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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爱如烟火寂灭

染尘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爱如烟火寂灭》,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幼微萧纪,作者“染尘烟”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青梅竹马二十二年,我终于求婚林幼微成功。好友热心替我们庆祝,起哄让我们喝交杯酒。我端着酒杯满心幸福的靠近林幼微,一向温柔的她却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用力推开我。我跌在地上,酒杯的碎片扎进掌心。林幼微却冷眼看着,斥责我轻薄无耻。独自从医院回到家时,撞见林幼微将白月光压在我们的婚床上。“你说舍不得我,那你敢来抢婚吗?只要你来,我就跟你走。”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我突然也后悔了。为了不被再次羞辱,我选择在婚礼当天出逃。可我走后,那个口口声声要换新郎的女人却疯了一般,满世界找寻我。...

主角:林幼微萧纪   更新:2024-09-21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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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幼微萧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爱如烟火寂灭》,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爱如烟火寂灭》,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幼微萧纪,作者“染尘烟”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青梅竹马二十二年,我终于求婚林幼微成功。好友热心替我们庆祝,起哄让我们喝交杯酒。我端着酒杯满心幸福的靠近林幼微,一向温柔的她却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用力推开我。我跌在地上,酒杯的碎片扎进掌心。林幼微却冷眼看着,斥责我轻薄无耻。独自从医院回到家时,撞见林幼微将白月光压在我们的婚床上。“你说舍不得我,那你敢来抢婚吗?只要你来,我就跟你走。”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我突然也后悔了。为了不被再次羞辱,我选择在婚礼当天出逃。可我走后,那个口口声声要换新郎的女人却疯了一般,满世界找寻我。...

《精选小说爱如烟火寂灭》精彩片段

青梅竹马二十二年,我终于求婚林幼微成功。

好友热心替我们庆祝,起哄让我们喝交杯酒。

我端着酒杯满心幸福的靠近林幼微,一向温柔的她却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用力推开我。

我跌在地上,酒杯的碎片扎进掌心。

林幼微却冷眼看着,斥责我轻薄无耻。

独自从医院回到家时,撞见林幼微将白月光压在我们的婚床上。

“你说舍不得我,那你敢来抢婚吗?

只要你来,我就跟你走。”

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我突然也后悔了。

为了不被再次羞辱,我选择在婚礼当天出逃。

可我走后,那个口口声声要换新郎的女人却疯了一般,满世界找寻我。

1.“魏总,你上次说的出国进修的事,名额给出去了吗?”

马路上,昏黄的灯光下,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给上司打电话。

听到我的询问,魏总一愣,犯起疑惑。

“还没?

你怎么问起这个?

不是说要结婚了吗?”

我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顺了下来。

“不结了,这个名额还愿意给我吗?”

“当然,你可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下属,你跟我去,我求之不得。”

见我改变主意,魏总语气里满是欣慰。

挂断电话,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呜咽声都带着颤抖。

婚房里的对话言犹在耳,一遍一遍凌迟着我的神经。

好不容易平息情绪,身上不合尺码的衬衣似乎要将我勒断气。

我找了家卖衣服的商店,将身上的衬衣换了下来。

这件衬衣是林幼微特意为我定制的,我很喜欢,只可惜小了一码。

穿久了,总觉得勒的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在销售一脸惋惜的目光中,我将衬衣连带整套西装扔进了垃圾桶。

原来不合身的衣服穿久了换回合身的时,会有如释重负一般的轻松感。

刚出商店,手机传来震动。

打开一看,是装修婚房时为了监工,我特地安装的监控。

监控一直未拆,但此时提示有一个被断开了。

短暂的犹豫过后,我点进去将监控重连。

恢复的画面里,林幼微穿着我之前买的那件情趣内衣在房间里晃动。

那件衣服,她因为害羞,一次也没为我穿过。

现在看来,不是害羞,只是人不对罢了。

萧晨的手指一一划过照片墙上我和林幼微的婚纱照。

监控质量很好,将他脸上戏谑的神情都拍的一清二楚。

“我不回来,你就真的打算嫁给他吗?”

