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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狩猎时代

指尖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狩猎时代》,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主角是吕律陈秀玉,是著名作者“指尖灵”打造的,故事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主角:吕律陈秀玉   更新:2024-06-16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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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律陈秀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狩猎时代》,由网络作家“指尖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狩猎时代》,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主角是吕律陈秀玉,是著名作者“指尖灵”打造的,故事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全集小说狩猎时代》精彩片段


陈秀清中午吃过饭以后,出门溜达。

昨天晚上,马金兰回来后所说的那些,把兄妹俩都吓了一跳。

马金兰胡思乱想,她越发笃定吕律是个杀人放火逃出来的这一想法了。

看着自己一双儿女的模样,尤其是陈秀玉,马金兰决定,得把自己这女儿看紧些。

陈秀玉和陈秀清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既然吕律来找,那肯定有事,何况,吕律地窨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吕律怎么样了,陈秀清决定明早去看一看。

早上的时候,他先顺着大路去看了下,果然看到吕律地窨子林子外边的大路上散落着不少玻璃茬子,还有地上的摊摊发黑的血迹。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由加快脚步,顺着林子中的小道,来到地窨子。

他没有看到吕律,没有看到元宝娘四个,掀开仙人柱门口的草帘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地窨子小门紧锁。

整个地窨子周边冷冷清清的,除了地窨子右边缓坡上那群黑蜂还在热热闹闹地起起落落。

“律哥啊,你这是进山了还是去干啥了?”

陈秀清越发担心了:“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他在地窨子等了一个多小时,一直不见吕律返回,只能先回屯子,想着下午再过来一趟。

只是,当他再一次来到地窨子的时候,却被眼前远远地看到的情况惊呆了。

在地窨子前面,一个小青年就直挺挺地跪在草地上。

“这啥情况啊?”

陈秀清有些懵,他稍稍加快脚步,来到地窨子前,站在小青年侧边,打量了一下,问道:“爷们,你这是在干哈?”

……

陈秀玉早上起得更早,原本也想悄摸着出来,快速地到地窨子看一下吕律的。

结果,刚到了院门口,院门还没打开,马金兰就紧跟着出来了,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你这是干哈去?”

“没干哈啊?我就拿点柴火!”

眼看势头不对,陈秀玉干笑着,朝着自家的柴垛子走去,抱了几根木柴,老老实实地回屋,去了厨房。

这大早上,要是被揍一顿,可不好。

马金兰跟了进来,鸡毛毯子指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哈,门都没有,把我昨天跟你们说的哪些话都当耳旁风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要点脸吧……今天跟我老实下地干活,哪儿也甭想去。”

看着马金兰手中的鸡毛掸子,陈秀玉只能闷着头一句话不说。

不管咋样,总不能跟老妈干仗吧,事情要让人知道,那是真丢脸。

好在在吃早饭的时候,知道陈秀清会去一趟,心想着哥哥去看了,也能知道吕律咋样了,于是她老老实实地跟着马金兰去了地里。

可中午回来的时候,她一问陈秀清,啥也不知道,也觉得地窨子的情况有些微妙,心里又开始不踏实起来。

可是,马金兰看得紧啊。

下午进了地,马金兰也是不停地絮叨,像念紧箍咒似地,陈秀玉越听反而越担心。

于是,她将手中锄头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出了地,朝着地边的林子就钻。

马金兰一看,眼睛又棱起来了:“你干哈去?”

“妈,我去解手你也管?总不能让我拉裤裆里吧?”陈秀玉没好气地说。

马金兰看看周边,地里干活的人不少,是得避远一些,而且,这一早上到现在,陈秀玉还算老实,也就没想那么多。

她却不知道,陈秀玉进了林子,待看不到马金兰的时候,那是快步出了林子,上了大路,立马就朝着吕律的地窨子赶。

她比陈秀清又晚了一些,到了地窨子前,正看到陈秀清坐在木墩子上,吼着地窨子前跪着的一个人。

嗯?

