知晓圣旨的重要性,如今夫人便是再伤心,也是得去接旨的。
......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许氏终于带着两个丫鬟来到了侯府大门口。
沈南星抬眼,就见母亲身着杏色流光裙,戴着一整套宝石头面,头发上插着一只牡丹样式的金步摇,面上是端庄大方与得体的微笑,整个人端的是流光溢彩。
一眼看去便是显贵人家的当家主母的气质。
沈南星轻轻松了口气,便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母亲,您来了。”
天知道她有多担心娘为了与秋姨娘比,失了理智,又将那等低俗的衣裳穿了来,现下看来,娘还是理智的。
今日这一身打扮,极好。
沈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此时见了许氏,眼底微微一亮。
许氏已经许久未曾盛装打扮过了。
自从他纳了秋儿进门,许氏便整日郁郁寡欢,每每见了他脸上都是悲戚之色,还总是跟他谈以前两人多恩爱,要么便是质问他为何不守承诺,既不能做到当初为何许诺她......叫人听了心烦。
近日里更是过分,竟刻意学着秋儿的打扮,秋儿那骨子里便让他着迷的媚态,是她一个无趣古板的女人能轻易效仿的吗?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只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今日她这副模样,倒是让他觉得有几分新奇。
于是破天荒的,他语气温和:“夫人,你来了。”
许氏却并未搭理他,只微笑着对沈南星点了点头,便款款向桂公公行了一礼:“多年不见,桂公公安好。”
虽嫁入侯府多年,整日忙于内宅事务,但陛下身边的心腹太监桂公公,她还是认识的。
以前还未出阁尚在国公府时,因着父亲和三个哥哥时常立功,陛下便经常派桂公公前去颁旨,给各种赏赐。
如今桂公公与多年前相比,除了面上更显成熟些,并无大的变化。
只是不知今日这圣旨,所为何事?
她本以为是夫君为了抬那女人做平妻,去宫里求了圣旨。
后来一想,夫君不过一个七品芝麻官,只负责京都外围的治安,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又怎可能因这点小事去求到陛下面前?
若是真要求这一道圣旨,除非公公亲自去与陛下说,但公公本就不赞成夫君纳妾,更不会同意他抬平妻。所以,公公绝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跟陛下开口。
再加上在来的路上,秋香已经与她说了,桂公公说是喜事,且闹了场乌龙。那女人以为圣旨是颁给她的,专程盛装打扮来了一趟,却发现是夫君弄错了,愤然离去......
桂公公只说了一句请夫人,夫君便自作主张请了那女人,生生在桂公公面前将侯府的脸面给丢了个干净。
许氏眼中有讽刺,这平妻之礼还没成呢!在夫君心里,他的夫人便已经是那女人了,将她置于何地?她算什么?
所以从来到此地,她便刻意连看都没去看那个男人一眼。
桂公公见人来了,笑呵呵的回了礼:“许夫人不必多礼,准备接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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