林幼微没有回话,将照片全部取下,随意的扔进衣柜一角。

萧晨浅浅一笑,一屁股坐回床上,手上顺势一带就勾着林幼微的腰到了床上。

“结婚的阵仗搞这么大,不就是为了逼我见你?

你要还是这么一副闷葫芦状,我可就走了。”

“你敢。”

林幼微像是压抑不住火气,直接按着萧晨的肩膀将他压进婚床里,凶狠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萧晨低低笑起来,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带。

“就知道你忘不了我。”

“你说萧纪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你给她买的衣服风格都是我喜欢的,尺码也是我的;婚戒上的名字也是我的缩写;就连你们婚房的设计,也是我曾经和你憧憬过的模样;他竟然真的没发现半分。”

林幼微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了上去,两人抵死的缠绵。

砰~天边炸响一轮烟花。

我的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双耳嗡鸣,听不进任何声音。

我一直以为林幼微是粗心,所以总是记错我的尺码。

我颤抖着手将戒指从手上摘下来,借着手机的灯光一寸一寸找。

终于,在指环背面找到那两个字母——XC。

一瞬间,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连这枚戒指都握不住了。

戒指从手里掉落,滚进下水道,一路发出叮叮的声音。

每一下,都敲击在了我心脏的位置。

难怪她在KTV见到萧晨时会那么反常,甚至伤了我都丝毫不在意。

敢情一直在她心里,我只是个替身。

正主回来了,她眼里便再也容不下我了。

真可笑。

明明陪了她整整二十二年的是我。

她创业的八年,我除了忙自己工作也兼顾她的公司和家庭,而‘功名利禄’更是全权交给她。

到头来,我却不过只是一个我最厌恶之人的替身。

一吻结束,萧晨温柔磨蹭她的脸。

“微微,结婚那天,等我来接你。”

“你是说......”林幼微的眸光亮了一瞬,手指轻轻刮过他的鼻尖,相视而笑。

关了画面,我也笑起来。

笑容狼狈到路人频频回首。

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一般,痛不欲生却又无可奈何。

原来最残忍的不是成为了萧晨的替身,而是还要被心爱的人算计着,羞辱着。

林幼微,你真狠!

2.在路边坐了很久,直到林幼微带着萧晨出来。

看见我,林幼微与萧晨十指交握的手在瞬间松开。

“回来了怎么不上去,坐这干嘛?

脏死了。”

她满脸嫌弃,完全没注意到我红肿的双眼。

见我的视线落到萧晨身上,她下意识的将萧晨挡在身后,这样保护的姿态,像极了小时候她在萧晨面前护着我的模样。

只是如今,我和萧晨的位置彻底被调换。

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还没说什么,林幼微率先开口。

“你别多想,萧晨今天喝多了,我只是带他回来歇会。”

“萧晨也一直不好意思,天一黑,就说要回去了,我就想着送送。”

做任何事都从不对我解释的林幼微,为了替萧晨开脱,少见的话多起来。

我对这样的林幼微感到十分的陌生,就好似她不是那个我陪了二十二年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忍不住的讥笑。

“要是真有分寸,就不会跟别人的未婚妻回家,而且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被我拆穿,林幼微突然就恼了。

“萧纪,萧晨好歹是你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哥?