跪着的!

陈秀玉也懵了,赶忙朝着地窨子跑了过去:“哥……咋回事啊?律哥还是没在?”

……

跪在地窨子前的人,正是郑三。

离开南岔区上的医院后,他是越想越觉得害怕。

一边是林场场长李建民家,一边是吕律这里,可是把双方都得罪死了,尤其是吕律这里。

人在山里活,那就离不了山,虽隔得远,但也总有碰面的时候。

就即使吕律不找上门来,也不排除在山里遇到的可能,到了那种时候,完全有可能秋后算账,甚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所以,郑三回到家里,不敢有丝毫隐瞒地跟自家老爸郑绍同把事情给说了。

当时郑绍同就麻了,骂骂咧咧地在院里就抽了根棍子出来,上前就准备揍郑三。

可郑绍同棍子都扬了起来,在郑三都以为自己又会被揍得三天下不了炕的时候,郑绍同却是将棍子给扔了。

“你也是快二十的人了,别人遇到你,也会叫你一声爷们,我从今以后不会再打你,是爷们,就该有爷们的样。自己做的事儿,自己得担着。”

郑绍同说了这句话后,转身回了屋子。

郑三在家呆了一宿,辗转反侧想了很多,他是再也生不出招惹吕律的想法了,想来想去,似乎只有找吕律认错求得谅解这一条。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了大早,搭乘小火车到了秀山屯附近,赶到地窨子的时候,见吕律没在,还是直挺挺地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他现在,所能表达出的最大诚意。

毕竟,那是命,不是儿戏!

……

陈秀清详细问过事情经过,清楚错不在吕律,当即就火了。

若不是有伤在身,他真想上去好好踹郑三几脚,吕律是他的救命恩人啊,算计吕律,等同于算计他。

他正坐木墩子上憋着气呢,突然听到陈秀玉的声音,起身问道:“妹妹,你不是下地跟妈干活去了吗,咋来了?”

“我也想来看看律哥,就偷跑过来了!”陈秀玉看了看郑三,疑惑地问道:“哥,这咋地了?”

陈秀清当即将郑三所说的事情跟陈秀玉说了一遍,听得陈秀玉也是一肚子火冒:“这是人干的事吗?当时咋不被律哥给一枪打死,咋不被元宝给咬死……”

她忍不住冲着郑三一顿猛喷,在她心里,郑三和李庆翔两人,简直跟强盗没什么区别,太特么可恶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儿家,又是事外人,她真想上前给郑三几大耳巴子。

正在陈秀玉咒骂着的时候,林子小道上,又有人来了。

兄妹俩抬头看去,发现来的是屯长陈卫国,治保主任张韶峰,身后还跟了一对中年男女……

小说《狩猎时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山财不可独享,是猎人们一直遵守的规矩。

别说参与打猎的不能独吞,哪怕是碰到个路人,只要开了口,就得分人家一些。

这话其实跟“沿山打鸟见者有份”一个道理。

听上去似乎很不合理,实际上想明白了,才知道这话一点不假。

利益大家都想要,会眼红,因此不要独享,因为,如果一旦你独享,就会招致他人的怨恨,很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以其这样,还不如索性敞开些,主动分给别人一些,将独享这种招人怨恨的做法转变成人情。

接受馈赠的人会因此而感激,尤其是在这种猎人众多的山里,若是有人知道猎物的所在,也会因为这结下的情谊而提前告知,大大增加狩猎获取好东西的机会,多的都跟着赚回来了。

这句话中,融入的更多的是为人处事和人情世故。

“熊瞎子送来的时候我看过,我打的那三枪,根本不致命,真正把熊瞎子杀死的,是哥打中它脑袋的那一枪,哥也说了,山财不可独享,这熊胆我自己若是收下了,不也是一种独享?何况,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报了仇啊,我怎能收下这熊胆?”

陈秀清由衷地说。

吕律偏头看着陈秀清,这人憨厚实在,有着自己的坚守,是个靠谱的人。

可惜了,上一世陈秀清在吕律入赘之前早几年就没了,没能碰面。

“也别推来推去的了,这熊胆我不可能一直带在身上,放地窨子里面,又不安全,就放你这保管吧,以后卖了钱,咱们对半分,总行了吧?”

吕律心知陈秀清的不安,干脆说了个折中的法子,见陈秀清还要说话,他连忙伸手止住:“别再多说了,再多说那就见外了,我还指着等你伤好了以后,领着我一起打猎呢。”

陈秀清犹豫了一下,将熊胆又放回布袋,苦笑起来。

“怎么,被熊瞎子撵过一次,就怕了?”吕律问道。

熊瞎子吼叫声瘆人,杀伤力强大,遭到过熊瞎子追击的人,无异于经历过一场生死之间的大恐惧。

也就陈秀清这样的有些经验的猎人,若是换作普通人,面对那种情况,被吓尿那是常事,甚至还有直接被吓死的。

很多人被吓过一次,别说再去面对熊瞎子了,甚至谈话中提到熊瞎子,都会害怕。

“怕到是不怕,只是,我现在,狗没了,枪也没了,还怎么打猎啊?”陈秀清摇摇头道。

那条存活下来的花狗,仅能当个看家狗了。

“枪会有的,狗也能慢慢培养,再说了,赶山打猎,离了这些东西,咱们还可以多动动脑子啊。陷阱、套子、夹子,方法多的是!”吕律微微一笑:“等你伤好了,到地窨子来找我……走了!”

吕律说完,起身就走。

“小伙子,别走啊,这天都黑了,今晚就在家过一宿啊,你这回去,还有好几里地呢!”

“是啊,律哥,就留家里呗。”

听到吕律要走,在灶房烧水洗锅洗碗的马金兰和陈秀玉追了出来喊道。

“不了,大娘,老妹儿,你们都回去吧,别留了。地窨子哪里,元宝还守着呢,我是吃饱了,它还没有,可不能放了饿着。”

吕律摆摆手,脚步不停。

都清楚猎狗对赶山人的重要,母女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看着吕律出了院子,身影消失在土路上,两人才折返回灶房。

“真是个好小伙,挺会做人,事情又想得周到有分寸……闺女啊,你觉得他人咋样?”马金兰一边刷着灶上的大铁锅,一边问陈秀玉、

陈秀玉正洗着碗,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不由一红,低声说道:“挺好的一人。”

“只是挺好吗?”马金兰笑道:“我听一声声律哥,叫得可亲了。”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呢?”陈秀玉脸一下子更红了。

“行了行了,妈不说了还不行吗?”马金兰笑了笑,又长叹了一声:“你说你,一转眼也已经是大姑娘了,是时候找个好男人嫁了。小吕人是不错,可惜是个盲流啊!”

“盲流怎么了,这人有本事,在哪儿不能活?”

听到这话,陈秀玉反倒急了:“律哥为人处事样样不差,就吃饭之前,我去请王大爷,人家都已经开始吃饭了,本来是不来的,一听说律哥也在,放下碗就走,王大爷会看错人?还有,大鼻涕那档子事儿,我可是亲眼看着处理的,他这人心肠那么好,刚还听外边的人夸呢。

盲流只要人好,屯里不是每年都有接收盲流落户名额的嘛,到时候争取一个不就行了。”

“哟哟哟,闺女,妈没听错吧,都开始帮人说话了。看来是上心了!”马金兰笑了起来。

一下子,陈秀玉羞得不敢抬头了。

却听马金兰接着说道:“这才见过几次面啊,得再观察观察!”