我的睫毛忍不住颤动。

她竟然管一个夺走了我所有的人,叫做我哥。

难道她忘了萧晨曾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被他的母亲换走七年,虐待了七年。

好不容易被亲生父母找回,他却冤枉我,羞辱我,让我连一丝生父生母的爱都不曾得到。

他和他的母亲夺走了我的一切还不肯善罢甘休,还害我的手落了残疾,断了梦想。

我至死都不会原谅萧晨,更不可能认他是我的哥哥。

“他不是我哥,他只是一个人贩子的儿子。”

我愤怒的反驳,却迎来林幼微的一记耳光。

“萧纪,你说话未免太过份了,赶紧给萧晨道歉。”

“不可能。”

我倔强的盯着她的双眼,手指深深的掐进掌心。

崩了伤口,血立刻侵染了纱布,却不及心上半分的疼。

那个曾经我受一点伤就心疼的红了眼的人,竟为了萧晨,头一次对我动了手!

萧晨站在林幼微身后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下一刻,他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扯了扯林幼微的衣袖。

“算了,微微,本来就是我不该过来的。

都是我的错,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

林幼微无声的抓住他的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萧纪,当年的事都是萧晨的生母做的,本来就跟他不相干。

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你一直小肚鸡肠抓着不放有什么用?”

我险些被气笑,“林幼微,你是真会慷他人之慨。

你见过我满身的伤,你也见过我永远拿不起画笔的手,你管这叫小肚鸡肠?”

林幼微被我下了面子,彻底被我激怒。

她指着我,言语间再也没了往日的温和模样。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尖酸刻薄的样子,难怪你爸妈都不喜欢你。”

话落,林幼微推开我,拉着萧晨从我身边走过。

她推我的那一下很重,而我早就身心俱疲。

措不及防之下,撞在路灯的铁杆子上,疼的久久直不起腰。

这是她在同一天,第三次对我动手。

十岁那年,萧晨用自己的身体陷害我,导致亲生父母误会我讨厌我。

我哭的伤心时,是十岁的林幼微用稚嫩的童音安慰我。

她说:“萧纪,你很好,不喜欢你是他们没眼光。

我喜欢你,会一直一直喜欢的。”

她不知道,这句话在我心里住了二十多年,一天天生根发芽。

可她现在却说,没有人会喜欢我。

这个‘没有人’,也包含了她。

曾经温暖我幼小心灵的话,在这一刻,全部化为利箭,狠狠扎向我。

3.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新房时,魏总的机票信息发了过来。

时间刚好是十天后,我们婚礼那天的上午。

我一抬头,看见小机器人显眼的笑脸。

上面硕大的数字,是我们的婚礼倒计时。

如今,也成了我离开的倒计时。

如此凑巧,天意使然。

林幼微回来时,我正在重新替自己的手包纱布。

看见我手上的伤,她的眼眸微微颤抖了一下。

叹了口气,蹲到我面前将纱布拆开,沾了碘伏在伤口上来回擦拭。

“其实我对萧晨好也是为了你,你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跟你爸妈这个坎一直过不去。

眼看我们要结婚了,你没有亲人参加,也没有什么朋友,就连伴郎团你都凑不齐。”

我抿着唇,没有接话。

我和她青梅竹马,我所承受的那些,桩桩件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我的父母,一次又一次偏向萧晨,早就将我的心伤透。

所以我与他们断绝关系时,她分明也是支持的。

我不是没有朋友,她很清楚,只是那些朋友都已为人夫。

而我们,因为她想先立业,我才一年一年的等到现在。

陪她蹉跎到奔三的年纪,我没有过半句怨言,反而却是她先提起,她先嫌弃。

曾经,那个抱着我说‘你只要有我就够了’的少女,终究被岁月的长河淹没。

手上蓦然传来刺痛,我条件反射的将手往回缩。

她扯着不放,嗔怪看我一眼,将手拽回去,低头吹了吹。

“这么大的人了,这点痛也受不住,你说没我你可怎么办?”

我静静的看着她表演深情,不禁怀疑过去。

那么多年的温柔与体贴,是否也是林幼微自我沉浸的一场表演。

而我,是真正入戏的那一个?

“刚才就想问你,你的衣服怎么换了?

我给你定制的西装呢?”