自古,但凡疼爱自己子女的,娶妻嫁女,向来慎重,马金兰也不例外。

吕律出了陈秀玉家院子,顺着土路往地窨子赶。

出来时他看着天边早早升起的月亮,知道今晚月色会很好,走路没问题,也就没带马灯。

可刚走没几步,右脚脚心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激得吕律提脚蹿跳起来。

他赶忙脱下黄胶鞋,翻转鞋底看了下,好家伙,一截锈迹斑斑的五分钉,穿透鞋底,刺入脚心的部分最起码也得有一厘米那么长。

再看看地上,是一堆扫地后随手从栅栏上掀到路上的垃圾。

路边的,正是秀玉家的邻居——怂狗家,虽然他家现在还没养狗,但不妨碍吕律用这个已经习惯的称呼。

葬德啊!

扫的垃圾也不管里面究竟有什么,随手就往门前的路上倒,吕律倒霉透顶地被隐藏其中的钉子给扎中了。

从鞋底使劲拔出铁钉,吕律回头看了看怂狗家,无奈地叹了口气。

凭这种事情去找人家,十有八九会被一句“走路没长眼睛”给怼回来。

他只能自认倒霉。

将钉子插入栅栏缝隙,吕律强忍着疼痛,使劲挤了下淌血的伤口,期望将进入的铁锈给挤出来一些,又抓了些泥巴按伤口上止血。

套上鞋袜,吕律起身试了试,似乎也不是特别疼,他没作多想,继续往地窨子赶。


第二天早上,给元宝熬了苞米面喂上,让它留下来看家,吕律砍了根棍子拄着,一瘸一拐地前往秀山屯。

平时这几里地,大半个小时轻松走到,如今脚成了这模样,走起来就艰难了,硬生生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屯口。

按理说,他身体素质不错,自己清洗敷药后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好起来。

可三天过去了,肿未消,反而溃脓。

吕律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钉子铁锈的原因,感染了,或是得了破伤风。

若是破伤风的话,那就麻烦了,这病,在这年头可不好治,致死率可不低。

可破伤风,记忆中也不是这种反应。

总之,看医生是对的,当时被扎到的时候,就不该硬挺着,当场就去找王德民。

吕律抵达秀山屯的时候大概是早上十点左右,秀山屯里的人大都下地干活,他一路走来,并没有在路两边的地里看到王德民,进了屯子,走到王德民院子的时候发现院门紧锁。

得,等着吧!

吕律在王德民院子旁摆放着的一根粗大的老木头上坐下。

这根木头,前世吕律入赘的时候都还在。

是榆木的,到处是大疙瘩,春秋季节,经常能看到几个老头坐在这里唠嗑、晒太阳,也有顽皮的小孩会在这里打闹嬉戏。

老木头表皮都被平时坐在上面的一个个屁股磨得发亮、胞浆。

印象中,就在他入赘的那一年,被一个外地人给买走的,给了王德民家几块钱,贴地那面,都已经腐烂大半,说是还可以拿去做漆雕工艺品。

这木头紧挨着的,是一棵很有些年头,粗大扭曲,有着巨大树冠的杏树,夏季的时候,这里也成了老人们纳凉的好地方。

此时,树上已经冒出点点红骨朵,零星有几朵杏花开放。

等完全盛开的时候,这棵杏树在屯子里,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爷们,干啥呢?”有村民路过,看到吕律一个人坐在那里,笑着打招呼,他很快注意到他的脚伤,惊讶地问道:“这脚咋地了?”

“被钉子戳到,肿得厉害,三天不见消肿,只能来找王大爷看看了。”

“是该好好看看……王大爷下地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去帮你叫来?”

“不用麻烦了,他有事儿忙,我这脚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不怕急这一时半会儿。”

“那到家里去坐坐,喝点水?”

“就不去叨扰了,我看你扛着锄头,也是要下地吧,事儿忙,就不耽搁你了。”

“那行吧,我下地干活去了,有空到家里坐,我家就在下边,那棵大梨树旁边,我姓周,叫周方敬。”

“好了,周大哥,改天过来,一定到你家去串门。”

周方敬点点头后,扛着锄头走了。

记忆中,周方敬是林场的一名伐木的油锯手,秋末冬初,自家地里的活计忙完,就扎在林场中当临时工,以前只是知道这么个人,挺能吃苦,其它的了解不多。

重活一次,吕律没想到,除了几个自己有意接近的,头一个跟自己打招呼并释放善意的,会是他。

事实上,吕律也清楚,十有八九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传开了。

他从一个个看到自己时,面孔上露出的笑意就知道,他们对自己之前的提防消解了不少,应该算是已经初步了解认可了自己这个外乡人。

总之,是个好的开端!