“弄破了,扔了。”

我一点说话的欲望也没有,林幼微却好似察觉不到一样,话比往常多了好几倍。

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她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教训我:“今晚的事,我替你向萧晨道过歉了。

以后,你说话也过点脑子,不要总抓着往事不放。”

我静静看着她去放药箱的背影,发出轻笑。

“林幼微,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什么?”

她似有所觉的回头,却只看到我低头拨弄手机的样子。

回到房间,空了的半面墙看起来特别显眼。

那件情趣内衣被随意的扔在床上,我捡起来,又随手扔进了床底下。

饶是如此,我依旧觉得这张床好脏。

尤其是想到他们躺在这上面抵死缠绵的模样。

胃里一阵翻腾,我竟真的直接吐了出来。

林幼微从浴室出来,看见满床的狼藉,又皱了眉。

“怎么回事?

人家不舒服找垃圾桶,找马桶,你不舒服往床上吐?”

见我脸色惨白,她也没过多指责,转了话头。

“看来今天要换个地儿睡了。”

说着,她拉开柜门,找新的床套时不小心将角落的相框带了出来。

相框砸落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林幼微心虚的将照片捡起来,看着我解释道:“那个照片掉了两个,我怕摔坏,索性都先收起来了,没想到还是被我摔坏一个。

你回头把钉子打牢固一点,重新挂一下。”

我敷衍的应了一声,接过她手里的被套去了客房。

林幼微怔愣了片刻,认命的收拾起了房间。

4.从次卧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夜林幼微没有去次卧找我,我的睡眠反而出奇的好。

我伸着懒腰走到客厅,一眼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和便签。

“阿纪,我去上班了,记得吃早饭,乖!”

一如既往的温柔与贴心。

我却全然没了往日的幸福感。

心境变了后,这一份早饭,也就多出了阴谋的味道。

我嫌弃的将它扔进垃圾桶,连带那份便签一起。

刚吃完早饭,机器人发出了行程提醒。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约好了去婚庆公司选婚纱,定装饰场景的日子。

想来,林幼微也忘了。

我按掉提醒,拿出手机将布置婚房的东西一一退掉。

然后将已经买好的打包,联系退货。

无法退货的,只能可惜的扔掉。

两个小时过去,我将这套房子里关于我的物品一点点收起,就像一点点收起我对林幼微的爱意。

直到这个不属于我的新房里,再难找寻到我生活过的痕迹。

手里抱着精美相册打算烧掉时,林幼微的电话打了进来。

“阿纪,今天要去试婚纱看场景,你怎么都没提醒我?”

“我也忘了。”

电话那头显然没料到我的回答,沉默许久,才催促我收拾好自己下楼,她说她在楼下等我。

等我换好衣服慢吞吞下楼,才发现萧晨也在车上。

他坐在副驾驶,弯着眼睛冲我自然的打招呼。

我识趣的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两人明显一怔,林幼微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好几眼,开始找补。

“我想着萧晨的眼光一向不错,请他帮着我们一起挑一挑,这样办事也快。”

“萧晨晕车,所以我就让他坐前面了。”

我点点头,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再过几天就要出国了,至于要进修多久,还没个定论。

趁着最后的时光,再好好的欣赏一下城市的风景也挺好。

余光不经意间扫向前座时,却看见萧晨捏了捏林幼微的手。

林幼微回握住,两人一阵拉扯。

我只好闭上眼睛假装假寐,直到下车。

婚庆的设计师调场景布置方案时,萧晨一屁股就坐在了电脑旁的椅子上。

林幼微就站在他身侧,弯着腰,两人凑的极近,时不时讨论着,俨然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我就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无心争抢。

直到敲定了方案,林幼微才想到我。

看见我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又不高兴了。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过来挑啊。”

我扫了一眼设计师的电脑画面,笑道:“看过了,你们挑的,很好。”

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到了萧晨,他突然一副愧疚的表情,懊恼不已。

“是我不好,我真不该出现在这里。”

话落,他人已经冲出了婚庆公司。

林幼微刚想追出去,路过我身边时却又顿住脚步。

“我好不容易请动萧晨来给你帮忙,你到底在闹什么?”

“现在好了,你自己慢慢挑去吧。”

我受不住这窝囊气,扯住她的手臂。

她被我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撞在玻璃门上。

我平淡的对上她愤怒的眸光,问:“我闹什么了?”

她抿着唇,答不上来,一把挥开我的手,大步流星追了出去。

设计师同情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哥哥,场景布置你需要重新挑一挑吗?

婚服的话,新娘我们可以再约,您自己挑喜欢的就好。”

我冲她感激一笑,“不用了,婚服的话,我想那位先生会搞定的。”

回去后,我再次拿出精美的相册,毫不犹豫扔进了火盆里。

5.林幼微一连好几天都没回家。

这期间我发了一场高烧。

从生病到自愈,我默默的承受,学会隐忍,放下!

病好后,我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提前寄往国外的宿舍。

然后一个人去爬了山,游了湖,公园骑车,游乐场坐过山车......从前想做却一直在等林幼微抽空的那些事,现在看来,一个人做也很快乐。

随后,我约了所有的好友聚餐。

通知婚礼取消的同时,也将即将出国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好友们原本还有些小心翼翼,在我宣布完后,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拍起了桌板。

“早就看不惯林幼微这种白莲女了,前脚宣布跟你订婚,后脚就跟那什么萧晨宣扬的人尽皆知,就是贱!”

“就是,太明目张胆了,她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圈子其实很小吗?

朋友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她光以为屏蔽你就行了,真是天真。”

“女人都是恃宠而骄,实在不行哥们给你一天介绍一个新的。

阿纪,我们支持你搞事业,爱情什么的,狗都不谈。”

我被她们的义愤填膺弄的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好友看见我的呆样,忍不住诧异问道:“你不会是没看到吧?”

我:“看到什么?”

他懊恼了一阵,才将手机掏出来给我看。

我这才知道林幼微这几天陪着萧晨去了外省。

他们在洱海拍婚纱照,去大理散心,去滑雪。

她给他定做了黑色的晚礼服,定制了DR对戒,请了很昂贵的妆造师。

看完这些,我才惊觉,我平静的像一个看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内心竟再也浮现不起一丝波澜。

沉默片刻,我掏出手机,将林幼微从星标好友里剔除。

毕竟我的关心,在别人看来,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

告别好友回家,林幼微坐在沙发上等我。

“明天就是婚礼了,你晚上还乱跑?”

“没乱跑,就跟好友吃了顿饭。”

我换拖鞋的空挡,随口回着话,心里却想着明天走时要记得将拖鞋带出去扔了。

“你戒指呢?”

林幼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猛的抓住我的手,脸色很不好看。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不想产生无畏的争吵,我只好撒了谎。

林幼微狐疑的盯了我一会,才叹着气道:“怎么不早点说?

现在这么晚,上哪里再去买?”

我看了看连戒圈痕迹都消失的指间,半分遗憾也无。

“之后再补吧。”

“只能这样了。”

次日,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将最后能证明我存在过的拖鞋一并带到了楼下的垃圾堆。

魏总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笑容满面的冲我招手。

我快步走过去,刚上车,林幼微预约的婚车就一辆辆开到了楼下。


“不是说取消了?”

魏总诧异的看向我。

我低头一边操作手机,一边将林幼微计划和萧晨逃婚的事讲给他听。

魏总咒骂了一句,一脚油门轰隆离去。

我将监控里的那段视频下载下来,发到了林幼微的家庭群里。

即便走,我也不愿意再替他们背负一丝一毫的骂名。

等到视频上传完毕,我就退了群。

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我通通掐掉,然后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今天的婚礼,约莫,会十分的热闹吧?