接下来又路过几人,大都冲着他笑笑,简单地寒暄两句。

等了十数分钟后,吕律也有些无聊了,眼睛闲不住地四处乱瞅,他忽然注意到地上颗陷在泥土中的杏核,不由心中一动,伸手抠出三枚,擦去泥土,发现还完好无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叫唤:“哥,你怎么也在这?”

吕律扭头看去,发现路上缓步走来的是陈秀清。

他能下地了,在炕上一直躺着也不是事儿,反而出来稍微活动一下,更有利于恢复。

“我来找王大爷!”吕律随手将三枚杏核装衣兜里,冲着他笑笑:“过来坐。”

“都到这了,也不去家里坐,怎么反倒在这儿呆着?”陈秀清边走边说,有些怨念。

“我不是想着你受伤了,大娘和老妹儿肯定很忙,我要是去了,肯定又是把手头的事儿都丢下,可不能耽搁她们。”吕律解释道。

陈秀清走到近前,立马注意到吕律踩跟穿着黄胶鞋肿得老粗的脚:“咋回事啊这是?”

“哪天晚上从你们家里出来,走过你隔壁的门前,他们家在路上倒了垃圾,里面有生锈的钉子,被我踩到了,我还想着这是小问题,养上两天就没事儿,没想到成了这样。”吕律苦笑道。

“隔壁……江显昌家,他家是这么个习惯,别说扫地的垃圾了,就连打死的耗子都能随手往路上扔,他才不管别人嫌不嫌臭,只要不碍着他家就不管。你看看屯里,哪家都是往自家的粪塘里送,就他家,啥都能往大路上扔。

前些年,他家里娃还小的时候,裹灰的屎尿一样往路上倒,弄得他门前那段路跟茅房似的,为了这事儿,屯长还说过,可人家不改也没法……唉!”

陈秀清摇摇头,作为邻居,他家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江显昌,就是“怂狗家”的男主人。

从打认识起,吕律对他家的感官就不太好,也算是吕律上一世接触得比较多的一个人,因为他是车老板,通常叫做车老板子。

车老板子,说白了就是赶马车、牛车或是驴车的车把式。

一杆大鞭子甩得啪啪响,东北大平原上响起噔噔噔的牲口蹄子声,尤其是赶集的时候,一路上弄得人欢马叫,挺壮观。

到了后来,无论是开拖拉机、大汽车还是小轿车的,都叫车老板子。

这种叫法,多少有点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车老板在这年头牛气啊!

一般人平时要进趟城捎个脚,需要从外面捎点东西回来,或是要运送东西去别的地方,都得求人家,而且,他们四处走动,见多识广,苦钱也比普通人相对容易,走到哪儿,抱着根鞭子,都有点儿鼻孔朝天的架势。

前世家里山货收购点开起来以后,临时找不到汽车拉东西,或是东西少划不来请汽车的时候,吕律没少找他。

原本以为见识过不少东西,眼界会大一些,江显昌不一样,事事斤斤计较,抠抠搜搜的,动辄以钱说话,就一掉钱眼里的人。

女的也不是啥善茬,尤其嘴碎,还特别能编能说,有的没的,都能在她简单臆想后就往外叭叭。

吕律回秀山屯的时候还好些,他人没在,两家人没少隔着栅栏吵嘴,见收购点事情渐渐红火,想是眼红了的缘故,暗地里没少使绊子,在吕律生意失败后,更是落井下石,不少难听话就是从他们家流出来的。

这一世……吕律微微皱眉后,心里很快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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