6.公司很慷慨,定的是商务舱。

我靠坐在沙发椅里,欣赏着翻腾的云海,偶有阳光折射,散发出七彩的炫光。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人在路上,遇见美好!

用来形容此刻的我,最是贴切不过。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做了十分杂乱的梦。

梦里一会是林幼微十岁稚嫩的脸,一会是萧晨生母用滚烫的烧火棍抽打我的后背。

过了一会,又变成林幼微在婚礼现场暴怒,可萧晨一出现,她立刻又笑了起来,温柔缱绻。

醒来时魏总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好像做噩梦了?”

我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点头后愣住。

林幼微曾是我儿时的救赎,她贯穿了我整个前半生。

可一场婚礼,一个心态转变的瞬间,她竟然从救赎变成了我的噩梦。

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魏总拍了拍我的肩,相顾无言。

飞机落地后我不是很想打开手机。

我已经能预见开机的瞬间,是怎样的兵荒马乱。

但是很多手续,只有用手机才比较方便。

开机的瞬间,我的手机几乎被红色的感叹号侵占。

我的世界从没如此热闹过。

还来不及查看,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阿纪”林幼微的声音竟带着一丝哽咽和颤抖,一声过后,欲言又止。

我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整场婚礼,除了新郎没到场,无一处不是萧晨和她挑选的,她在委屈什么呢?

莫非是没有如萧晨的意羞辱到我,萧晨生气了?

那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小姐,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了许久没有下文,我的耐心也被耗尽。

“林小姐?”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一滞,下一刻熟悉的指责接踵而至。

“阿纪,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只要有点不顺心,你就由着脾气使小性子。”

“你毁了婚礼就算了,还把那样的视频发出来弄的人尽皆知。”

“就算如此,我也没怪你,你却还在跟我闹脾气。”

我一阵哑然。

不知道她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事全归咎于闹脾气?她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不懂分寸的人。

“我没有闹脾气,林幼微。

我只是不想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所以先你们一步逃了。”

“你为什么非要步步紧逼呢?

一定要在我的婚礼上上演一出逃婚记才肯罢休吗?”

林幼微的呼吸一滞,半响懊恼开口。

“不是这样的,阿纪,这里面有误会。”

“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当面跟你解释清楚,好吗?”

我愈发的不解。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又为什么解释?

她喜欢萧晨,我成全她,这本就是皆大欢喜的事。

如今,她怎么好像反而不肯放手?

“林幼微,青梅竹马一场,纵使你不爱我,也不该想着羞辱我。

在KTV,你已经为了萧晨羞辱过我一次,凭什么还会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羞辱我的机会?”

“就这样吧,我们扯平了,我祝你和萧晨百年好合!”

闻言,林幼微的呼吸变得急速,导致语速也加快了不少。

“不是的,阿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没想过羞辱你伤害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当面向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

我冷声回绝。

听清婚房里的对话后,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一句从林幼微口中吐露出来的话了。

她的真情,她的虚情假意,我早已分不清,也不敢再信。

我说:“别再来打扰我了。”

“不要,阿纪......”在魏总的催促下,我挂断了电话。

林幼微再打来时,我直接将她拖进了黑名单。

7.总公司安排来接机的是几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她们手捧鲜花,热情的和我们拥抱。

其中有个长相不错的白人美女一个劲的往我身边凑,惹的魏总对我连连眨眼。

我礼貌的保持了距离。

直到在宿舍安顿好,我才有空闲翻看那些未读信息。

其中林幼微的信息占了上百条,有文字有语音。

我一条没看,直接将她的聊天号也送进了黑名单。

剩下的,全是我的吃瓜好友。

他们给我发了一段又一段婚礼现场的视频。

不知道是谁把我发在家族群的视频拷贝下来,在婚礼现场循环播放。

导致林幼微一家丢尽颜面,林妈妈当场打了林幼微。

林爸更是放下狠话,就是死,也不会认萧晨这样品行低劣的人做女婿。

我无声笑笑,难怪林幼微会不厌其烦的联系我,原来是嫁萧晨无望,便想退而求其次。

我再一次对林幼微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感。

魏总见我不堪其扰,以工作之名强迫我换了号码。

旧的手机号被我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我开始变得忙碌,再想起国内那些事时,就感觉好像是上辈子一样。

我没想过林幼微会找到我。

她冒着大雨站在公司楼下,红色的连衣裙湿透贴在身上瑟瑟发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阿纪,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打听了好久,辗转求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的地址。”

“阿纪,你是不是在怪我来得太晚?”

“你相信我,这些时日,我真的一刻都没停止过找你。”

我打着伞从公司走出来时,她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

听烦了,我拉着她躲到了路边的建筑顶棚下。

“林幼微,你到底想怎样?”

我是真的看不明白她。

她创业的初期,为了支持她,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陪着她白手起家。

她去和客户谈生意,为了怕她伤胃,我替她喝到胃溃疡进医院。

她谈不下来的客户,我死皮赖脸的求上门,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的家人,直到客户同意给这个机会为止。

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都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十六岁萧晨带给她的惊艳。

没关系,既然她忘了,她不稀罕我的爱,我便成全她。

可她为什么又不乐意了?

舍下近在咫尺的萧晨,不远万里的打听我来求和。

难道,在她心里,只有得不到的那一个才是最好的吗?

“我,想让你跟我回家。”

面对林幼微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知还能跟她说什么。

见我不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下头,低声解释。

“我知道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但有些事,我必须当面和你解释清楚。”

“我不是真的打算和萧晨逃婚,我是故意逗弄他的。”

“我是曾被十六岁的他惊艳,但是我也很清楚,那时,他就是故意逗弄我。

他勾引我,只为达到羞辱你的目的。

成功后他抽身而走,不顾我有多痛苦,所以这些年我憋着一口气想报复他。”

“答应你的求婚是真心的,阿纪,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

只不过我也想一石二鸟,既能嫁给你,也能达到报复萧晨的目的。”

“我承认那段时间报复他的心情过于迫切,从而忽略了你,对你很不好。

但我真的没有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

对于这番说辞,我不禁嗤笑出声。

“林幼微,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信你?”

口口声声说着报复,可十年了,我一直穿着小一码的衣服沾沾自喜。

那些萧晨所喜欢的,都被她谎称为是她喜欢的。

所以被蒙在骨里的我一直迁就,像个傻子一样。

恐怕直到今日,林幼微都不曾真正了解过我喜欢什么?

就连最后的婚戒上,都刻着萧晨的英文缩写。

若说只是做戏,那这戏未免也太足了一些。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林幼微拉着我的手跪了下来,声泪俱下。

“阿纪,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一次,我给你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没有萧晨,没有任何不相干的人。

我亲手设计你喜欢的礼堂,定制属于你的礼服和钻戒。”

“我就只要这一次的信任,往后都会对你百依百顺,好不好?”

“不好,答案我早就给过你了。”

我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残忍的抽回自己的手。

消耗完我的感情和信任再来求我,还有什么用呢?

只会显得很廉价!

8.我以为话说的足够清楚。

可是第二天,林幼微依旧出现在公司的楼下。

她捧着一大捧玫瑰,提着现做的早饭,一见我就迎上来。

“阿纪,国外的早餐你应该吃不惯,这是我特意早起为你做的,你尝尝?”

我看都没看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进入办公大楼。

真稀奇,用真心陪了她二十二年都没吃上过一顿她做的早饭。

如今分开了,我不奢求了,她却贤惠上了。

可她的早饭和花依旧被同事带了上来。

我刚要扔进垃圾桶,魏总就不赞同的抢了过去。

“粮食它犯了什么错?

你不吃给我啊。

三个月没吃到国内的东西,我还怪想的。”

我无奈摇头,将花扔进了垃圾桶。

魏总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皮蛋瘦肉粥,一边问我:“真的不打算原谅了?

我看她这次心挺诚的。”

“我过去对她,比她现在还心诚。

可越是用心,离开前就越是仿佛被剥皮抽筋。

我都脱过一层皮了,如今再拿什么去爱她?”

没有人知道在被林幼微背叛后,我是怎么熬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

尤其是病中的那些时日,我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拨通林幼微的电话。

可我又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那么没骨气。

体温一遍遍的升起又降下,我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煎熬。

那时候林幼微在哪呢?

她和萧晨在洱海,在大理,在巴黎。

她一刻也不曾想起过我!

魏总叹息一声,将碗里的粥一口气喝干净,打了个饱嗝跑回自己的工位。

下班,林幼微依旧提着饭盒,步步紧跟。

其间,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却一次也不肯接。

一连三天,我终于烦不胜烦,打算跟她好好谈谈。

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时,我笑着问林幼微。

“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对我说活该我爸妈不喜欢我?”

“我不是.....”林幼微白着脸想解释,被我抬手打断。

“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先听我说。”

“人说,最懂你的人往往才是最会往你要害捅刀子的人,其实一点也没错。”

“你知道吗,林幼微?

如果你当时是和任何一个人出轨,商量羞辱我,我可能都做不到这么坚定的离开你。

毕竟那是二十二年!”

“可是你偏偏选了萧晨。

你明知道我多恨他,你也明知他一直在抢我最珍视的东西,包括情感。

你那么懂我,所以你明明也清楚,那样做,会伤我多深。”

“可你毫无顾忌!

所以林幼微,我至此明白,你从来没爱过我。”

我每说一句,林幼微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等我说完,她踉跄几步,几乎要跌坐在地。

“不是的,阿纪,我爱你,我只爱你。”

她固执的要来拉我的手。

电话却又在这一刻比她更固执的响起。

林幼微烦躁的接起来,看了我一眼,又打开了免提。

我往后退了一步,并不是很想听。

萧晨在电话那头咳的撕心裂肺。

“微微,你在哪里?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不要我了吗?

我生病了,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萧晨的声音十分虚弱,说两句便要喘上半天,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可林幼微半点不怜惜,昔日柔情不在,只剩狰狞的咆哮。

“病了就看病,我又不是医生,也不是神丹妙药,陪你你就能好?”

“萧晨,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看吧,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萧晨在耍小手段,可她依旧宠着,爱着,假装什么都不清楚。

萧晨气的砸了电话。

一声巨响过后,电话出现忙音。

9.“阿纪,你看,我已经跟萧晨划清界限了。”

林幼微邀功似的将手机往我面前递。

我叹息一声,将方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林幼微,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是不能原谅你,我只是不爱你了。”

“我的爱被你消耗殆尽,它再也无法生根发芽了。”

热烈的爱就像烟火,盛开时绚烂,但散落就彻底湮灭了。

林幼微的身体摇晃一下,跌跌撞撞好几步,面上一片哀戚。

过了许久,久到风起,有了凉意,她才转身佝偻着后背离去。

从那天后,林幼微回了国。

萧晨和她闹起来,她一步也不肯相让。

事情发酵到网上,闹的十分难看,甚至萧晨还被网曝。

无数曾与萧晨有过交集的人跳了出来,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披露,包括他是如何伤害我这些事。

我的父母难得的打来电话跟我道歉,想要弥补我。

我只是笑笑,告诉他们,我已经过了需要父爱母爱的年纪。

他们在气愤和遗憾中,终于起诉了萧晨的生母。

生母住院,萧晨也彻底失去了所有靠山。

我并没有过多关注他们的消息,而是一心扑在工作上。

最后得了上司的青睐,留在了国外发展,而魏总回了国。

我们一个管国内市场,一个管国外市场,合作的相当有默契。

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也喜欢这样的生活。

烟花燃尽,遗憾只留给从不珍惜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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